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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傻夫君-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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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方面,为十七公主平安醮的布匹开始进入染制环节。原料的底布,染料,染缸,晾布架等等,二夫人都交由几位可靠负责的老掌柜连同我,一同负责监察,管理。具体染布时,伙计分为几班,每一班多少人,哪几个负责染缸清理,哪几个负责底布的检查与选择,哪几个负责染料的调配,哪几个浸染固色,哪几个负责晾布,哪几个负责收布检查,等等。
  
  尤其现在时令进秋,染布各个环节受温度影响,煮布的水温,时间,染料的比例,晾布的时间等等,各个环节都要有所调整。方可达到最佳的效果。
  
  为了万无一失,在正式染布之前,我和几位掌柜商议,先染一匹布做下实验。
  
  另一方面,陈隽亭和胡程程的婚期将至,我和子恒特地新订做了一套衣服,准备参加他们的婚宴时穿。至于送什么礼物嘛,我和子恒商议好了。前阵子,张大哥得了个新主顾。这位主顾姓刘,刘老板喜欢吃猪肉,他家几十口,每天都离不了这口猪肉吃。张大哥的猪养得好,猪肉鲜美,名声也传得远。这位刘老板就是慕名而来,每天跟张大哥订购猪肉的!
  
  前日,我带子恒去探望张大哥和张大嫂他们,聊天时,张大哥就说,那位刘老板是做玉石生意的。我忽然灵机一动就有了主意,这时子恒也望向我,倒真是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我想,何不送块玉雕给陈小狐狸和程程呢?玉雕贵重又寓意吉祥,送礼又拿得出手!我把想法和张大哥说了,张大嫂也觉得好,就催促着他赶紧帮咱联络。张大哥满口应承着,还说,如果他去说,估计那刘老板能给个好点的价位。
  
  两天后,张大哥就来找我,叫我和子恒跟过去选玉石坯子。这可是熟人才有的面子呢。那刘老板也是爽利热心的人,听闻我们是为朋友成亲送礼,就告诉张大哥,店里摆的现成玉雕,恐怕不能合意,既是熟人,那就直接到他的玉石仓库选快好的玉石坯子,再决定雕刻什么,手工原料的价钱,都按正常的做,不会额外加我们的。
  
  刘老板的玉石仓库在临近的县里,需我们自己坐他的马车一同过去看货。这之前,张大哥还特地提醒我,最好找个懂行的人。“妹子,这个玉石的,我不懂!我只懂养猪,你只懂染布!需要找个懂玉石的才好!别听他说得实诚!这世上,无奸不商啊!咱们可得留着小心呢!”
  
  我笑着指了指子恒,又指了指我自己,“张大哥,你这话可把我们自己人都圈了进去呢!”
  
  张大哥哈哈笑。“所以我说你们奸呢!”
  
  我心里也不知道哪个人懂得玉石,于是就抓铁大力,问他可懂这个。谁知道也巧,那白源和陈涛听见了,就嚷嚷着要帮我。铁大力也说,他们俩确实干过这个,可以信的!
  
  于是,子恒,我,张大哥,白源,陈涛,我们五个人就坐着刘老板的马车,赶去看玉石坯子。
  
  白源和陈涛果然是懂行的,就连价钱都看得透彻。最后选了大块碧玉,破了一层皮子一瞧,果然是好玉!
  
  刘老板问我们,要雕成什么样式的。白源跟陈涛看那石头的天然形制,建议该雕成个圆形或者花形的。
  
  我听他们这么说,脑子就有了主意。我刚要跟子恒说,子恒就拉我到一侧,小声问。“雕个花好月圆如何?”
  
  我看着他就不由得笑。“相公,你是我肚子里的虫子么?我才刚想的就是这个!”
  
  他笑着伸手揽住我的腰。“小傻瓜,咱们这叫心有灵犀一点通!”
  
  




☆、喜宴上的阴影

  那天,我跟子恒选好了玉石坯子,订好了雕刻的图样,交了定金后。我跟子恒商议该请刘老板吃顿饭,顺便把张大哥,白源和陈涛都带上一同谢了。
  
  刘老板倒也畅快,听闻我们是康泰染布坊的,还说以后有朋友进布,就帮我们介绍介绍。子恒一高兴,就敬了刘老板好几盅酒。我看他那架势倒像是天生的酒鬼。心里想,前阵子还说好了,为了孩子,两个人都不喝酒了呢,现在一听为了生意,就一头砸进那酒水里。
  
  这要是往后,他真地掌管起康泰来,那这样的应酬岂不会少?他岂不要经常喝酒?想到这里,我心里也是无奈,只得以后让孙季良多给他开些养肝养胃的药,我每日盯着他喝了才好。不然这样喝下去,非喝坏了身子不可。
  
  张大哥偷偷拉我问话,“妹子,你这相公也不傻啊!知道酒壶里好做生意!”
  
  我笑而不语。他哪里知道我相公聪明着呢!
  
  酒刚喝了一半,那刘老板便被他家伙计叫走了,说有急事,我们也不好强留,刘老板临走总说将来来日方长,相互照应生意,做个朋友等等之类的话。我们自然也愿意与他交朋友,生意场上多个故人总能多条路。
  
  刘老板走后,张大哥也没坐多久,说要赶着去市集卖猪肉。我叫他等等,又叫了两个酱肘子和一只烤鸭,让小二包好了,给张大哥拿回去给孩子们吃。
  
  送走了张大哥,雅间里就剩下子恒,我,白源和陈涛,我们四个人。
  
  我看了看白源和陈涛,给他们亲手布菜。
  
  他们急忙恭敬道,“大少奶奶,这个小的们可不敢当!不敢当!”
  
  我笑,“有什么敢当不敢当的?!这房门一开,你是我康泰的伙计,这房门一关,你们两个可是大少爷跟我的得力助手。其实,这之前,我听了铁大力说了你们好些事情,知道你们是最讲义气的!我这个人,虽然年纪不大,见识也浅,但却最喜欢与有义气的人相处。讲义气的人做事够敞亮,坦坦荡荡,也不搞那些虚头八脑的没用把式!白源!陈涛!我也实话跟你们说,现在这铺子里,虽表面太平,可是事情却是多的,人也不好管!我知道你们是有能力的,若你们真心实意地跟着大少爷,我自然会给你们机会,让你们发挥才干,过更好的日子。”
  
  白源不好意思道。“大少奶奶,您还这么瞧得起小的们,给咱们机会!只是一想到过去,咱们干的那起混蛋事,咱们就觉得脸都没处搁去!”
  
  我笑道。“白源,那已经是以前的事情了!再者那件事,并不怪你们!那全是赖兴那小子搞的鬼!”
  
  陈涛也惭愧道。“我这人爱贪小便宜,总想少费力气多得利!可是大少奶奶,您一来,把这铺子里的人都搅和起来做活,咱们这铺子,这一月的工钱,就比往常多出好多!说实在的!咱们长着这一身贱肉不就是为了做活吗?做活有银子!买米买面盖房娶媳妇!这日子就够了!”
  
  我拿起酒壶给他们俩倒酒,他们俩都连忙捧起酒杯。
  
  “你们这样跟我说实话,我这心里好受多了。总怕我实心实意地想提拔你们,你们却不实心跟我走!或许,我现在说这个话,你们会唬得不敢接,或者赶过去跟谁说去。我倒也不怕那些个!我现在就想找几个实诚人,真正能站在大少爷跟我的身后!也不怕说多了,你们笑话我!其实,我并非没有什么野心,但我的野心,也不过是为了大少爷争来他该得的,却也并不想做什么把人赶到绝处的事情。但毕竟大少爷是康家的长房大少爷,就算他现在不能管理康泰,可还有我,还有我们将来的孩子,也该有这个机会和权利!你们说,我虑的是不是?”
  
  白源点着头,沉默着举起酒杯,喝了下去。
  
  陈涛思虑道。“大少奶奶,您是有胆识的,这我们都敬佩您!只是眼下,三少爷就快回来了,大少爷还能有机会么?”
  
  我冷笑。“三少爷回不回来,他又会对大少爷造成什么威胁呢?你们不要忘记了,三少爷的案底可一直有呢!难道这对康泰就不会有坏影响吗?再说二娘,终归有老的一天,她哪有精力永远管理好康泰呢?为了康泰的将来,为了康泰所有伙计的生存,难道咱们不该做些什么吗?”
  
  陈涛也点头了。“说的也是!三少爷现在康泰里面威信已经大不如前了!他以前的那些亲信都各找各的门路,跟了别的掌柜了!”
  
  这时,白源跟陈涛都举起酒杯敬我,“既然大少奶奶信得过小的们,那小的们,就定然为大少爷跟您尽心尽力!”
  
  我看了眼子恒,笑道。“相公,这杯更是他们敬你的,你一定要喝!”
  
  子恒笑了笑,自行斟满了一杯酒,洒脱地饮下。
  
  白源跟陈涛都愣了下,仿佛有点疑惑。
  
  我心里想笑,待日后,还有更令他们疑惑的呢!
  
  回到铺子之前,我嘱咐白源跟陈涛关注赖兴,最近感觉这个赖兴怪怪的。倒不是,他不听使唤,而是太过听话了。往常琐碎小事,或者重活累活,压给他做,他都想着法子推搪,或者叫别人替他做。可最近,他却听话得狠,你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连句废话都没有。这反倒令我心里头不踏实了。
  
  子恒也说,赖兴这个人咱们一定得小心了。只不过现在还不是开他的好时机。他说,既然咱们想重用白源跟陈涛两个在伙计中有影响力的人,就不能失了他们心里的义气。那个赖兴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把戏,倒把这俩人收做兄弟,我若此时对赖兴下手,保不齐,白源先不跟我们一心了,待日后有什么不好,反倒容易被他咬了一口,痛快了别人。
  
  之后的几天,府里,铺子里都没什么大事发生,新染出的一批布,色都不错。可以继续染下一批了。如果没什么意外,我们分铺承染的平安醮的红布,定能按期交工。其他分铺也都进行得不错。老徐叔,杨掌柜,赵掌柜,周掌柜,都是谨慎的,我过去跟着他们学过不少,与他们都相熟。现在一起监察这次染布的任务,更是没什么不好沟通的。
  
  转眼就到了陈隽亭迎娶胡程程的日子。这一早,我就交代铁大力等人,一定要保证那玉雕的完好,别关键时刻,给我搞砸了!
  
  酒席摆了多少桌我没数,反正陈府的大宅院也都摆满了,气派不比康府差!我望着红灯笼在风里冉冉招摇,心头里默默搅动起几丝惆怅。
  
  当日,我是怎么被抬进康府的,当日,那喜宴如何,来了多少宾客,洞房内如何布置的,我全然都记不得。
  
  子恒从身后拥住我,嘴唇在我脸颊上一贴。
  
  “想什么?是不是在想,咱们成亲那天的情形?唉,你那时肯定一门心思地委屈难受,哪里着意这些个?”说着,他扳过我的身子,捧住我的脸,郑重其事道。
  
  “素素,我答应你,待这些事情都了结了!我再正经地办一次喜宴,咱们再正经地拜一次堂!”
  
  我笑斥着他。“胡说!难不成,咱们过去拜的那次,不是正经的么?我还头回听说,这拜堂还有拜第二次的!你就不怕不吉利?”
  
  他笑着抱住我,“我这不是怕你觉得遗憾吗?想让你有个美好的回忆。”
  
  我轻轻靠进他怀里。
  
  “素素能跟你一辈子,此生就没什么遗憾的了。”
  
  子恒苦笑。“终究还是为了我,让表哥遗憾了。虽感情不可谦让,可我还是觉得有些对他不住。”
  
  我皱了下眉头,刚要说话。
  
  这时翠儿过来唤我们入席。
  
  这陈小狐狸穿上新郎官的行头,还真叫一个英俊,怪不得程程这样喜欢他!他走过来敬酒,一个劲地要跟子恒喝。子恒喝了一杯,他又给满上一杯。
  
  我忙得拦住。“新郎官!今儿是你大喜日子,那被灌酒的该是你!你怎地灌起我相公来了?”
  
  陈隽亭笑。“我这不也陪着子恒兄喝呢吗?!瞧你心疼你相公那个样!至于嘛!我跟程程的喜酒喝不坏人的!”
  
  我啐他。“新郎官!你给我老实点!你要敢算计我相公,我待会儿就让程程收拾你!”
  
  陈小狐狸眯着眼睛笑。“以后兴许是她收拾我,不过今晚定是我收拾她!”说着他又瞥向子恒,“子恒兄,我说得对不对呀?”
  
  子恒笑而不语。
  
  我知道他说的那个意思,脸上也不好意思起来,这个狐狸,说话这么随性,也不怕别人笑话他!
  
  陈老爷把县太爷和路清风等人请来了,毕竟是我们的父母官,县令虽脑筋糊涂些,到底也不是什么大贪大恶的,还为我们成阳县做过几件实在的好事。
  
  酒宴上来了不少生意场上的人,大部分都与我们康泰也有交情。看见我跟子恒在这里
  
  二夫人与福桂芝在另一桌。我想,许是程程故意做此安排,好让我跟子恒吃得尽兴些,省得在酒桌上,还要陪着她们打机关!
  
  这么一会儿功夫的,来这里敬酒的就有十几个人。我怕子恒喝多了,也帮他挡了几杯酒。我也实在不想喝,翠儿怕我伤了身子,想替我喝,我没许。一是她不善酒,二是我们三人总得留下个脑子清醒的。铁大力那边,在喜堂外面的小桌子上也喝开了,他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见了酒,连爹娘都忘记了。
  
  还是白源有点把持,一会儿偷跑到我这里说,他拉不住铁大力的酒杯,这小子怕是要喝大了!我催促着他和陈涛快把铁大力送回家,可别在人家院子里出丑!
  
  我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起身想去看看程程,跟她说几句话就带着子恒回府。这边翠儿要跟随我,我嘱咐她留下来照应子恒,说去去就回。
  
  以前,我倒是来过几次陈府,不过是生意上的事情,每次当然都只到他们家的客厅。陈隽亭的洞房在哪里,我还真不清楚,我正踌躇,见迎面走来一个端盘子的小丫鬟,便拉住问她。
  
  她指了指那院子深处的一座红楼,“那院子便是我家四少爷跟四少奶奶的!”
  
  我点点头,赏了她些铜钱。她欢喜着扭身走了。
  
  陈隽亭的院子位置有些偏僻,但环境却还幽静雅致。这倒也好,以后他们小两口怎么闹腾,倒也落得自在些。
  
  我穿过密密丛丛的绿树繁花,又经过一条小石子路,便到了那红楼前面。
  
  有丫鬟引我上了楼,到了那洞房门前。丫鬟敲开房门时,胡程程端坐在床边,那几个喜婆正端给她看“压箱底”。她半掀着红盖头,脸颊浮着红云,见我走过去,忙得唤我过去。
  
  我们拉着手说了些话,喜婆催促我说,时辰快到了,别误了好事。我握了握程程的手,说了几句吉祥话,便转身出了门,下了楼。
  
  我独自又原路返回,只觉得,月光如洗,透过密密的叶子,显得一切都那么影影绰绰。一时间,酒劲又蒙了头。我立在树下,稳了稳精神。再继续往前走了几步。
  
  忽地瞥见身后好像有个灰影子。
  
  惊得我顿时就清醒起来。
  
  “谁?!是谁?!”
  
  从我身后的假山石头后面闪出来一个人。
  
  “大少奶奶,是我。”
  
  我定睛一瞧,那走出来的人,却是赖兴。
  
  “是你,你来这做什么?”
  
  我的话刚问出口,他未回答,却更走近了几步。
  
  这时,阴风乍起,那树叶子哗啦哗啦地响着。
  
  赖兴一身灰衣,在风里噗噗翻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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