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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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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珊瑚在昏昏沉沉中醒转过来。



为所欲为后……人间蒸发3



***



空气里,弥漫让人脸红的淫靡气息。



紧贴她胸乳的胸膛,比温泉水还炙热,熨得她一阵微颤。



身上,除了淡淡的汗味,还有欢爱后,久违的咸腥气。



她瞪得圆亮的眼睛里,率先映入况铭浩闭紧双眼的脸庞。



真不敢相信,拥有这么一张俊逸的脸庞,身体里却蛰伏着,野兽般的暴戾脾气。



禽兽美男!



呵呵!她被脑子里,突然蹦出的四个字,逗乐了。



指尖沿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廓,恋恋不舍地摩挲、跳跃。



将来,澄澄是不是也会拥有一张这样俊美的脸蛋呢!



她会心的一笑,好像过去所受的苦难和折磨,都是那么的值得!



只是,希望澄澄,千万不要继承他冲动火爆的性格呀!



从室内黯淡的光线,和扬起的窗纱缝看去。



天色,已经擦黑。



几点了?



也不知道,爸爸和简姨怎么样了?



联系不上她,他们肯定会心急的吧!



还有,被况铭浩无缘无故,喷了一顿口水的学长!



没有比他更冤的人了!



丛珊瑚小心翼翼地扯下,他霸道地箍在自己胸前的胳膊,蹑手蹑脚地爬下床。



似乎生怕动作一大,就会吵醒沉睡中的“雄狮”。



她拣起况铭浩的衬衫,随便罩在身上,悄无声息地开门下了楼。



客厅里,果然有部座机电话。



她喜出望外,扑过去。



可是奇怪!



为什么家里的电话,没人接,爸爸的电话,没人接,还有,连简姨的电话,也没人接!



这么晚,去哪儿了?



难道,他们带着澄澄和果果,集体失踪了!



她挂上电话,又果断拔通了姜启凡的手机。



“喂!”



当姜启凡淳厚的嗓音,从话筒里传出来,她兴高采烈的刚叫出“学长”二字。



一只手,确切的说,是一根竹节般的食指,蛮不讲理地按下挂断键。



为所欲为后……人间蒸发4



****



她仰起头。



不用定睛细看,就知道,那个前一分钟,还让她眷念的面孔,现在已经结满了冰霜和酸溜溜的愤懑。



“这么想念他,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的联系他!”况铭浩冷冰冰地睖着她,“怎么,求他尽快来救你出虎口吗?”



赤裸的胸膛,在一腔怨怼下,剧烈起伏。



别指望,他会懂得“羞耻”二字是怎么写的。



腰间松松垮垮,随意围着的一条浴巾,就是他家常最喜欢的装束吧!



丛珊瑚敢肯定,那下面,什么都没穿!



“是啊!我还吩咐学长,一定要带着狙击步枪和捕兽笼来呢!”她悻悻地讥讽道。



知道真相后,她完全抛掉了,藏在内心深处的自卑,傲慢的像个女王似的,跳起来,与况铭浩怒目而视。



清亮的眸子,此时,经过情欲的熏陶,染着魅惑诱人的妩媚气息。仿佛汲取了天地的精华,闪着迷离醉人的光芒。



一想到,是他开发出死丫头最美丽,最动人的一面,况铭浩不免得意洋洋。



轻浮的眸光,别有目的向下移去。



哈!



她竟然穿着自己的衬衫。



婀娜的身姿,在他宽大的真丝衬衫下,若隐若现,更显妖娆。



而且,粗枝大叶的她不知道,衬衫的钮扣,扣错了吗?



胸口坦露的大片雪肤,布满了他烙下的青紫吻痕,好像一朵朵让人黯然销魂的小花。



的确,把时间用在斗嘴上,似乎有点不划算!



况铭浩心里揣着的那只小野兽,又开始一边跺着脚,一边蠢蠢欲动的叫嚣起来:



饿了,饿了,饿了,主人,我又饿了!



“呀——!”



见他良久都不回应,只是神魂颠倒地盯着自己的胸口,丛珊瑚发现了。



低呼一声,背过身子,连忙把让她走光的衬衫钮扣,又仔仔细细地重新扣了一遍。



为所欲为后……人间蒸发5



*****



“哼!”况铭浩不以为然地哼了声。



色迷迷的眸光,直接锁定她衬衫下摆,裸露的大腿。



一如他最初在KTV里见到时,花枝般鲜嫩的让人直想淌口水,“还装什么呀!下面不是什么都没穿吗?”



啊——!



说话直白的男人,真令人抓狂!



如果,手边有只马桶搋子,丛珊瑚一定毫不犹豫的,搋住他况铭浩的嘴巴!



但想到什么,就立即付诸行动的况铭浩,比她恶劣多了。



直接一个猛虎扑食,把她扑倒在沙发上。



“你,你又要干什么!”丛珊瑚狼狈地趴在沙发上,惊慌失措地问。



好不容易撑起上半身的双手,竟然被况铭浩,野蛮地拧到背后,反剪在她腰际。



“你自己说过什么,等我病好了,就让我为所欲为的!”况铭浩佻薄地大声说。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



他竟然还惦记着这件事!



“放开我!我……我那里……还有点疼……”



她不知道,她隐匿在衬衫下的娇小身躯,挣脱得越厉害,越容易挑起男人心里,那种狠狠蹂躏的征服欲。



“只是有一点点疼吗?”况铭浩把她欲语还休的告饶,当作借口,狠心地忽略掉。



灼烈的身体,带着无法抗拒的压迫感,俯下去,贴着她耳畔,告诉她,“我更喜欢刻骨铭心的痛……”



这个混蛋!



丛珊瑚羞耻地闭上眼睛。



离婚礼还有三天。



未来的三天,她只能像这样,由着这个混蛋为所欲为的纠缠,放纵,沉沦吗?



不过,第二天。



当她拖着疲惫、酸痛的身体,从沙发上醒来时,发现事情,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



她依然穿着况铭浩的衬衫,只是身上,不知何时,盖上了一条暖和的毛毯。



 (PS:米法,被爹妈拧着耳朵,要求一起上大哥家里吃火锅,当然,偶也嘴馋,好想吃啊!一边淌口水,一边往包里塞上网本,去大哥家里努车,晚上回来,继续更新!)



为所欲为后……人间蒸发6



******



除了那件被况铭浩撕破的衬衣,她的内衣,内裤和牛仔裤,以及鞋袜,钱包,都折得整整齐齐,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这家伙,时而粗野,时而体贴,时而暴戾,时而又温柔。



总是让她又爱又恨,不知所措。



可况铭浩去哪儿了?



洗澡,还是在厨房里准备早餐?



丛珊瑚裹着毯子,楼上楼下的,四处找遍了。



没人?!



难道,他自个儿出门了吗?



身无分文的他,能去哪儿?



他不是说,要把自己禁锢到婚礼之后的吗?



怎么这会儿,他倒先失踪了?



他不怕自己,跑了吗?



不阻止她和学长举行婚礼了吗?



丛珊瑚一头雾水,慢腾腾的漱洗,拾掇干净,穿着他的衬衫,从浴室走出来时,况铭浩依旧不见踪影。



他到底去哪儿了,人间蒸发了!



她空着肚子,心神不宁地坐在客厅里,时钟已经指向下午两点了。



真可笑!



她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诊赖症?



明明是被况铭浩,强行拖到这儿来的,现在,自由了,禁锢解除了,她反而不愿意离开了,反而忧心忡忡的,为“绑匪”的安全和去向,担心起来。



“叮咚!”



门铃响了!



是他回来了吗?



丛珊瑚飞奔过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却是安定悠闲的姜启凡。



“学长!”她讶异,“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



“我去你家找你,可没人!我又查了昨晚你的来电!所以,找到这儿的!”姜启凡见她穿着况铭浩的衬衫,纤巧柔媚的脸庞,像朵如沐春风的桃花。



尽管,她把衬衫所有的扣子,都扣严了。



连着她的脖子,都被衬衫的衣领,捂得严严实实。



可她这付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让傻子也能看出来,昨天晚上,她和况铭浩之间,发生了多么激烈和狂热的“战事”!



各怀鬼胎……都想干嘛1



*



“看起来,你已经全告诉他了?”姜启凡的脸,显得特别地黑。



语气除了无奈,更多的是不甘和怨愤。



“没,没有呀!”丛珊瑚回想,况铭浩昨天难以捉摸的举动,也不太拿得定主意地说,“他好像误会了,坚信我要和你结婚,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而且,还特别的生气,甚至有些无理取闹!可我又觉得……”



她欲言又止,委屈求全的样子。让姜启凡不误会,都不行!



他眯起眼睛,犀利的目光,似乎透过丛珊瑚身上的男式衬衫,看到很多他想像出来的瘀痕。



“他打你了?还是……虐待你了!”姜启凡顿时火冒三丈。



以况铭浩过去的斑斑劣迹,这是极有可能的!



“没,没有呀!”丛珊瑚惶恐地摸了下脸。



她长得很受虐的样子吗?



虽说昨晚,况铭浩的动作是粗鲁了点,举止是狂野了点,但和虐待,还差得十万八千里吧!



“我先送你回去吧!”姜启凡不快地转过身,走下台阶,为她拉开了车门。



等两人分别坐定,发动起车子,姜启凡不死心地又问,“珊瑚,既然,他都不信任你,你还为他做这么多,值得吗?”



“那学长呢?”丛珊瑚意味深长地反问,“学长也为我做过很多吧!”



“唉!”姜启凡灰心丧气地叹了口气。



每个深陷爱情泥沼的人,都是只懂付出,不计回报的傻子!



“那么,你还要照计划行事吗?”他多此一举地问。



“是!”丛珊瑚毫不犹豫。



她不是傻子,姜启凡言语中的抵触和不甘,她哪里听不出来呢!



可是……



经过这么多的磨砺,她的心意,已经更加坚决!



尤其是在知道,澄澄和果果的身世之后!



对于,学长的深情和痴心,除了狠心辜负,她别无选择。



“学长,是不是觉得为我做这些事情,很委屈!很痛苦!”



各怀鬼胎……都想干嘛2



**



“是!”姜启凡神情凝重,直言不讳地说,“其实,我一直在后悔,答应帮你演这一出戏!有时,我甚至怀疑,这么一个残忍狡诈的丛珊瑚,真的是以前,那个温顺乖巧的丛珊瑚吗?”



丛珊瑚愧疚地垂下头。



让学长,陪着她来演这一出戏,确实,太伤学长的自尊和脸面了!



“以前,况铭浩总是说我卑鄙,为了谄害他不折手段,这一次,我真想为了得到你,再卑鄙一次的!”



“学长,”丛珊瑚大吃一惊。



真怕他中途反悔,暗作手脚,撒手不帮自己了!



“呵呵,放心吧!”姜启凡自嘲地扯了下嘴角。



只恨自己的卑鄙,没到达到一定的段位,“我把你送回家,就去况家!”



“谢谢!”丛珊瑚心情复杂地瞅了他一眼,披肝沥胆地说,“学长,请放心吧!我不会让学长受委屈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会送一份,人人都梦寐以求的大礼,给学长的!”



虽然,有点便宜了,况惠瑜那个老巫婆!



“大礼?”姜启凡讪讪地一笑。



他想不出,除了珊瑚,对于他来说,还有什么,算得上是梦寐以求的大礼!



花开两枝,话分两头。



先不说,被姜启凡送回家的丛珊瑚。



且说,当姜启凡驾着车子,驶入况家的花园时,立即感受到一种与前一天的慌乱,完全不同的喜气。



因为,失踪了两天两夜的况大少爷,一大早上,自己跑回来了!



这个鬼鬼祟祟的家伙,把珊瑚一个人丢在珊瑚小筑,独自回来,算什么?



“他人呢!”姜启凡直截了当地问,坐在客厅里发呆的况怡瑞。



“楼上,”况怡瑞索然无味地一指楼上,“一大早上,邋遢的像个乞丐似的,跑回来!连身上的衬衫都不见了!冻得瑟瑟直抖,在莫名其妙地发了顿少爷脾气,就回自己的房间里,装死去了呗!”



各怀鬼胎……都想干嘛3



***



“发脾气?”姜启凡就听到了这三个字,所以,不屑地挤了挤嘴角。



果然,这个自以为是,养尊处优的白痴的反应,就如丛珊瑚说的那样!



他根本没资格,让别人替他操心,替他预备,替他谋划!



“对了,启凡!”况怡瑞好心提醒道,“你一会儿见到他,可千万别提婚礼,还有丛珊瑚的名字呀!省得他发起疯病来,又乱咬人!当然,最好,你就不要和他打照面了!”



“那可不行!”姜启凡凉嗖嗖地一笑。



他还等着,要好好的刺激一下况铭浩呢!



“怡瑞,别忘了后天早上的婚礼,你可一定要来参加!”他诚心诚意地邀请道。



“那……后天,谢无天会去吗?”况怡瑞目光闪烁,吞吞吐吐地问。



“当然会去!”姜启凡宽厚地拍了拍她的肩,“他已经答应珊瑚,做我的男傧相了!”



至于,另一个重要的男傧相。



晚饭时,当姜启凡陪着况家的一家老小,坐餐桌前,一起用晚餐时,他开门见山地提出,“铭浩,我希望后天,你能来当我的男傧相!”



况怡瑞冲他,着急地摆了摆手。



哎呀!启凡,你这不是故意,让我们吃不下晚饭吗?



“你说什么?”没精打采,夹着一筷子白米饭,正准备往嘴里塞的况铭浩,愣住了。



他斜乜着眼睛,说不出嫌恶的瞪了姜启凡一眼。



丫的,故意的吗?



当众存心刺激他吗?



“不去!”他低下头,怒气冲冲地扒了几口饭!



都已经入秋了。



他身上,还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背心。光裸的臂膀,和充满戾气的脸颊上,黑一道,白一道的,也不知抹的是什么,活像几天,都没洗过澡似的。



难怪,怡瑞说他像个邋遢的乞丐!



他怎么把他自己,糟蹋成这付模样了?



“我可是诚心诚意的想邀请你,还有,外婆,舅妈……”他环顾全场,把所有人,都概括了进去。



各怀鬼胎……都想干嘛4



****



“我当然会去的,怎么说,你启凡也是我唯一的亲外孙呀!”老太太热呼呼,喜滋滋地说,“我还让泓茜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呢!”



又是大礼!



老太太说这话的口吻,真是和丛珊瑚一个样!



姜启凡不以为然地一笑。



“至于,铭浩他……”老太太心疼地瞅了眼况铭浩,“既然他不愿意,就算了!你另请别人吧!”



看得出来,况铭浩表现得越颓废,越是像条冻僵的长虫,死不死,活不活的,老太太似乎越满意。



她似乎认定了,孙子溜出去这一趟,已经被丛珊瑚打击得一败涂地,彻底死心了!



同理,姜启凡的心里,其实也说不出的痛快,他故意火上浇油地问,“铭浩,你受什么打击了!你昨天,不是见过珊瑚了吗?”



“珊瑚,什么珊瑚,”况铭浩不屑地睨了他一眼,无是生非地骂道,“大家明明都叫她珊珊,就你叫她珊瑚,你恶不恶心?”



“我偏偏喜欢叫她珊瑚,过了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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