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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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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喝醉了才能卸下戏衣、摆脱一切的痛苦吧。

二哥、三哥的早夭曾经让额娘惶惶不可终日,她不遗余力的挥洒着大把银两,贿赂照顾自己的奴才们,在仅有的节日和祭坛中相见,额娘嘱咐他的话始终是八个字:甘居人下,安之若素。也许是这八个字保住了他的命吧,却让他不得不面对权利的争斗演了一场横跨二十二年哗众取宠的大戏混淆众人的视听。

如今,面对她难道再演一场横跨下半辈子的悲剧?阵阵心痛的闭上眼来,那不正是她期盼的吗,两具无心的行尸一起唱一出叩头谢恩的悲喜剧。

痛痛快快的仰头喝光了酒壶中的酒,愣愣望着窗外等着醉意快快的来。呆坐床沿枉然那烫贴的热酒下肚却那么快就冷在了怀中,很凉很凉。竟然是毫无睡意的强迫自己躺下了。

明日要复始上早朝了,睡吧!莞尔又失笑。朝堂、战场、府邸、还有他的容身之处吗?也许演戏演得太久连自己都觉得失去了yu望,无所谓了吧。

随着众人缓缓步出朝堂,龙椅上的弟弟和端坐在他身旁的岳父,整个夺走了他所有的注意力,以至于伤好后上朝的第一天到底讨论了些什么政事,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貌合神离的表情、剑拔弩张的暗流,竟然这么明显的流动在两人之间。无法再去探究是什么改变了这一对曾经犹如半个父子的叔侄,事实摆在他的面前,他所在的正黄旗和镶黄旗作为皇帝的亲军几乎可说是永远和摄政王、豫亲王所掌的正镶白旗势不两立了。

不论他们以前发生了什么,如今这对叔侄在一来一往的较量中正式拉开了暗战的帷幕,如果说皇上率性的指婚措手不及的伤害了阿玛,那么大哥豪格的死,不论阿玛的出发点是什么,都已狠狠一个耳光回敬在了皇上稚嫩却张扬的面颊上。

他还有选择吗?也许有,也许早就没了。

“阿玛——阿玛”

“叶布舒,退朝了没回府去?”

“阿玛、儿臣侯在武英殿等了您好一会儿了”

“噢?身子骨儿怎么样了,还行吧!撑不住可得吭声啊!哈哈,即然来了陪阿玛聊聊吧,阿玛最近忙于公务也把你们给疏忽了。——来人,奉茶!”

端详着阿玛的脸,忽然乏力得厉害,那炯炯有神的眼,高挺的鼻还有那带着思量的神韵太像他现在害怕去想起的人。努力压下纷乱的情绪,他必须暂时抛开这些痛苦的记忆,竭力为自己争取躲开她的机会。

“阿玛,听说湖广战场失利朝廷会再派援军,不知道。。。多尔博将我的意愿转达给阿玛没有——”

“哦!那个事啊。”多尔衮微微一笑收起了疑虑轻松的说:“多尔博当然将你的意思转达给我了,可是——叶布舒,湖广战场情势太恶劣,近段时间内我并不打算再让多尔博亦或是你督兵南下。”

没想到阿玛这么直白,那一抹失望不可抑制的浮上了叶布舒的脸庞。可阿玛说得很明白,甚至可说表述得毫无忌讳的浅显易懂:眼下儿子女婿他都不会送去湖广冒险了。

是什么让言辞高深莫测的摄政王这样的松懈起来?暗暗讶异中他对上了多尔衮泰然的双目。短短几秒的接触之后两人都微微笑着一额首转回了头,这类似父子之间对望的几秒,将所有意见和感情都已交流。叶布舒浮浮沉沉着一颗心轻抿着嘴端起了茶杯来,多尔衮侧过脸来饱含思量的暗自观察着他,既而面颊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临了长叹一声摸着头顶靠向了椅背。

品茗中抬起眼帘怔怔将目光无谓洒落正前方,心中感慨万千。想不到冲着请命出征而来,虽未能如愿却是得了这意外的收获。如今在多尔衮心中,他不再是“太宗四子”,而是“女婿”。不论瞬息万变的朝权会往那边倾倒,从此他叶布舒再没了选择的余地。这意外的收获到底是福是祸尚且难下定义,不过摆在眼前的路陡然只剩下了一条。既然摄政王选择了将自己当成半子,可想而知皇上的心里自己成了什么,摄政王多了个儿子皇上不也多了个敌人!?这恐怕是年纪尚幼的皇上在率性指婚时根本无暇考量的吧。

多尔衮的认可给了他莫大的鼓励,让他想知道一直压在心底的疑问,只犹豫了片刻,叶布舒便开口说到:“阿玛,儿臣心里一直有件事不明白。”

“噢?什么事,你说。”

“儿臣在四川接到的诏书是不是阿玛下的?”

“是!”

对这个答案他并不感到意外,意外的是多尔衮的爽快和坦然。两人对望着、一丝疑惑写在叶布舒的面容上:“可是阿玛,诏书上说儿臣的额娘恶疾,来势凶猛唯恐性命之忧。。。。”后面的话乍然被他收了回去,暗暗骂着自己的轻率。

不想多尔衮却神色严峻的站起了身来,来回走了几步闭着眼微微沉吟着,临了抬起眼帘看了他一眼说到:“叶布舒你该知道,后宫的事阿玛这个摄政王可是根本无法插手的。。。。”不上不下的说到这儿,多尔衮重新又闭上眼来含胸轻轻一叹,这一轻叹不但给他未完的那句话画上了句号,也让叶布舒卸下了久压心中的包袱。

堂堂摄政王如果真想找个借口欲盖弥彰那简直易如反掌,绝不齿于推到执掌后宫的太后头上。况且后宫的两位太后都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恩怨,他曾被皇阿玛托付给母后皇太后照顾直至成年分府,也曾被盛传和圣母皇太后有不耻私情,不论后者孰真孰假,至少母后皇太后首当其冲的就能杜绝掉那种假设。

那么这话应该绝对没假吧!可阿玛为什么要告诉他实情呢?就算是因为他太疼爱东莪以至于害怕自己揣着这个心结将愤恨和不满发泄到她身上,也可以另外找个借口将此事一笔带过啊;或者阿玛早就发现这件事不对劲儿,正趁着自己向他开了口的时机在提醒自己?

原来不是诏书有问题,而是有人向他禀报的信息有问题。有人夸大额娘的病情将自己诏回了京?为什么?自己从来低调内敛不至于构成威胁,况且皇上已端坐龙椅,还有什么需要忌讳?这恐怕不止是阻止自己捷胜晋爵了吧。

两个男人不期而遇的对上一双疑虑的眼,在那包含深意的对视中两人眼中的疑惑转而成为忧虑再慢慢演化成了交付。不过多尔衮最后失望的垂下了眼帘,他满以为这个钟情了自己女儿多年的侄子会在他交付的眼神中郑重的接手,没想到却看到了他眼底的伤痛和犹豫。他们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不开窍的莪儿还念着。。。。亦或他已经都知道了?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真切的为这个“半子”伤怀起来,指婚的事他太明白了,怪不得他。可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这种痛他太明白了,太能理解了。是莪儿辜负了他的爱吧。垂下头来多尔衮伤神的皱起了眉头。

“阿玛——”

多尔衮抬手阻止了他将要出口的解释和安慰,转而抬起头来缓缓带起一丝笑来:“叶布舒,东莪将来在皇家玉谍上缀的是你名后,不是阿玛的名后,你们俩个人的事,阿玛不会插手。你自己好好把握吧,不论你怎么对待她,只要你在心里记得一件事:她是你的福晋,你是她的天,天是不能塌的,就够了。好了,你也该回府了吧,别让她等。。”愣了一愣,多尔衮语塞的停了下来,心头的叹息尤为沉重,自己那个宝贝女儿会翘首盼着人家回府吗?唉!

临了却见叶布舒不动声色的把那句话笑纳了:“是!阿玛、儿臣告退了,您多注意身体,等过些时日,我们。。我们空闲下来,定个日子恭请阿玛到府上小叙!”

“去吧”

回府的这条路想不到这么短,好像刚还在乞求慢一点起轿,转眼已无法阻挡的稳稳停在了将军府的大门。不知道是害怕面对伤口,还是害怕面对被踩碎的自尊,或许对男人来说,它们都一样可怕。想不到伤心的窗户纸还是被捅破了,想不到那个人他如此的熟知,他甚至不再给他公平竞争的机会便永垂不朽的阵亡了。那这局棋不是输定了是什么!

撩起袍摆跨步下轿,一抬头顿感倾盆的凉水从头淋下,她竟然端立府邸门前,虽然笑容僵僵的,但那不是在努力牵起一丝笑容等着自己是什么?见她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来,整整四天不敢相见叶布舒听到她的莲步踩在了如履薄冰的心上发出的清脆声音,听她开口喊了声:“爷,你回来了!”顿时不堪重负的心一块块掉落在了地上。

“你赐的院落臣妾见着了,臣妾谢爷的恩赐!”

咫尺之遥,萦绕在属于她独特的香味中,还是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微微抿着嘴,一副憨憨的样子,既然她把自己当成半个父亲,想来应该在如愿以偿下“不计前嫌”了吧。多好的事,多好的结局,呵——父亲,女儿。可他办不到。

收回眼光扔下一句:“福晋满意就好!”大跨着步子逃进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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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将军府家宴

将军府的嫡福晋娥眉微蹙的痴坐镜前,窗外是那翠叶满枝的春绿,合着婉转清脆的雀叫生动的将那幅*盎然的画卷点缀得鲜活起来。两个丫头忙活着为她梳发髻带珠花,夹带着意见不统一的争论,越发的把这个五月的下午渲染得暖乎起来。

如今叶布舒正经八百的赐了院落给东莪,曾在最初的欣喜之后,也让东莪忐忑了一段日子,生怕叶布舒堂而皇之的将他俩的战场从舒云阁搬到新赐给她的院落来。

没想到,这院落一赐,两人竟是难得见着面了。偶尔在府中相遇,叶布舒居然像见了鬼一样,恨不得招呼都不跟她打仰着头就走。念想到这儿,只见那不可置信的迷糊浮上了她的面庞:不至于吧!虽然从来没去仔细研究过自己的相貌如何,但总之是离女鬼有很长一段距离的吧!

不自觉的轻叹了一声,东莪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变成了这样?如果说他还在为两个多月前的事情生气,那也太离谱了。乱脾气的人好像是他吧!欺负人的也好像是他吧!他那乍起乍落让人摸不清头脑的性子恣意在春夜里打起炸雷来,那还不带来六月飘雪的冤愤?从前不可能忍的事,她忍了。从前不可能做的事,她也做了。如今他倒还端起架子来,这也太不知好歹了吧?

想着自己带着那份委屈和冤愤冲进马厩,却只是策马在后山兜了几圈便摧眉折腰的回了这该死的将军府,东莪的面部表情丰富的换起花样来,好似叶布舒就在她面听候她的发落一样,一会儿目露凶光,一会儿又嚅嗫有词似乎是在骂人。

莞尔又丧气的沉寂了。跟他斗惯了嘴,乍一清静了倒是让人憋得慌。自从他大闹一场,晃眼两个多月过去了,下朝回府后他几乎足不出户的躲在风语轩,夜半三更才听得到他醉醺醺嚷嚷着回舒云阁就寝的声音。

好端端的他竟然还学会了酗酒,真是没得救了。眼见着多尔博的事情也就被凉在一边。东莪的不爽又上来了,看她念念有词的嚅嗫着,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在心里咒骂着叶布舒:纵使是我的哥哥,也算是同你一起玩到大的兄弟吧!叶布舒你是个混蛋!你置若罔闻的过着云里雾里的生活,你怎么不让酒给醉死!

好像同叽叽喳喳的丫头们并存在两个空间里,奴才们忙活得热火朝天脸色却平和喜悦;再见东莪,身子静若处子的端坐,脸色却五花八门变来变去。这两个世界里的人井水不犯河水的各自跑着自己的轨,兴许都忙得很啊。

美目顾盼的打量着这玲珑雅致的“苏勒居”,终于见得东莪嘴角带起了一丝笑意:有了独立的院落,不用再和他一朝一夕的相对,真是本年度最大的喜事了!听他赐的这名字,是在夸她聪明吗?还是效仿阿玛赐名给多尔博的“额木斋”、用府邸里唯一满语的命名表示独一无二的尊宠?

瘪了瘪嘴凭空白了一眼,眼下也管不了他是怎么想的了,他这么难缠又变得暴躁小气、如今互不搭理也好,清清静静过一辈子得了,就当在燕赤阁当格格一样。想到燕赤阁、睿亲王府、还有那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潇洒,东莪又恼怒的扯起凶悍的表情来:最不能原谅的是分婢女时自己明明指名点姓要香儿,那个混蛋竟然不由分说的将香儿留在了他的舒云阁里,却把祝玉推给了自己。他难道不知道祝玉是圣母皇太后身边的人吗!活昏了头了吧!真是太可恨了,什么都要和她对着干。

正烦闷的在心里骂着他,脖子却不堪重负的酸痛起来,这才感到头上似乎挂了二十两银子般沉重,耷拉下头来伸手一摸,什么鬼东西横七竖八扎了一头都是!余光瞟到锦绣二人对她此举非常不满的叽喳聒噪着,微微弯下腰来手拿珠花追着她的头。醒神过来的瞪着她们,东莪痛苦得想晕过去的大叫起来:“锦儿啊,你们就饶了我吧,别再我头上胡插乱缀了,重死了!”

想不到坐在窗前愣神这功夫里,两个丫头拼命换着花样在她头上摆弄,如今乍然发现二人还在争论下一步到底用扁方还是发簪,一点没有见好就收的意思,彻底崩溃的东莪身子即刻不老实的扭起来。

“祖宗啊!你别动啊!你嫁过来这么久了,四爷头一次在府里宴客你可不能含含糊糊就出去见人啊。别动啊。。。别动!!”锦儿蹙眉跺脚的拿起银蝶珠花簪绕来绕去的追着东莪晃荡的脑袋下不了手。

“哎呀,有什么大不了的,除了他的额娘就是宫里一干阿哥、格格的,再说了阿玛和多尔博都是自家人,有什么必要嘛!”

“怎么会没必要,再是熟络的面孔也随着身份的变化不同于从前了嘛!好歹你这媳妇要见婆婆了啊!”

“福晋,储物库的管事将太后赐的陪嫁衣裳都送过来拉,来试试吧!”门被推开,祝玉抱着一大摞新崭崭的袍子衣物进了房来,满面温润的挂着笑。

瞄了她一眼,东莪立即停止了和两个丫头的追击战,神色淡然起来,虽然祝玉看着倒还厚道可亲,但人又哪里是能貌相的。

“恩,放那吧,我待会再试,你先出去吧”

闻言祝玉抬眼将她仔细一瞧,不可置信的愣了愣,脸色颇有些尴尬。没想到刚进屋来就被撵了出去,眉梢一落祝玉无奈的福了福身放下衣物退了出去。

锦儿不解的看了东莪一眼语重心长的说:“格格,你怎么能这么对人家,她好歹也贴心贴肺的伺候着你,算忠厚的人儿了!”

“唉,得吧、指不准‘耳朵’就是她,你呀就别瞎掺和了!”

“什么‘耳朵’?”

“得、得,好姐姐眼下就算是我刻薄了人,算我不对,别说了。快给我梳头更衣吧,那些乱七八糟的珠花簪能省就省省吧!待会怠慢了‘婆婆’你又该叨絮我了!”

见东莪打着哈哈,锦儿白了她一眼抿起了嘴。得!先应付眼下这一关吧,让她老老实实坐着还真不容易,这个好机会啊,可浪费不得。

在将军府铺着厚厚地毯的正殿里,张灯结彩的挂起了灯笼,叶布舒好洁净,早在三天前焦承惠便奉命大开着殿门,为这平日紧锁的正殿敞风通气。几日下来经过散差太监中规中矩的打扫和张罗,如今的正殿竟如新建府邸大殿一般泽泽生辉。

东莪端立台基处恭迎齐妃娘娘等人的驾临。大红琵琶襟的旗装辉映着身后喜气盈盈的灯火,让人不禁沾染上那份喜气。叶布舒面无表情的撩起袍摆走向府门,媳妇是冠着“和硕公主”的头衔嫁进来的,品级甚至已经高于了作为庶妃的额娘,倒是撮合了他远远的逃开她独自接驾。

远远听得一阵阵喧哗,多尔衮那独有的爽朗大笑合着一把女性温婉沉着的笑声渐渐朝着正殿飘来。东莪眼睛一亮:是阿玛来了!端立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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