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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花败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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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春姿得意而蔑视的白了一眼成若瑾的背影,然后笑看着成怀瑜:“谢谢你替我解围。”
成怀瑜先看了一眼父亲,再把目光转到冯春姿身上,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说:“应该的。”
成振飞被气个够呛,喘着粗气说:“我还以为把房子转到这死丫头名下能给我消停会儿,没想到今天又在这闹了起来。”
成怀瑜说:“爸爸您消消气,我把她送到她朋友那里去,春节的时候就让她在那边,你们能安静的过个好年。”
成振飞点点头:“快把她送走,让我清静清静。”说着,花白的头转向冯春姿:“让你受委屈了,怀瑜他爷爷已经同意了,我们年后就结婚。”
冯春姿敷衍的笑了笑,瞄了一下成怀瑜,成怀瑜感觉到了,转过头来,二人相视一笑。
成若瑾在房间里哭的正伤心,父亲那么说,她并不难过,只有愤怒,但哥哥这样的态度却让她接受不了。
成怀瑜敲敲门进来,坐到她身边,抚了抚她的头发。
成若瑾挪了下身子,躲开他的手,表示对他的不满。
“你忘了我说过什么了吗?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需要忍耐、需要敷衍、需要违心的做些不想做的事,说些不想说的话,你明白吗?”
成若瑾听到这话,抬起泪眼,说:“可是你那样吼我,我心里特别难过,哥哥你是我最亲的人,谁都可以对我那样,就你不可以。”
“好,我保证,只这一次,等你和露儿过年回来,我们就一起去参加公司的酒会好不好?”成怀瑜轻柔的说。
公司了筹划一次大型的酒会,在正月十五晚上举行,到时候会邀请市里和相关部门的领导、同业者以及电视台、报社的记者来参加,也会请很多演员歌手来做表演,规格和档次都非常的高,意在提高公司的知名度和影响力,更重要的,成怀瑜有他自己的目的。
“那好,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成若瑾擦擦眼泪说。
“好,我答应。”
“你要请唱《白露》的赵月明来。”
“好!”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过年好!
乡下
沈露白带着成若瑾回到了乡下。在村口下了车,便有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
冬天的农村到处都是灰白的,干枯的树和枯草,干枯的山,山顶山隐隐可见未化的雪。袅袅的炊烟一缕缕的升到蔚蓝的天空上。
冬天的天空显得更加的高,乡下的蓝天蓝得更加彻底,更加纯净。
三两只牛拴在白杨树上,悠闲的吃着草。
墙根底下,有几个老人坐着,一边聊天一边晒太阳。
“爷爷好!”沈露白过去跟他们打招呼。
“回来了,路上冷吧。”爷爷们笑着,满是皱纹的脸,像是一朵绽放的花。
“还行,不太冷。”沈露白把成若瑾拉到前面:“这是我认的干妹妹,到咱们村来过年。”
“城里来的?真水灵!”
沈露白笑着对成若瑾说:“夸你长的好看呢,这几位是咱村的老人家,快叫爷爷。”
成若瑾连忙鞠躬,恭恭敬敬的叫着:“爷爷们好。”
逗得几位老人家连连夸她有礼貌。
这时候,沈露白的二舅和二舅妈都走了过来。
“正要到村口去接你们,怎么今天班车早了。”二舅和二舅妈连忙接过两人手里的包,说:“怎么带这么多东西,大包小包的,也不等我们去接你们,多沉呀。”
村子不大,只有百十来户人家,沈露白的姥姥家在村子中间,走在村中的土路上,时不时的有村民从家中探出头来,热情的和他们打招呼。
成若瑾从没见过这种场面,讶异的问沈露白:“你和他们都认识呀?”
沈露白拉着她的手,说:“是呀,这村里的人每个人都互相认识,甚至他们的亲戚,也都熟悉,这就是下乡不同于大都市的地方,邻居们彼此之间经常往来。”
成若瑾称赞着:“真好!”
几分钟,几人就来到一个用石头垒砌的围墙前面,木门敞开着。
沈露白对成若瑾说:“到了!”
成若瑾好奇的四处的打量着,两扇木门上一看就有年头了,面上凸出来一条条的纹理,上面贴着的门神经过风吹雨打已经褪色了。
家中所有的人都出来迎接他们。
成若瑾受宠若惊,沈露白挨个的给她介绍,她一一行李。
刘香梅说:“我们乡下,条件简陋,怕你住不惯呀,要是需要什么东西就跟露儿说,千万别客气。”
成若瑾又兴奋又感动,抱住刘香梅的胳膊说:“干妈,你们别担心,我能适应,我喜欢这里的环境还有这里的人。”
众人一听她这话,都很开心,听说沈露白要带大城市的富家小姐来这儿过年,他们一直都很担心,唯恐怠慢了人家,现在看见了本人,亲切、有礼貌,跟他们没有一点隔阂,心便都放到肚子里了。
这里的院子很大,院子的右侧种了一棵杏树,一棵李子树,在两棵树中间,栓了一根绳子,上面凉着很多衣服。院中央有一口洋井,周围用石灰磨成一个水池子,边上放着水盆、水桶。左侧是一个菜园子,在菜园子里面专门围出一块,里面放养着几只小鸡。
眼前的一切都令成怀瑜感到新奇,刘姥姥进大观园看花了眼睛,见着了这辈子都没见过的东西,她觉得自己也是刘姥姥,看到什么都觉得好玩,摸摸这,看看那,好多东西都不认识。
“行了,一会儿再出来看,先回屋暖和暖和去。”沈露白看着她这么高兴,也觉得很欣慰,连忙把她拉到屋里面。
房子是一溜五间的,正中的一间当做厨房和餐厅,房间两侧一左一右各有一个灶台,上面支着大黑锅。大舅妈和她女儿正热火朝天的炒着菜。灶台是连着火炕的,这边烧火做饭,热气就会传到炕上。
成若瑾学着沈露白的样子脱了鞋坐在炕上。
“哇,太暖和了。”成若瑾惊呼,身下暖暖的吗,像个小火炉。
“哈哈,是呀,晚上睡还烫屁股呢。”沈露白说。
“就怕你睡不惯,晚上火炕又热又干,很多人第二天都上火,今天你们俩就去睡床吧。”刘香梅端着一大盘花生瓜子过来说。
“干妈,我不怕,我想睡炕上,我从来没睡过。”成若瑾撒着娇说。这里的人,人人脸上都带着微笑,虽然生活水平没有大城市里那么高,但人人都很满足。成若瑾看着他们,不自觉的,从踏进这个村子开始,脸上就始终挂着笑容。
“好,你想睡哪儿就睡哪儿,来,吃咱们自己家中的瓜子。”刘香梅慈爱的笑着说。
“哇,自己种的?”成若瑾捏起瓜子,磕开了,称赞着:“真香!”
沈露白说:“少吃点,这个油大,一会儿该吃不下去饭了。”
成若瑾听话的点头,却还一个接一个不停的吃。
二舅一家人和姥姥生活在一起,姥爷已经在前几年过时了,这个家庭的常驻人口就只有四口,大舅一家住在旁边的房子,今天因为有客人来,也过来帮忙。
“我给你哥打个电话,省得他担心。”沈露白掏出了手机说。
成若瑾倚着墙角嗑瓜子,说:“你跟他说:此间乐不思蜀,我连他长什么样都快忘了。”
沈露白波折电话,哈哈大笑。
成怀瑜电话一接通,就听见她欢乐的笑声,也不禁莞尔:“什么事这么高兴。”
沈露白慢慢止住笑声说:“小瑾把自个当成阿斗了,她说此间乐不思蜀,还说忘了你长啥样了。”
成怀瑜也笑:“那就让她在那常住吧,我也省心了。”
沈露白笑说:“她在这挺好的,你放心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成怀瑜的声音才传过来:“露儿,这一段时间,我不会跟你们联系,好好过年,我想你们!”
沈露白虽然不知道他所要做的事是什么,但也感觉到了成怀瑜对这件事的重视度,她说:“我会好好照顾小瑾,你自己也要保重。”
“露儿,我这边事完了就去接你们,等着我。”成怀瑜的声音低沉。
沈露白感觉到了他今天的异样,他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又感觉到他低沉的声音中包含了很多的含义,但他终究没有说出来。
挂断了电话,成若瑾笑嘻嘻的凑过来,谑昵的说:“你跟我哥哥说什么悄悄话了?”
沈露白没来由的心虚,忙假意捶打她,掩饰着自己:“净瞎说,你不都听见了。”
“我可没听,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点起码的礼仪我还是知道的。”成怀瑜摇头晃脑的说。
“你今儿是怎么了?掉书堆里了?怎么老拽词?”沈露白说。
她这么一说,成若瑾也感觉到了,歪着头想了一下,说:“可能是来到了空气这么好的地方,脑子一下子清楚了,把老师交给的成语都想起来了吧。”说着,一边嗑瓜子,一边自言自语的说:“怪不得大诗人大作家都愿意到乡下里头隐居呢,原来能让人变得聪明。”
真是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沈露白望着她,禁不止再一次提醒:“别吃了瓜子了,吃晚饭再吃,来,先喝点茶水,解解腻。”
成若瑾听话的喝了口水,说:“露儿姐,我哥说年后带我们去参加酒会,你知道我哥他们公司要举办酒会吧?”
沈露白点点头,说:“看新闻里说过。”
“我哥答应我要请赵月明来的,我就要亲眼看见他了,好期待哦。”成若瑾双手紧握,眼冒红星。
“赵月明?就是唱《白露》的那个?”
“是呀,他是我现在最喜欢的明星了,倒时候我要和他合影!还要跟他要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主人公马上也要过年了,哈哈
过年
大年三十,是一年中最热闹的日子。
一大早的,二舅就把提前请人写好的对联找出来,沈露白把白面熬了,弄出一碗粘糊糊的糨子,成若瑾兴冲冲的跟在沈露白后面去贴对了。
把旧对联撕掉,沈露白抻开大对联。
“这怎么贴呀?哪个个贴左边,哪个贴右边?”成若瑾疑惑的问。
“很简单,我教你,你看,对联分为上联和下联,最后一个字读音是三声或四声的,就是上联;读音是一声或者二声的就是下联,上联贴在右边,下联贴在左边,明白了吧?”
“这么简单呀,交给我吧。”
成若瑾饶有兴趣的贴好了对联,又把两尊请回来的门神贴在大门上,左边秦琼秦叔宝,手持双锏,右边是尉迟敬达,手持宝剑,威风凛凛,甚是威严,保护着家宅平安,妖魔鬼怪不敢进来。
吃年夜饭之前,家家得先放一挂鞭炮,为来年讨个好的寓意。
年夜饭,是一年中最丰盛的一顿饭,平时舍不得吃的、喝的,都得留到今天晚上吃。
鸡鸭鱼肉,蔬菜、鸡蛋,摆了满满一桌子,诱人的香气阵阵的飘送出来,逗人口水,一大家子十多口人围在桌子前,男人喝白酒,女人和小孩喝饮料,推杯换盏,笑语嫣然。成若瑾脸红红的,学着沈露白的样子,轮流给家人敬酒,打从心底里,把自己当成了这个家庭的一份子。
和这里的热闹相反的事,成若瑾的家里冷冷清清的。
保姆给做了一大桌子精致的菜,但宽大的桌子前面,只坐了成振飞、冯春姿和成怀瑜三个人,沉默无语的吃完了饭,成振飞便支撑不住的去睡觉了,他的精神和体力都越来越差,六十多岁的人了,本来就到了花甲的年纪,可是经不住冯春姿身体的诱惑,违背着年龄的规律,还总是做力不从心的事儿。
成振飞要冯春姿陪他一起去,头一回的,冯春姿拒绝了:“今天是大年三十,我想熬会夜。”
成振飞困倦极了,也不愿再和她说,就自己上去睡了,屋子中,只剩下成怀瑾和她两个人。
“我们什么时候和老头坦白呢?”冯春姿媚眼勾缠在成怀瑜身上,柔软的手悄悄的搭在了他坚实的腿上。
“随时可以,你想哪天就哪天。”成怀瑜眼睛像是一块墨玉,闪耀着摄人的光芒,把冯春姿整个魂魄都吸了进去。他抓住冯春姿不断乱摸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越快越好,我等不及了。”
冯春姿意乱情迷,媚笑着,膝盖在成怀瑜的大腿一侧摩挲着:“我们何不在做得再绝点?让他亲眼看见?”。
果然最毒妇人心,得了成怀瑜这么个年轻英俊的,越发的嫌弃起年老体衰的成振飞,越看越讨厌,竟生出一种恨意来,恨自己把那么宝贵的清白的身子给了这么个腐朽老头。
“随你高兴,我全力配合。”成怀瑜温柔的笑着,像是最好的情郎。
二人关系的进展源于那一夜。
那一个午夜,成怀瑜归来,回到房间,一开门,便看到冯春姿优雅风骚的坐在床上喝酒。她脸色酡红,似是喝了不少,见他进来,慢慢的站起来,迎上去,舞动的身子摇曳生姿,妩媚的眼睛如梦一般迷离,红色的嘴唇烈焰一般烧着,她永远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最迷人,果然,成怀瑜看呆了。
“你喜欢我,是吧?”她问着。
“你喝多了!”成怀瑜被吓了一跳,眼睛躲闪着。
“不敢承认呀,你再不承认我就和你爸爸结婚了,你甘心吗?”冯春姿似醉非醉。
这句话刺激了成怀瑜,连日来淤积的情感突然爆发了,他一把抓住冯春姿的胳膊,眼睛左右闪动,几乎吼着说:“不,我不甘心,想到你要嫁给她了,我就心如刀割;想到你每天和他睡在一张床上,我就嫉妒得发疯!可是,我承认了又怎么样?他是我爸爸,我又不能和他去争抢,我除了拼命压抑自己的感情,还能怎么样?你说,我还能怎么样?”
冯春姿笑得如同一朵娇媚性感的花,说:“只要你说你爱我,我就离开他。”
成怀瑜脸上呈现出不可思议的惊喜,两眼灼灼的发光:“真的?你说的是真的?”
冯春姿点着头:“我说话算话。”
成怀瑜脸上的惊喜却又立刻消散,眼神黯淡下来:“他是我父亲,我不能这么对待他。”
“哼,父亲?你忘了你妈妈是怎么死的吗?就是你爸爸要和她离婚她才自杀的,你爸爸就是杀死你妈妈的凶手,这样,你还当他是父亲?”
冯春姿把自己抛出在事情之外,她知道,一个沉醉在爱情中的人,是很容易忽略掉那些不利于他爱情的东西,比如自己曾经当过小三把正式逼死的事儿,她要用这个借口把自己置身于成怀瑜妈妈的死之外,她知道,成怀瑜宁愿相信他父亲是唯一的凶手。不是他傻,而是聪明。
成怀瑜的眼神迷乱,喃喃自语道:“对,他是害死我妈妈的凶手,他是凶手……”
冯春姿捧起他的脸,双手轻柔而挑逗的抚摸着他的脸颊:“他害死了你妈妈,你应该恨他,知道吗,你妈妈死后,他一滴眼泪都没留,马上跟我说要娶我进门,这样无情无义,一点夫妻情分都不念的男人,值得吗?”
成怀瑜的思想似被她控制了一样,木木的摇摇头:“不值得,他对不起我妈妈。我恨他。”
冯春姿慢慢的滑到成怀瑜的耳朵上,轻轻的慢慢的抚摸着,直到成怀瑜的呼吸紊乱,她自己也迷醉了,胸前迅速的起伏着,眼神迷离,像是罩了一层薄雾。
冯春姿的红唇慢慢靠近,眼看就要吻到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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