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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当然不如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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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涨价了!我心里偷乐,面上平静无波。



接过沉甸甸的一包银子,我感慨江南的痴情。晚词待他如此冷漠,他竟然几年来还念念不忘。抑或是,对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看他满腔赤诚的样子,我觉得并非如此。这世上,也许确实是有真心人的。



小禾机灵地拎起银子准备回房藏好,我小声嘱咐她回去绣那床复杂的百子图床单,没我的吩咐不要进来。



最近练习那连恒的媚术颇有心得,对着镜子抛个媚眼、挤个媚笑都十分娴熟自然了。今天我下定决心鼓足勇气,要把练习的成果在外遇候选人——江南同学身上进行试验。



★★★



我款款起身,含情脉脉地瞥了易江南一眼,然后右手端起小茶壶,左手纤细雪白的手指轻捏着小小的瓷茶碗,移到和他的眼睛平行的高度,轻轻地添续上茶水。



他接收到我多情的目光,似是一怔,然后呆呆望着我端茶的手,半晌才愣愣地双手端过杯子,低低道:“谢谢!”



我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自取一盏相陪,然后柔声唤道:“江南~~!”。



他手一颤,刚添的茶水都泼到了手上:“呃,晚、晚词,什么事?”



我故作娇羞地垂首,轻声道:“谢谢你,江南!你帮了我的大忙了~~!”话声带着轻颤的尾音。



他微黑的脸上浮起清晰可见的两大朵红云,讷讷道:“应……应该的。我答应你的,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我暗笑:什么应该的,晚词都嫁人了,你也不欠她什么,真是个傻孩子啊!



面上我做出泫然欲泣的模样:“如今晚词父母双亡,在洪家是妻不如妾,处境堪怜,能信任的,也只有你了……”语声娇柔凄切,姿态楚楚可怜。



江南转过脸,痴痴地凝望着我:“晚词,我真的没想到……一别两年,事情变成这样。”



我抬起盈盈泪眼:“晚词好后悔啊!”我抽出一条熏香帕子,轻轻拭泪。



袅袅的香味中,江南怔忡地看着我,如在梦中,久久,他低喃:“别哭……我再也不出海了,就在你身边,远远的照顾你。”



我抬头,幽幽瞥了他一眼,极慢极慢地绽出一抹浅浅的笑,娇声道:“江南~~!你对我太好了,叫晚词怎么回报呢~~?”



我风情妖娆地起身,袅娜地弯下腰,殷殷地为他续了茶,慢悠悠递到他的唇边,让袖口的熏香充分在他身侧萦绕。



他浑身一僵,颤颤地伸出双手接过小小的茶碗,我故意很慢很慢地松开手,让他紧张僵化的手指和我的手指来了个“第一次零距离亲密接触”。



毫无意外的,茶水又泼了些出来,洒在他的前襟上。



我偷笑得要抽筋:小江南你这两年不会从没有过女人吧?怎么这么青涩啊?一点也不禁引诱。搞得我都有些不忍心拿你当小白鼠了。不过,半途而废不是我的风格,我狠下心,继续实验……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晚词不是故意的哦!”我娇滴滴地致歉,并急急弯下腰用帕子帮他擦拭衣衫上的水渍。



他忙放下小茶碗,窘得脸要滴出血来。



我弯着腰,头垂在他面前,手在他衣襟上忙活,他紊乱的呼吸声和“咚咚咚”擂鼓般的心跳就在耳畔。



“擦不干,怎么办嘛?”我装作又羞又急的样子,抬头媚眼流盼、娇声相询。



此刻,他的脸离我不到十公分,正魂不守舍地看着我,大大的眼睛里是迷蒙的雾气。



我柔媚地望着他的眼睛,用嗲嗲地、小得几不可闻的气声再问:“江南……怎么办嘛?”



他蓦地一把抱住我,勒得我快喘不过气来:“晚词,晚词,晚词……”他痛楚的一遍一遍低低地唤着梦中情人的名字,“我该怎么办?……晚词……”



他的怀抱宽阔结实,但于我却十分陌生。



第一次实验,非常成功。不仅验证了连恒的媚术是多么厉害,而且拉开了一场蓄谋已久的外遇的帷幕。



见好就要收。我轻轻挣脱出他的拥抱,低低道:“江南,我知道你还喜欢我。但……”



他低着头半天不语,再抬头时,眼中似有泪痕:“我知道,你已是洪非尘的人。刚才,是我情难自禁。对不起,我知道不应该。可是我见到你,就很受你吸引……”



“现在,也只有你,对我还是真心。”我轻声道。



他有点悲凉:“晚词,但愿我的真心,不给你带来困扰。”



我暗赞一个:好人啊!时刻惦记着晚词的处境。



“是啊,这里毕竟是洪家。这个月二十日,洪非尘会到杭州去谈生意,届时我们同游南山招隐寺如何?”



他大眼睛一亮:“好啊!”然后脸色一垮,“可是被人发现,我是男人不要紧,你的清誉就要受损了!〃



也是哦!封建礼教猛于虎,吃人都不吐骨头!心念一转,我妩媚一笑:“无妨。到时我雇辆车出门,然后在车上换上男装,我们巳时正(即上午9时)在招隐寺门外竹林西边见。”



江南同学闻言大喜,自觉的起身:“那我就先告辞了!你多保重!”



我将其送到勤慎楼的门厅,目送他恋恋不舍地离去。



★★★



刚准备转身回房,忽闻一声铮铮的琴音裂帛般划破沉寂的空气。



紧接着,整个庭院里都响起了疾风暴雨似的琴声。声声铿锵,像惊雷震响;狂风乍起;似惊涛巨浪;激流奔腾。我被笼罩在这排山倒海的琴音中,震撼万分。



蓦地,琴声一停,所有的风暴戛然而止。然后;一声低沉雄浑的颤音;震人心魄地响起,如虎啸山林; 如龙吟水沼,如万马齐喑……



渐渐地,琴声势缓,如行云流水;月光泻地。我刚松了一口气,那琴声又骤然一变;再次如狂风暴雨般响起……琴音敲击着我的心脏;只觉一种撕心裂肺般的感觉;令我心痛神伤!



“铛”的一声,激越的琴声突然生生停止,似乎,是琴弦承受不住这排山倒海般激烈的情绪而崩裂了。



紧接着是一阵狂乱无章的琴音,然后一切归于寂静。



我怔怔地立在门口,心里,忽然空落落的,说不尽的黯然,说不尽的凄清。



琴为心声。



慕风……为何弹奏这样的曲子?



  这算外遇么?A



四月十七,洪非尘就提前动身赴杭了。



“晚词,我不在家这七八日,你和宝带要和睦相处啊。”上车前,老洪同志语重心长地嘱咐道。



未待我回话,身旁的老福嫂就说道:“老爷您放心,夫人的贤惠是出了名的!”说着还剜了宝带一眼,言外之意是:若不和睦,必是妖女生事。连恒嘱我“贤惠大度”,确有奇效。



我暗笑,脸上不动声色,静静道:“您放心吧。”



洪非尘和洪福遂上了马车,绝尘而去。



耶!自由了!



正开心着,更让人高兴的事又接踵而至。



老洪走了不到一个时辰,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年轻男子来找宝带,自称是她的表哥,说是姨丈——宝带的赌鬼老爹生了重病,要接宝带回去照顾。



“家里没有其他人了么?”我问那垂手立于厅中的青年。这人长得还算齐整,中等个,四方脸,浓眉长眼,直鼻方口,只是眼神闪烁,见之不爽。



青年侃侃答道:“姨母三年前就被姨丈气得过世了,姨丈只宝妹妹一个姑娘,如今嫁到府上这么久,也没回去过一日。姨丈生活潦倒,又加思女心切,前几日就病了。今天我看病势沉重,只好来知会妹妹一声。”



口才倒不错啊。嫁到府上?思女心切?怎么听着这么诡异、这么逆耳呢?当初明明是赌鬼卖掉女儿的!



那厢宝带急急从房里奔出来,娇声道:“姐姐,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我定要回去照看几日的!”



我巴不得她早点消失,便点头同意。



宝带大喜,忙对青年道:“子良哥,我们走吧!”说罢扭动腰肢蛇形而去。



看着他们双双离去的背影,我闪过一个念头,遂招手叫阿布过来,低声吩咐:“你悄悄跟着二夫人,看她父亲在何处,家中是何光景。不能让她发现。”阿布惯烦宝带,连忙领命而去。



不久阿布回来禀报:宝带的老爹住城西汤圆巷,是罗子良的房子,离洪府也就刻把钟的路。家里看门楣陈设光景一般,不甚宽裕,但也并非穷困潦倒。



我点点头,心中有了计较。给了阿布二两碎银,嘱咐他每日不着痕迹地前去查访一番。



★★★



老洪不在家,慕风往外面跑得也勤了,不仅要管衣铺,还要帮老洪巡查绣庄和布厂,终日见不到人影。



十九日中午,一个清秀的少女来找“慕公子”。



“夫人,我是洪记成衣铺的,我叫凤秀草……前天,我把纳好的鞋带到铺子里,还没给慕公子,他就出去了,这两日也没看见他,我就……冒昧送到府上来了。”少女有双很澄净的大眼睛,搭配着樱桃小口瓜子脸,典型的“小家碧玉”牌。



“凤秀草?”我问,“可是凤大师傅家的姑娘?”



秀草点点头。她从包袱里拿出一双银色缎面布底男靴,吞吞吐吐道:“我……是看公子脚上那双,那双已经有点泛了色,才着急给他……”



我接过来,见那软缎上绣着兰草暗纹,鞋底纳了一层又一层,做工极之精细。



“真的很漂亮!”我由衷赞叹,“是你做的么?”



她害羞地点头:“是的。老爷夫人的鞋都是绣庄的蓝婶子和王大娘做,公子管我们铺子,所以都是我做。”



我点点头,笑道:“辛苦你了!晚上不管风弟弟几时回来,我都会第一时间转交给他的。”



她红着脸,福了一福,道:“谢谢夫人。秀草告辞了。”



秀草刚走,小禾就“噗嗤”一笑:“哈,肯定是想慕风公子了,以为在家里能见到他。”



我蹙眉:“此话怎讲?”



小禾俯在我耳畔笑道:“我听她妹妹玉花说,秀草丫头梦里还叫着‘公子公子’呢!可是慕风公子眼睛长头顶上,又怎可能看上她呢?”



不知怎的,这个话题让我有点烦:“小禾,烦人家的事作甚?去绣百子图吧 ,过些天等着用呢。”



小禾领命而去。我也回房继续和写了一大半的小说做斗争。



★★★



吃晚饭时,我才看到慕风的人影。



看他满面倦容,福嫂连忙过来问:“公子吃过没?可要厨房加些菜?”她是洪霓羽——慕风母亲幼时的侍女,所以一直对慕风十分殷勤。



慕风点头道:“在外简单吃了些。福嫂,你也忙了一天,早些回房歇着吧。”



福嫂道:“那就再喝碗汤罢。”颠颠跑到厨房盛了碗甜汤来放桌上,方才告退。



餐厅里就剩下我和他。昏黄的烛火中,他美丽无暇的面庞忽明忽暗,让我没来由的感到局促、压抑。



他与我隔张椅子坐下,从怀里掏出一大叠银票,淡淡道:“明个是衣铺发工钱的日子。今个帐都算出来了,就直接领了带回来。”



我大喜过望,连忙接过那叠银票——这可是我第一次摸到明代银票呢,上次在钱庄倒是见人家换过。数了数是三百五十两。怎么比上月多出那么多?我又数一遍,还是三百五十两。



“这个月,我分到五百一十两,”他在旁解释,“但大部分图都是你画的,我拿一半受之有愧。”



呵,轻才重义的好同志!再次刮目相看!



我也想伪装成“视金钱如粪土”,和他客气一番、推辞一番。可目前是危机四伏:绝世水稻说不准已经在怀疑我,银剑宝带时刻想把我挤下台,色魔老洪和我再多接触几次也可能怀疑我……报复未成身先死,必使若若泪满襟,我真的急需跑路的资本以防不测啊!



“风弟弟,那就谢谢你了。”现实像秋风扫落叶般无情,我也只能不客气的笑纳了。只有真金白银,才能真正安抚我这异时空来客彷徨的心。



看我眉飞色舞收起银票的样子,一直在旁边默然不语的慕风终于忍不住了:“你,真的是我大嫂么?”



冰冷的话语,惊得我一颤,手上拿着的银票都吓掉了好几张。。



“我……当然是啊!”我抬头瞪她。



“你,叫什么名字?”他定定地看着我,天人般的面孔失了血色,衬得深邃的眸子愈加黑不见底。



“朱、朱晚词啊!”我磕磕巴巴地回答。My god,他真的一直在怀疑我!



“是么?朱晚词?”他依然定定望着我,嘴角扯出一丝飘忽的笑容。



我的心很虚。若不是惦记着帮晚词报仇,我真想立马抱着金银以神舟六号的速度逃遁了。



“我就是你的大嫂朱晚词啊!你怎么了?魔障了?”我决定嘴硬死撑到底。连恒的计划还没真正实施呢,就这么结束多不甘心!



他从怀里掏出样东西递给我——是一本晚词的手写诗词集。



“我……我的东西怎么在你这?难道你偷偷进过我房间?”这本诗集我从未见过,但我不信晚词会把自己的手稿送人,肯定是他偷拿的。



“这是在后面楼上大哥的书房里找到的。”他沉声道。



“你究竟想说什么?”我恼怒地瞪着他。NND!你以为我喜欢冒充别人啊?烦死了!



他忽然笑了起来:“大嫂的性格,变化很大;大嫂的字,变化也很大。”见我不搭理,又道,“你上次在模特图纸上写的字和这本诗词上的很不同。”



我嗤笑:“这有什么奇怪?你痴情的大哥都能变心,我改变一点算什么?至于字,我现在就是喜欢写柳体正楷,风弟弟,你不觉得管太多了么?”



他深深看我一眼,不再多语。



“风弟弟,没什么事我回房了。”我急着撤退。



“大嫂慢走。”他轻轻道。



★★★



翌日,就是四月二十——我和易江南约定同游招隐的日子。



  这算外遇么?B



暮春的南山风景如画。招隐寺就在那春光深处。



寺左是座杜鹃园,远远就可看见山石间掩映着丛丛簇簇的杜鹃,随山势高低起伏,在旖旎的的暖风里分外妖娆。寺右是片郁郁葱葱的竹林,无边的绿色,摇曳出别样的风姿。一条小溪顺着山寺外墙,从山上潺潺流下,溪畔虫儿在飞,鸟儿在叫,偶尔传来三两个人的呢喃细语,却显出一种比寂然无声更静的静。



我在家也无事,便来的比较早,易江南还没有到。沐浴着晨光,我顺着蜿蜒的山道往山上走。越向上延伸,宁静也越来越纯,听得见微风穿过树叶的声响。



在现代,我也常来南山游玩,作为Z市4A级的风景名胜区,这里是小学生、中学生春秋游的必去场所。从小到大,来南山,来招隐寺不下十五、六次,但从没像此刻一般,感到如此纯粹的宁静,静得仿佛能听见大山的呼吸。



曲曲清溪路,潺潺出翠微;一声黄鸟啼,数片野花飞。漫步其中,穿越两个月来的郁闷都烟消云散,只感觉无边的祥和安适。不管在什么时空,只要能活的自在,就是幸福吧。



信步走了一段,我怕江南也提前来,便回头慢慢逛下山来。路上捉住了一只极漂亮的凤尾蝶,看小东西扑扇着小翅膀竭力逃走的样子,我心生不忍,最终还是放了这可爱的小生灵。



前方,竹林在望,我稍稍加快了步伐。忽然,一双有力的手从后面紧紧拉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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