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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娘子气死爷:一女无视二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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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是忍不住问:“他真不会死吗?”

“不会。”

“保证?”

“人头担保……咦?我干嘛要担保?与我何关?”

“哈哈!”易菲菲一听有人担保,不管结果怎么样忍不住笑了。一个人说不相信,二个说勉强,三个人说也就不得不相信了。(PS:还加一句小丫鬟说的,好人不会那么容易死。)

她说放下就真放下了,邀功说道:“有什么关系?我逃掉也顺便把你带走啦。呵呵!”

“有这心就行了,我难逃。”他已经放弃了逃。

勾搭字典第一步!

“有这心就行了,我难逃。”他已经放弃了逃。

“为什么?”

“不为什么。哈!”

易菲菲晓得他是不想说。

人活着谁没有一两件不想说和不想回忆的事?

有时聊着聊着。

某女居然自觉越聊越熟悉。

坐着坐着,就坐过人家美男那一边了。

这个……也完全不是本意。

自从他保证说纳兰槿不会死的时候,她就决定——对他产生好感了。

“小风子,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问这话时,易菲菲关切的目光是落在郝风烈手腕,脚腕,还有双肩上。样子挺残忍的,这情况她以前只在古装的电视上看过,那些衙门的刑罚,惨无人道的。

“小疯子?”听错音了,“我像疯子吗?”

“哎哟,听错,那就是小烈子吧,反正就是一个称呼。”她讪笑改口。不由动了动背,马车还在颤悠,偶尔背会碰上,还挺痛的。

“这称呼是不是太……”

“不怪不怪,那些什么兄啊什么弟的,什么公子少爷,喊起来多见外。咱们算啥?落难啊,患难之交!称呼自然也得亲切一点,不如,你喊我亲亲,宝贝啊什么的也没关系。”勾搭……呃,不自觉的勾搭。

在易菲菲的勾搭字典里和美男熟悉的第一步:即是得有一个亲昵点称呼,这样喊着喊着就亲切了,叫着叫着就来感情啦。

郝风烈是大感意外。

若不是她表情自然,说得也自然,他真会往邪的方面想去。

正因为她做得炉火纯青!

他将她的直接想到豪爽,坦率,纯真不做作了……

命苦!

若易菲菲发现结果如此估计要上吊!

两人开始天南地北聊着。

没有酒就是虐待我!

两人开始天南地北聊着。

倏地,易菲菲冲着外面的人喊:“来人!上酒!有没有酒?没有酒就是虐待我,你们要小心点,哼哼!”那哼哼几句警惕,本是没啥威胁力。

在郝风烈瞧来是可爱无比,但那些下人可就惨了。

赶紧四处搜酒,没有带啊,匆忙出来。

——结果把赶车老头腰里的酒葫芦给搜刮了!

郝风烈大笑。

这丫头真的太有意思。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她喝了一口,把酒给郝风烈。

两个人一口喝一口,喝得挺欢的,那些像囚犯的死气沉沉?

有几分酒劲上来,某女扯开喉咙唱起歌儿来。

听着一班人等,一愣一愣的。

她唱的东西,放在现代真不怎么样,普普通通的,也经常跑调唱错词儿,可谁听得出来?

那可是未来的流行歌曲,有听已经算是福气了。

等她唱得歇了一会。

郝风烈好奇了,“你唱的是那里的小曲,我走南闯北的还从未听过。”

“哈哈!这是当然,你就算活一百年也不可能会听到。知道为什么?嗯……不告诉你。但我可以告诉你,这曲子只此我这一家,绝无仅有的!喝!”她仰头再想喝,却发现酒没有了!想发飙了,“喂!外面的,还有没有酒?没有就让人去买。”

“娘娘,没酒了。”

“去买啊。”

“这附近没有村也没有店啊。晚上我们还得在野外过。”

“唉哟……”

她没精神了。

车厢里又沉默。

一点酒真难让人醉,可喝得上瘾却没有,真令人不爽。

“小疯子,你还没说为什么要变成这样?”

“和你一样,给四王爷捉的。”

“那你给锁成这样,是不是武功高强?”

“哈哈!算是吧。”不这样,就凭那区区几个侍卫想拦得了他吗?

他又在利用你牵制谁?

“他为什么要捉你?”易菲菲纯属好奇。

郝风烈一笑,反问:“那他为什么又捉你呢?”

“我怎么知道。在上这车之前——你瞧瞧我这手。”这时,易菲菲把受伤的右手举了举,给郝风烈看清楚,又指了指自己咬破的唇,还痛着呢。只是,奇*|*书^|^网当然她担心纳兰槿多过自己身上的疼。

现在一想到他没有死,好像疼一下子全来了。

“受伤了?是他弄的?”

“不,我自己弄的。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吗?突然他就劫了我,再弄那么一出烂戏,奇怪死了,他不杀纳兰槿却把他骗下水干嘛?还说什么深渊让他跳……”易菲菲毕竟是局外人,也刚来这里不久,实在不知道太多。

她就算猜到四王爷是为了帝位,也想不明白干嘛要设计纳兰槿往水中跳。

“哈哈,他在试探你家爷。”

“试探?”

“嗯,这一下你家爷要受苦了。”

突然,易菲菲明白了过来,“你的意思是——他打算用我来威胁纳兰槿?拿我当人质要胁他?”

“你也不笨。”

“靠!他娘的。这么阴的一招他也想得出来?”

易菲菲骂人了,明白了心情倒是郁闷起来。

原来他只是在试探纳兰槿,看他倒底对她有多么重视?

如果试出来了,重视了,即可以开价了?

她再骂:“妈的,早知道纳兰槿不管我,他不就没戏——”

“不。如果不管……你就没有价值了。没价值的人会是什么下场?你明白吗?”

“死?”

“猜中!”

“……”她头生黑线。

猜中你妈的头!就不能说说谎,骗骗人吗?

倏地,她想到一个问题,疑惑的把郝风烈左瞟又瞟,摸着下巴寻思,问道:

“小疯子,是不是你也很有价值?他又在利用你牵制谁?”

嗯,越想越像一个严重的问题。

人在江湖混谁不带点伤

郝风烈沉默。

他越是沉默,易菲菲越是好奇。

心痒痒就是想知道,“喂!干嘛不说?”

“不想说。”郝风烈眼底有伤,只是很快给他掩盖,爽朗哈哈笑道:“喂,你那伤还没有说怎么回事?自己弄的?”

“这个……”易菲菲看了看包扎得好好的手。

他在转移话题,她懂滴。

既然人家不愿意说,那么她也识趣的不去勉强,勉强也不会有什么实话。

她叹了口气,人在江湖混谁不带点伤。

“这个啊,刚开始时,我以为纳兰槿死了,很难过吧。所以……寻着机会杀那冰山男。”

“瞧这样子就是没杀着了?”

“哈哈,没。我也知道杀他不死,只是碰碰运气了。甩了他两巴掌——啪啪的!”这一回,她是手脚并用,说得眉飞色舞,“……最后,我差一点啊,真就差一点。只是给他挡住了。唉!”

她没有夸大说,也没有说假。

奈何,郝风烈目光中全是质疑。

“干嘛?不相信我说的?”易菲菲瞅着他,还扬了扬下巴。

不料,郝风烈轻笑,淡淡说道:“你喝醉了。”

“喂!一瞧你就没相信我说的,为什么怀疑啊?我这辈子难得没有说一回谎,也难得威风一下。甩了一个四王爷的耳光,你知道吗?我是从来不打美男——呃,不打人的。”她语调在最后一转,转得生硬又有点窘。

她也没全说谎,的确是从来不打美男的。

郝风烈还是只笑不语。

因为他压根就不会去相信。

那样狠绝的人是绝对不会帮出这等事的。

什么让她给甩了耳光?还喷了一身血不发怒?

还给她砸了头?还……还吩咐人帮她换衣服,处理伤口?

招惹上他,还有这等待遇,简直是奇闻,是天大的笑话。

真TMD太不人道了……

郝风烈的不相信,易菲菲眼神鄙视了他一回。

喃喃不悦了:“帅有屁用,脑袋有问题!”

她才不管呢,反正不相信她的人脑袋全都有问题。

马车再走了一段时间。

山间的小道有些崎岖,差点没颤得她骨头散架。

熬到傍晚,马车停下,真如春梅说的是在野外过夜。

护送他们两个人的,一共有六个人。

四个像武功高强的壮年男子,一个老马夫。

唯有一个女的就是叫春梅的丫鬟,估计是冰山男吩咐她来侍候易菲菲的。

那是当然,再怎么说女人侍候女人方便点。好歹她还是他的王妃,由男人侍候也不对劲。换作是谁也会吩咐一个女婢跟从。

几个人分工合作,生火打野味。

话说,他们倒是不怎么紧张两个人会逃一样。

只由两个人照看,其余的都准备吃的和柴火。

其实,不是他们不紧张,而是胸有成竹。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在夜晚的森林里会逃吗?自然不会,她还急着找人做伴呢。另一个呢?穿了琵琶骨等同一个废人,拖着一身锁链的让他逃也逃不了多远。

这两个人再傻也不会选择逃,碰到凶狠点的野兽——就算是几匹狼也打不过。

这时,郝风烈和易菲菲下了车。

他是依然锁着手脚的,光是脚链还不能怎么着,居然每走一步还有一个铁球?

他走几步,那铁球拖在泥地上,拖出了一道深深的沟。

这时,易菲菲一瞧,即愤怒地朝着那些护送的人吼了,“喂!这东西多重?!打开啊!快点!真TMD太不人道了……”

在车上,可能是铁球放在他另一边没有留意到,现在看到她是大吃一惊。

以前知道古代有很多酷刑,屏幕上瞧着也没啥,当亲眼瞧到时感觉又不一样了。

她马上就怒火中烧!

算你有种!

奈何,她吼她的,别人做别人,居然没有人理她。

连同小丫鬟春梅也只做着她的事,在马车后面的箱子里翻找着什么。

郝风烈倒是微微动容,难得她这么上心,“小丫头,别喊了。他们也做不了主,而且啊,钥匙也肯定不在他们身上。”

易菲菲错愕,刚碰见春梅过来,即询问的目光看向她,问:“真这样吗?”

春梅怔了怔,有点怯意还是点了点头,赶紧把干食和水给易菲菲:“娘娘,你吃点。”等易菲菲接过,她又将另一份吃的给郝风烈。

两个人就坐在火堆旁边。

沉默无语。

她深感无能为力。

第二回了,第一回是见到纳兰槿落水而自己动弹不得救不了,这一回看到他身受酷刑却帮不了。虽然没有纳兰槿落水时来得疼心和深刻,可也令她郁闷透顶。

“怎么?为我难过了?”郝风烈朗笑。

“你还笑得出?”

“我什么时候都没有哭过。”

“算你有种!”她相信他说的,也多了几分欣赏。

有些时候,她也可以很豪气的。

两个人之间的情谊,在闲聊之中也渐渐加深。

很纯洁的,路上寂寞所需。

天渐渐黑了,周围时不时还能听到野兽的叫声和狼嚎。

夜晚,森林的温度也下降。

这时,春梅让易菲菲进车厢里睡。

她望了望四周,阴森森全身起鸡皮疙瘩,这时候是觉得车厢安全些。

看了看不远大树旁的郝风烈,“喂,小疯子,你要不要上去?”

郝风烈哈哈一笑,“你去吧。我想在这里睡。”

“你不去?”易菲菲也不敢。

突然有一种感觉,在他身边安全。于是,鬼使神差的移到了郝风烈身边,再警惕地瞧了瞧地上的草地,见没有什么蛇虫等即坐了下来,也学着他双手环胸背靠着树杆。

阴森森,挺恐怖!

郝风烈淡瞥了她一眼,“怎么?在害怕?”

“靠!你那什么眼光?本小姐是看你一个人太寂寞,陪陪你而已。不识趣!”易菲菲说得挺豪气,同时也心虚虚。

郝风烈爽朗一笑,随她了。

他闭目,她也跟着闭目。

没闭一会儿,她又眯开了眼,夜晚在林间睡不习惯!尤其是时不时就传来几声吓人的野兽叫声,听得她鸡皮疙瘩直冒。

这时,既然睡不着。

她倒是直接坐到火堆前了,拿着柴火就扔。

一个人,清清静静。

她看着,其余的人都打着磕睡,好像经常碰到这种情况。剩下她托着腮帮子胡思乱想了,拿着一根又长又小粗的木头玩着火,挑来挑去有点无聊。

突然,不远处的马儿们发生出一声嘶鸣,急促也惊慌,但给拴住了跑不掉。

众人一惊!

易菲菲也给一吓,往周围一瞧。

她汗!瀑布汗……

在黑夜中,那一双双会发闪的眼睛是什么?

阴森森,挺恐怖!

“这里怎么会突然有狼群?!”某一个侍卫惊呼。

显然他们也没有料到会有狼。

可能是他们经常出入这一带,尚没有碰过一次。

带头的急道:“快到火堆旁边来。”

易菲菲是窘了!

她正握着一根木,而且一头还正燃着。

有点先见之明,在火堆旁,可郝风烈怎么回事?

还在睡啊?是不是睡得太死了不知道?

于是赶紧道:“喂喂!小疯子,狼来啦!快醒醒!”

幸好离得不太远,就五六米的,趋着狼群未发起攻击,她很快跑过去拽醒他。

而他还迷迷糊糊似的。

易菲菲拽起他,他还慢吞吞,像蜗牛一样往前移。

淡定了,那脚上的铁球也让他想快也快不了。

狼啊……

易菲菲拽起他,他还慢吞吞,像蜗牛一样往前移。

淡定了,那脚上的铁球也让他想快也快不了。

“喂,你能不能动作快点?”她急!

“哈哈!”亏他还笑得出来,“走快也是死,走得慢也是死,那还急着走快干嘛?”

易菲菲大大一窘,不知道说啥好呢。

心有点酸酸,同情吧。于是她蹲了下来,想帮他抬脚上的铁球,这样他能步快一点,只是可惜……她大骂了!因为搬不动。

“TMD,这是什么鬼东西?怎么这么重啊?!”

郝风烈抿嘴无声笑了,“小丫头别费劲了,那可是实心的。没一百也有八十斤。”

“啊??!”她放弃了!

居然这么重?!

这时,一声狼啸。

似远似近的,这时听到马儿惊叫声。为了让马儿休息,他们在天黑前将拉车的马儿的鞍给松开了,再装上需要一点时间,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突然,带头拨剑将马儿们的缰绳一砍。

即刻的,马儿们即长嘶着四下逃窜。

“保护他们,狼太多,找机会爬到树上去,快!”他们尚不知道狼有多少,但一双双发亮的眼睛是越来越多。

六个人,加两个累赘,一共是八个人想冲出去有点难。

爬上树是唯一的办法。

只是,有一个问题即是郝风烈,说上树有那么容易吗?

“你们带小丫头上树。”突然,郝风烈打了一个哈欠,很淡定出声。

他说得很从容,不急不缓,却有一股不容人置疑的气势。

带头的迟疑了一下,还是下令了,“春梅,带娘娘到树上去,一定要保护娘娘安全。”

“是。”春梅应是。

易菲菲没得拒绝,也没得说啥。

在她还错愕时,人已经给春梅以轻功带到树上去了。

惊于这一变化,更惊于刚才腾空似的情形?

啥啥啥?传说中的轻功啊……

奇妙的刺激

这时,刚才逃掉的几匹马,远远传来惨烈的叫声。

瞧来是难逃狼口。

易菲菲和春梅在树桠上。

她扶着不敢乱动,不是怕狼,而是怕掉下来不死也断手断脚!那就亏大了。

刚才,在初见狼也惊了一下,再想到有一班人在就感觉安全了许多。

特别是见到郝风烈从容的样子。

她有一点害怕,有一点紧张,偏偏又有一丝莫名的兴奋感!

就像是越是面临危险,越有一种令人奇妙的刺激。

暗暗想想,她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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