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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这件大事-第3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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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临缩回了手,放开她。“接着说。”
“臣妾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入宫的。”桦蕊跪着,垂下头慢慢的说:“那一晚,他猝不及防就进了臣妾的厢房。”
“然后呢!”奉临有些不耐烦:“你对他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臣妾……臣妾自然不敢乱说。”
奉临冷哼一声:“皇贵妃的伊湄宫在哪里,不是你告诉他的么?”
“皇上,臣妾并没有!”桦蕊有些委屈,连忙仰起头。“臣妾只是让他赶紧离开,千万不能被人发觉。毕竟他……是车迟国的人。”
见她不肯说实话,奉临一把扥住她的发髻,用力往下一扯。
“唔!”桦蕊只觉得头皮都要被他扯下来,疼的龇牙咧嘴。“皇上。臣妾说的都是实话。您是知道的,臣妾昔年差点没命,是司徒顽救了臣妾。这么多年,他屡次要臣妾替他卖命。臣妾都是不肯的。皇上……臣妾不改初衷,一心只有忠于您,臣妾又怎么会做这样的糊涂事!”
“你不说是么!”奉临咽不下这口气:“你若不说,朕便由着皇贵妃收拾你。到时候,不光是你要死,你父亲,你的族人,都要因为你这个不忠不孝的奸妃而死。”
“皇上,臣妾冤枉。”桦蕊红着眼睛,哀泣道:“臣妾也不知道司徒顽当初怎么会知道臣妾的身份。这段日子,他的确逼迫臣妾做了不少事。可是臣妾不敢……”
“你不敢?”奉临笑得阴戾。目光里闪烁着鄙夷。“在香料里下毒这件事情你怎么解释?倒是朕疏忽了,没想到你有这么大的胆子。手爪子竟然都伸到朕这里了。当初若非看在你小产,机会送命那么凄惨可怜,朕就不该留下你这条贱命。”
桦蕊心里有气,却不敢流露出怨恨来。她何曾想这样活着,一面受着司徒顽的胁迫,一面又要佯装忠君,为皇帝探知车迟国的机密。两边她都得罪不起,两份差事又都能以完成。早先入宫的时候,她和所有的嫔妃一样,都渴望能得到皇上的垂注,渴望能有扶摇直上的一天。可自从那一次小产,一切就都改变了。这些事,她又能对谁去说?
“香料的事情,臣妾真的以为只是会让皇贵妃梦魇。其他臣妾当真不知。”
“那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朕!”奉临怨毒的目光,透着一股震慑人心的威严。他是真的生气了。
原本以为桦妃会乖乖的听他的话,将司徒顽要做的事情逐一禀告。可前头的事情一忙起来,后宫里的种种他便有些顾不上了。没想到这个时候,桦妃竟然真的对皇贵妃下了手,且是连他都一块算计进去了。
这口气,奉临本来就没咽下去。不过是碍于华勋一直忠君,才迟迟没有作动。何况这些年,桦蕊实则也帮了他不少的忙。否则,他岂会让这颗沙子留在眼皮底下。
“皇上,臣妾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倘若……倘若这件事情办不好,那司徒顽就不会再相信臣妾了。到时候,臣妾便不能再将他们的打算告诉您。”桦蕊不停的落泪,头皮的痛楚以及内心的惶恐,都让她生不如死。“皇上,臣妾知错了,索性这件事情最终还是被察觉。臣妾并没有伤害到皇贵妃娘娘,更不敢伤及龙体,求您饶了臣妾。”
奉临用力一甩,桦蕊便嘭的一声摔倒在地上。
茶盏的碎片瞬间刺进了她的小腿,嫣红的血水不一会儿就渗透了衣裳。
桦蕊很想哭,却不敢哭。唯有极力的隐忍。“皇上,臣妾真的不敢违背您的圣意。”
“只怕你是自己都糊涂了自己的身份。”奉临虚着眼睛看她:“朕便是清楚的告诉你,朕不能给你的,车迟过也给不了你。你若是想要活命,就必须要记清楚,你到底是为谁在效命。”
“臣妾记清楚了。”桦蕊连哽咽都不敢,死命的将泪意压在心口。
“很好,那么现在来告诉朕,到底司徒顽和你说了什么,你又和他说了什么!”奉临从来不会轻易去信一个女人的话,何况面前跪着的这个女人根本就不足为信。
好好的,司徒顽不会去打皇贵妃的主意。除非是有人故意要他去主意这个她。
而此事,最有可能,就是桦妃的挑唆。
“皇上,司徒顽他是想……加速行事。让臣妾挑起争端。皇后娘娘所在的沈家已经倒了,不足畏惧。她是想要臣妾设法,让皇贵妃成为众矢之的。一旦严家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他就可以趁机要挟皇上,以替皇上平叛为名,一步一步的控制天朝,最终……”
“住嘴。”奉临冷喝一声:“你要说的这些,朕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桦妃,朕再提醒你最后一次,别忘了你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桦蕊忍着疼,咬着牙,喘着看着皇帝铁青的脸。“皇上,臣妾真的不敢忘,臣妾没有说谎。臣妾是您的人,您尚且不愿意信任臣妾,司徒顽又怎么会无条件的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臣妾,他心里何尝不是防备着……”
想想也是,即便桦蕊再聪明,再能为司徒顽效力,司徒顽也不可能去相信她的话。一个连自己夫君都会背叛的贱婢,凭什么叫旁人相信。
奉临勾起唇角,目光依旧刻毒:“你说的有那么一丁点道理。但是桦妃,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无非是想着在朕与司徒顽面前游刃有余,两头都不得罪。将来不管是谁打赢了谁,你都能得个好,不至于尸骨无存。”
“不是的,皇上,臣妾不敢。”桦蕊心里,的确如皇帝所言,正是两头都不想得罪。可她哪里敢承认。“侍奉主上,唯有忠心耿耿这一条,才是臣妾的活路。”
她说的很是坚决,不由得连她自己都信了。
可惜奉临还是不信。亚名吉划。
“臣妾……的确是嫉妒皇贵妃。臣妾没有的,不能有的,她都有了。臣妾如何能不嫉妒。可是……臣妾若是不听从司徒顽的吩咐,便不能再与他周旋,探知车迟国的打算,再禀明皇上。所以,难免会做出一些伤害皇贵妃的事情以求能让司徒顽安心。但臣妾骨子里并不敢真的与皇贵妃为敌。皇上您是知道了,先前皇贵妃屡次对臣妾对手,臣妾都是隐忍、退避,甘心领受,根本就没有想过为了自己的私利而反击。”
桦蕊哭的动容,眼角眉梢里只是有顺从与凄凉。“即便臣妾蠢笨,也知道皇上待皇贵妃是真心实意。又怎么会明知道是错的,也要去做。皇上,臣妾真的没有想过危害皇贵妃,也不敢去做那样不要命的事情。臣妾的心,永远是终于皇上您的。”
奉临懒得再听她废话,也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但这个时候,有她在宫里,许多事情才能得以顺利的进行下去。换句话来说,便是还不到了结她的时候。
“朕乏了。”
桦蕊听了这句话,长长的舒了口气。“皇上歇一会儿吧。”
“不必收拾,跪着就行。”奉临淡漠的起身,自顾自的走到床边躺上去,一把扯下系在床头的帷帐。
桦蕊这才掀起了裙褂,很不忍心的去看自己腿上的伤。她咬着牙,将那瓷片拔出来。看着鲜血涌出,心里就只有恨。
这样的日子太苦了,以至于她所有的心思都被消磨成了恨。她恨司徒石,恨皇帝,恨皇后,恨皇贵妃,恨所有操纵她打压她玩弄她的人。
皇上啊皇上,你今日加诸在我身上的,有朝一日,定然百倍奉还!
听着床上的人,均匀的呼吸声,桦蕊真想捏住那瓷片,狠狠朝他扎下去。
卷五:联手覆雨、肃清宫闱 第五百八十六章:哭诉
奉临在桦妃宫里待到午膳时分,就自行返回了苍穹殿。
侍婢们进来之前,桦蕊已经将地上的瓷片收拾起来,放在一个精致的瓷盒子里。也自己找了药粉大早伤口上,用布条缠了起来。
“娘娘。”叶子和叶梅哪里知道房里出了什么事情,进来时都是一脸的喜色。
桦蕊也没多说什么:“去传膳吧。本宫有些饿了。”
叶子笑盈盈的说:“奴婢这就去,只是娘娘怎么不留皇上一起用膳。”
“皇上日理万机,能抽空过来一趟也属不易。本宫怎么能要求的更多。”桦蕊温和的说:“等下用过午膳,你们去炖一盅人参鸡汤给皇上送去苍穹殿,补补身子也是好的。”
“是奴婢记下了。”叶梅笑呵呵的答应着。“娘娘手里的锦盒好精致,是皇上才赏的?奴婢去给您收好。”
微微有些不自然,桦蕊摇头:“不必了,本宫自己去收着。”
他给带来的痛苦,自然要好好收着。否则桦蕊不知道这一日一日,支撑她活下来的究竟是什么。心里的痛楚,一份一份的沉下去,脸上的笑容却极像是从心里透出来的。
“是。”小丫头也只当是她在意皇上的恩赏,并没有多心。
而这一切。也都在奉临的意料之中。“小侯子。”
“奴才在。”
“让内务局挑几匹好看的缎子给桦妃送去。另外,朕瞧着她宫里的摆设有些都陈旧了,叫内务局过去瞧着换些新的。”这便是要做给司徒顽看的了。
奉临就是要让司徒顽知道,桦妃还有用处。否则他有怎么能放心大胆的用呢。
也是在内务局的奴才刚忙活完,裴以琳就来了。
桦蕊多少有些意外,却也热络的将她领到内寝说话。“裴妹妹入宫以来,还是头一回到我宫里坐坐。宫里长日漫漫最是无趣了,往后你可要多来走动走动才好。”
裴以琳点头:“桦妃姐姐不嫌妹妹无趣,妹妹一定常来。”亚吐向圾。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说话的时候表情也不自然。桦蕊敏感的觉出她有心事。“怎么了妹妹,瞧你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是有什么事情么?”
不问还好,她这一问,裴以琳便哭了出来。“好好的给姐姐添晦气了,要不……妹妹还是改日再来吧。”
“诶!”桦蕊拉着她,让她坐好。“既然来了。便是把我当成姐姐了。姐妹之间说说心里话,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有什么不舒服的你只管告诉我。”
桦妃态度亲和,听得裴以琳心里很舒服。
“姐姐还不知道呢吧?皇上已经下旨,将杨妃宫更名为飞絮宫。”裴以琳垂下眉眼,声音发颤。“臣妾不是嫉妒杨妃娘娘的恩宠,而是……她何以要夺走抚育在臣妾身边的两个孩子。那可是万姐姐的孩子。”
“什么时候的事情?”桦蕊完全没听到风声。
“就是今日。”裴以琳低着头:“早起天还没亮,皇贵妃就去了飞絮宫解了杨妃的禁足。皇上一下朝。皇贵妃娘娘又去请了旨意。可怜我知道的时候,皇上已经恩准了。前脚我才到伊湄宫去接两个孩子,后脚杨妃娘娘就过去领小公主们回宫了。”
看她哭的可怜,桦蕊递上了帕子。“皇贵妃许是力有不逮,觉得抚育三个孩子比较吃力,才会有这样的打算吧。想来,也是因为妹妹你还年轻。她盼着你能为皇上添几个孩子。”
“这话,叫妹妹我怎么能信?”裴以琳红着眼睛,辛酸不已:“这一年来,我是怎么照顾两个孩子的。谁都不曾看到。在我最难的时候,她怎么不说去帮一帮我。现在孩子长大了,她一句话就交给别人抚育了。一套华贵的饰物便将我打发了。”
越说越是难过,裴以琳哽咽的难再说下去。
桦蕊给她倒了杯茶:“妹妹先喝口水。”
裴以琳颤抖的接过来,慢慢的喝了一些。
“我听说两个孩子小时候很爱哭,不好哄,是不是真的?”桦蕊问。
只是点一点头,裴以琳没有多说什么。
“其实当日,万贵妃去了,皇上将两个孩子交给你来抚育,我便觉得不妥。虽然你是她们的姨母。可到底也是个女儿家。没有生育过孩子,自然也不知道抚育这两个孩子有多么的艰难。但毕竟那会儿咱们不是太熟悉,我也不便多话。只怕,你也有自己的打算。”
裴以琳点头:“当初我随万贵妃进宫,的确是想过要获宠要光耀门楣。可眼见着姐姐去了,我便是什么都想明白了。我求过皇后、皇贵妃开恩,想要离宫,可是……最终被这两个孩子牵绊。桦妃姐姐,我不是个冷血的人,孩子在身边这么久,忽然就给了别人,我心里难受。”
“唉!”桦蕊叹了口气:“在你最难的时候把孩子给了你,在你已经习惯的时候,也没有那么难的时候,又交给别人。这会儿,孩子也长大了,逐渐记事儿了,却要你和孩子没有关系!”
“姐姐说的是,这也正是臣妾心里的委屈。”裴以琳扑簌簌的掉泪。
“咳!你看我这张嘴,净胡说。”桦蕊看她哭得伤心,连忙改口:“到底你是那两个孩子的姨母,别人能把孩子带走,这血缘关系总是不能变对不对!往后你可以常去看孩子,谁也不能拦着你。杨妃……有时候说话是不中听,你只当耳旁风就好。她的心不坏,只看她有多疼爱奉举也就清楚了。”
裴以琳点了点头,可心里还是委屈。“原本,臣妾是依仗万姐姐入宫的。可姐姐一走,臣妾便只能是孤零零的留在宫里。没遇到事情的时候还好,这遇到了事情,连个说话出主意的人都没有。幸而是因为莫嫔的事情,得了桦妃姐姐您的宽慰,否则……我连个哭诉的地方都没有。”
“我又能好得到哪里去。”桦蕊叹了口气。
“不是的。”裴以琳连连摇头:“皇上不是才叫内务府送了东西过来。姐姐位分尊贵,是皇上在意的人。母家又显赫。这宫里不知道多少人都羡慕姐姐呢。”
桦蕊真是满肚子的苦水吐不出来。她有什么值得被人羡慕的?
这宫里的妃嫔,再怎么争风吃醋都好,总归心里的都有一份宁静在的。哪一天想明白了,舍得下荣华富贵,不去争斗,那日子也能踏踏实实的过下去。可是她不行。
她得左右逢源,她得如履薄冰,她得学会怎么在两个对抗的权势下苟且偷生。
这种滋味,岂是她们能懂的。
“我只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的。宫里的女子,大多是你看我风光,我看你如意。这宫里的日子苦,谁没有个不如意的时候呢。”
这话倒是说的裴以琳很赞同。“是啊,就算是莫嫔有孕在身,也是难以活的顺心如意。”
“你是说那丝线的事?”桦蕊也没想明白,是谁在莫嫔的丝线里做了手脚。
表面上,这个计策甚好,不容易被发觉。
但实际上,经不起深究。只凭太医的诊断,便知道祸从口入。
裴以琳点头:“幸亏只是虚惊一场。”
“宫里都是各扫门前雪。”桦蕊笑得有些勉强:“要我说,你呀还是少和她走动。毕竟有过矛盾,她又因有孕成了许多人眼里的钉子。你这时候和她走得近,很容易被人利用。”
“姐姐说的是。”裴以琳叹气:“我也是不想关系闹得那么僵,回宫之后才去瞧她的。那天……在她宫里没少受气,心里不舒服的厉害才又生了病。若不是这样,也不至于耽搁了两天没去接孩子们,就又被算计了一回。”
心里还是放不下这件事,东拉西扯的又转回了这个话题。
裴以琳想了想,还是咬着牙问桦妃:“臣妾只是猜不透,到底皇贵妃是一早就有了这样的打算,还是因为嫌臣妾回宫没有去伊湄宫而临时有了这主意?”
桦蕊摇头:“这只怕唯有皇贵妃才清楚。不过……凭皇贵妃的心思,无论是做什么,她都会有所计划。断然不会像咱们这些没心思的,想一出是一出。”
如此说,裴以琳也就明白了。从前桦妃和万贵妃走的近时,她就断定桦妃不简单。明面上是帮万贵妃出谋划策,实际上却又私交皇后。只不过万贵妃自己蠢,以为隐忍,力求三家势均力敌就当是能保住万家,可实际上自己成了那颗被剜出局的棋子都不知道。
“妹妹,明白了。”
“想明白了就好。”桦蕊淡淡的笑了起来。“你呀,最近总是生病。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调养身子。过些日子好利索了,抓紧给皇上添个小皇子。”
裴以琳垂下头去,脸红的发烫:“姐姐怎么忽然说这个。”
“这才是长久之计。”桦蕊笑呵呵的说:“你想留住皇上的心,只凭美貌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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