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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花败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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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天大的笑话,男生们心中平衡了。



冯春姿知道,她从此后再也抬不起头来,再也没有了引以为傲的自信和尊严,再不会有人用羡慕和嫉妒的眼神看她,她已经沦为了一个笑柄,成为人们茶余饭后剔着牙,用鄙夷和嘲讽的态度聊八卦的一个谈资!



她冯春姿算是栽了,但她还是不甘心,她咬碎了银牙,心中暗想:成怀瑜,你等着!



仪式结束后,酒席开始,宾客们的注意力渐渐从她身上转到精美的食物上。冯春姿顾不得换衣服,跳上了一辆出租车,便往大宅而去。



成怀瑜坐在客厅上,悠闲的看报纸,似乎就是在等着她而来。



见冯春姿满身狼狈,怒气冲冲的跑在他面前,他面无表情、眼神冰冷,一边嘴角上扬,扯出一个笑容。



“哦?原来是新娘子!怎么这么早回来了?还没入洞房吗?”成怀瑜傲慢的把报纸移开,明知故问,讽刺着她。



“成怀瑜,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冯春姿瞪大了眼睛,眼睛通红,充满仇恨的望着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大声的吼叫,像一头发了疯的狗,似是能随时扑上来咬他。



成怀瑜嘲讽的一笑:“原因你还不知道吗?我花了一年的时候换取了老头的信任,又花了一年的时间去勾引你,你以为我这么费尽心机又自我牺牲的目的是什么?”



冯春姿头发凌乱,原本被发胶定住的头发一缕一缕的散落下来,像极了一头呛毛的的大花猫,脸上的妆都花了,假睫毛掉了,通红唇膏噌到了脸颊上,从嘴唇到脸颊形成一个血红的弧度,像极了刚洗吸完血的魔鬼一样,脸上红红黑黑绿绿灰灰的五颜六色,像是个巨大的调色盘。她再也不顾不得顾忌自己的形象,像个泼妇一样吼叫着:“你就是为了报复!你太可怕了!你无耻,你是个恶魔!”



成怀瑜冷哼一声:“你又好到哪里去,对比你们,我仁慈多了,至少留住了你们的性命,而你们的手里,却血淋淋的握着一条人命!那就是我可怜的妈妈,她活活的被你们逼死了!”



成怀瑜义正言辞的说完这段话,接着,声音放缓,慢慢的低声的,做出以前勾引冯春姿时的那副表情,说:“你说,我这个做儿子的,怎么忍心看着她白白死去,如果不给她一个公道,你说,我还算什么儿子!”



冯春姿终究不是个一般人,在小三的奋斗过程中她的头脑被锻炼得很清醒,很懂得变通,她蹲下身子,稳了稳心绪,脑子中迅速的转了几个圈,知道这样和他大吵大闹实在对自己没好处,她声音低下来、态度软下来,露出一个看不出是哭还是笑的表情,妄图进行最后一丝的努力:“好,你现在也成功的报复到我了,给你妈妈报仇了,以后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了,我们就可以重新开始了,对不对?”



成怀瑜身子凑过来,靠她很近,暧昧的问:“还想和我在一起?”



冯春姿以为事情有了转机,连连点头,抓住他的胳膊:“你报复我的事,我原谅你,你知道你心里也不想的,看我这样,你也心疼的对不对?我不怪你,只要我们重新开始,我会忘掉这件事,我们重新开始,就当以前从来都不认识,好不好?”



“哈哈哈”,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仰天大笑:“冯春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幼稚了?你真的以为我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你从来不照镜子吧?所以发现不了你那丑陋的容貌,丑陋的身体和丑陋的心灵,你知不知道每次看见你就像看到一堆腐肉一样,令我反胃恶心,你就像是落在我身上的灰尘,我恨不能立刻将你掸落在地!你也就只配和那个街头的乞丐凑成一对!和我在一起,做梦!哦,不,是梦中都不可能发生的事!”



冯春姿脸色更加灰暗,一行一行的眼泪从眼眶里喷涌而出,听到成怀瑜最后一句话时,她终于忍不住压抑的愤恨了,“啊”的大叫一声扑过来,想要去掐断他的脖子。



成怀瑜冷冷一笑,一挥胳膊,冯春姿便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成怀瑜站在她身边,居高临下的说:“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其实还有别的更加简单的报复方式,比如,找些人在马路上不小心那么一撞,或者抢劫的时候顺便□下女主人……可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惜等了两年时间,要用这个方法来报复你们吗?告诉你,因为精神上的报复远远要比肉体上的报复更加令人痛苦,我知道你和那老头两个人最在乎的是什么,老头我爸爸他抛弃妻子,就为了跟你在一起,当他看到他最爱的女人和儿子搞在一起,而他的财产也一分不剩的到了儿子名下,你说,这算不算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至于你”,成怀瑜鄙视的用食指指着她,说:“你就是个爱慕虚荣、工于心计、贪婪无度的无耻女人,你的最终目标不就是嫁入豪门,看到别人羡慕得要死的眼神吗?那好,我就让你这个梦破灭,让你在所有认识你的人,不管是爱你的还是恨你的,喜欢你的还是讨厌你的人面前彻底失掉尊严,失掉你引以为傲的一切!”



成怀瑜蹲下来,迎接着冯春姿的怒目,微微一笑,捏住她的下巴:“你看,我是多么了解你!”



接着他又站起身来,在沙发上擦擦捏过她下巴的手,说:“这下,你所有的亲戚朋友都知道你嫁给了一个又老又穷的乞丐了,你不是最瞧不起乞丐吗?你不是觉得你是上等人,而他们只配舔你脚下的泥土吗?哈哈,现在你们是一样的了,乞丐婆,我说的对吗?”



冯春姿“呼呼”的喘着粗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像是一条被斗败的狗,眼睛熊熊的往外喷射着怒火,恨恨的盯着成怀瑜,如果眼神能杀人,成怀瑜恐怕早已经被千刀万剐了:“成怀瑜,你的演技真好,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你骗了我的感情,让我都以为你是爱上了我,是我自己笨,是我自己蠢!”



成怀瑜轻蔑一笑:“是呀,你笨你蠢,你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你这种见异思迁、爱慕虚荣,狠心毒辣,做事不择手段,面目丑陋,只会装腔作势,整天梦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人,只有成振飞那样的没人性的老头子才会看上吧,说实在的,你们两个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接着,成怀瑜打了个响指,佣人提了两个大箱子过来,扔在冯春姿身边。



而成怀瑜坐到了沙发上,悠闲的喝起茶,说:“你的东西都在这里了,你可以走了,顺便提醒你一句,昌平那套别墅和三环边上的楼中楼我已经卖了!”



冯春姿急了,最后一点指望也没有了,她“腾”的站起来,面目狰狞,丑态毕露,气得快要爆炸了:“那是我的房子,你凭什么卖掉!”



“哈哈哈”成怀瑜大笑:“你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也会那么大意呢?那两栋房子还在成振飞名下,你不知道吗?”



怪就怪冯春姿太自信了,她自信满满的知道成振飞一定会娶她,嫁给他,他的就都是自己的了,所以根本没逼着成振飞去办手续,没想到!没想到!冯春姿心如死灰,颓唐的倒在地上,像一团软软的烂泥。但她仍然不死心,虚弱的的说:“那里面还有我的首饰,我的东西,你还给我!”



成怀瑜冷笑:“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房子里的东西是你的?”他加重了“我”这个字。



“你……你太可怕了!”冯春姿被打击得彻底蔫了,她知道从成振飞那里得到的,甚至自己这么多年来积攒的东西也都没了,她已经变成一无所有的穷光蛋了,她忽然的趴在地上,呜呜大哭起来。



“彼此彼此,对付你这样的人,不可怕点,怎么对得起你?”成怀瑜淡定的品了一口茶。



成怀瑜接着说:“你最好现在就提着你的行李走,否则我就叫警察了,最后,再告诉你!跟你的父母老家去,今生今世不许再踏进北京一步,我会派人看着你,如果你还敢来,我会让你受到比这强百倍的惩罚,你该知道的,我说到做到!”



成怀瑜说完,喊了阿姨出来:“把这个女人撵出去!”



冯春姿当然已经知道了成怀瑜的手段,知道他的心有多狠,现在家里那边恐怕都已经传遍了她嫁给乞丐的事儿,如果让她回到老家去,一辈子都得夹着尾巴做人了,她恐怕这永远都翻不了身了!



冯春姿在小三扶正的道路上锻炼了精明理智的头脑,她知道强硬的战术对他根本就不起作用,她是识时务的人,想至此,唯有向成怀瑜服软求情。她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扑到成怀瑜脚下,抱住他的小腿,卑贱的哀求:“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我错了,以前都是我的错,我害死了你妈妈,看在我那么爱你的份上,饶过我好不好,求求你!”



成怀瑜厌恶的把她踢到一边,眼神如刀,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别提这个爱字,你不配,更没有资格!”



冯春姿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她知道自己所有的理想和希望都破灭了,她像是死人一样,毫无生气的趴在地上,嘴里机械的念叨着,“我错了,我错了,饶过我吧,求求你了!”她瞬间像是老了十岁,眼角出现许多皱纹,眼神呆滞,哈喇子顺着嘴角流出来,她已经彻彻底底的被打败了。



本着痛打落水狗的原则,佣人出来,像拖一只死狗一样着冯春姿的身体,将她拖出大门口,扔在大街上,并接受成怀瑜的指令,打电话给她的父母,让他们来领人!



暧昧的情感 。。。



冬日的陵园,北风呼啸,凛冽如刀,吹着干枯的野草和树枝,沙沙作响,在这静谧、沉默的地方,这唯一的响动,使这里显得更加的荒凉、萧索,仿佛是逝者寂寞的哀鸣。



一身素黑色的成怀瑜手捧着一大把康乃馨沿着台阶,一阶一阶的拾阶而上,表情严肃,神情哀思。一个个小小方方的坟墓整齐的排列着在小路的两旁,而他的妈妈,就躺在这其中一个里面,在一方低低矮矮的方盒子里。



成怀瑜在他妈妈的墓碑前停下来。



墓碑上的妈妈,幸福、慈祥的笑得开怀,成怀瑜深刻的记得这张照片,这是妹妹十三岁生日时拍下来的,那时候,他特地从美国飞回来,一家四口人围聚在一起,温馨的为他们的宝贝小瑾庆祝生日,妈妈看着一双可爱的儿女和优秀的丈夫,满足而愉悦的笑着,那个瞬间立刻被成怀瑜捕捉下来,形成了一个永恒。



谁知,短短的几年时间,便已是物是人非了,变心的变心,死去的死去,妈妈已永远的离开了自己,只有这张相片,却永久的留在了这里,成为了她曾经活在这世上的一个证据,如今成怀瑜,只能依靠着这张照片来凭吊自己的母亲。



成怀瑜虔诚的双膝跪在地上,唯恐惊扰了墓中人一般,轻轻的把花放在墓碑前,抚摸着冰凉的大理石做成的墓碑,用手和袖口细细的擦拭着相片上的灰尘。



“妈妈,您不孝的儿子怀瑜来看您了,您在那边过的还好吗?”成怀瑜哀伤的看着妈妈的相片,细细的看着她眉眼间的笑意。深切的缅怀着这个生他养他,给过他多少幸福和关爱的亲人,这个世界上最最疼爱的她的母亲。



他的手上和衣袖上都沾满是灰尘,但他并不在意。



“我想肯定很好,没有了让您伤心失望的人,您会像从前一样,快快乐乐的吧。”成怀瑜将康乃馨一支一支的插在墓碑前的花瓶上,妈妈喜欢康乃馨,因为这种花清淡而温馨,代表了爱和关怀。



“妈妈,您原谅我了吗?我没见您的最后一面,甚至连您的葬礼都没参加,您很失望吧?您知道当我得知您自杀的消息后,有多恨您吗?恨您就为了那个变了心的老头,而抛下了你的一对子女。那时候的我快要疯了,我甚至丧失了理智,为了让老头蒙羞,竟然去做了一件荒唐事,我还想着,永远的不回来,远离这一切令人烦恼的事儿。”



他细心的清理着坟上的枯草,把那些枯草一根根的从坟头上拔掉。



“可是,现在我后悔了,我后悔当时没有回来,没看您最后一眼,在妹妹最需要我的时候我也没能陪在她身边。”



冬日的泥土,又冷又硬,地下结了薄薄的一层冰碴,成怀瑜费力的拔着。



“妈妈,我替您报仇了,那对狗男女,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您会欣慰的吧?妹妹现在也很好,她得到了一个喜欢她的姐姐,我会好好的照顾她,代替您,代替那个不负责任的老头,您安息吧!”



拔完了枯草,成怀瑜随意的掸掸手上的泥土,揉搓两下被冻红的手指,坐在地上,看着妈妈的照片,慢慢的说:“妈妈,我……爱上了一个女孩,一个坚强、美丽、勇敢又孝顺的女孩,给您报了仇,现在,我可以心无旁骛的去追求她了,到时候,我会带她来看您,告诉她,您有多么的美丽、善良,妈妈,你祝福我吧!”



又坐了好久,他才起身走下山去,回到车里,他觉得刚才拔掉的那些野草仿佛长到了他心里一样,让他的心慌慌的又痒痒的,疯狂的思念着一个人。



明天是初五了,也该把他们接回来了!



拨打着沈露白的电话,好久之后,她才接通,电话那头传来喧嚣的锣鼓之声。



“露儿”



“喂?你大点声,我听不见。”沈露白堵住耳朵,往路边走了走。



“听得见了吗?”那边的喧嚣声小了些,成怀瑜提高了声音。



“嗯,听到了,过年好!”沈露白咯咯的笑着说。



“过年好!”成怀瑜回应着她,嘴角不自觉的漾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我们这边办庙会,小瑾在跟着大家扭秧歌,玩得正欢呢。”沈露白也不自觉的笑了,向成怀瑜解释着。



一连几天,成若瑾都跟着办会的队伍到处跑,领队的相中她了,说这城里的小姑娘很漂亮,干脆就加入我们秧歌对吧,成若瑾跟他们一拍即合,当下就答应了,立刻上妆换衣服跟在队伍后面。沈露白不放心吧,成天跟在她后面,倒成了她的保姆。



“这么高兴,我也去凑凑热闹好不好?”成怀瑜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非常的想去感受妹妹那份愉悦。



沈露白一愣,他也要来么,忽地,心弦一动,一股热流从四处涌到了心脏,冲击得心脏“怦怦”像是打鼓一样,跳得好快,她唯恐电话那头的成怀瑜听见,连忙握住胸口,说:“好呀,欢迎,不过,乡下的条件不好,你可别嫌弃。”



“当然不会,你们家里现在都有谁在?”成怀瑜问着,心中盘算着。



沈露白告诉了成怀瑜乡下的地址又掰着手指头一一的给他数了一遍。



成怀瑜认真的记在纸上,放下电话,便开了车出去。



相思如箭,他把车也开的似飞舞的箭一样飞快,才刚下午便驶进了村子。



沈露白和成若瑾站在村口,远远的就向他挥着手。他心中一暖,无数股温热的暖流从心头流淌出来,一时间 ,通体舒畅,他觉得这就是最简单的幸福。



村里边路窄,车子开不进去,成怀瑜便把车子停在了村口。



“哥哥”,成若瑾跳过来,亲热的叫着。



成怀瑜刮刮她的鼻子,溺爱的说:“都长胖了。”



成若瑾嘻嘻的笑,挎住他的胳膊。



“等等,我先把东西拿出来。”成怀瑜推开妹妹的胳膊,打开后备箱,拿出几个精致的大袋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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