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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浪子小说大合集-第4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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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天华道:“现在还有—支,在你脚上什么地方?”

假于立雪给他这一问,一张脸胀得象大红缎子一样,说道:“是在……腿……弯上……”腿弯上,那是大腿之上了。

阮天华一呆,她明明说在脚上的,观在变成腿弯上了,但已经取下了一支,总得把还有一支出起出来,接着问道:“你应该告诉找大概在什么部位才行。”这话没错,姑娘家的大腿上,岂可随便把裤管划破开来?

假于立雪伏着头,低低的道:“我不知道,你用手指按按看,我如果有感觉,会告诉你的。”

阮天华只得伸出手指去,按在她腿弯上,说道:“是不是这里?”

假于立雪道:“再。上去些。”阮天华手指又上移了寸许。

假于立雪幽幽的道:“还要上去。”阮天华手指又上移了寸许,停住。

假于立雪声音更细,说道:“还要……上去些……”阮天华一移、再移,她还是说着「还要上去些」,阮天华手指随着她话声上移,但已经感到面红耳赤起来。现在他手指已经移到她阴尾,尻骨的两旁,这是足太阳膀胱经的「会阳穴」了。

假于立雪终于嗫嚅的道:“好象……在这里了,你……按……起来……有些痛……”她羞涩得话声比蚊子还小。难怪她一直不肯明说,女孩儿家这个地方教她如何说得出口来?所以她只好说在腿弯上,其实腿弯和「会阳穴」相距可远着哩。

现在,地方是找到了,阮天华又作起难来,这地方,他如何能把她的裤管撕开来?但不撕开裤管,就无法找得到针孔所在。但她既然指出部位来了,他不好再迟疑不决,只得鼓起勇气,手指终于划了下去。裤管划破了尺许长一条,他用手拨开破裂之处,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堆浑园细腻羊脂白玉般的臀部,这是多么神秘而诱惑的部位?假于立雪伏着的人羞得几乎快要透不过气来。

阮天华是看准了部份才划开她裤管的,因此目光一注,很快就发现了一个细小的针孔,他不敢耽搁时间,立即伸出手掌,朝她「会阳穴」上按去。按是按上去了,但觉手掌触到之处,滑腻如脂,富于弹性,他一颗心蓦地一阵荡漾,全身也跟着燥热起来。

他虽然和小红、铁若华、青儿三女有过鱼水之欢,但眼前的少女却是陌生人,碰到女儿家的隐私之处,一时之间,按在她股上的手掌,忍不住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假于立雪伏着的人早已闭上了眼睛,但眼睛虽然闭上了,他炙热的手掌按在她什么地方,心里自然清楚,阮天华的手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姑娘家一个人可颤抖得更厉害。

阮天华几乎提不起手来,按在这样温润如玉,滑腻如脂的地方,只要是男人,谁都会想入非非,舍不得移开。只是他练的是玄门正宗的「紫正神功」,心旌荡漾之际,陡然起了一丝警惕,急忙正心静虑,功运右掌,缓缓吸了口气,手掌随着缓缓提起,把银针吸出,一手连忙把她划开的裤管掩起,说道:“于姑娘好了,你可以坐起来了。”

假于立雪口中嗯了一声,果然翻身坐起,她羞得连看都不敢朝他看上一眼,只是幽幽的问道:“都起出来了吗?”

阮天华道:“如果姑娘只有两处中针,那就都已取出来了,你现在可以运功试试了,还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假于立雪没有作声,自顾白运了回气,果然业已气机通顺,没有什么不对。突然,她脸色微变,站起身,纤掌扬处,「拍」的一声,掴在阮天华的左颊之上。阮天华骤不及防,被她掴个正着,不觉怔得一怔,红着脸嗫嚅的道:“在下替姑娘起下银针,出于权宜之计,在下对姑娘并无半点亵渎之处……”

假于立雪一双大眼睛中忽然滚出两颗晶莹泪珠,目光之中却流露出关切与歉疚之色,走上一步,轻声的道:“我……我打痛了你没有?对不起,我不是为了你替我取下两支银针才打你的,你替我起下银针,我应该感谢你才对。”那是为什么打他耳光的呢?她没有说出来。

阮天华道:“不要紧,只要姑娘不放在心里就好,本来姑娘千金之躯……为了救人,在下不得不从权……”

假于立雪幽幽的道:“我不是守旧的人,何况是我求你替我起针的,我怎么会怪你呢?”不怪你,已经挨了一个耳光。

阮天华道:“姑娘……”

假于立雪不让他说话,就叫道:“阮天华,你转过身去,我没叫你转过来,你不许转身。”

阮天华问道:“你要做什么?”

假于立雪嗔道:“你不管嘛。”

阮天华道:“好,在下转过身去。”他果然转过身去,背向着假于立雪。

假于立雪道:“你不许……偷看。”

阮天华道:“在下背后没长眼睛。”假于立雪坐到床上,伸手朝石壁上轻轻一推,石壁上立即出现了一扇小石门,原来这石壁上竟是一个床头柜,里面折叠着一叠女子的衣衫。

她伸手取出,然后迅快的脱下长衫,脱下内衣,又迅快的穿上衣裙,把换下的衣衫团成一团,塞入石柜中,然后又推上了石门,双手整理了下披散的秀发,才跨下石床,笑盈盈的道:“你可以转过身来了。”

阮天华可以想得到,她肩头衣衫和裤管上都被自己划破了,她要自己背过身来,自然是要把破的地方补起来,但他想不出身在石窟之中,什么也没有,至少没有针线,不知她如何补法?他当然不敢回身去看,但他虽然没有回过身去,耳朵可以听得清清楚楚,她脱下了长衫,好象又迅快的穿了起来,根本没有缝补,就叫自己转过身去了。

他依言转过身去,这一瞬工夫,只见眼睛一亮,她居然象变戏法一般,变换了一个人。假于立雪改穿了女装,竟然比穿了男装不知要娇美多少,一时不禁为之一怔。假于立雪看他望着自己发呆,不觉展齿一笑,甜甜的道:“怎么?你不认识我了?”

阮天华脸上一红,说道:“姑娘那来的女装?”

假于立雪道:“我换了男装,我原来的衣衫自然带在身边了,不然,衣衫都被你划破了,我还能出去见人?”

阮天华道:“现在我们可以出去了。”

假于立雪秋波盈盈的望着他,眨动了—下,问道:“这是你本来面目吗?”

阮天华道:“是的。”

假于立雪凝视着他,问道:“你以前不是也改扮了假于立雪吗?”

阮天华道:“你不是已经听我说过?”

假于立雪「嗯」了一声,然后问道:“你是来找你爹的吗?”

阮天华问道:“是啊,莫非你知道爹他们在什么地方?”假于立雪口中又「嗯」了一声,阮天华道:“你快领我去。”假于立雪好象在忖着什么心事,攒起眉头,半晌没有作声。

阮天华看她神情,心头不禁一紧,急急问道:“你快说,爹他们怎么了?”

假于立雪望着他,低低的道:“他们……”

阮天华看她吞吞吐吐的,心头更急,问道:“他们怎么了?”

假于立雪迟疑的道:“他们都……被……引入一处岔道……”

阮天华道:“在那里?”

假于立雪焦虑的道:“我……我怎么办呢……”

阮天华道:“你知不知道岔道在那里?”

假于立雪忽然一下扑入他怀里,颤声道:“阮天华,你……叫我怎么办呢?”

阮天华看她娇躯颤动,似是十分惶急,女孩儿家到惊惶无策之际,就会象这样投入男人的怀抱,他轻轻搂着她,温言说道:“不要紧,只要你知道方向,我们就可以把他们救出来的。”

假于立雪偎在他怀里,腰身扭动了一下,说道:“我不是说他们嘛。”

阮天华奇道:“那你说什么?”

假于立雪仰起脸,幽幽说道:“我是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阮天华道:“你只要知道岔道的方向,告诉我就好。”

假于立雪「唉」了一声,轻轻顿了顿小蛮靴,说道:“你这人,我说过不是为了这个……”

阮天华道:“那你在说些什么?”

假于立雪道:“你真是缠死人了。”

阮天华问道:“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假于立雪把头埋在他怀里,说:“我在想,我……该不该带你去……”

阮天华道:“爹被他们引入了岔道,岔道上纵然凶险,自然也要带我去了。”

假于立雪没有抬起头来,只是低低的道:“我带你去可以,只是……只是……你……以后会不会忘记我?”她这话岂不是向自己剖心示爱?阮天华不由迟疑着,假于立雪不待他开口,又把头埋在他怀里,说道:“阮天华,你……是木头。”

她环着他腰际的手忽然松开,用手捧住了脸颊,幽幽的道:“你再仔细看看我?”她双手又环住了他的腰,但一颗头却缓缓的抬了起来,阮天华不用低下头去,也看到了,因为她已经抬起头来,她虽然比他低了个头,但还是面对着面。

现在他看到的已经不是于立雪了,她有一张羞红的瓜子脸,弯弯的眉毛,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挺直的鼻梁,和红菱般往上翘的红唇,她完全变了另一个俏皮而甜美的姑娘家。阮天华道:“我早就知道姑娘不是真的于立雪,但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呢?”

她双手依然紧紧的环着他的腰际,仰起脸说道:“你记不记得君山大会上还有一个于立雪?”他当然记得,那是和天罡旗于老夫人一起的人。

阮天华点点头道:“你是于老夫人要你乔装假于立雪的”

假于立雪轻轻摇着头道:“才不是呢?”

阮天华道:“那是什么人要你乔装假于立雪的?”

假于立雪缓缓放开环着他的手臂,纤手—扬,她手上拿着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说道:“是教主要我改扮的。”

阮天华道:“你是玄阴教的人?”

假于立雪点着头,说道:“天罡旗的人,在未参加君山大会之前,就被本教罗致了,教主知道他们要参加君山大会,才要我以假于立雪的名义参加,所以我就乔装了于立雪。”

阮天华也点着头道:“这就是了,天罡旗的假于立雪会「借物传阴」之术。”

假于立雪白了他—眼,说道:“对你却一点用也没有,哦,阮天毕,你知道我第—次打你耳光,为了什么吗?”

阮天华道:“大概是在下替你取出两支银针,姑娘心里甚是害羞,才打了在下一个耳光。”

假于立雪脸上一红,说道:“才不是呢,我运功检查,发现我体内的玄阴真气都被你紫正神功化去了,人家心里一急,才打你的,但后来一想,你当时也是为了救我,我怎么能错怪你呢?”

阮天华问道:“那么姑娘到底是谁呢?”

假于立雪红着脸道:“我叫席小蓉。”

阮天华道:“你是玄阴教的人,怎么会被银针打中的呢?”

席小蓉恨恨的道:“就是那真的于立雪咯,不知她针上淬了什么古怪药物,我只打了一个冷噤,就感到全身冷得象跌入冰窖,全身血脉都被冻僵了。”于立雪使的是冰魄神针,阮天华当然知道。原来刚才于立雪、铁若华跟着阮天华后面,但是岔道太多,走岔了,居然跑到阮天华的前面去了。

阮天华突然问道:“是你把爹他们引入岔道去的?”

席小蓉点点头,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才道:“人家不是已经答应领你去了吗?”

阮天华道:“好,你带我去。”

席小蓉粉脸一红,低着头道:“我答应带你去,把令尊他们放出来,但我……这样做……就……就背叛了玄阴教,你……你说我还能在这里耽下去吗?我……我该怎么办呢?”

阮天华当然听得出她的口气来,这就含笑道:“姑娘深明大义,能够幡然弃邪归正,大家当然都会欢迎你的。”

席小蓉微微摇头道:“我是女孩儿家,深明大义,弃邪归正这些话,对我并投有用,……我只要你……点个头?我……直跟着你……”

她说到这里,突然感到一阵羞涩,口中嘤咛—声,又扑入他的怀里,双臂紧紧环着他,一颗头埋在他怀里,再也拾不起来。这话已经够明显,一个女孩儿家需要的不是深明大义这一类话,她要的是温馨的爱情,只有爱情,才能使她有勇气毅然脱离邪恶。

有女投怀,软玉温香在抱,而她又说得如此真诚,几乎把一颗少女的心都赤裸裸的都奉献了出来,他能拒绝吗?何况是他鼓励她弃邪归正的。阮天华情不自禁的轻轻搂住她的香肩,低于头去,轻轻吻了一下她的秀发,也轻声宽慰着她道:“小蓉,你能弃邪归正,我很高兴。”

席小蓉蓦地抬起头来,眨动一双明亮的眸子,也闪着异采,说道:“你答应了?”她脸上带着羞涩的红晕,但喜悦之色盖过了羞涩。

两张脸,距离得那么近,阮天华心情为之一荡,他点着头,缓缓把头低了下去。脸对脸愈来愈接近,四目相投,谁都没有霎一下,好象要把对方看得更清楚,但当他两片嘴唇快要接触上她樱唇的一刹那,她羞得想躲避,又有接受的意愿,只是把本来睁大的眼睛紧紧的闭了起来。

四片嘴唇刹那间紧紧的胶合在一起,她感到窒息,眩晕,一颗心好象要从口腔里跳出来,这异样的奇妙,使她难以形容,简受飘飘欲仙。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两颗心也紧紧的贴在一起,儿乎快要融化成一个。时间在静悄悄的溜走,两人似乎忘记了一叨,舍不得分开。

这那足足过了好一回功夫,阮天华才缓缓的从她樱唇上离开,席小蓉又羞涩又喜悦的轻嘤了一声,一颗头又埋在他怀里,羞得再也不肯抬起来。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口中哦道:“我该叫你什么呢?”

阮天华含笑望着她,说道:“你想叫我什么好,就叫什么好了。”

席小蓉粉脸一红,低头想了想,扬着眉毛说道:“我叫你阮大哥好不?”

阮天华点点头笑道:“好,她们都叫我阮大哥的,你是小妹,当然叫我阮大哥了。”

“她们?”席小蓉眨着眼睛,问道:“她们是什么人呢?”

阮天华被她问得一怔,哦道:“她们是小红,还有铁若华、还有于立雪。”

席小蓉偏着头问道:“她们都和你好过?”这是姑娘家最敏感的事。她还是第一次和男人接触,口中说的「好过」,自然是指象方才那样了。

阮天华俊脸一红,忙道:“这事我以后再告诉你。”

席小蓉道:“铁若华也是女的?”

阮天华道:“她—向都穿着男装,你以为她是男的?你方才不是也穿着男装吗?”

席小蓉脸上又红了起来,说道:“我见到她们,真有些不好意思。”

阮天华道:“这有什么关系?我只说我把你当作于立雪,救了你,你就愿意领我去找爹他们就好了。”

席小蓉羞急的道:“你……不能说银针打在我……那地方……”

阮天华笑道:“好,我只说是从你肩上起下来的好了。”

席小蓉被他笑得脸上更红,娇羞的道:“你笑我……我不来啦。”

少女羞态,自然是十分迷人,阮天华伸出双手,将席小蓉拥在怀中,他低下头,轻吻着她,她哼着:“喔……哎唷……”她反而紧紧的拥抱他,两人相拥在一起,沉醉在甜蜜地热吻中。

他们彼此互相倾心,产生了爱意,这一切都是非常自然的,爱在他们的热吻中迅速传开来。他们的体温度上升,浑然忘了自我,只享受这甜蜜的吻。青春的欲火传遍了全身的每个细胞,他们冲动了,于是在迷迷糊糊的神智中,阮天华将席小蓉抱上了床,席小蓉平卧在床上,呼吸急促而猛烈,阮天华又温柔的替她解除了所有衣服。

席小蓉半闭着眼睛,轻声的哼着:“哦……阮大哥……你……”阮天华抚摸着她的秀发、嫩软的耳柔,及那鲜红的双颊,结实且富有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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