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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宠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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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暇莞尔一笑:“倒是个好名字呢!”



清唱起舞



  清唱起舞



无暇和婉香两人正在拉家常,忽然听到忽长忽短忽短忽高的笛声,如高山流水一气呵成,听得人五脏六腑清澈无尘,甚是动听悦耳。



无暇疑惑:“这三更半夜是谁在吹笛子?”



婉香轻声道:“除了李密还有谁?”



李密?就是那个今天出手暗中帮助自己的男子?想不到人ren口中的草寇莽匪还有这样一份细腻的情思,真的不像自己想象中的一帮流寇。



无暇本来就少睡,于是天都还没亮,早起,打水,服侍婉香更衣梳头,以前这些都是人家伺候自己的,突然转了个个,变成自己这个战胜国的王妃要来服侍亡国的公主,命运真是开了个玩笑。



进过早餐,照例是雪娥来唱小曲,虽是民间小调却也清秀,无暇一眼瞥见桌上的兰花,一时兴起,随手按照一剪梅的曲韵添了一首词,让雪娥细细唱来:



娇兰入室思谷幽,风淡云清,独自踌躇。



石穿不见锦书来,泪潸潸时,无人解愁。



花自漂零水自流,刻骨相思,君可知否。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唱到一半时,无暇又听到有笛声相伴,随曲调而变化起伏。



无暇推开窗户,目尽处如雪梨花极尽繁华,悠扬的笛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无暇转过头来问婉香:“公主,我们去赏梨花如何?”



梨花深处,小曲起,笛声伴。



“如此美景,有弦乐相随,要是无暇能演绎一段舞姿,那么就完美了~”婉香抚mo着梨树的枝干,戚戚道,低了眸子,投下的光影映在淡绯色的脸颊,让人看了忍不住想亲一口。



无暇心情甚好也不忍心拒绝,虽然李密在场,也只是浅浅福了福道:“既然公主点名,奴婢只有尽力而为了”,于是挥袖折腰,垫脚旋转,白色的衣裙随风而鼓起,本来就松的发髻因旋转而松动,顷刻间,如瀑般黑发一倾而下,甩起。李密手一颤,笛声嘎然而止。



大家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了李密的脸上,这个清秀的流寇,忽然像个被先生抓住在舞弊的学生。微红着脸,双手握着笛子,微微有些抖。



无暇见罢明白了几分,心里一紧,急于撇清关系,于是笑道:“李大哥听雪娥的歌声陶醉如斯啊~真是~”话还没说完,就故意咯咯笑个不停作势要拉着婉香离开:“我们还是离开吧,别做电灯泡了~”



婉香也掩嘴笑道“好,我们走了”转头又问无暇“什么是电灯泡?”



无暇语塞,是啊,自己怎么一下子蹦出来个现代的词汇呢?怎么解释?算了,还是不要解释了,于是只用笑声掩盖,拉着婉香走了。



李密憋红了脸想要狡辩,却见沙雪娥低头弄着衣带一副小女人神色,心中有些不忍,上前揖道:“沙姑娘歌声真是令李某佩服”



沙雪娥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是么?”



李密再作揖:“今日李某还有其他事情,改日再来向姑娘讨教~”



沙雪娥本来还焕发着熟透了的苹果的脸蛋一下子像被打了霜一样,黯淡了下去。



刘元进归来议事



  刘元进归来议事



不知道这样悠闲得过了几日,却丝毫没有杨广来寻得消息,他也遇险了吗?或是王府宫中出了什么要紧的事情使他分shen乏术?即便如此他也可以派他的下属来寻她啊!无暇的思绪有些混乱,虽然有时候看着李密柔若似水的眼睛,一刹那间也晃过久这么平静地下去的想法,远离名利远离屠戮,也许是件最好的事情,但是这样的思想很快就被不甘的想法所打碎,有时候会平白无故的发火,恼怒着杨广不来寻自己,也恼杨秀不来救自己,恼怒杨广是因为他毕竟是自己的夫君,他是有义务要来保护自己寻找自己的啊,但是又期待找到自己的人事杨秀,为什么呢?可能是自己觉得杨秀神神秘得无所不能吧,是吗?



梨花开了,谢了,杏花开了,谢了。



等来的却是这帮“反隋兴陈”的老大——刘元进,农历四月四年是他们祭天的日子,刘元进自然是要回来,刘元进全然不似老er杜伏雄的张牙舞爪,身上没有一丝匪气,浓眉大眼;阔面重颜;身后还有一位老翁近八旬;身材硬郎;jing神英铄;鹤发童颜;特别是那长长的白胡须飘然如仙;让人过目不忘。



祭完天后,是圆桌大会,陈婉香亦如菩萨一样端坐在旁边,无暇很想听听他们到底在议什么?只是刘元进一句“闲杂人等退后”便将自己排斥在会议之外,无暇悄悄地伏在屋后的窗户边上偷听,屋后的窗户后面就是一口大池塘,池塘边上长满了芦苇,差不离能将无暇掩住。



无暇细细听来,只一句:“拥戴女皇”诧异他们要将陈婉香推到他们的权利和借口的最高点时,更诧异地是一只手死死地捂住无暇的嘴,这么隐蔽还有人找到?死了——



回头一看却见宇文化及淡然而清雅,嘴角擒笑,戏谑却又柔情地看着自己。无暇松了一口气,心里放下了块大石头,也自然无限欢喜。



宇文化及一个旋飞,落地到平地,继而拉着无暇的手,跑到一个安全偏远的地方,才将手松开。



无暇看着宇文化及似乎看到了杨广,鼻子一酸,语带埋怨:“怎么才来?”



宇文看面前的可人儿,低首,瘪嘴,眼圈都红了,泪水似乎在眼眶里打转,心里一软:“你受苦了!”



无暇偏头问到:“是晋王叫你来寻我的吗?他怎么不自己来呢?他还安全吗?那些人正在商量要刺杀晋王呢!他们拥戴了乐荣公主做女皇——”



宇文化及愣愣地听着无暇一口气将话说完,句句都是晋王,全然不关心自己是如何辛辛苦苦找



到她的。那一句句话像一根根冰冷的针刺进他火热的心里。



无暇受伤昏迷



  无暇受伤昏迷



宇文化及是多么想告诉她,杨广的确下了玉珏令命人来寻她,但是当他听到反隋贼军挟持陈婉香,要拥立她做女皇的时候,却是连下了三道玉珏令,并派宇文化及亲自出马,谁知误打误撞却先找到了无暇——



看着无暇晶晶亮的眼神,宇文化及实在是不忍说出口。



无暇欢天喜地,本来因抑郁而苍白的脸泛出了的红晕,如同初夏的水mi桃,宇文化及情不自jin,手伸到半空又转了方向,变成替无暇将头上的几缕芦苇花摘下来。



无暇将宇文化及的小动作都偷偷看在眼里,但是仍然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猛地将无暇带离地,好急地剑气!



宇文拔出腰间的剑,两剑相遇,火光四溅,对方的剑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蓝荧荧的光,刺地无暇被过脸,伏在宇文化及的肩头。



那剑气一转,如出水蛟龙,直攻宇文化及xiong前的无暇,显然这人更想要无暇的命,宇文化及来不及转剑,只能身子一旋,背部替无暇档上一剑,裂帛于裂肤之声清晰可见,无暇看到那道剑痕泛出血来。宇文手一转,剑上一道jing光直刺蓝剑,蓝剑打了个转,又逼上无暇面门,宇文忙中竟用另外一只手徒手去抓,无暇怎么见势不管,出掌猛地推开宇文,那蓝光直直刺向无暇xiong膛,无暇皮肤一凉,就晕了过去——



无暇怎知见到无暇受伤后的宇文是如何的疯狂,所出招术招招是致命招数,连师傅叮嘱过不到性命攸关的时候绝对不要用的招式,都使上,奇怪的是那蓝剑见到宇文所出的绝招后却自动退缩消失了。



宇文化及也来不及考虑原因,抱起无暇就跑,刚走一两步,天上忽然乌云密布,又下起倾盆大雨来,宇文化及带着无暇跌跌撞撞,一步一个水坑一步一个血坑,宇文撕下自己的衣服将无暇的伤口裹得严严实实,自己背部的伤痕却露在雨中,这一刻宇文化及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爱这个女人——



终于看到了一个不大的山洞,宇文将无暇安置好,将洞口掩藏好,就开始生火烤自己的衣服,隐约中听到无暇的呻,宇文回头一看,无暇满脸通红,手一mo甚是烫手,原来无暇也是一身的水,被水一淋自然发烧了。



他看着无暇那道伤口,心里全是愧疚,他冲出洞口双手捧起一捧洁净的雨水,又马上跑回无暇身边,将雨水浇到无暇伤口上帮她清洗,不知什么时候无暇醒了,肩膀微耸,似乎在颤抖。看着专注的宇文,一半是羞愧一半是感动,宇文察觉了无暇的举动,有些难堪得后退了几步,喃喃地道:“我、我……”



无暇泪洒黄昏



  无暇泪洒黄昏



无暇偏过头,整了整衣服,好半天才红着脸,低声道:“我帮你看看的伤可好?”



宇文化及的眼睛里闪出一丝兴奋地jing光,身上的伤似乎已经不再疼痛,忽然觉得自己的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很高兴上天赐给他这么一个机会。



“嘶~”无暇倒吸一口气,那道伤比无暇身上的更长更深,无暇心头一疼:这是为自己挡的一剑呵~学宇文去洞口接水。



无暇低了头,泣不成声:“我是晋王妃~”



这句话更惹恼了宇文:“不准你提他,他现在关心的只有陈婉香!没有你!没有你这个晋王妃!”



“胡说!”无暇伸手一记响亮地耳光打在宇文脸上,宇文亦高高扬起手来!



“你想干什么?”一声厉喝!一把尖锐的剑指到了宇文的喉头。



无暇转眼一看,持剑的正是李密,李密背后窃窃地站着陈婉香。



“李密!”无暇上前yu为宇文辩解“他——”



李密收了剑,一把拎住宇文的领口:“你!不过是个纨绔子弟,你有什么值得无暇护着你?”



宇文饶有兴趣看着吃醋的李密,冷笑道:“晋王妃自然有晋王护着,也不用你担心!”



话还未落音,“咣当”一声剑落地,李密和陈婉香的目光如飞刀一样飞向无暇。



无暇低着头搓着衣角,不知道如何作答,却听到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在呼唤:“婉香~”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呼唤的是其他女子的名字,无暇以为自己可以平静面对,但是不曾想过,那一刹那间,真的感觉到自己的的世界顿时天崩地裂,当那个他的夫君尴尬地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候,无暇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谋交杨素



  谋交杨素



屋角的落地长柄铜灯上的油灯光很昏黄,将小小的无暇的身子无限拉长——



杨广就坐在无暇对面,一臂的距离,无暇却感觉很遥远,真真实实像穿越来时经过的几千年。夜,很静,无语。烛花轻微爆了一声。



杨广慢悠悠的开口:“无暇~”



“晋王!”无暇冷冷道。



“你~”杨广憋了半天才吐出来几个字:“这段时间你在这里还好?”



“毓秀快生了吧?”无暇撩了下头发插开话题。



“我真不知道你也在这里——”杨广辩解道。



“听说皇后的身ti越来越差了。”无暇偏过头。



“我和她没有你想的那种——倒是你和宇文化及~”杨广继续断断续续的说到。



这最后半句话引起了无暇心头的无名火:“你是晋王,你想要多少侍qie是你的事情!皇帝从来都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你们作为皇帝的兄弟怎么可以少?杨琼就不说了,萧毓秀、金娥、还有这个陈婉香,谁在你心里都比我重要,是吧?我有什么利用价值?不过是杨琼给你的一个嘱托,不过是相士说过的能母仪天下的一个女子,是不是?”



“你还有完没完?”杨广拍桌而起,甩手而走,留下无暇一个ren流泪,虽然对杨广还谈不上多少感情,但是杨广曾经在耳畔的甜言mi语,曾经盖在自己头顶为自己挡雨的手掌,无暇真的没想到自己日盼夜盼盼来的重逢就是这样子的结局。



不知道多久,窗户“吱呀”一声开了,跳进来一个宝蓝色的身影,轻轻替她细细掖好被角,刚准备离开,却不料被无暇喊住,无暇幽幽地问道:“他在哪里?”



“你明天早上就知道了!”这个声音比夜还冷。



“王妃,您醒了?”柳惠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床边“您好睡,都快大中午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无暇问道。



“我昨天得到消息才赶过来的!”柳惠将无暇扶下床。



“你连夜过来的?”无暇惊讶道。



“您看穿哪件好呢?”柳惠没有回答无暇的疑问而是搬出一口箱子的衣服让无暇挑选,“您今天要穿漂亮些。”



无暇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柳惠一眼。



柳惠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继续道:“呆会沙雪娥要来过来给你行礼呢~”



“沙雪娥?”无暇以为自己听错了,反问道“不是陈婉香么?”



“王妃怎么会想到是陈婉香呢?昨夜王爷是歇在沙雪娥的房间里的~”



好个杨广!无暇yao着下唇,玉指紧紧拽住衣角,似乎要把衣角撕碎。



今天盛装的无暇,令全场的人都惊讶了,沙雪娥真不知道无暇可以将一身宝蓝色宫装穿的这么高贵空灵,她也真不知道为什么昨夜杨广会抛弃这个美若天仙的女子,跑到自己的房间来。此刻的她端坐在杨广的旁边,侧头与杨素交谈,微笑或者举杯都那么庄重,连头上的点翠翘楚都一动不动。她心里嫉妒不已,李密喜欢的是她,属于杨广的是她!连现在的杨素对之赞不绝口的还是她。



离京城远了



  离京城远了



“现在王爷和本宫都离京城远了,皇上那里,还得托杨大人多多美言才是!”无暇不着痕迹得从杨广的手里接过一个镏金宝盒,递到杨素手里,那一个宝盒衬着无暇的一截皓脘,看得杨素似乎忘记了接过宝盒来。



在官面上,无暇做一个晋王妃应该做的事情,已经尽善尽美了,但是私底下就这样子和杨广持续冷战,在已经日渐暑气的初夏。杨广在晋王府的时候,无暇几乎不出自己的小阁子,这扬州的晋王府虽不及京城的大,但是比起在杨坚眼皮底下故意要装节俭的王府,这里倒要有趣得多,正殿潜心殿杨广办公的地方,潜心殿后面是杨广和无暇休息的地方祥云阁,现在却是萧毓秀所住,无暇的意思是她马上要临盆了好心让予,杨广和无暇心里却都明白为什么,陈婉香住在右侧的静华阁,沙雪娥住在左侧的景明阁,无暇则在景明阁后面的致若阁里,这阁有两层,要高出其他阁,后面是一口不大的池塘,零星的几株荷花,十几尾红鲤。



农历四月十五,刚出门就看到柳惠指挥着几个黄门在搬一株一米七八的花,此花无暇从来没有见过,但第一眼就惊叹于它的洁白如玉,风姿绰约,清秀淡雅俪。



于是上前,好奇问道:“这是什么花啊?”



柳惠答道:“这是窦大人送来的!叫八仙花。”



“窦大人?哪个窦大人阿?”无暇在记忆力思索。



柳惠抿嘴笑道:“王妃真健忘,上个月王爷设宴,他就来了,坐在宇文公子下手的,后来王妃在院子里散步,手绢被风刮到树梢上了,是他帮你拿下来的~”



“哦?”无暇托起腮,努力去想,似乎印象中真有这么个人,虽然与宇文化及一样经常出入晋王府,但是无暇的目光几乎是游离在宇文化及的身上,而忽视了他身边的这个其貌不扬的窦大人。这个窦大人,记得杨广曾经还提到过他,似乎自己在十三岁之前自己和他发生过什么?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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