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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之蝶舞重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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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的人又不是那个虚伪的臭女人!”轩辕景辩解道。



“可是就是那个臭女人想出这番诡计,让你我无奈,若你当时继续辩解,只是让误会更深而已,蝶儿再怎么说也是南宫远的妻子,你那般护着将南宫远置于何地?”农晨曦一一分析当时状况,即便他心中也不满,但只能那么选择。



“你爱上蝶儿了?”农晨曦笑眯眯的问道,轩辕景和蝶儿未曾见过几面,可在那种状况下却那么替她辩解,只有一种解释……



轩辕景浓眉一跳,颔首承认。



“砰!”这回,轮到农晨曦一拳打向轩辕景,脸上笑容尽失,“一个南宫远已经够了,我决不允许你去招惹蝶儿,把你的心思放到别的女人身上吧!”



“我是认真的,没有在玩。”轩辕景当然知道好友担心的是什么,但是这次他真的动心了,“农晨曦,你对蝶儿的关心似乎超越了慕容天浩,该不会你也动心了吧?”



“哼!蝶儿是不会对你动心的,我也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农晨曦整理了一下衣衫,心情愉悦的离去,就算是蝶儿身边多了只苍蝇也无所谓,反正他已经习惯了当苍蝇拍。



低贱之命便是如此,在轩辕景、农晨曦及慕容天浩的极力淡化下,这件事情便就此不了了之,只不过付出的代价是我的自由罢了。



秋水的毒我已经解了,昊也在懊恼后悔中,春兰则是寸步不离的守在门外。



烦乱的一天被深沉的夜幕掩下,荒唐可笑的诬陷或者事实也化成尘土,庄内之人各自忙碌着,哀泣的我,柔弱双肩担尽愁苦。



“你说当时之所以中了君子建的诡计是因为你看到了你父亲?”慕容天浩惊讶的站起。



轩辕景点点头,将当时在琳琅阵的情景详细叙述了一遍,“那人不是真正的君子建,只是带了人皮面具而已,但是我父亲确实被魔教掳走了,当时我心急着救人,才会不慎中了圈套。”



“我在意识不清中曾听闻魔教派了大量的奸细在四大山庄,意图彻底瓦解武林势力,而且,飞鹰堡已经……”轩辕景想到自己的家,不禁声音低了下去。



一时无音,皆在思考轩辕景的话,魔教的奸细若渗入自己的山庄,其中的利害关系他们都很清楚,即使一向稳重的农晨曦也微微皱起眉头。



“这件事情也通知谢俊吧,虽然神剑山庄人员不多,但是也有很多人觊觎着庄内的八大利剑。”慕容天浩率先打破寂静,“我会尽快回山庄处理,但也不能因此动摇人心,君子建的野心只怕并非这么简单。”



“我的武功已经恢复,我想尽快去救我父亲,此事不宜拖延。”沉思片刻,轩辕景道出自己的想法,“南宫,对于你庄内最可疑的人便是那来历不明的小蝶姑娘,希望你能理智处理这件事情。”



“够了!”南宫远猛拍桌子,眸中阴冷:“为何你们每个人都要这么说?小蝶是我所爱之人,那枚玉佩便是最好的证据,谁说她是来历不明,我们相处十多年,还不够吗?”



南宫远的固执超出大家的想象,然却无法劝解,农晨曦不愿在此话题上多说,便开口道:“我收到讯息,江湖中许多德高望重的前辈也在一夜之间失去踪影,因为怕影响自己门派的势力招惹横祸,便隐匿了这讯息,想来也是君子建所为。”



“哼,在我看来最为可疑之人便是慕容蝶舞,百花宫主就是君子建手下,武功丝毫不低,由她来里应外合,那最合适不过。”因自己的妻子被外人这般徇私护着,心中一阵别扭,南宫远口不择言道。



“南宫远,我妹妹一腔爱意全部在你身上,你不能回应便罢了,但若要这样侮辱,休想!”慕容天浩闻言,噌的站起,冲着南宫远吼道。



“好了,都少说两句。”农晨曦的脸上依旧未有笑容,淡淡的劝和,“事情的真相如何早晚会知晓,现在争执再多也没用,不妨先想想怎么对付君子建吧,难道你们想把祖上的基业毁于一旦?”



两人皆沉默不语,农晨曦便知这是缓和的让步,微微叹息,道:“轩辕盟主的事情确实不能再拖,但轩辕景一人能力终究有限,不如慕容兄与其一同前往,能救人自然为上,若不能希望可以探查蛛丝马迹了解君子建变化的缘由,依我之见,君子建绝非有如此野心之人,但是一切小心,安全为重!”



“我也有此意。”慕容天浩没有反对,点头应许,“蝶儿就先拜托农兄照料。”



红尘堪透何为情 阙阙误会逐行远



“怎么会这样?一定是夜语蝶下的毒?她怎么可以有如此狠毒的心?”我双手紧紧拽着农晨曦,神情焦急的问道。



才五日,距离大哥离去才五日,怎会发生这种事情?看着床上辗转痛苦的夫君,再多的哀愁怨念也抛之脑后,此刻只想着怎么救治。



昨晚,不知何时夫君全身抽搐,冷意寒遍周身,人亦在瞬间陷入昏迷,此时,虽极力隐瞒讯息,但庄内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沉闷焦躁,但又有谁心中的痛比得过我呢?我恨不得此时躺在床上的人是我,而不是这般无能为力。



农晨曦满脸疲惫之容,昨晚可谓彻夜未眠才阻止毒素蔓延,最近怎么都是难解之毒来考验他这个神医的名声!



“是寒毒,虽然难解,但可救,只是我手中暂时没有齐全的药材,所以无法配置解药。”农晨曦一边安抚我一边详细解释。



我的医术不逊农晨曦,怎能不知晓这状况,过于担忧夫君,一时心急便冲农晨曦喊道:“既然缺少药材就赶紧去配啊,难道要看着夫君这样忍受折磨吗?”



农晨曦何尝不想去配药,可是若就此离开,少主决计应付不了那夜语蝶,而这药却又无法交给下人去寻,两难之际选择沉默。



蓦地静然,凉风吹进屋内,竹帘动,未止,心中焦躁缓缓平复,对上农晨曦复杂的眼眸,我诚恳致歉:“是我一时冲动了,但是夫君贵为一庄之主,且在武林中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身上的寒毒必须驱除。”



微微垂首,目光不再肯从夫君身上离开一寸,能这般娴适的看着夫君,很是难得!



寒毒发作之际,体内犹如万条蚂蚁钻咬,全身彷佛置于冰冷寒窖般,再多的被子,再多的火盆,也无法驱逐那份寒意,夫君因为痛痒而用力抓挠,胳膊处的皮肤已经见血,令我眼圈一红,心痛的想流泪。



跪落地上,守在床侧,双手紧紧握着夫君,眸光细细描绘着夫君此刻的神态,隐忍着眼眶内的泪水,迷糊了,彷徨了,依旧不愿放手去擦拭。



“我马上去找药材,在这期间我会让东方昊守在这里,切记,一定不要去搭理夜语蝶。”农晨曦无法忍受自己的少主这般伤心,只得下定决心,但临走前不忘嘱托。



轻轻颔首,农晨曦的意思我懂,因我,他将夫君送到隐秘小苑治疗,隔开夜语蝶,只为让我与夫君相处,虽然平日反对声高,终究不舍得我如此委屈,低声道:“谢谢!”



暮色降临,床上脸色苍白之人开始低声呼痛,双手亦开始不同抓挠肌肤,使得先前抓破的肌肤露出更深的红印,昊需要时刻防守着夜语蝶,我只能连忙将秋水喊进来陪我一起按住不停挣扎的夫君,可是一切无济于事,两个弱女子岂能按捺住身高体壮的大男人。



无奈之下,秋水伸手点住夫君的穴道,这才令我松了口气,而是全身泛着寒气的夫君令我忧心更上一层,打颤的哆嗦,已经盖了三床被子依旧不见体温升高。



此时夫君的狼狈令我想至三年前那一幕,在丛林的茅屋找到夫君时,脸色也是这般苍白,全身微弱的生命力让我现在想来依旧害怕。



“小姐,你不可以!”相比小姐,秋水一点都不同情床上之人,反而认为是罪有应得,可是看到小姐坚定的神情,就猜到小姐一定是做了什么决定,陷入爱情漩涡的小姐最不舍得眼前负心之人伤痛,为了他,小姐只会折磨自己。



“秋水,你知道的,寒毒可以引到我身上,这也是解毒最快的方法,不是吗?”握着秋水的手,我尽量以轻松的语气与秋水商量着,可是心中已经下定决心,我不要夫君继续忍受这种非人的痛苦。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秋水尖叫般喊起来,寒毒虽可引到别人身上,可是那时,小姐的痛苦将比南宫远多一倍,小姐已经体弱到见风可倒,已经禁不起任何折磨了。



东方昊听到秋水的喊叫立刻冲进屋子,随意扫了一眼,注意到床上之人时便知是那人寒毒发作,小姐安然无恙让他稍有安心,“小姐又做了什么决定?”



随侍多年,东方昊岂能不知秋水的异常是因谁而起,而能令小姐决定伤害自己的只有床上那该死之人,只是,这刻,他绝不允许小姐再做任何牺牲,即使以上犯下也绝不在乎,除非……除非……除非小姐决定彻底将自己驱除她的身边。



“小姐竟然决定将南宫远身上的寒毒引到自己身上,他那么残忍的对待小姐,哪里值得小姐这么付出?”秋水见到东方昊立刻将心头的抱怨一股脑全倒出来,此刻也直呼南宫远的姓名,可见心头厌恶之深。



东方昊听闻后,无视小姐投来的恳求眸光,眼眸一凛,冷声道:“我绝不允许。”



“但是……”本想继续周旋,忽然一阵心悸,不由捂着胸口,身体慢慢软了下去。



东方昊见状,吓得立刻前去扶着小姐,秋水也忙上前,可两人身子刚靠前,就被本来犯病之人点了昏睡穴,唯一的意识告诉他们,小姐又骗人了!



缓缓站起,眉目难以舒展,心中愧疚,但不得不如此,我低声道了歉,便走到床边准备为夫君解毒。



以掌抵兄,周身流光焕发,经脉内力缓缓推入夫君体内,以极热将寒毒逐一引到自己身上,随时间推移,身上寒毒凝聚越来越多,本就柔弱的身体有些承受不住,想着不能功亏一篑,便忍住疼痛继续运功。



行功一周天,方收手,慢慢下床,双手抱住胳膊,冷意寒遍全身,双唇上下打颤,不需镜子我也知晓此刻脸色的苍白程度,但看到逐渐有了意识的夫君,寒冷的躯体终于感到一丝丝暖意,眉目也舒展开来,心中感到欣慰。



正欲上前,砰的一声,门的剧烈响声让我回头看去,夜语蝶怎会来此?身后一批护卫又是何意?



“哼,慕容蝶舞,原来是你给南宫哥哥下毒,竟然想把南宫哥哥囚禁于此,还敢否认自己的身份吗?”夜语蝶张狂的指着我说道,脸上是我熟悉的得意,是阴谋成功后的兴奋。



对于夜语蝶这指鹿为马的行为我只能淡然一笑,此刻没有任何体力去说话辩解,心中开始懊恼一时冲动将昊和秋水点晕,不然此刻便不会陷入如此境地!



“我不会放任真凶在南宫山庄继续为非作歹,来人,给我关进地牢!”夜语蝶下令,想着终于可以除掉碍手的石头,心中的得意更浓。



见那些护卫准备上前,忙开口:“住手,我乃南宫庄主明媒正娶的夫人,是南宫山庄的女主人,就算我有罪也轮不到你来下令,对于南宫山庄,你不过是一个外人罢了!”



“呵呵,好,我让你心服口服!”夜语蝶笑的从容,走到床边轻轻呼唤床上之人,在大家看不到之处眸中闪过一丝狡诈,她一向信任自己的勾魂术,被催眠的南宫远会按自己的意思去办任何事,慕容蝶舞,我就让你心碎神伤。



在我惊讶的眸光中,床上之人缓缓醒来,睁开那灿河星眸,却深情凝视夜语蝶,“小蝶,我怎么会中毒?”



“南宫哥哥,你忘了?当然是吃了少夫人那丫鬟秋水送来的米桃羹之后中了寒毒,刚才幸好我来得及时才阻止了少夫人继续行恶,少夫人不喜南宫哥哥和我走得如此近,竟然想将南宫哥哥囚禁在这里,南宫山庄怎能有这样的少夫人?”夜语蝶稍等,怒瞪我一眸,方续:“南宫哥哥不能继续姑息,一定要做出惩治!”



南宫远颔首,未有犹豫,直接吩咐:“将少夫人赶出南宫山庄!”



犹如地狱之音打散我仅有的力气,猛然后退一步,撞到门上,颓然跌落地上,无力爬起,不敢置信之色不满脸上,就那么相信她?对我当真这么绝情吗?



红尘堪透何为情 满腹委屈谁人诉



微勾唇角,夜语蝶思索着在人离开庄内后如何灭口,毕竟那人尚有慕容山庄背后撑腰,若死在庄内,她也难逃其咎。



“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南宫远眉头紧皱,向下人怒喝,期间,眸光未曾投向地上的我,彷佛多看我一眼都是耻辱。



“南宫远你就真的一点理智都没有吗?就算你不信任我,那你想好如何对我哥哥交代了吗?”泪水不禁洒出眼眶,心,无法坚持下去,这段情感太累。



自入庄以来,饱受多少委屈,心中明了却不曾抱怨,只因还有期待。



洞房之夜,寒声冷语,甩袖而离,寂寥伴烛至天明,不曾恨过;回门之日,卧于床上,食药苦胆,匆匆而至却神伤,未曾怨过;妖娆月下,谈笑自如,曾有淡和溶于你我之间,心有希冀。



而今,一句虚妄之言,便令你将往日情分……即使没有夫妻情爱,亦应有多年如同兄妹之情,南宫远,你当真绝情至此?



手,指尖深深扎入血脉,如玉肌肤渗出血丝,道道红印可见身体主人此刻心底深处煎熬。



“够了,收起你的眼泪,我不想再看到你!”南宫远不耐烦的挥手示意下人迅速将人赶出。



希冀破灭,眸光黯淡下来,不禁扬首自嘲而笑,眼泪已不知何时流下。



不愿反抗,强撑着站起,一字一顿,笑然道:“不必,我自己会走,南宫山庄我已不想踏入,南宫远,如果可以,我愿此生不曾遇上你。”不会爱上,便不会有今日这般……



手撑着门侧,一步一步往外挪,秋水和东方昊不出一炷香便会醒来,此刻我已无暇多顾,想来南宫远不会对他二人有不利行为。



“慢着!”门口处传来苍老却威严之音,抬首望去,是母亲?



母亲缓缓走到我面前,一把拥入怀中,双手婆娑着拭去泪水,凝噎着:“孩子,远儿一直都委屈你了!”



奇轻轻摇首,任由泪水继而弥漫眼眶,我已无法说出任何措辞。



书“够了,远儿,胡闹也该有个限度,蝶儿对你一片真心,怎可能下毒伤害于你?”老妇人狠狠教训着自己的儿子,瞪视边上那妖媚女子,自从入庄,那便对那位小蝶姑娘无任何好感,此刻,果然居心不良试图破坏庄内和谐。



“可眼前之事如何解释?我被她软禁在此,小蝶不够作证吗?”南宫远咄咄逼人,丝毫没有往日对母亲的恭敬,令老妇人目光闪烁着疑惑。



夜语蝶自从老妇人入屋之刻便选择沉默不语,老夫人虽不管庄内事务,但为人绝对精明,看出自己儿子异状定是易事。



想至此,夜语蝶匆忙转身站到母子两人之间,淡笑如仪,道:“南宫哥哥中毒一事众人皆有所睹,老夫人不可因一己之私偏袒慕容小姐,这样南宫哥哥如何于庄内立足呢?”



一句慕容小姐,已是明确表明,她否认慕容蝶舞的庄主身份。



老夫人哑言,虽明知蝶儿并非会做这事,但此刻境况蝶儿完全处于劣势,论手段亦远非那女子对手,但无论怎样,她决不允许蝶儿就此离开。



夜语蝶转而盈笑对视南宫远,背对众人,眸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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