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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媚·恋香衾-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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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喘息转浓,身躯只是向他偎颤过去,细嫩洁白的双腿却不安地蹭动,如玉的脚趾绷得紧紧的,像一对小小的弯月。

外面门外有人禀道:“皇上,皇后娘娘宫中来人,请皇上过去叙话。”

今日是中秋,不论哪朝哪代,独这日和除夕,皇帝是必须中宫度过的。

毕竟只有皇后才是唯一的嫡妻,即便平时形如陌路,这两日也得给予皇后治理后宫所必须的尊严和颜面,也可让天下知晓当今帝后和睦,家国两旺。

唐天霄不会不知道这规矩,却侧头答道:“就说朕睡下了,改日罢!”

那厢应了,便再无声息。

可浅媚低低地喘着,说道:“皇上,今天还是去陪皇后吧!别给人说我妖。媚惑主,乱了纲纪。”

唐天霄不答,早已将她小衣褪尽,愈发热烈地与她拥吻,手指却不安分,只在她禁受不住的部位轻撩慢拨。

可浅媚身体剧颤,连他的亲吻都无法回应,痉。挛着叫出声来,小巧的鼻翼尽是细细的汗珠,原本苍白的面庞已是一片湿润的潮红。

唐天霄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说说,我要不要去陪皇后?”

可浅媚紧攀住他,身体很诚实地向他凑了过去,颤声道:“还是不要了罢!我就喜欢妖。媚惑主,乱你大周纲纪。”

唐天霄险些笑出声来,只觉自己也已绷得受不住,忙趁势将她拢向自己,深深地埋。入。

如此契合,如此完美,如此天衣无缝。

他们听到了彼此松懈般的满足呼吸,却迅捷被另一种迫不及待所取代。

于是,只余任。性的放。纵。

不可遏制的情。欲奔涌间,可浅媚痛。快的呻。吟渐渐被冲击得破碎,化作攀到顶端无法承受般的啜泣。

她啜泣着,在彼此交。缠的气息里碎了般点点滴滴溢出:“天霄,我……喜欢你,喜欢……喜欢极了。我很想和你在一起……很想……很想……和你……生一个峰儿,再生一个湖儿……”

唐天霄对沈皇后的冷落本就似在昭示着什么,但只怕连沈皇后也没料到,昭示之后的行动,会如此迅速。

李彦宏死后,对熹庆宫内外开销的清察尚未有结果,便有小内侍收拾李彦宏的屋子时忽然发现了可疑之物,悄悄交给管事的公公拿到太医院查验时,竟是数种来自北赫的毒药和媚药。

随即又有太医密告,其中一种毒药,正和让宇文贵妃致死的毒药药性完全一致。

可浅媚来自北赫,因此最初发现宇文贵妃所中之毒来自北赫时,知道内情的相关人等都在猜测是不是可浅媚下的毒手。后来此事被唐天霄硬生生压了下去,宣布宇文贵妃是因病而亡,人人都认定唐天霄在维护自己宠妃。

但此时看来一切再清楚不过。

分明就是沈皇后妒嫉宇文贵妃得宠,将其毒死并嫁祸来自北赫的可浅媚,所谓一石二鸟之计,一下子除了两个眼中之钉。

只是谁也没料到唐天霄会如此强硬地护下可浅媚,而跺跺脚山河摇动的定北王宇文耳闻爱女之死,居然没有深加追究,也是一件奇事。

沈皇后及沈家党羽常在外宣扬可浅媚狐媚惑主,说其为“妖妃”,似也可认定,那媚。药也是预备了嫁祸给她的。若是证据确凿,便是唐天霄一心维护,宣太后也断断不会饶她。

可惜可浅媚并不把沈皇后放在眼里,大闹熹庆宫后跟她再无交集,身畔侍奉的人又多是唐天霄特地挑选的可靠之人,沈皇后就是要嫁祸,也无从下手……

其中的真相到底怎样的,唐天霄自己当然是一清二楚。

但到了此时,真相如何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当证据摊开时,众人的眼里看到了什么,心里自以为是地猜到了什么,而唐天霄的态度又暗示了什么……

嘉和十五年八月十六,太医院关于宇文贵妃中毒身死的密奏被唐天霄当廷掷下,要求大理寺、刑部会同宫中主事立刻彻查此事。

刑部尚书刑跃文自血燕案后,因可浅媚那子乌虚有的“落胎”之事,被远远调离了京城。

后来的吴尚书之前却参与过宇文贵妃死因的调查,此时上前启奏,说是当时宇文贵妃的贴身侍女曾在事后提及,宇文贵妃生前就担心相嫉相害,曾说过如不幸暴亡必是沈氏下手云云。只是贵妃薨逝,她们口说无凭,沈皇后又颇有贤名,不便回禀。又道贵妃落葬后,刑部、大理寺继续调查此事,发现自可浅媚进宫后,沈府曾数次派出得力人选前往北赫,原因不明。

沈度及其心腹大臣立时喊冤,直指有人心怀不轨,嫁祸中宫,欲置沈家于不忠不义之境地。

唐天霄一反常态,竟怒斥沈度治家不严,倚仗太后宠爱,视宫规如无物,更有沈夫人进出禁宫随便如自家后院,方才惹人疑心。

沈皇后连番着惊受气,病卧宫中。

两日后,却又有熹庆宫小内侍出首,说出旧年沈皇后因一时之气杖杀或鞭死三名侍女并一名小内侍,还曾买通太医事先知晓了一位当时受宠的傅美人怀孕,悄悄将其毒杀……

唐天霄大怒,令人将沈皇后遣送冷宫,同时查抄熹庆宫,除了大量求子之药,却又查抄出了乌头、附子、红花等落胎之药,立时让人与宇文贵妃当日落胎所食血燕联系起来。

沈夫人闻知,连忙求见堂姐宣太后,宣太后召入,虽是温言安慰,却叹道:“我瞧着那孩子向来聪明,怎么就做出这等糊涂事来?且让我和皇儿说说,总不致太为难她。”

她的话听来颇有怜惜之意,可分明也认定了沈皇后的确做了那许多横行不法之事。

谋害龙嗣,毒杀贵妃,嫁祸淑妃,以及害死傅美人和那些宫人,哪桩哪件不是致命的滔天大罪?又岂会轻而易举的一句“不致太为难她”便能轻轻揭过的?

沈夫人回去和沈度及身边的谋士商议一夜,更觉不妥,第二日再要进宫求见时,宣太后已托病不见。

八月十九,大凶,诸事不宜。

有御史台九位大臣参沈度卖官鬻爵、营私舞弊、结交朋党等十一项大罪,唐天霄下旨严查。

刑部前去缉拿沈度,有大量沈家兵丁围住,虽不敢明着冲突,却将沈家前后门都堵得死死的,不容刑部将人带走;同时,有消息传出,沈家公子沈朝旭悄悄潜出了瑞都城,正与领兵的沈家诸部将会合,恐有异动。

唐天霄闻讯,派出禁卫军围了沈府,把沈家兵丁抓的抓,关的关,为首的几个更是毫不手软地痛下杀手,很快将沈度拿回刑部,却已更加了一道抗旨不遵、大逆不道的罪名。

而和沈度走得近的大臣,早在迅雷不及掩耳的行动时失去自由,或被囚入牢中,或被监视于家中。

有几个劳苦功高一时动不得的,因着君恩浩荡,早早就被唐天霄调开,外放到远处当油水丰足的地方官。

京城路遥,等他们听闻此事,多半已是一两个月后,再有所动作时,早就独木不成林,只能乖乖做着唐天霄的忠诚臣子。

八月廿一,三司会审沈度一案,出首或指证其罪名的故交好友、门下子弟足有二十二人之多,而沈度拒不承认。

八月廿三,谢德妃之兄、骠骑将军谢翌潜回京城,向唐天霄秘报,沈朝旭正打听着京中情形,一旦他真的对沈度不利,便会带着手中控制的十余万久经沙场的精兵陈于瑞都城下,预备兵谏以清君侧,诛妖妃,还沈大将军和沈皇后清白。

八月廿四,唐天霄下旨,沈度意图谋反,证据确凿,念其曾有功社稷,留其全尸,于狱中赐剑自尽。

是夜,大将军沈度所部十万兵马从几处营寨秘密拔营,在距离京师三十里处会合,正准备开往瑞都城下时,伏兵从天而降。

其中一路兵马由唐天祺率领,带着唐天霄的圣旨,宣告沈度父子谋反,罪当诛连九族,受蒙蔽以及胁从起兵者,如能迷途知返,重新投效朝廷,可既往不咎。

这些兵马跟随沈度已久,尤其那些将领,大多是沈度一手培养提拔上来的,虽知起兵不妥,多少还念着沈度的恩情,眼见着沈家公子亲自领兵救父,一时迟疑不决。

这时另一路兵马打出旗号来,竟是本来应该在北疆镇守的定北王宇文启的兵马!

若说军中威望,沈度当然极具盛名,但和定北王宇文启这样的两朝老将又不能相提并论了。

沈家这些兵马有勇气跟禁卫军以及唐天祺这样年轻的皇家将领一战,但加上身经百战的名将宇文启,便只余“胆寒”二字了。

势如破竹,便是意料中事。

降的降,死的死,逃的逃。

一场惊天动地的战役,未至天亮便已尘埃落定,同时也宣告了暄赫多少年的沈氏一族已在一夜间风流云散。

这场战役,唐天霄并没有亲自披挂出兵,但所有的战局显然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但他还是通宿未眠,倚坐于乾元殿的东暖阁一边听外面飞马传入的军情报告,一边教可浅媚下棋。

可浅媚原先学过,却未用过心,棋艺极是平平,唐天霄很耐心地教了她一些技巧。

不过棋艺一道,一靠天份,二靠熟能生巧,哪能一僦而就?

两人下了几局,尽管唐天霄一让再让,可浅媚还是下得灰头土脸,渐渐把嘴巴撅了起来。

唐天霄恐她不高兴,故意地连连失子,败了两局,这才见她露出笑容,也是心下欢喜。

惊风破雁,犹解情思绕

此时天色已明,那边报来最新消息,却是沈氏兵马大败,沈朝旭在奔逃间被宇文启部将斩于马下。另有部分兵马逃逸,唐天祺正率人追击,应已不足为患。

唐天霄轻笑,重新摆起棋子,道:“浅媚,来,再下一局?”

可浅媚打了个呵欠,道:“不下了吧?你不困?”

何况,胜与负,成与败,早就在他掌握之中,她聪明如斯,又怎会看不出来?

唐天霄这才觉出这一整夜已在他对着美人闲掷棋子时悄然打发过去,想着可浅媚身体虽然复原,到底还清瘦得可怜,忙道:“你先回怡清宫去睡吧,若懒得走了,直接睡这边也使得。我呆会便要上朝了,今天还不知会忙到什么时候,大约没法陪你了!”

可浅媚嫣然一笑,说道:“谁要你陪了?我回去睡一觉,然后练鞭法去。”

她向外面阴沉沉的天空瞥了一眼,叹道:“不过,以后我的鞭子,只怕也没有用武之地了!”

唐天霄不答,只是微微地一笑,端过茶来慢慢地啜着。

人情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

当年他那位千宠万爱极尽尊荣的沈皇后,不过是他有心利用的一枚棋子而已。

如今,可以弃子了。

别说她是唐天霄真心相待的女子,就是宫里的一只猫,一条狗,那位曾经赫赫扬扬的沈皇后也已伤不了。

可浅媚轻叹,却勾了他的脖颈过来,渐渐有了光泽的柔软唇瓣靠过去,在唐天霄唇上轻轻一吻。

唐天霄刚要将她捉了亲。昵时,她已吐吐舌头缩回头去,笑道:“我不分你的心,忙你的去罢!”

唐天霄怅然若失,叹道:“什么时候也学得这么贤惠了?”

可浅媚已娉娉婷婷走到门前,闻言回眸一笑,道:“这叫知趣。我不想再给你关黑屋子,也不想再给太后罚跪碎瓷片。”

唐天霄无奈道:“得了,看来是准备记恨一辈子了!”

这时可浅媚已经走了出去。

唐天霄正猜着她应该没有听到这句话时,偏又见她从门棂边探出脑袋来,笑嘻嘻地答了他一句:“我没打算记恨一辈子,可打算记上一辈子了!再欺负我,我把你扔莲池里喂鱼去!”

“你这丫头……”

唐天霄苦笑,可惜那丫头没再理会他,恐吓完了就一溜烟跑了,很快出现在殿外的白石台基上,靛青的裙摆如美丽的蝶翼在空中翩飘着,转瞬跑得没了踪影。

她既与唐天霄和好,因着自己身份的确尴尬,愈发避嫌得厉害,如果他不叫她,她根本不会踏入乾元殿一步。

唐天霄也早就料着,心头多少有点失落;但转而一想,若她真的留在乾元殿,看着自己发号施令安排大周朝政大事,他真的能十分放心吗?

有些事,发生了到底是发生了。

就像续好的梳子看着虽是完整如初,可到底出现了细细的裂痕,需要小心维护,才不致再次断裂。

好在,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漫漫人生路会一起度过,有的是时间去消弥曾经的裂痕。

八月廿五,朝中再次翻天覆地。

沈度父子谋反罪名坐实,沈朝旭于战场被杀,沈度也立刻在狱中被灌下毒药。

据说死前曾大呼冤枉,有“狡兔死、走狗烹”之类话语传出,却被几口毒酒灌得把剩余的话语全给活生生呛了回去,并且再也没有机会说出。

纵然沈家势力曾经那等盘根错节看似牢不可破,等沈度一死,有唐天霄铁血帝王雷厉风行的手段,有唐天祺、杜得盛等一众实力重臣全力支持,如今又有宇文启提了重兵在瑞都城外镇守,再无一人能有还击之力。

于是,曾手握重权、一呼百诺的大周沈家,一家大小连同婢奴僮仆尽数系狱;连和沈家走得近的亲友,还有那些依傍着沈度和沈皇后把官儿越做越大的文臣武将,或羁押,或革职,或流配。唯有早早出首明确站到沈度对立面的,方可暂保无恙。

八月三十,因沈皇后善妒无子、屡次谋害宫中有孕妃嫔,唐天霄下诏废后。

早朝宣布之时,朝中竟无一人提出异议。

此时,原隶属于沈家的兵马或战死,或投诚,或遣散,只有沈度的堂弟沈超领着水军驻扎于江畔,并未参与攻往瑞都的战斗,此时见势不妙,汇合了逃过来的沈家残部,急急遁向北方。但以他那数千兵马,断断不是朝廷的对手,早晚必被剿尽。

等城内外大致平定,宇文启将兵马安置停当,才入朝来觐见宣太后和唐天霄。

此时京城初定,人心忐忑,唐天霄倚仗之处正多,断不会对他失了礼数;而他虽手提精兵,此地到底不是他经营多年的北疆,他也不会有所异动。

因此隔了两年多君臣再次相见,他们倒也相处款洽,反而没有当日北疆突然相见时彼此猜忌时的暗流潜涌。

而那个让他们加深猜忌却又放下猜忌彼此合作的女子,却已永远离开了他们。

唐天霄领着宇文启踏入明漪宫时,宇文启想着他骄傲倔强一意孤行的女儿,唐天霄想着他飞蛾扑火九死不悔的爱妃,无须作伪,已是两下潸然,魂黯神伤。

于是唐天霄不免对他愈加礼敬,而宇文启也明里暗里表示,自己年事已高,且后继无人,愿效忠大周,死而后已。

见往日沉溺酒色倦于朝政的嘉和帝手段如此高明,朝中上下无不敬惧。

原来议论过皇帝怎样庸碌无能的迂腐大臣,此时已捏着把冷汗,暗自庆幸脑袋居然还能牢牢地长在自己脖子上。

唐天霄每日甚是忙碌,但每晚都会照例去怡清宫伴着可浅媚说笑,兴致高起来,还亲自弹琴,让可浅媚跳上几支舞来欣赏一番。

一切都顺着他的心意往前走着,他的心情很不错,看着心爱的小美人明眸善睐巧笑倩兮,自是更高兴。

这日看她舞了几支,忽然便想起来,问道:“那一回你跟我讲,清妩教过你一支什么曲子,不如也舞来看看吧!”

可浅媚疑惑道:“什么曲子?当日我在花琉无聊,跟她学过不少新鲜花样的中原曲子呢!”

唐天霄道:“就是你在大理寺的大牢里说过的,讲越人派西子到吴国用美人计的那个曲子。”

可浅媚眉眼一跳,已笑了起来,“是那支《薄媚》吗?好,你来弹琴,我便舞给你看。”

唐天霄便犯愁:“《薄媚》?这曲谱好似我并不曾见过,哪里会弹?”

可浅媚笑道:“其实这舞我也不大会,舞着一定不怎么样。不过我瞧着你并不是记挂着清妩姐姐教我的舞,而是记挂着清妩姐姐那个大美人吧?”

唐天霄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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