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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面不寒杨柳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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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着滴溜溜的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眼前人,心里哀嚎,妈呀,怎么又是嫁给这个凶神恶煞?

刘寒山端起酒壶倒了两杯酒,自顾自喝了一杯,把另外一杯递给她:“爱喝不喝,随便你。”这可是他说的,于是她将酒接过来,毫不在乎地倒到了一边,嘴上不好意思道:“呃,我刚刚喝过了。”房间里连杯水都没有,她又渴得要死,便把酒给喝了半瓶。刘寒山打量了她好一会,终究什么也没说,开始宽衣解带。

难道又要历史重演,她立马警戒起来,揪住自己的衣领,害怕地问道:“你要干什么?”刘寒山看出她的紧张,往床上一倒,丢下一句话:“大晚上不睡觉你还想干嘛。”说完这句话,他便再也没有动过,仿佛已经进入深度睡眠。她静静等待了好一会,确定他对自己是真没意思,才放心地脱掉嫁衣,睡到里侧。

第二天,她起床的时候,来房间收拾的丫环拾起床上的一块白布,面有难色地出去了。上大厅拜见公婆时,刘夫人拉着她的手亲切地安慰了几句,什么让她安心地住下来刘家一定不会亏待她之类。至于其他人,对她则一致投于同情的目光。接下来的几天,她整日沐浴在众人“关爱”的目光中,而刘寒山这厮不知所踪。

她一个人有些无聊,便在刘寒山的房间中四处翻找,看看会不会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墙壁上挂了很多把宝剑,她信手拿起一把拔开,刀锋异常锋利,寒光闪闪,正如某人长年不变的臭脾气。她闲着没事干,便一把一把□,举在空中对比。刀剑相碰,发出兵器交锋特有的声音,不一会儿,外面便出现冉维的声音。

“少夫人,您千万别干傻事啊。”冉维厉声大喝。

她被吓了一大跳,剑鞘落到地上,砸到脚背,立马跳起来,惊呼一声。这件事情的后遗症就是刘夫人拉着她痛心疾首地劝告她不要想不开,然后翻脸无情地下令让人去把刘寒山给抓回来。刘寒山面有菜色地踏进房间时,她正乖乖地喝着大夫开的压惊用的汤汁。刘寒山走到她面前,厉声道:“我原以为你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容你留在护柳山庄。下次你若是再使这种伎俩,别怪我不客气。”

她一个失手,瓷碗“啪”的一声砸到了刘寒山的脚上,再“咚”的一声滚到地上。她惊恐万状,连忙掏出手绢,蹲下来要帮他擦衣服下摆。刘寒山呆愣了一下,推开她:“你不用做这种事。”她没有站稳,一个趋趔倒在地上,“哎呦”了一声。刘夫人在门口看得气血上冲,走进来,对刘寒山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臭骂。

“你这个不孝子,这个媳妇乖巧可人,温柔娴淑,容貌也端庄大方,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你要是真的想要打一辈子光棍,存心不让我抱孙子,我也不拦你,你给我走,我就当做没生过你这个儿子。”刘夫人越说越绝情,眼眶却越来越红,已经有眼泪在边缘打转了。刘寒山赶紧安慰自家娘亲:“娘,你别生气啊。她挺好的,我没有不满意,真的。”

刘夫人擦擦眼角:“真的吗?那你别给我摆出一副看破红尘,随时要出家的架势。娘看了痛心。”刘寒山答应道:“不会的,我这不已经成亲了吗?以后我会好好过日子,不会再自我放逐了。娘,对不起,让你操心了。”刘夫人:“你这个不孝子,知道就好,好好待媳妇,认真过日子,娘就知足了。”

被刘夫人这么一闹,刘寒山再也不敢玩失踪,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哪里也没去。不过,大多时候,两人相敬如宾,晚上睡觉,中间隔了一个人的空间。一天,她无聊时,随手打开他的衣柜,发现了一个特眼熟的梳妆盒。她打开一看,里面放了那套黄金组合。她摸摸自己的耳垂,这一次她打了耳洞,应该能戴了吧。

她对着梳妆镜,将首饰一一往身上套,瞧了半天,不满意,又去换了一套金光闪闪的衣服。在衣服的映衬下,金首饰发出耀眼的光芒,晶光璀璨,活像我佛如来发出万丈光芒。刘寒山刚进门,差点被闪瞎了两只眼睛。待他恢复过来,看清楚她身上戴的首饰时,脸立刻拉下来,声音冷得像冰块:“把首饰给我摘下来。”

她正在自我陶醉中,被骤然冒出的声音拉回了心神,回头呆呆地看着他。刘寒山气不打一处来,大步走到她身前,自己动手拔她的簪子,扯她的项链。她吃痛地躲开,惊呼道:“你干什么啊,好疼的。”刘寒山下手毫不留情,冷声道:“谁让你乱动我的东西。”他用蛮力扯她耳环时,她痛得尖叫出声:“啊……你要杀人啊……好,好,我拿下来,你放开我啊。”

刘寒山终于停下动作,冷眼旁观,口气不善:“下次没有经过我允许,不许你动房间的任何东西。”她揉着耳朵,在心里默默把他拳打脚踢了一番,才埋怨道:“不就一套黄金首饰嘛,我只不过拿来戴一下,干嘛跟发疯了一样?”刘寒山将首饰盒收起来,警告:“你要真想继续在这里待下去,最好给我安分守己一点。”

她擦掉不小心飙出来的眼泪,小媳妇一般点点头,委委屈屈道:“是,夫君,我知道了。”

听到她的称呼,刘寒山心里一痛,揪住她的手臂,语气更加严厉:“谁准你这么喊我的?”她挣扎不开,只得求饶:“我是你妻子,不这么喊,那要怎么喊啊?”刘寒山狠狠甩开她的手:“除了这个,随便你怎么喊。”她揉着淤青的手腕,低低应道:“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犯了。”猪头,混蛋,煞星……

她大学毕业后,打算放松一下,便约了几个朋友去城郊的马场骑马。明明骑着好好的,马跑得欢快,她的技术也没有遗忘。谁知道半空中突然飞来一个小瓶子,迎头砸上她的脑门,她吃痛一声,放掉了缰绳,从马背上栽了下来。等她醒过来时,没有想到居然又穿越了。她简直可以评选为本世纪运气最背的人了,一来又碰上狗血的逼婚戏码。

兜兜转转,居然又让她碰上这个凶神恶煞。

晚上睡觉时,她翻来覆去,怎么也忍不下这口恶气。等他熟睡时,她悄悄凑近他,慢慢伸出双手,往他脖子落去。双手缓缓收紧,她的嘴角扬起一抹邪恶的微笑。很多年前,她忍着没下手,今天,她再也不会委屈自己了。刘寒山睡到一半,突然觉得呼吸困难,蓦然惊醒,发现身边的人正发疯一般掐着自己脖子,惊出一身冷汗。

他用力推开她,坐起身来,大口大口地喘气。可她却没有停止,居然再度扑上来,刘寒山用手一挡,被她一口咬住,顿时痛彻心扉。他咬着牙忍着剧痛,把她拉开,终于把自己的手从虎口抢救出来。他举着血肉模糊的手掌,有半响不敢置信。他大声骂道:“你这个疯女人,半夜不睡觉,突然咬人,到底是在发什么疯啊?”

她缩在床上一角,睁着无辜的眼睛,梨花带泪,好不凄惨地说道:“对不起,我患有羊癫疯,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发作了。”

刘寒山被噎住,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条白布,按到他手上:“这个拿去止一下血吧。”伤口上骤然施加的压力让他低低痛呼了一声,甩开她的手,他转身下床,出了房门。后半夜,他再也没有回来。她拾起丢在被单上的白布,上面染了一团嫣红的血迹,目测直径超过十厘米,应该能过关了吧。她嘴角扬起一抹满意的微笑,复又躺下去,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她故作娇羞地将染了血迹的白布递给一名丫环,丫环接过来后,惊呼:“哇,流了这么多血啊。”随即满脸通红地低下脑袋,呐呐地赔不是:“少夫人,奴婢一时失态,希望少夫人不要责怪奴婢。”她轻轻地摇头,扶着椅背,细声细气地讲道:“我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你去给我打点热水来洗一下。”

丫环立马理解她的意思,拿着白布退出房门,却不巧遇上外头进来的刘寒山。他的手上包了一层厚厚的纱布,跟猪蹄没什么两样。丫环立刻行礼:“奴婢见过大少爷。”他的视线立即投到丫环手上捧着的白布上,那白布似乎非常眼熟。昨晚那一幕闪过脑海,他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把扯过那条白布,质问她:“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小的心思被他给戳破,她不慌不忙地低下了脑袋,做出无比娇羞状,双手轻轻绞着手帕,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哟。丫环很懂得察言观色,见状,喜不自禁,心想着,这下可以跟老夫人交代了。刘寒山见她死不悔改状,立马火冒三丈,深吸了好多口气,才镇定下来。丫环还在身边,他不可以再跟她发火,免得他老娘又不依不饶。

只是这个女子行为乖张,跟一般的大家闺秀大相径庭,实在不得不让人起疑心。

他这里刚起了点疑心,那边就有人来报告,说慕容家上门来赔罪了。她的脸上冒出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平稳无波。客厅里,刘寒山他老娘和老爹正一脸怒气冲冲,而慕容家的代表慕容弘毅则惭愧地低着头,一副任打任骂听天由命状。刘夫人见到自己儿子和假冒儿媳进来,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语气稍显严厉:“所以你的意思是,嫁进我们刘家的这名女子不是你们慕容家的小姐?”

慕容弘毅心里头暗暗叫苦,谁知道自己那个不靠谱的二叔为了攀上这门亲事会想出这种烂主意。听说刘夫人有意给护柳山庄找个儿媳,他二叔便四处打听,摸清底细后,看看刚从路边救来的女子挺符合条件的,便擅自把画像送到了护柳山庄。刘夫人一见画像果然非常满意,当即拍板定案决定娶慕容家的小姐。

于是一出李代桃僵的戏码就这么公然上演了。

他的父亲知道后,大发雷霆,这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肯定会真相败露,到时候事情闹大了收不了场,两家脸上都不好看,于是便立即派他火速上门来赔罪。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事情其实已经闹得很大了。慕容弘毅无奈地勾起一抹苦笑,小心翼翼道:“伯母,这事全是我们慕容家的错,弘毅代表家父和二叔给您赔罪了。”

刘寒山听着事情的经过,瞧了一眼低眉顺眼的假冒新娘,天意,居然又让他碰上这种掉包事件。

刘夫人好不容易逼儿子娶亲,竟然闹出这种乌龙事件,心头火上冒:“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慕容弘毅犹豫道:“我爹和二叔商量着,可不可以送我堂妹进门,给伯母一个交代。”慕容家还是不愿意放弃这门亲事,如果刘家能接受真正的慕容家千金,那是再好不过了。刘寒山问:“那她怎么办?”

所有人的目光立刻投到这个可怜的掉包新娘身上,她仍旧低着头,一言不发。

慕容弘毅答道:“我们慕容家不会亏待这位姑娘,将会给她安排一个好的人家,妥善照顾她。”刘夫人颇为犹豫,看向自己丈夫,问道:“老爷,你看这该怎么办?”刘傲沉吟一会,讲道:“事已至此,再追究下去也没意思,既然慕容家这么有诚意,我看就这样处理吧。”人弄错了,那把人换回来就可以了。

刘夫人点点头,转身问自己儿子:“寒山,你的意思呢?”刘寒山没有理会,而是问她:“那你是什么人,家住哪里?”她低声回答:“我被救起来以后,不太记得以前的事情,他们告诉我,我爹娘在另外一个世界,这里只剩我一个人了。”她说着说着,还拿袖子抹了两滴泪。原来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大家的目光里立刻有了同情。

刘寒山思考了一会,说出自己的意见:“她跟我拜过天地,便是我的妻子,断没有再换的道理。”刘夫人劝道:“反正你跟她也没有真正圆房,算不上真正的夫妻,也不算辜负人家姑娘。这事就这样决定下来吧。”刘寒山:“谁说我们没圆房,她早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不可能让我的女人再嫁给别人。”他拿出那块白布,上面的血迹十分醒目。

她一直默默关注事情的进展,见他公然拿出那块假冒伪劣布,嘴角抽搐了一下。

刘夫人又惊又喜,儿子能再对姑娘产生感情是好事,但是一个孤女实在是配不上刘家的身份地位。她提出一个折中的方法:“要不就让这姑娘给你当妾室吧,等慕容家千金进门,也好多一个人陪你。”刘寒山拒绝:“娘,我要一个妻子就足够了。既然慕容小姐跟我无缘,那我们就别勉强了。再说了,你不是也挺喜欢这个媳妇的吗?前两天,你还悉心嘱咐我要好好待她。”

刘夫人不好出尔反尔,但又不甘心,骑虎难下,只得向丈夫求救。刘老爹问:“儿子,这是你的终身大事,过后便不能反悔,你是认真的吗?”刘寒山坚定道:“爹,孩儿就要她。”刘老爹发话:“小姑娘,你抬起头来。”看清楚她的眉眼之后,刘老爹叹了口气,这慕容家到底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一个活宝,居然有七八分相似。

刘老爹:“这媳妇是要跟你过一辈子的,你若是坚持要她,那爹也不干涉。”

事情最后的处理结果是,慕容家认下这个孤女为义女,全了两家的面子,刘家和慕容家的姻亲关系依然成立。刘寒山没有理会他们接下来的商议,转身走人,她也举步跟了上去。她快步走到他身边,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刘寒山没有回答,而是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她歪着脑袋思考半天,才冒出一句话:“大家都喊我如花。”

刘寒山嘴角一歪,复又问道:“你都会做什么?”

她慎重地回道:“我会养鸡和养猪,其他的就不太会了。”

刘寒山抬起她的下巴,温柔地摸她的眉眼,哑声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很像一个人?”

她感觉不舒服,仍然微微点点头。

刘寒山的手在她脸上流连忘返,眼神却没有什么焦距,他低沉道:“身份地位,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她问:“条件呢?”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若是条件太苛刻,她得考虑一下是否继续陪他周旋。

刘寒山骤然收回手心,紧紧握着,开口道:“唯一的条件是,你要好好保护这张脸。”

这么简单啊,她笑了,爽快地答应:“好啊,好啊,我同意,不过你可不许中途变卦,再提出什么为难人家的条件。”

这场掉包新娘的风波很快就过去了,鉴于她出生寒碜,大伙私底下猜测她很快会失宠。不过刘寒山却突然转变了态度,对她不但有求必应,甚至纵容宠溺。前后态度变了一百八十度,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有人瞧着她那张漂亮的脸庞,不禁感慨,生得好,不如长得好啊。另有知情人士反驳,关键不在于长得好,而是长得巧。

“少夫人,这是嘉汇珠宝行送来的首饰,您可以随便挑。”冉维恭敬地禀报。一群下人捧着一个个托盘,在她面前站立成一排,蔚为壮观。她饶富兴趣地一件一件看过去,两个小时后,她左手拿一串珍珠,右手拿一块宝石,问冉维:“这些东西好漂亮啊,我可不可以多拿几件?”闻言,嘉汇珠宝行的掌柜暗中窃喜。

冉维耐心十足地回道:“可以,少夫人想买多少都可以。”她笑成了一朵鲜花状,毫不客气地将心仪的发簪项链都挑了出来,抱在怀里,笑嘻嘻道:“嗯,就这些吧,虽然没几件,但也够我戴了。”大家望着洗劫一空的托盘,集体吐血身亡。冉维依旧维持着他完美的礼仪:“少夫人喜欢就好。”

她满意道:“挺好的,挺好的,我都很喜欢。”“都”字咬得特别重。

接下来量尺寸裁衣服,同样的事件又再度上演。冉维跟在身边陪着折腾了半天,心里微汗,幸亏少爷家大业大,否则早破产喝西北风去了。忙了一天,她躺在贵妃椅上,懒洋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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