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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殇-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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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奇怪?”
“这个温度很奇怪。”方晓来眨眨眼:“额头的温度比正常体温高一些,但被子里面却比平时还冷啊!”
丁平的胳膊像蛇般卷住方晓来的腰,温柔的让他在天地旋转之后,被纳入被子里,置于丁平的身体之下。
方晓来只着了件衬衣,明显的感觉到丁平的体温要较平时高一些,甚至比他的还要高。
不给方晓来思考的时间,丁平伏下头,亲了亲方晓来的耳垂:“你让我安心的睡觉前,做了些诱惑的事还记得吗?”
“啊!”忘记了他正在思考的体温问题,方晓来瞠大双眼,瞪着面前晃动的短发,察觉到耳朵边柔软的触感,较蹭耳朵更加诱惑的行为。虽然他介意和排斥着被同性做亲昵的动作,但无法招架身体本能的反应。比如会脸红,会思想混沌,会呼吸紧促
突然,丁平所有的动作一顿,若有所思的声音在方晓来耳边响起:“你和谁亲热过?”
“吓!”方晓来听了就想撑起身。
丁平的动作比他还快,胳膊一压,将他压回自己怀里:“说,和谁亲热过。”
“哪有!”方晓来哼。
“没有吗?”丁平仍是若有所思的声音,但凭添了几抹认真和危险。
“没有!”方晓来咬咬牙,虽然很是不爽,仍然对丁平说了:“就是有个不规矩的客人,沾了我的便宜而已。我已经把他揍出去了,相信总侍大哥们也已经招呼过他了”
“明白了”果然杀掉那家伙是对的。丁平暗自在心里念叨。
方晓来这厢被丁平的冷气冻到不行,平白的身边的温度低了许多,在这大冬天的谁受得了。
“我没有跟谁亲热”方晓来觉得抑郁,除了被丁平拿来蹭耳朵,他还没和谁如此的接近过呢。
“啊这个味道真令人讨厌。”丁平突兀的冒出一句。不等方晓来反应过来,便将自己的唇贴上方晓来的颈子,嚣张的用自己的味道掩去那个死人留下的遗迹。
方晓来整个人一僵,不觉得是在做亲热的事,反倒觉得自己正被吸血鬼当食物吃掉。
很满意的瞪着自己啃出来的一片红,丁平无声的咧开嘴,松开怀里的人:“去洗澡吧。”
生气的瞪着大眼睛,方晓来瞪着丁平状似无辜的脸,说不出一句话,索性掀开被子,把裹在身上令他呼吸不顺的衬衫甩在沙发里,头也不回的迈进里室清洁自己。
将狭长的眼睛微微的眯起,丁平撑起头,将自己来不及脱完的衣服从容的脱下来。虽说是沾了方晓来的便宜,但也是出于无奈,他总不可能让方晓来发现被脱掉的衣服居然还穿在自己身上。将那该死的体温的问题一联系,傻瓜也会猜得出他肯定没有乖乖躺在床上。
拧开花洒,方晓来的眉头打成了漂亮的结,身边不怎么愉悦的味道弥漫着。酒味、烟味、香水味、烛火味掺杂在一起,以前有丁平在他没有太大的压力,当他独立去做管事做的工作时,疲惫感令他移动脚步的力气都没有了。若不是身上混杂了太多讨厌的味道,他也不会乖乖的来洗澡。
讨厌的味道温热的水流停在他的脖子上,顺着身体的曲线淌到浅色的地板砖上。是很讨厌,讨厌那只色狼对他身体的侵犯,讨厌留在他身上的味道一想到这些他都会想吐。但是他的手移上刚被丁平亲过的地方,排斥被碰却并不讨厌。
他是曾经说过,不论什么代价都可以,只要丁平留在他身边。可那用丁平的话来说,只是冲动而已,其实他并不想发生什么,对丁平的感情也仅仅是比朋友更加些依赖。
奇怪的感觉,有些奇怪的感觉。方晓来愣愣的转动眼睛,映进他眼里的是里室的门上提供来挂东西的横栏上搭着几块洗净的手帕,然后就是呼吸间有似有若无的血腥味。方晓来是很少有机会接触到血之类的东西的,故而很是敏感。
还记得头一回进这屋子时,除了冷冽就是血腥味。
而到现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他想铺好床时,丁平那怪异的反应。
难道有什么事瞒着他吗?方晓来颇觉得奇怪。不过他马上想到了早上飞音说的话——丁平是杀手啊。杀手的温度,都这么冷吗?
没来由的浑身一颤,他觉得花洒中的水变得好冷,索性关掉。
站在镜前,一层薄薄的水气朦胧着,他起手便想破坏掉那均匀的雾气,当指尖就要接触到镜面时,突然他发现镜面上有并不明显的划痕,也是手指在上面写过字的痕迹。眯起眼凑去,手指小心的临空描摹着。第一个感觉是字写得很潇洒,第二个感觉是写的非常用力。
“来”方晓来描摹完了看到的头一个字,便是一怔,向前逡巡,便发现了同样的痕迹
是他的名字晓来。除此之外还有一团被擦掉的东西,看不出是什么。
是丁平写的吗?方晓来猜着。当他想直起身体时,他的目光被镜框吸引了。那银色的金属有一种暗哑的光泽,略微不平的花纹间埋着几点艳艳的红,干涸成了暗色,还有几点被抹得很淡。
方晓来打量着,疑惑着,几乎可以确定那是血痕。为什么血会出现在这里,丁平身上还有多少谜团没有呈现在他的面前呢?
平白的就对他这么好,方晓来迷惘了。
失眠
凌晨的钟声自遥远的海关敲响,在如斯的夜,失眠却流行了起来。
&8226;魅惑酒吧&8226;丁平
丁平睁开眼睛,听着方晓来的呼吸声,横在方晓来腰际的胳膊还在原位,但手已被当作了枕头的一部分,贴着沉沉的睡脸。
小心的倾身贴近,丁平很开心的望着方晓来颈子上明显的殷红,咧开嘴无声的笑,已有很久很久不曾开心过了,也很久未曾杀掉玷污过他身体的人了。较之初成为管事之时,他已经收敛了很多,成熟了很多了。
贴近,轻轻的在那红色的印记上吻一下。
“也许,上苍加怜于我,把你送到我的身边,让我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懂得爱还可以这样来表达!当我消逝时,留给你的,只有快乐的回忆,那才好啊。”
时间一分一秒,对丁平来说,实在太快了,快得他来不及为方晓来做些什么事
&8226;魅惑酒吧&8226;无阳
萦绕着他的熟悉的薄荷香仿佛就在身畔,做了一个简短的梦之后,他便再也睡不着。
背上的六个伤口还在痛,但这点伤痛算不得什么,从来都对伤并不在意的。
凌晨了,一天的时间过去了。这一天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如梦似幻的,他与弟弟面对面,看到了彼此全然陌生又极度熟悉的脸。不知道夕若到底怎么想,是需要他还是排斥他。他会遵从夕若的需要。
飞音果真是不会在意自己的生死的,绝决的任性的行为根本不曾多加考虑。是不是,一如他对夕若,飞音对那个女孩也有相同的怜爱!飞音说什么了?那个女孩子是夕若的女朋友!他知道,所以才在最后救了她的父亲,否则断没有理由出手救自己要杀的人的。
丁平也在场,丁平为什么在场?用意何如?为何,是丁平将他带回来的,师父呢?
师父他应该怎么面对师父呢?唉。
集团给的任务失败了,他会死吧。因为,他愿意用自己污秽罪孽的生命,换回弟弟的幸福。
叹息,叹息,夜虽漫长,却给他充分思考的时间啊。
&8226;念恩学园&8226;艾佳
漫长的夜啊,何时才会是黎明呢?
窗外的点点繁星映着南瓜屋彻夜不熄的灯光,是难得迷人的景致。这是她在中国,在念恩学园里呆过的最漫长的一个夜晚。
原本,只是对父亲有着美好的臆测,听着妈妈的话去努力,为的是有朝一日能够成才,即使不站在父亲身边,让他为自己骄傲,也能让妈妈感到幸福。
可是今天,飞音是在多么恐怖的场合告诉她,正被枪指着头的自己学园的董事会长就是自己的父亲。场合令她恐惧,事件令她失神,过程令她无措,就连父亲都令她震惊。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只有,只有,只有程夕若忘情的怀抱会令她有踏踏实实的感觉,能够一生在那怀抱里,她就什么都不在意了。可是,真的能一生都拥有吗?
妈妈那总是忧伤的眼睛,故作坚强的行为,辛勤操劳的身影,都令她的心非常的痛。
虽然想知道父亲是谁,能够正大光明的叫一个人做“爸爸”,证明她不是没有父亲的孩子,只是孩提时最大的愿望。而今她不是孩子,懂得认了父亲可能带来更多的麻烦,给父亲带来更多的压力,自己的生活也会变得混乱。若是,真的这样,她宁可忘记自己有了父亲的事实,只是一个穷苦好学的女生——艾佳而已。
&8226;念恩学园&8226;程夕若
对面小楼的灯关掉了许久,就如同守着他的女神一般,目不转睛的一直凝视。谁也不会懂此时他多么感激白墨,白墨的细心使他可以如此接近艾佳。不管是她的欢笑还是忧郁,不论是她的快乐还是悲伤,他都愿意掬捧一生。可是,她是否有勇气跟着他,渡过一生这么漫长的时光呢?
不懂得森泽先生是否能够接受艾佳这个天外飞来般的女儿,也无意责怪飞音将巨大的秘密随意的就说出来,虽然当时的情形之下,不说有可能再也没有机会。
还有,还有他的哥哥,只看到那双沉淀着海一般幽暗与忧郁的眼睛,他就知道哥哥为他做的太多了。多得他穷此一生都无法还清。
飞音说,为了他,哥哥可以去死。
而自己,却没有勇气为了哥哥去死。
其实他是想解决完了事情去找哥哥的,但是白墨的规定却绊住了他的脚,让他有时间去思考去揣摩。
几经思考,他还是决定去见哥哥,明天一早他就要去。
&8226;念恩学园&8226;森泽梅幸
关掉了灯,海关的钟声敲打在空气中,刺耳而熟悉。
她只是年少时的梦,沉睡在时间的樊笼中,即使曾辗转反侧、追忆猜测、午夜梦回,也不曾派人去寻找她。
一是怕仅仅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到头来一场空;二是怕她已有了好的归宿,徒增伤感;三是如他现在的身家背景,怎么经得起情波激荡;四是若是觅到她依然对他一往情深,他要怎么安置她,再不是年少时仅仅凭热血和冲动就行了。
真的老了,被俗世浸染的思想,竟然对亲情麻木了。
不必过多的调查,他从艾佳的脸上看到了自己,看到了她。还有那莫名熟悉的感觉,也总是提醒着他。
可是,当事实明朗了,无从开口,一天的沉默,艾佳只是如往昔一般对待他,好像还仅仅是枫园的董事会长和交流生的代表而已。
他真的能舍弃优秀的女儿吗?真的能舍弃对艾佳款款情深的程夕若吗?
要怎么办?在名利与亲情的天平上,他迷失了,筹码应该放在哪里?
&8226;飞音
失眠失到打瞌睡的估计只有他了。
坐在自己卧室的宽大落地窗的窗台上,飞音披着柔软的羊毛毯子,浑浑噩噩的无法从脑袋里理出头绪来,睡意侵袭着他,而当他决定睡的时候又无法安然入眠。游走在睡与醒之间,他觉得万分的痛苦。
是的,今天为了艾佳,他不在意无阳的生与死,一定会伤透无阳的心的。可是,对他来说,艾佳的快乐更加重要。一如程夕若所说,若无阳真的杀了森泽梅幸,有朝一日他们知道了真相,要怎么面对对方?能恩爱的过一生吗?
一想到这个就生气。他把自己喜欢的女孩送进程夕若的怀里,就算艾佳是真正喜欢程夕若的又怎么样。难道世界上只有程夕若喜欢她吗?
皱皱眉,祈晨那冷傲的脸庞浮上心头,眼神不禁一黯。
又要到何时,祈晨才能明白他的想法,亦或者只会是幻想,绝对不可能实现的。
唉,当所有的期冀只能是梦时,时间走得是快是慢、是长是短又有什么关系。
兄弟相会
魅惑酒吧早上是不会开门的,只是挡不住访客匆匆的脚步。
一大早酒吧里的管事和总侍就被擂门声惊醒,火烧屁股般的在警察没有到来前把门打开,就看到门口站着阴沉着脸的飞音和依旧温和的程夕若。
“还没开门呢,金主!”司风打了个懒懒的呵欠,实在无法理解面前这两尊神仙是怎么想的。
魅惑酒吧凌晨三点关门,他们不到七点砸门,还有没有点公德心啊。
“我要见无阳!”飞音底气十足的吼,一夜的失眠令他抓狂,而且越想越不对头。魅惑酒吧要处理的事再多再繁杂,也不可能管事、舞者、调酒师、总侍统统不在。就连祈晨,昨天也不见人影,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啊。
“太早了呢!”司风挡在门口,身后站着司影。
“你想挡着我的路吗?”飞音生气了,飞音生气是很可怕的,极有可能把整个酒吧给掀了!
“音少!”赶在飞音爆发以前,丁平的声音穿透了空气驾到。司风司影很有分寸的让开路,丁平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门口。
极是有礼貌的躬身行礼,丁平那双狡猾的眼睛停在飞音身上:“音少光临魅惑酒吧,实属我辈之幸。可是我们才关了门不久,晚上八点才开门音少也是知道的不知道音少这么早来打扰,有什么事需要丁平为您服务?”
“废话少说,丁平,我想见无阳,程夕若也是来看无阳的。”飞音低头瞪着丁平,威胁的意味十足。
“难得音少有这份心,不过昨天的事,音少还有印象吧?”丁平头也不抬,将目光落到程夕若的脸上打量着。
无阳受伤的事,肯定是瞒不了程夕若的,但是现在跟飞音一起来,他可不能冒险放行。
“昨天”飞音想起来昨天的事,就不由得泄气。若无阳由于昨天的事而怪他,他也没办法。
“音少来了,我们也不能把您向外撵,但是请容我们知会无阳。若是无阳肯见你,谁也不会拦着你。若是无阳不肯见你,请原谅丁平作不了主!”丁平是很有原则的人,绝对不会干涉私人的事情。何况,对他来说,他是顶不想飞音去看无阳的。麻烦是不怕,就是怕收拾麻烦。
“嗯。”飞音点点头,像只泄了气的皮球。
“不过,程先生可以去看无阳,我相信他会很高兴看到你。”丁平侧过头,吩咐道:“司风,带程先生去见无阳。司影,带音少进场稍坐。我还有一点事需要处理,请音少原谅,有任何事情就请吩咐司影,千万不要客气。”
话音一落,丁平的身影已经寻觅不到了。司风已笑容可掬的带着程夕若去看无阳。司影则冰着脸等待飞音有所反应。
抑郁,非常的抑郁!昨天方晓来给他安排了超级毒舌的翎未,他应付不来。今天丁平给了他千年冰霜的司影,他更是无奈。毒舌至少还能绊绊嘴,一语不发要怎么办?
抬腿冲进店里,向着酒吧的位置冲去。司影则亦步亦趋的跟着,像讨厌的影子怎么也甩不脱。
“能不能不跟着我?”坐下来,飞音的眼神带着深切的怨怼。
司影仅仅恭敬的行礼。整个场子就飞音一个人,他就负责这一个客人,丁管事吩咐下来了,他不跟着飞音要跟着谁。呵呵。
怕怕的瞪着司影,飞音坐在沙发中,被无聊紧紧包裹。
司风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着飞音这边,稳稳的引导程夕若走上楼梯。
轻轻敲敲无阳的房门,他轻轻的唤:“无阳,程夕若先生来看你。”
正在晨光中假寐的无阳听到司风的声音,倏的睁开双眼:“请带他进来!”
司风将门打开,带着程夕若走进房间。
映进程夕若眼里的是俯卧在床上的无阳,此时正仰起头,深切的凝望着自己,热烈的眼神触动着心灵深处一直不曾安份过的痛楚。
“哥哥!”程夕若飞快的扑过去。但脚步停在床塌边时,他才赫然发现无阳的衣服里层层缠绕的纱布。
身体猛的顿住,程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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