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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必剩客遇到钻石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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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纪文侧身看着岑逸晖清秀的脸,一时竟想到第一次见到他的情形,想起这之后是如何丧失理性地去爱这个明明知道他喜欢同性的岑逸晖,然后这份强烈的爱又如何转变成深厚的友谊……已经过去十年了,十年后还能在一起的人一生中能有几个呢?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真是很难的!”——既是安慰岑逸晖,也是安慰自己。
“又发感慨了。”
“是啊,很感慨,不发不快。下辈子吧,下辈子我就做个男人,当你的爱人好了,你可不准嫌弃我,也不准花心哦!”
“哈哈……”岑逸晖笑了,过后还是很落寞,更落寞,他说,“那还不如我做一个直男,当你的男朋友比较容易实现。”
“哦,那太好了!那我要你变得更高大一点,更壮一点,当然——最好还要有钱一点。”
“没有问题啊,一次满足你三个愿望吧!”
俩人都笑了,傻傻的。
——无法实现的愿望,但是能说出来也是好的。
一觉醒来,岑逸晖觉得一切似乎都不同了,但是又有什么不同呢?其实一切依旧。
只是无意识地把玩胸前的十字架吊坠——这是大三那年跟李世伦一起到一位师兄的饰品手工作坊参观的时候买下的,一人一个,是一对的。那天晚上,吻着戴在岑逸晖胸前的这一个十字架吊坠,很少说正经话的李世伦说了一句让岑逸晖印象深刻的话;
“我喜欢十字架,横代表爱和包容,竖代表罪与罚,多简洁深刻的含义啊!”
——那是俩人关系最甜蜜的时期。他们是在岑逸晖大二那年认识的,好像一半贝壳终于找到了另一半,合起来刚好就完整了。
事实上,这么完整美好的事情是不存在的,如果存在了,那是错觉,如果也不是错觉,那就是一厢情愿的想象。而这两个都很明智很聪明的男人,不久就明白这一点了。
天生的欲望待机会成熟就会出卖灵魂;
首先是李世伦的不专引发冷战,然后岑逸晖也不遑多让,特别是大学毕业后。出轨和互相折磨成了俩人感情生活的主调,于是岑逸晖自己找了房子搬出来。但是纠缠并未因此割断,李世伦不时还是要来找岑逸晖。
岑逸晖呢,他能控制自己不主动去找李世伦,但无法拒绝他的主动接近;
因为从李世伦那里得到的宠爱是岑逸晖从未有过的,那段共同生活的日子的甜蜜也是从未有过的。岑逸晖这位从小没了父亲、母亲改嫁,生活在祖父母身边的寂寞孩子,尽管有花一样的外表wωw奇Qìsuu書còm网,阳光一样的笑容,可他的生活里从来缺乏花和阳光。他渴望那种彻底的宠爱和包容,而至今只有李世伦给过他那样的感觉。但是,岑逸晖的性情又不容他为得到和保持这份宠爱而容忍李世伦的出轨,何况他自己也不是那么忠实的情人。
其实,他们看到对方就好像看到自己,怜悯、憎恨、嫉妒和爱恋,五味俱陈。他们的内心一边渴望彻底地分手,一边又感到十分不舍。
前天,李世伦给岑逸晖发了一条短信,“我爱过你,最爱最爱的那种,真的!”
岑逸晖哭了。
在哭这一点上,岑逸晖最不像男人了,他经常哭,很容易感伤。
这一次,他哭得很痛快,好像一直以来,就是为了等李世伦说这么一句话;现在他说了,一切就完整地结束了;
“我选择了伪装这条路,我知道这是很难走的,我惟有尽力了——祝福我吧!”
——“我祝福你,最真心的;”
然后,就结束了。
岑逸晖取下十字架吊坠,放进抽屉里。
囊中之物or天作之合
隔了几天,除了难得休假的叶纪文外,岑逸晖还有其他访客:张博——郑小萌的房东兼求婚者;
“为什么要盯上俺的表妹呢?”岑逸晖说。
三人一边喝啤酒一边聊着。
“哦……这个嘛……大哥,她不早是我的池中之物吗?”
“是‘囊中之物’——才对,别乱用成语好不好!”
叶纪文有些看不惯张博总是嘴叼着一根烟,满不在乎的模样,因此也喜欢找他的茬。
“一样,一个意思……不是吗?”
张博还是一副欠揍的样子,还慢腾腾地吐了一个烟圈。
“啧——看你这副欠扁的样子!真真是——”叶纪文想起郑小萌还没还她的书,话锋一转,“真是郑小萌该得的报应——哦,不对,是报酬,酬劳的酬!”
“哦,是吗?”
叶纪文强忍着不去撕张博的那张长脸,“她说要嫁给处男?”
“她的原话是‘我的丈夫得是处男。’”张博补充说明。
岑逸晖一副惊吓状,“处男?!那是什么?”
张博很淡定地说:“跟处女是同一类型生物,但比前者稀有百倍;只是不见得‘物以稀为贵’罢了。”
“昨天我已经苦口婆心地劝导她了,我说,小萌萌啊,现实一点吧,别老是异想天开的,虽然我们居住的这个地球上确实存在很多匪夷所思的稀奇事,就比如说恐龙不一定就真的灭绝了,它们也许很安乐地隐居在太平洋中心的某些小岛上。又或者发生如《侏罗纪公园》那样的事情,但是像张少这样的男人是处男的几率绝对比这些情况小很多倍的。你就想开一点,放宽要求吧。”
“喂,叶师姐,我可不愿意跟恐龙扯在一块了!”
“我的意思是强调。而且你知道小萌是很喜欢恐龙的,她最喜欢的动画片就是《为食龙少爷》,这你也知道的吧!”
“呃,不是《绝爱》吗?”
“分清楚,《绝爱》是漫画,我说动画片;”
“哦——”
“你们扯到哪里去了!”岑逸晖看着张博被叶纪文忽悠,好像快把正事忘了。
“哦,对正事是什么?”——事实上,是叶纪文把自己忽悠了。
“处男。”张博扼要提醒。
“这不是故意为难你吗?”
“这叫‘刁难’,比‘为难’更为难,程度更深。”
“达令,你对词语的理解能力太好了,解释得太清楚了!”叶纪文对岑逸晖赞赏地一笑,然后对张博说,“我觉得这很分明是想让你知难而退。”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够因为一点困难就退缩了呢!”
“但是我肯定你是说了不少过分的话伤小萌的心了。”
叶纪文说,岑逸晖也点头表示赞成。
“没有。”张博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地说,“我从不说过分的话,我一向是实话实说,请相信我是一个诚实可靠的男人,叶师姐和表哥大人!”
叶纪文双眼翻白;
岑逸晖沉默是金。
关于郑小萌和张博的事情,另外的“一面之辞”是怎么样的呢?
——换一个场地,在钟芮的住处;
郑小萌对钟芮总是有话直说的,因为知道钟芮不会像叶纪文那样尖酸刻薄,也不会大嘴巴,更不会讽刺挖苦。
“你知道他那个人有多过分吗?明明是他自己被他妈妈逼婚逼得走投无路来求我的,却偏要说‘你不嫁给我,还有谁会娶你。’——加上那副欠扁的嘴脸,我真是……都已经,已经出离愤怒啦!”
“嗯……”钟芮点头,“是很过分呢。”
“还有——还有更过分的是,他竟然说‘你长得又不是真很漂亮,个子矮,身材不好,只是比较会打扮自己而已’!”
看着陷于失控状态的郑小萌,钟芮的眉头稍稍的拧住,她自己也感到奇怪了,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居然想起了叶纪文说道数落郑小萌的某句经典的话——“张博真是郑小萌的‘现世报’!俩人就像一凹一凸的两个零件,实在太相配了!”
钟芮歪着脑袋想,在这个时候要不要对郑小萌说实话呢,要是说了,是不是就叫“雪上加霜”呢?
还是先不说吧;钟芮看看时间,是吃饭的时候了,就问郑小萌:“要一起吃饭吗?叫外卖吧?”
“嗯……好,肚子也饿了,最近很容易饿的。”
“天气冷就容易饿,吃得也更多。我一天三顿都吃米饭才能饱呢!我叫‘大塘’的外卖,你要吃什么?”
“烧鹅叉烧双拼。”
“小萌,边听点音乐边吃饭,好吗?”
郑小萌坏坏地笑起来,说:“哦——已经开始进入乐队主唱女朋友的角色了?”
“对啊,早就进入角色了。朱斌给了我他们以前录的一些CD哦,我觉得挺好听的。”
“唔,那就听吧!”
她们打开饭盒,饭菜的香味飘了出来,音乐也进入主题,吃饭的气氛一下子就有了。
“这是他们乐队早期歌曲,那时候他们还挺纯情的。”郑小萌显然非常熟悉。
“是,我最喜欢这张的歌,也许我是纯情派吧。”
“当然,你是啊,学姐……第三首歌是他们那时候的最得意之作,我也很喜欢,有一段时间成了他们的歌迷就是因为这首歌。”
钟芮现出迷惑的样子,“是吗?你喜欢纯音乐吗?”
“什么纯音乐?第三首,《雪融之前》,不是纯音乐。纯弹奏的是第四首。”
“《雪融之前》……?”
“啊!”看到钟芮一副疑惑的样子,郑小萌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朱斌是特意把《雪融之前》删掉了!”
“为什么?”
“说了你别生气……哎!我说什么,你怎么会生气,这是体贴你的表现。——学姐,你真有魅力啊,你让朱斌有忘记他的初恋的决心,所以他才把这首歌删掉的。一定是这样的!”
“……一定是怎样?”
“我告诉你吧,那首《雪融之前》是朱斌作词作曲的,为了纪念他的初恋情人。那位女生叫魏雪,是北方人,父母都是音乐学院的老师,小时候就住在朱斌的隔壁,所以两人算是青梅竹马吧。初中搬家分开了,高中又遇到了,就在一起了,都是彼此的初恋,所以很难忘记吧。”
“然后呢?”
“还有什么‘然后’?没有啦。”
“那他们是怎样分手的?”
“哦——好像也不算分手吧,女方的父母不喜欢朱斌,他们都是那种很高傲的人,根本看不起像朱斌这样的男生,也许他们觉得有钱又怎么样,觉得朱斌只是一个小混混,配不上他们的天才女儿。高中毕业后就把那个女生送到维也纳的音乐学院去了。”
“哦,这样啊……”
钟芮似乎很平静的样子,这让郑小萌反倒有些担心。
“你在想什么?你不觉得朱斌这样做是因为他真的要忘记那个魏雪啊?”
“我觉得是啊,你怎么啦?”
“我没怎么,只是觉得你的反应好像有些奇怪,为什么?”
“奇怪?奇怪吗?”
“是啊。”
“我只是觉得,不想忘记的话,就不要忘记好了,用不着为了忘记特意去做些什么啊。”
“啊——你……说什么?忘记前女友,结识新女友,开始新生活是很自然的事情啊!”
“可是,忘记是一个逐渐的、不知不觉的过程,特意去忘记是反而忘记不了,不是吗?”
郑小萌狐疑地盯着钟芮的脸,“你……是不是被叶师姐上身了?怎么说这样的话了?”
爱和喜欢
门外有声响,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朱斌来了;
看到郑小萌在,朱斌说:“郑小萌你在这里啊,看来张博是找错地方了,他以为你到岑少那去了。”
“他找我干啥?我已经声明我是绝不会跟他结那个狗屁婚的!”
“不要那么激动嘛。就算不结婚,他还是你的房东啊,你总跑到外面他会担心你的——听说你连电话都不接了,关机了?他挺担心的,别看他一副欠揍的模样,其实他很关心你的,我们都知道,还嘲笑过他呢!”
钟芮觉得个性很内向、沉默寡言的朱斌能为了朋友讲这么多的好话,很不错,一脸微笑地看着他。可郑小萌毫不动容,说:“这是什么话?我喜欢往哪里跑就往哪里跑,关他屁事啊!”
“小萌,别说粗口哦。”
“哎呀,‘屁’字不是粗口啦;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叶师姐说的,不信你问她!”'网罗电子书:。WRbook。'
看来叶纪文的歪理颠语已经污染郑小萌了,钟芮无奈,转而对朱斌说:“她啊,正在生气呢;她不想结婚,嫌弃张博不是处男,说结这样的婚自己吃亏很多。”
朱斌猛的一阵狂笑,直到上气不接下气的才停止,眼泪都出来了——
“原来这样啊……郑小萌你太好笑了,你真……真的觉得张博不是处男,所以你吃亏了?!是借口吧?不是真的吧?还是——只是开开玩笑啊?”
“很好笑吗?我就是这样想的呀。男人可以嫌弃女人不是处女,女人为什么不可以挑剔男人不洁身自爱啊!我觉得你们这些觉得这样想好笑的人才莫名其妙呢!你是不是也不是处男?钟师姐,别要他!”
“喂——”朱斌见战火蔓延到自己身上,赶忙拿别的话来制止,“张博是处男啦。”
“真的吗?”
“钟师姐,你还真容易被骗,当然不可能是真的啦!”
“是真的!”朱斌坚持,“不是说两年就是一处吗?”
“什么意思?”
“就是说两年不做,就重新变成处了。”
“哪个笨蛋说的?”
“杜汶泽!”
“啊!”
“杜汶泽在《男女字典》里说的,我们都觉得很有道理啊!”
“呸!你们这些家伙当然觉得有道理啦——所以那些做了两年鳏夫寡妇的人都是处了,照这样的歪理。”
“是啊,可以这么说啊,有什么问题吗?”
钟芮还在消化这些话的含义,所以呈现一副思考状;郑小萌就指着她,说:“你看——这样的话,连我们最纯真、最容易相信别人的小钟钟都不相信!”
“郑小萌,别老是把其他人拖下水;我的意思是——其实那些话对不对是其次,你要知道为什么是两年,为什么张博是两年都没有其他女人了?以前他确实很花啦!”
“为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你不是正好两年前搬来的吗?”
“是啊,小萌,你是两年前的国庆节离家出走的。”
见郑小萌没有马上反应,以为她是忘记了,钟芮就提醒她。
“那又怎样!?”
“怎样?不很明显吗?他一开始就相中你啦。否则也不会以那么低的价格租那么好的房子给你,而且两年来都没有涨房租。你知道现在像那样的房子的月租是多少吗?水电啊网费啊,还有管理费、卫生费这些,你有交吗?都是张博让他妈妈帮你交的,他跟他妈妈说是帮未来的儿媳妇交的,所以伯母才帮忙的。”
“啊!是真的吗?小萌!”
郑小萌双眼圆睁,脑袋一片空白。
送走郑小萌,钟芮跟朱斌一起喝咖啡。
他们俩在许多方面都很相似——口味、喜好和脾气,有时候连他们自己都觉得是跟另一个自己在一起,很和洽,却不太像是在恋爱。
“你给我的CD很好听,我很喜欢。”
“是吗?”
“真的很好听!”
“谢谢。”
“小萌说原来的第三首歌你删掉了。”
朱斌一愕,没有说话,继续低头喝咖啡。
钟芮的语气依然平静,“那首歌是你写的,为了纪念你的女朋友,听说很好听的,为什么不让我听到?”
朱斌沉默了许久,钟芮也不催他,静静地等待他的回答。
“我要忘记她!请你帮我,我是很认真地想过之后做出这个决定的。”
“你是为了忘记她,所以跟我交往的吗?”
朱斌再次愕然地看着钟芮的眼睛,这双似乎永远平静的像湖水一样的眼睛也看着他。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朱斌无法说出违心的话,也无法说出任何话,所以他沉默。
“我觉得跟别人交往的理由应该是喜欢对方,也许没有到爱的程度,但是起码是喜欢……我很喜欢你,但没有到爱的程度,所以我还能对你说——请你再次好好考虑,重新做出决定。你知道吗?我最最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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