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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浪子小说大合集-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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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鸠婆道:“当然不一样。能够练到以气驭剑,在剑术上已是功臻上乘。放眼天下,罕有无匹,但不过是把真气贯注到剑上,取敌百步,对方如果也精于剑术,仍可用剑封格得开。驭剑术乃是剑术中最上乘的功夫,发出来的剑,可以剑气伤人,无坚不摧,练到上乘境界,可以身剑合一,瞬息千里,那就是只有传闻,并没有人见过的剑仙之流了。”

阮天华矍然道:“听了老婆子这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啊,婆婆,你说形意门也有以气驭剑的功夫,晚辈怎么从没听家父说过呢?”

桑鸠婆笑道:“形意神剑失传已有百年,大家也只有如此传说,令尊身为一代掌门,自己既然无法做到,岂肯随便说话,让人家听了,还以为他吹嘘哩。”

阮天华只是低头刻思,忖道:“形意神剑,以气驭剑……哦,本门有两句口诀:「以形使意,以意使形」,莫非这两句话和以气驭剑有关……”

青儿领着店伙,送上酒菜。大家用过午餐,又闲聊了一回,小红又回到师父的房里练功去了。铁若华等店伙来收过碗盘之后,也开始在厅上继续练她的剑法,如何配合身法。

阮天华一个人走到小天井中间,拔出赛干将,心中只是凝思着,自己如果运起紫正神功,贯注剑上,如何可以做到以形使意,以意使形呢?本门武学,一向以内功为主,拳、掌、剑法,出手之际,必先运气,父亲时常说,形意二字的解释,形为有形之物,意为无形之物,本门的精意,就是要以无形的意为主,有形的形为辅;但自己练了十多年拳剑,始终无法贯通。

对了,剑是有形之物,自己只要以意来使它,岂不就是以气驭剑了。他在思索之际,手中缓缓发剑,一面集中心志,研练着如何把真气贯注剑身,再脱手飞掷,但掷出去了,能不能以意使形,把剑收回来呢。在思索中,又好像若有所得;但又在一瞬间消灭,捕捉不到真实的影子。

一个下午,他就在小天井中不住的缓缓发剑,也不住的举足跨步,就是思索不出什么名堂来。天色渐渐昏暗下来,阮天华废然收起长剑,心中暗道:“看来形意神剑果然失传了,形意门的武功口诀中,竟然没有一句和形意神剑有关的了。”

只见桑鸠婆从房中走出,呷呷笑道:“阮小兄弟,这一个下午,你在研练形意神剑?”

阮天华脸上一热,说道:“晚辈只是胡乱练的,那里说得上形意神剑?简直连一点影子都摸不到。”

桑鸠婆摇着头道:“不然,老婆子听得出来,你剑发得极为缓慢,真气鼓动,拂拂有声,在剑术上说,已是极少人能练到这种境界了,形意神剑,是你们形意门的最高剑术,失传已有百年,这要慢慢精研,一步步的来,那能一蹴即就,马上被你想通,一个下午就练成了,那还叫什么形意神剑,还会失传了百年以上吗?”

阮夭华拱手道:“多谢婆婆鼓励,晚辈自当谨记。”

一天时间很快的过去,翌日一早,大家盥洗完毕,用过早点,飞天鼠来复过店帐。一起走出大门,早有客店小厮牵着马匹在侍候。本来每人一口坐骑,共为五口,但如今又多了一个桑鸠婆,同往岳阳,来复不待铁若华吩咐,已在大街马贩中买了一匹健马。

小红道:“师父,请上马了。”

桑鸠婆呷呷笑道;”你们只管骑马,老婆子还跟得上。”

来复道:“老婆婆的坐骑,晚辈已经替你老准备好了,你老只管请上马。”

桑鸠婆上了年纪的人,喜人奉承,失笑道:“铁帮主,这位来复总管辩事可真能干。”说着一手提杖,跨上了马匹,大家也依次上马。

十年一次的君山大会,日期是十一月初一日,地点在君山轩辕台。参加的门派,必须在会期前三天,到崇胜寺报到。阮天华等一行六骑赶到岳阳,离会期正日,还有五天,因此就在岳阳城中找了一家客店落脚。凡是到过岳阳,没有不去登岳阳楼的。

岳阳楼的名气,是因为八仙之一的目洞宾题诗「三醉岳阳人不认,朗吟飞过洞庭湖」,更脍灸人口。作者在三十多年前,也有一首登岳阳的诗,颇能道出洞庭景色,诗云:“洞庭秋色晚生凉,半角楼檐挂夕阳;天拥山光连楚蜀,波涵云气接极湘。清风皓月飞仙醉。岸证订兰蜀酒香;我自长吟君未认,飘然琴剑一萧郎。”

这是阮天华等人抵达岳阳的第二天,大家久闻岳阳楼之名,就嚷着要去游岳阳楼。桑鸠婆国江湖上有许多入认识他,不想在会初露面,就由阮天华、铁若华、小红三人携带书量打扮的青儿同去。岳阳楼早晨的茶客,以士着较多,好些湖湘客人,借着喝茶,商谈交易,是以人声嘈图,流品颇难。

第二层四面环以明廊,可以在这里欣尝洞庭烟波,和水晶般里拥青螺的君山。第三层供奉的是三醉岳阳楼的品纯阳祖师。阮天华等四人,登上第二层。这里茶资比第一层稍贵,茶客也就比第一层整齐了许多,在临槛一张桌子上坐下。

伙计过来问了四人要喝什么茶?登岳阳楼的人自然全都要喝碧萝春的了。阮天华说了声碧萝春,伙计退下之后很快就了四盏香茗送上。

阮天华忽然耳边响起一缕极细的声音说道:“嘻嘻,公子爷也到岳阳来了,咱们在这里遇上倒是很巧得很,小老儿,运道不错,喝了酒,正愁付不出酒帐,公子爷不是要和小老儿交朋友吗?朋友有通财之义,小老儿区区酒帐,公子爷不会吝啬吧?”

阮天华听得心头一怔,这说话的口气,不就是在长沙遇上的卖解老头还会是谁?急忙举目四顾,楼上那有卖解老头只听耳边又响起小老头的声音,嘻嘻一笑道:“公子爷怎么会找得到小老儿,我在楼下呀,这样好了,我要伙计上来跟公子爷收帐好了。”阮天华凝神细聆声音,果然来自楼下。

铁若华眼见阮天华忽而举目四顾,忽而目注楼板,面有惊喜之色,心中觉得奇怪,忍不住问道:“阮大哥,你在想什么心事呢?”

阮天华还没回答,只见一名伙计已从楼梯登上,目光一转。就笔直朝自己一张桌子走来,心中已经有数,一面朝铁若华笑道:“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话刚说完。那伙计已经走近,陪着笑说:“公子爷……”

阮天华陪笑道:“你是楼下喝酒的一位老丈要你上来的了?”。

伙计面带惊奇,连连陪笑道:“是,是……老客官说……”

阮天华没待他说下去,就点着头道:“这位老人家是我朋友,你领我去看看他。”一面朝铁若华、小红道:“你们坐着,我下去一下就来。”那伙计听阮天华承认是小老头的朋友,连声应是,就在前面领路。

阮天华跟着他下楼,走到一张桌旁,桌上还放着一个放咸水花生的空盘,和一堆花生亮,一个酒壶,一只空杯,却不见小老头的人影。伙计心里一急。攒攒眉道:“这位老客官要小的上楼找公子爷去的,他却走了。”

阮天华道:“不要紧,你把他的酒帐一并算到我们帐上就好,下次这位老人家来了,你交代柜上,我会来付的。”说完,摸出一锭碎银,赏了伙计。

伙计接过银子,只是唯唯应是,心想,老客官喝了三斤酒,也不过十几文罢了,这位公子爷出手就赏了自己一两银子,比老客官的酒帐几乎多了十倍还不止,口中连声称谢不迭。阮夭华回到楼上,小红门道:“大哥,你的朋友是谁呢?”

阮天华在凳上坐下,笑道:“就是在长沙街上遇到的那位卖解老人家。”

小红欣然道:“他人呢?”

阮天华道:“我下去。他已经走了。”接着就把刚才听到「传音入密」的事,和两人说了。

铁若华道:“他从楼下以传音入密把话声传到楼上来,这份功力,已是十分惊人,应该不会是讹吃的人了……”话声未落,突听耳边有人说道:“嘻嘻,当然不是。”铁若华急忙看去,自己耳旁四周那有人说话?

这时阮天华听到小老头的声音说道:“小老儿喝了三斤酒二尿急得很,所以匆匆赶了出来在城脚撒尿。公子爷果然够朋友,不但替小老兑付了帐,以后小老儿上岳阳楼喝酒,有你公子爷一句话,小老儿就可以挂帐了。哦,小老儿还有点事去,咱们改天再见,不过小老儿要给你介绍一个朋友,你在岳阳楼上多待一回,中午时分,有一个一头银发,身穿彩衣的矮老头,独据一席,自斟自酌的喝酒,你不妨过去和地打个招呼。他如果向你,就说是小老儿介绍的,他如果不问你,不理不睬,这个朋友也交不成了。如果他要你喝酒,你陪他喝上几碗,他一高兴,那朋友就交成了,和他交上朋友,好处多着呢。”

铁若华道:“阮大哥,是不是这位老人家又在和你说话了。”

阮天华道:“你怎么知道的?”

铁若华道:“刚才我说了句他应该不是讹吃的,他就在我耳边说「当然不是」,后来我看你一直在侧耳倾听,自然是他又在和你说话了。”

小红道:“大哥,他和你说什么呢?”阮天华就压低声音,把小老头刚才说的话,告诉了两人。

小红道:“他没有说穿彩衣的老人会是谁?”

阮天华道:“没有,大概也是一位风尘的高人了。”

铁若华看看天色,说道:“这时离正午还有半个多时辰呢。”正说之际,只见一阵难沓的楼梯声响,走上一群人来。

当前一个是身穿天蓝长衫,腰悬红穗长剑的少年,看去约莫二十出头,生得剑眉朗目,只是一脸骄气,上得楼来,大有顾盼自豪之概。他身后紧随着两个同样穿天蓝长衫,腰悬红穗长剑的中年汉子,也同样神色倔傲,眉宇之间流露出一股镖悍之气。接着又是四名身穿天蓝长衫的少年,只是腰间悬挂的是白穗长剑。

这一行七人刚上得楼来,正好阮天华左首有两张空桌,伙计就把他们领着走来。那蓝衫少年和两个佩红穗长剑的中年汉于踞坐了一桌,四个佩青穗长剑的少年另外坐了一桌。这时离午牌渐近,酒客上来的多,几乎已经坐满了位子。

恰巧楼梯上又有人上来了,那是两个身上穿着一式紫绸绣花袄、一色绣花湘裙的姑娘家,不但同样生得粉脸桃腮,柳眉如画,而且细腰款段,走起路来,有如风摆杨柳,好不妖婉动人。人才上楼,一阵熏人欲醉的香风,就吹了过来,又甜又香,闻到了谁都会浑淘淘。

这两位姑娘唯一不同的就是年龄了,一个稍长,约莫二十出头,有着一份成熟的魅力,一个年纪较小,不过十七八岁,还有点娇憨作态。

伙计用快的还了上去,陪笑道:“姑娘一共两位吧?”

年长的格的一声娇笑,说道:“不是两个,难过会有三个人吗?”光是这声娇笑,就会勾魂摄魄。

那伙计被问得脸红耳赤,连连陪笑道:“是、是,小的问的一声,可以给两位姑娘安排坐位,二位姑娘清随小的来。”

他领着两人来至蓝衫红穗少年那张桌上,一面陪着笑道:“二位姑娘请这里坐吧。”

年长的娇声问道:“伙计,你们一张桌子坐几个人?”

伙计忙道:“回姑娘的话,一张八仙桌,原可坐八个人。”

年长的甜甜一笑,伸出一根羊脂白玉般的手指,指指另外四个青穗长剑少年那一桌,才道:“他们不是一起的吗?七个人坐在一桌正好,干嘛坐了两桌?你要他们三个人坐过去,不就腾出一张空桌来了吗?”

伙计不觉一楞,他在岳阳楼于了十几年,看人的眼光多少总有一点,这三个身佩红花长剑的人,只怕不好惹,他不敢说,只是拿眼朝三人望去。果然,只见蓝衫少年怪笑一声道:“伙计,你领两个粉头过来作甚?本公子一向不喜欢粉头清酒,快叫她们走开。”伙计张了张口,还没开口。

年长的一个忽然格的笑了,娇声道:“你说什么?”

蓝衫少年目光一抬,发觉年长的一双盈盈秋水正朝自己投来,美目盼兮,巧笑倩兮。一时本待发作的脾气,忽然化为乌有,不知不觉的从内心油生爱慕之忱,觉得她乃是天仙化人,自己简直就像粪土,连忙站了起来,拱着双手,说道:“在下一时口不择言,还望二位姑娘多多恕罪。”

阮天华眼看这蓝衫少年一脸娇气,还以为立时会引起冲突,此时听他口气忽然软了下来,心中正感奇怪。只听年长的一个又是格的一声娇笑,说道:“公子恕罪二字,愚姐妹以不敢当,三位如肯移到那一桌上去,让愚姐妹有个地方坐就好了。”

蓝衫少年连连拱手道:“应该的,应该的,在下三人和他们一起坐就好。”一面朝两个蓝衫中年汉子说道:“二位师父,咱们就搬到那一桌去。”那两个蓝衫中年汉子惊奇的看了他一眼,心中暗暗奇怪,师弟今天怎么这样好说话了?三人果然自动站起来,朝四个佩青穗长剑的桌上走去。

年长的娇笑道:“真该谢谢这位公子了。”二位姑娘也就老实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伙计眼看没事了,才算放下心来,躬着身道:“二位娘要些什么?”

年长的道:“你去给咱们弄几式可口的酒菜送来就好。”伙计退下之后,接着就送上两盏香茗。

那年长坐的位子,正好和蓝衫少年斜斜相对,她纤纤玉手托起茶盏,一双水汪汪挤得出水来的俏眼,似有意、似无意的不时朝那蓝衫少年膘去。

桃腮含春,槽唇微翘,似笑还羞,欲语还休。这份神情,就是柳下惠遇上了,也会如痴如醉,臭骂落魄,何况从蓝衫少年并不是柳下惠,他简直快要发狂了:不,直着两眼,一霎一霎,一动不动,像是着了魔一般。铁若华朝小红呶呶咀,低笑道:“你瞧,方才他骄气凌人,不可一世,现在变成了白痴。”

阮天华笑道:“这叫做道逢曲车口流诞,恨不移封向酒泉。”

小红道:“这和酒有什么关系?”

阮天华道:“当然有关系,这叫做酒不醉人人自醉呀。”那两个身佩红穗长剑的中年汉子知道这位小师弟一向风流自命,和小妞媚来眼去,也是常事,是以并不在为意。

一回功夫,伙计端上酒菜。四个佩青穗长剑中的一个接过酒壶,给大家斟上了酒。坐在右侧的一个举杯道:“三师兄、小师弟,来,咱们喝酒。”蓝衫少年依然恍如不闻,两眼直勾勾望着人家,不言不动。

坐在左侧的中年汉子港港眉道:“小师弟,你怎么啦?”蓝衫少年依然没有作声。

右侧的中年汉子笑道:“小师弟大概着了那妞儿的迷,别去管他,咱们喝酒。”

左侧的三师兄放下酒杯。微微摇头说道:“五师弟,你难道没看出小师弟有点不对劲。”

右侧的五师弟道:“那里不对劲?”

那三师兄用手肘轻轻碰了蓝衫少年一下,说道:“小师弟,酒菜凉了,你怎么了?”蓝衫少年还是直着两眼,一动也没动。

那三个师兄霍地站起身来,朝那两位姑娘走了过去,沉声道:“小丫头,你们也不睁眼瞧瞧,居然把江湖下五门的狐媚手段,也使到咱们小师弟的身上来了。”

那两位姑娘正在低头吃酒菜,给他这一喝,不由得一起抬起头来,年长的一个柳眉一挑,说道:“你在说些什么?”

那三位兄冷冷的道:“我说得还不够明白吗?”

年长的姑娘气红了脸,霍地站了起来,冷笑道:“你是仗着身佩宝剑,会上一些武功,就来欺侮人吗?在大庭广众,姑娘犯了你什么?岳阳是有王法的地方,你要大家来评评理,你口出污言,以为姑娘是好欺侮的?”她说话之时,脸含薄怒,更是楚楚动人。

那三师兄听得更怒,喝道:“小丫头,不是你把小师弟迷了,这里有什么人会使狐媚手段?”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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