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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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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深深看了她一眼,倒也无心追究淡然说到:“莪儿,既然你都问到头上来了,额娘也不想同你兜圈子了。如今你年纪尚小,扭转起来会容易些,把这事儿给拖着始终也不是个办法!腊月过了就把头发蓄起来吧,好歹给母后皇太后一个交代啊!她老人家为你操的心不少!”

闻言东莪眨了眨眼,似乎也并不惊异。透过随侍处的索昆,不得到了不少“情报”。虽然“收编”索昆是年生久远的事儿,但因掏鸟窝子得来的崇敬,延续至今倒还是热乎的!

“额娘,听阿玛说来年有几场大仗要打!硕塞和叶布舒指不准都得上战场······莪儿这不也想去吗!所以······这节骨眼上能不能缓一缓再穿女装啊——”

“不行!”东莪话还没说完,李氏脸一沉,站起了身来:“额娘从前不该任由多铎带着你到处疯跑,把你的性子越养越野了!你以为打仗是上驷院骑马射箭吗?你以为女人的力量,真是穿上一身男装就和男人一样了吗?刀剑无眼,到时候谁都保不住你!”

对额娘的话颇为不赞同,东莪按耐不住的出口顶撞到:“莪儿不要谁保护!怕死怎么领兵出征!况且、死在战场上是无尚的荣耀,不足惧也!”

“啪!”

李氏惊起一巴掌,扇得母女俩都懵了。屋内顷刻间鸦雀无声,奴才们大气不敢出。伶俐的大丫头韵哥儿见状悄悄召唤了众人与她一道退下了。

东莪桀骜的偏着头,吸了吸鼻子:“莪儿不明白说错了什么话,要挨打?”李氏一顿悲凉了起来:“莪儿是个好孩子,错的都是额娘!”

懵懂的傻了眼,东莪扭过头来端详起了老娘:“额娘??您这是——”

“额娘知道你不怕死!额娘只恨自己没能把你生成儿子,也恨这诺大的睿亲王府人丁太单薄。”李氏对自己的一时冲动追悔莫及,抬手抚了抚女儿红肿的脸庞:“痛吗?”

“不痛!”东莪全神贯注的看着李氏,渐渐释然了。那边厢拉着她的手,娘俩坐下了身来:“你的阿玛戎马一生,他这前半辈子几乎是在马背上过来的,这大清朝是在他手里崛起的。这睿字头一系却未必能在他手里开枝散叶。老天爷对他太不公平了!”

李氏轻蹙起了秀眉,遥望着窗外的景致,心思飘渺了起来。东莪吁了一口气想要开口安慰,李氏却又幽幽的开了口:“额娘怀着你的时候你阿玛高兴极了,一准儿认定是个儿子,合着老天爷也不会就这么的吝啬、独苗苗总要给他一根吧!终究也得有人袭他的爵位啊。”

冲着神情萧瑟的李氏,东莪怔怔的点了点头,这些故事她并不是没听过,不过从额娘口中吐露却是头一遭。

李氏那微不可闻的叹息,拨弄着东莪的神经,让她一点点走入了母亲那悲凉的心境。

“是咱娘俩没能给他争气啊!不过,你阿玛对你的疼爱不亚于对一个他期盼了半辈子的儿子。你幼时所患之疾,几乎让他愁白了头!好不容易盼着你长大成人了,你怎么能动辄就要死要活呢!?这话要是让你阿玛听了去,他指不准会几天几夜睡不着觉啊!”

“额娘,莪儿并不是这个意思——莪儿知道您和阿玛的苦,是莪儿不争气,当不了阿玛的好儿子,跟额娘没关系。”东莪鼻子一酸,合着挨了打憋在心里没发的委屈,一并噗噗的落下泪来。

李氏被她的言论惹得失笑的轻轻抿起了嘴:“傻孩子,怎么能跟额娘没关系,合着你还真是个猴儿,蹦出来的不成!是额娘把你给生下来的,当然和额娘有关系了!”

东莪似懂非懂的瘪了瘪嘴,将头倚在了李氏肩上:“莪儿不孝,今后再也不胡说了!”

李氏拍了拍她的头安慰的笑了:“额娘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孩子,你要知道你没有自私的权利,你的生命不再是你一个人的事,作为府邸里唯一的血脉,你必须得好好活着!将来为睿系开枝散叶、传承血脉!不管爵位谁来袭,血缘不能断!”

李氏的话说得铿锵,东莪听得仔细。她不由得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压力”。

当年在科尔沁遇险,死亡扼住喉咙的一瞬间,让她看清了父亲在自己心里的份量。

这沉甸甸的父女之情,是父亲多年来一点一滴累积起来的。骑马射箭、文赋韬略,哪一样少得了父亲对她的栽培,又有哪一样少得了父亲夹着遗憾的疼爱。

他不遗余力的疼爱和给予,丝毫未因求龙得凤而削减,反而增添了只有对女儿才会有的溺爱和纵容。

她一直以来,活得太潇洒太自我了,征战沙场、建功立业这些专属于男子的理想,那么强烈的吸引着她。可毕竟这些理想离她太遥远了。

一个女儿家能为父母做的,恐怕也只得“好好活着、传承血脉”这八个字了吧。那些热腾腾的血,今生怕是没有机会洒落战场了!谁让她成为了摄政王唯一的女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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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窈窕蹩格格【修】

“奴才给格格请安!格格吉祥!格格,您可让奴才好找啊!”

“讲——”躺椅上的美丽女子,眼都没睁一睁,懒洋洋的冒出了一个字。

“蔗!四爷下朝了正在舒云阁换常服呢,听说您来了立即差了奴才寻您过去,此时正在跨院候着您呢!”小福子撅着屁股哈了哈腰,满脸讨喜的神色。

“乏味的时候不见人影,找着舒心的地儿想合合眼吧,他便是又冒出来了!”她怪可惜的瘪了瘪嘴,眼帘极不淑女的一翻,不知该称作睁眼,还是该当做翻白眼。萦绕了一身的千金之气,顿时了无踪影。

溜了溜眼珠,她没好气的坐直了身:“小德子——”

“奴才在!”听闻传唤,哧溜从后面又窜上前来一个小太监,一抬手摆好了架势扶主子起身。

女子“嚯”的一下站起了身来,马蹄袖里伸出两指来豪气的并拢,随意一指说道:“罢了,他能上朝,咱就只有在一边眼馋的份儿!回来了就回来了吧!咱去见见四爷去!走咯!”

一旁的小德子忍俊不禁的大大喊了一声“蔗”!一行人朝着舒云阁走去。

半道上这位做主子的斜眼偷瞄了奴才好几眼,终于忍不住问:“小德子你笑什么?”

那边厢笑意一收,却忍不住抖着肩回到:“格格!您刚才那模样要是被王爷和侧福晋看到了,怕是又要让您顶着书在园子里兜圈子了!”

“怎么会啊!我不是好好的吗!坐着没岔腿儿起身也没撩袍摆啊!”

“可是格格,您的‘金刚指’又出招儿了啊!”“啊、、、、、”奴才夹带笑意的提点,终于让主子发现了自己露出的破绽,她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抬了抬眉梢。

穿过水上回廊,左边厢是书房,往后有一片苍翠的小竹林,其后便是四阿哥的寝居舒云阁了。不紧不慢的走在回廊上,欣赏着这熟悉而雅致的景色,不多一会儿一行人便下了回廊与舒云阁隔林相望了。

“东莪!你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儿!等那么久,又不得劲儿了吧”叶布舒迎了出来,边说边系着常服的盘扣,不知是佳人翩然至让他迫不及待,还是天兵天将从天落,让他唯恐稍有怠慢,便会惹来拆房之灾。

今日的东莪格格已蓄起了乌黑如丝的长发,她规规矩矩的梳着旗头,别着玳瑁扁方。一袭满地印花的旗服极为合体的裹在她身上。那银铃一般的笑声婉转流泻,合着配饰清脆的碰撞,她抢人视听的来到了叶布舒身旁。

“听阿玛说,你就要随肃亲王出征四川了,可真有此事!?”她兴致盎然的神情,让叶布舒讪然一愣,生生将满肚子的话堵了回去:“开口闭口都是打仗,你就没点别的可说?”

“一样样儿来嘛!先说说征四川的事儿!”东莪咧嘴一笑,垫起脚尖巴着他的肩头,套起了近乎。

叶布舒失笑的皱了皱眉头:“想不到十四叔依旧将朝廷政事讲与你知道,瞎搅和!快把手放下来!像什么话。”

“哈哈——”东莪花枝乱颤的一笑,发髻旁垂下的数道珠帘欢快的摇戈起来:“放就放!黏糊你还嫌弃来着!我自然是借着关心你的名义,问问阿玛你在朝中的情况这样晓得的。”

“什么,你关心我是假,套取‘军情’才是真?”叶布舒脚步一停,沉下了脸来。

“干嘛?!怎么突然变小气了的!?”东莪抖了抖睫毛,凑上前去仔细瞧了瞧他,叶布舒将脸一别,拉高了下颚抱怨到:“我小气?!有理说不清!”

“这还不算小气啊?得!咱哥儿谁跟谁呀!算我错了还不成吗!?走走走!进屋去!”

“还在‘哥儿’呢?不开窍!如今你是姐儿啦!”叶布舒啼笑皆非的白了她一眼,终于又抿起了嘴。

“这不换汤不换药吗!还是一个我呀!”东莪兴高采烈的两手扶着他的肩,推着他步进起来。叶布舒安然的眨了眨眼,念想着她的话摇了摇头,随她胡闹去了。

两人坐进了舒云阁前院的凉亭,在蔓藤覆盖的亭中悠闲唠嗑起来。近日就要开战的这几场战事,成了东莪不厌其烦探讨的话题。

叶布舒也乐得听她聒噪,时而认真应答,时而戏弄戏弄她,比起同其他女孩子相处,倒是惬意多了。不过,他暗藏于心的郁结总是止不住偷偷溜出来撒野,害得东莪好几次被凉在一边,叨絮了半饷也没人理。

不曾想到终于得来的出征机会,竟是师从肃亲王豪格。虽然对于他来说,不存在党派之分,可是他心上沉甸甸的挂着东莪,下意识就会关注他的十四叔会怎么看待他。既然他没能成为豫亲王麾下一员,是不是代表了十四叔的不认可呢?

枉上月初二朝会上初次谈到这几场战事时,他还着实高兴了一阵子。女真入主中原靠的是马背上得天下。清初皇族尚武不尚文。没有立下赫赫功绩的皇室、宗室,无不挂着一个个空爵,除了岁奉分文不少,丝毫没有更大的意义。

他频繁的抗婚惹来不小的争议,若是隆先帝护佑打个胜仗回朝,兴许还有机会开口向太后讨要赐婚,除此之外,如何自圆其说开这个口?!

“在想什么呢?喂——喂!!”“恩?”“你干嘛呢?!怎么老是跑神儿呐?”东莪眯着眼表情不善的看着他,没好气的问到。

叶布舒抬眼一瞧,那花容月貌之颜,却露着瞄准鹄心之态,顿时嚷嚷了起来:“得得得!你那是什么神情?!我是獐子还是狍子?!你瞄什么呀?”

“噗——”东莪没心没肺的拍着掌大乐:“四爷既不是獐子也不是狍子,是熊瞎子!!哈哈哈”

“屁!我怎么是熊瞎子了?”

“你不是傻乎乎的吗?那不是熊瞎子是什么!?”

“去!没正经的。”叶布舒失笑的弯起了嘴角,在面容上拉出了一道好看的弧线,那一瞬间的笑意却稍纵即逝,转而又黯然了。东莪这十四载走得潇潇洒洒,他却越来越感到疲乏。她会比他成长得慢,这谁都知道,不过他倒是没想到,会慢得这么厉害。怎么就跟个缺心眼似的,老是长不大!

他不愿再无止境的等下去,就算要等她长大,他也希望先将她娶回家。虽然一直没勇气问问她的意思,不过他却始终抱着希翼,毕竟有这么多年的感情垫着底,他想不出来有什么理由让她抗拒他。

他这个不太精通情爱的老处男,因为拿不出那个勇气大张旗鼓跟她谈这些话题,也只好侥幸的安慰自己了。

叶布舒修长的手指抚着拧紧的眉心,他止不住在这个问题上打转,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那边厢无聊之极的人,立刻抓住契机,将他的肩头一拍神秘问到:“犯难呐?为伐四川??”

“什么?”叶布舒错愕的一抬头,旦见东莪一副有话要说的神色,顿时翻了翻白眼,由她去发挥:“恩——”

“平定四川是困难重重,想你和大阿哥从未涉及过四川,古人更有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的说法,但是有这个大好的机会,能把你精通的六韬弄上战场去试试,也挺好嘛!再说大阿哥有丰富的经验,胜算是很大的啊!”东莪慷慨激扬的说了一通,临了还挤眉弄眼的眨了眨眼睛。

叶布舒斜眼看了看她,忍俊不禁的乐了:“好你个东莪,穿着女儿家的衣裳,敢如此不端庄,我要到十四叔那里去告发你!”

“什么?你——你!你敢告我的状,看我不把你的阿哥府给拆了!”东莪美目一瞪,倾身上前捂住他的口。温香软玉扑怀而来,细腻的手指紧贴上了他的唇,他心绪大乱“腾”的红了脸,可惜东莪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拿出了和他较量布库的架势:“错了没?认输吗?”

“认输个屁!又不是摔布库!”叶布舒大喝一声,站起了身来,就像一个红灯笼飘起来了一般。他陡然起身,将怀中的人一掀,东莪一个没站稳,懵懂中踉跄了一下,旗鞋一摇朝后倒去:“妈呀——”

叶布舒瞪大眼一瞧!她这身打扮,摔下去还得了!情急中手臂一伸,将她稳稳拉了回来。东莪眨巴着眼跌入了他的怀中,两手死死的勾起他的脖子娇喘不已:“我的妈呀!这一摔下去,还不成个狗吃屎啊····”

“瞎说——”叶布舒苦不堪言的抬高了下颚,气若游丝的说到。那一袭她独特的香味直冲他鼻中而去,于理让他避之不及,于情却又使他澎湃不已,矛盾和复杂的心情席卷而来,他不知不觉就抬起了手臂,揽住了她的腰。

“臭男人”天生就带着男人味,当女人近距离和他们靠近时,它就会越发的浓烈起来,东莪耸了耸鼻子,平白白一阵局促。突然之间隐隐感到不妥,她急忙放下了两臂,一手整着发髻上垂下的珠帘,一手推了推叶布舒的胸口。不想那边厢陷入了意乱情迷的呆滞中,两手扶得稳稳的,东莪那一推,竟然未能将他唤醒。

渐渐犹感呼吸不畅,东莪咋舌起来:这便是嬷嬷和额娘讲的“男女授受不亲”吗?

她乍然将凤目圆睁大声唤道:“叶布舒!”

“啊!!”叶布舒懵然惊醒吓得撒手俯视着她:“怎么了?”

“恩····这个·····也没什么·····恩·····现在没什么了···”东莪急忙抽身而退,侧过脸去尴尬的说到。两人似乎都有些悻悻然,默不作声的各自坐在了石凳上。

东莪飞快的游走着心思,竭力思索着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不过她想来想去,也得不出个结论来,便只好放弃了。

此时此刻,她莫名其妙的想起了查干淖尔湖,也想起了湖边住着的那个人,他的神态、他的言语,还有他的“敬尔堂”,甚至还有他暖暖的胸膛。

这一想不打紧,她顿时气结,感到呼吸困难起来。叶布舒稍事片刻恢复了平静,偏着头打量起她来:“你怎么跟个猴儿似的?”

“我——我吗?”东莪快速抖了抖睫毛,愕然的问。

“是啊?”

“我没动啊,怎么像猴儿了?”

“我说的是——猴子屁股!”叶布舒泰然自若的向她颔首说到,就像君子在称赞窈窕淑女的美貌一般郑重其事。

“你——”东莪那乱糟糟的心,给他突然这么一搅合,没了谱。懵懂的乐章顿时停了。她站起身来和他追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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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三年,多尔衮命豪格为靖远大将军,偕四皇子叶布舒、贝勒尼堪等西征。师自西安分兵进击,陕西平。同年,入四川,张献忠据西充,遣巴牙喇昂邦鳌拜先发,师继进,抵西充,大破之,豪格亲射献忠,殪,平其垒百三十馀所,斩首数万级。捷闻,上嘉奖。

第十二章 君为儿郎狂【修】

朗朗皎月映照下的“百麒林”里,传来了摄政王和诸王贝勒的阵阵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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