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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的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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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有些暖,从窗外照了进来,在地板形成了一块奇妙的图案。我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看着地板,突然就想去北一点地方。我一直都心态良好的觉得自己是个行动派,于是我从床上跳起来,收拾了两件厚点的棉衣,带上手机和银行卡,就冲出房门吻别老妈,直奔火车站。
到了车站,售票小姐为难的看着我。“这位先生您想好要买哪里的票了么。”“随便都好,往北走的列车就行。”小姐很无语的看着我,“这样的车有很多,您想好具体的目的地了么。”“没有啊。”我看着售票小姐快愤怒的脸色,赶紧道:“那就给我去哈尔滨的票好了。”那售票小姐面色不佳,却又要秉持良好的服务,于是咬着牙亲切的问我:“座票还是卧铺?”我拿着那张傍晚的座票,我赶紧拿着闪人。
距离发车还有好长的一段时间,我百无聊赖的从车站出了,走进旁边的大商城打算逛逛。我背着个鼓鼓的双肩背包,在这个高消费商场里游荡。身旁有一些白领走过,很不屑的瞟过我,快步走过。我心里暗骂,老子好歹是个高级服装设计师,不就穿的随意一点至于那么不屑我么,切,都不知道混搭奥妙。
我随意的逛着,然后躲进了一家甜品点打发着时间。
我坐在巨大的落地玻璃前,咬着吸管看着对面的男装店,看着店员热情的为两顾客介绍,亲切的把其中一人推进试衣间,然后自行脑补店员笑眯眯的夸那个冤大头品味好身材棒。我正欢快的脑补,咬着吸管直乐,可是当那个试衣间里的人出来以后,我就笑不出了。
叶臻穿着黑色衬衣站在试衣镜前面,身边背对着我站着一个穿着休闲服的年轻人,看不清楚脸,有个很不错的后脑勺,他伸手为叶臻理了理领子。叶臻对他笑了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我脑子发懵,叶臻他在对别人温柔的笑。
脑子里有俩个小人在打架,一个晃着尾巴举着叉子说,你瞧瞧这水性杨花的叶臻,他对的起你么,男人的头是谁都可以乱摸的么,肯定有一腿,赶紧去棒打鸳鸳。一个挥着翅膀说,这也怨不了人家叶臻好么,你以为你是他谁啊,你这是活该,自作孽。于是尾巴小人愤怒了,举着叉子就往另个的翅膀叉去,只见那个小人往边上一闪,然后吐出圣光消灭了尾巴小人,挥着翅膀不停念叨,你活该啊你活该……
直到坐在车上,我还晕乎乎的在想,是我活该啊我活该。
作者有话要说:哪怕有一个人留个言鼓励鼓励我也是好的。 掩面泪奔……
☆、相逢就是有缘什么的,骗鬼去吧
我撑着脑袋看着漆黑一片的窗外,大了个哈欠。面前坐着一位打扮很非主流的小年轻,夸张的栗色头发随着耳机的节奏一晃一晃的,毛茸茸的一颗脑袋,活像个熟透的梧桐果。我身边以及栗色脑袋旁边坐着一对一直在毛手毛脚的情侣,我瞧着他们摸来摸去的很是肉紧。我抖了抖皮肉,继续撑着脑袋看着漆黑的窗外。
正当我快和周公摇着蒲扇下棋的时候,对面的栗色脑袋先把我摇醒了。“来打牌么。”栗色脑袋谄媚的看着我。我素来就有些起床气,看着那颗梧桐果很是想拧下来,我顺了顺气,打算无视他继续和周大爷摇蒲扇。可我还没把眼睛闭严实,那颗脑袋又晃了晃我的肩膀。“来打牌吧。”此刻他的语气显然已从疑问句改为了肯定句。我突然觉得来趣,便收拾着精神打算和他大战几回。边上的小情侣大概实在是寂寞难耐了,已经不知道跑哪去你侬我侬大家浓了。
我很不把这个毛头小子放眼里,想当年我的牌技可是称霸全系。当然,我的记忆稍微的把它美化了一下。我这厢拽着手里的牌还在沉思,对面的栗色脑袋已经挑衅的嚼着口香糖晃啊晃。我撇了他一眼,他狗腿的蹭上前,“认输吧认输吧。”我一怒,豪气的甩下一张牌,于是乎,确实输了。连续打了几盘都是输的,我的兴趣也就回到了祖国母亲的怀抱。我把剩下的牌一丢,表示我不想玩了。这会子他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喜气洋洋的收了牌。不知什么时候小情侣已经回来了,这会儿他们也老实的呆着。
紧接着,火车报站了。我就瞧见对面的栗色脑袋拎起了他的非主流包包,起身下站了。身旁的小情侣也已经下站了。就瞧见栗色脑袋快走出车厢了,他突然回头,冲我说:“嘿。谢谢你了啊。”我被他道谢道的没头没脑的,以为是陪他打牌的事,还傻兮兮的回了一句,“不客气,相逢就是有缘啊。”于是那小子就喜滋滋的下了车。车缓缓的又开了,我透过窗外瞧见那颗栗色脑袋凑在那对小情侣的肩上,估计察觉的我的视线,还回过头冲我挥了挥手。
我一边好奇他怎么就和小情侣搭上了,一边觉着也是个挺有趣的小伙子。可当我抱紧羽绒服站着车站外吹冷风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真是个大傻逼。
去他妈的相逢就是有缘。
我包里的钱包以及手机都被摸走了,大约是他们合伙下的手。估计一对下手一个吸引注意,我总算明白突然消失的小情侣感情是去窝藏赃物了,而那颗毛头最后那声谢还真是讽刺我这个傻逼。
我去车站里的警卫站报了案,可是正当口又去哪拿回来呢,又不好打回家让我妈担心,于是乎我只好继续站在火车站前跳脚。
我一时也没了办法,打算还是挥警卫站里借个电话打给我妈,我还没走到警卫站门口,里面值班的警务人员就冲了上来一把抓住我。我吓了一跳,默默回想自己有否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想来想去,觉着自己还是纯良民一个,于是扬起脸企图给警察叔叔一个灿烂的笑脸。
“好在你没走远,赶紧和我进去。”警察大哥舒了口气,把我拉进了警卫站里,接着道:“刚才有同事逮着了那几个扒手,用你电话联系了你的朋友,他说他很快就会赶来。至于你的那些失物,暂时还是得当证物,还得等几天。”
“当然当然。”我冲着警察大哥笑的谄媚,“辛苦你们了,你们真是人们的好警察,国家的好子弟啊。”警察大哥的脸抽了一抽。
“不知道通知的是我哪位朋友?”我狗腿的搓了搓手,问道。
“这个啊,好像是说刚好有人给你打电话,我那个同事就和他说了情况,他说他马上赶过来。好像是姓什么来着的?”他回头问另外个警务,“刚刚说的那个人叫什么来着?”另外个警务从电脑面前抬起头道:“我记得是位姓叶的先生。”
我的脸瞬间垮了下来,我认识的朋友姓叶的不多不少,就一个。我条件反射就想跑,那个警察同志估计逮人逮习惯了,看见我跑就逮住了我,瞪了我一眼,“你跑啥啊,等着。”
于是,我就在这个充满了社会主义光芒的警务站里干坐了一宿。
叶臻来的时候我正跟轮班的警务探讨着社会主义的新面貌和马克思主义对社会稳定的影响,我讲得口干舌燥,拿起边上的水豪饮一口,正好瞧见站在一边好整以暇的叶臻,一口水没顺下去,呛的我满脸泪花。
叶臻倒是不急不缓的走到我跟前,挑着眉看着我,“见着我这么激动,都哭了啊。”奈何我一口气还没回来,呛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叶臻走上前,帮我顺了顺气,想了想,又递了杯水给我。我终于缓过起气来,顺手的接过他递来的水,喝了几口。
他自然的拉过我的手,对着警务道:“麻烦你们了,我领他回去,至于丢的东西,我会让人过来处理的。谢谢了。”然后转身拉着我出了警卫站,我一时还没从状况内缓过来。 一出来,外面的冷风混着雪就往我脖子里钻,我打个哆嗦,叶臻拉着我的手紧了紧。我这才反应过来,挣扎的想抽出手,没料到他也就顺着我放了手。我感受着突然失去了包裹的手,心里空落落的。
侧头看着比我高1个头的叶臻,只觉着这到底是不是一场梦,直到雪再次的灌进脖子我才发着抖确定了这绝对是真的,真比他大爷还真的真的。我哆嗦的回头掏包包里的围巾,掏了半天也没找着,才想起来估计是忘了带了。叶臻默不作身的走到了我的前方,隔着大雪朦朦胧胧的,看不清出表情。“又发什么呆呢,赶紧跟上。”我走在他的后面,感觉风小了点,看着他不经意的为我挡去风雪,心里有些泛酸。曾几何时,也是这样的大雪天,我搂着的脖子他没心没肺的在雪地里蹦跶,他总是这么默不作声的为我细心的挡去风雪,脸上总是满满的暖意。
我站在后面偷偷的打量着他,他就穿着一件灰色的呢子大衣,单薄的身影好像就要埋在了皑皑的白雪里,我忍不住的想伸手拽他的袖子。
“额。那什么。”我没想到自个的手这么忠于我的想法,脸上一热,有些无措的放开他的袖子,干笑两声,“这会儿去哪呢。”
叶臻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脸上有一种我道不清的情绪。我忍不住又一个哆嗦,他伸手把我羽绒服的拉链拉到脖子顶,习惯性的抬起手想揉我的脑袋,就快要触碰到我头发的时候,顿了一顿停了下来,把手放了下去。然后我就看见他掩起脸上的情绪,又是那个面无表情的样子,“先找个酒店安置下来。”我正打算拒绝,他仿佛知道我未说出口的话,轻蔑的笑了笑,“这会儿你要有本事就自个找地住去。”我想了想现今寸步难行的处境,只好摸了摸脸皮跟了上去。
武侠小说里客栈掌柜经常对投宿的主角和主角的相好说:“不好意思客官,只剩一间上房了,您看……”这种情况在现实里是不会发生的。你看,面前的前台小姐对着叶臻笑的跟朵花似的,热情的把两张房卡都递给叶臻,我讪讪的收回想接过房卡的手,尴尬的抬头看大堂的天花板,啊,不带这么长相歧视的啊,哥哥我也算是一表人才好嘛。
叶臻拿着房卡敲了敲我的后脑勺,我立马狗腿的拿好一旁的行李,腆着脸对着他笑。他懒得理我径直往电梯口走去,我只好继续狗腿的跟上,现今他有钱他是大爷。这位有钱的大爷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而只顾着狗腿傻笑的我立马一头就撞上了。来了来了,狗血剧情终于来了,我心里暗暗欣慰,总算没有辜负我的期待。只见叶臻的眉头皱了皱,“你头铁打的么,怎么走路的。”我揉了揉额头,觉着这对话不该啊,不按狗血剧情来啊。他不是该脸上带着抹玩味的笑,我不是该脸红一红害个臊“哎油讨厌~”一下么。再不济也该含情对望你浓我也浓么。于是从来一丝不苟的我觉得还是要按剧情来,即便叶同志走位错了。我立马换上了一个委屈的表情,想要对他表示个埋怨什么的,正张了张嘴,什么都还没说出来,叶臻剜了我一眼,拿过我手上的行李拧着眉继续往前走了。我只好合上嘴,对着一旁看着我们的大堂服务员干笑两声,继续讪讪的跟上。
☆、冬天还是宅着比较好。
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门被敲的咚咚作响,一下比一下急促。我擦着头发打开房门,就看见叶臻还维持的敲门的姿势,脸上的神色少有的焦急。看见我打开门,愣了一下,随即神色放松下来,然后侧身走进房间。冬天的哈尔滨夜色来的比较早,估摸着才傍晚,窗外已经黑成了一片。
我把毛巾放回浴室,只听见外边的叶臻声音低低的,“怎么敲了半天都不来开门。”我从浴室探出头,“这不是正洗澡么,没听见。敲那么急有事儿?”顿了好久都没听见他的回答,我理了理头发走出浴室。“我还以为你又跑了……”这句话说的很轻很轻,轻到我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我抬头看着叶臻,他神色显得有些疲惫。我暗暗握紧了拳头,笑着打哈哈。
叶臻什么也没再说,坐到沙发上闭上了眼。
我走到床边坐下,“你怎么会过来。”叶臻一动不动的闭着眼,“打电话给你,警察说你东西丢干净了,让我联系人来接。”我转头看着漆黑的窗外,“让我妈来不就好了,何必你亲自来呢。”叶臻蓦地睁开眼看了我一眼,“我觉着阿姨知道不太好。”语毕复又闭上了眼睛。我不自在的看了看他,尽量让自己语气显得无所谓,“那你可以回去了。”叶臻的身子一僵,睁开眼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了我一眼,快步的甩门出去了。
我往后向床上一倒,用手臂挡着眼睛,心里边觉着难过极了。叶臻,叶臻,远远的离开我吧。我觉着手臂有点儿湿,却还是忍不住的想,我多想留下他,叶臻,叶臻。
第二天叶臻敲门带我下楼吃饭的时候,表情异常的冷淡。我咬着包子偷偷打量他垂着眉喝粥的样子,觉得自己作孽极了。“你……你今天回去么。”我夹起一个荷包蛋装作无意的问。“你就这么巴不得我回去么。”我忍不住打量他越来越冷的脸色。“怎……怎么……怎么会,我这不是怕耽误你事儿么。”“不耽误。”“哈……啥。”叶臻夹了个煎饺放在我碗里,“我休假。”我死死的瞪住碗里的煎饺,恨不得把它瞪穿。“你看着它有什么用,赶紧吃。”叶臻好整以暇的继续吃着早饭。
我看着碗里的煎饺,感觉很痛苦,好像我就是那个被煎过的饺子。我拿起筷子一口一口的吃了饺子,心里不禁为它掬了把泪。
吃过饭叶臻催着我收拾好东西,他把房给退了。他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包行囊,身上也不是昨天那种刚下会议的带着浓浓商务气息的呢子大衣了,他换了件厚厚的灰色羽绒服,显得很休闲,额,很俊俏。他挑着眉看着我,我不禁看了看自己的衣着,不自在的拉了拉身上的白色棉衣。“走吧。”他提着那包不明物体,斜眼对我道。“去哪?”我弱弱的问了一句,我身为一个没钱没证件的苦逼,果然气势就比他低了一截。“跟上。”他也不回答我,径直的走出了酒店大堂。门口的保安体贴的拉开了门,风雪扑面而来,我再一次的悔恨自己去哪不好偏要来这冻死人的地方。叶臻回头一把拉起冻得哆嗦的我,塞进保安招来的的士里,跟着也坐进了后座。我拍了拍棉衣上的雪,觉着手冻的快没知觉了。叶臻拉过我的手,我正打算挣扎,他不知从哪掏出的手套往我手上套。很厚带夹层的鹅黄羽绒手套,上边还印着一只傻兮兮的唐老鸭正与我对望。我缩回手不知该往哪放,叶臻瞧着我手足无措的样子笑了,“就你这身装备就来哈尔滨?”我羞红了一张脸很没底气的转头看窗外,“这不是忘了么。”我小声嘀咕。叶臻笑的眼睛里都荡起了水汽,“你出个门倒是够折腾事儿的。”说罢打开身旁的包,掏出一条烟灰色毛线围巾,掰正我的身子,把围巾往我脖子上绕,“我自己来就好。”他什么也没说,继续把围巾在我脖子上绕了3个圈,围的结结实实的才满意的放下手,拿起包里的另一条一摸一样的围巾给自己围上。我看着他修长的手理着脖子上的围巾,脑子很不在状况的想,这算是情侣围巾么。我被自己的想法窘到了,尴尬的扯了扯脖子上的围巾。叶臻瞧见我把围巾扯松了,修长的手指伸了过来,再次把我裹的结实,“别乱动。”我有种自己被当做玩具娃娃被人任意换装的错觉,“那啥,嘞。”叶臻自顾自的折腾围巾,“不想冻死你就给我围好。”说完我觉得脖子上的围巾松了一松。
下了车,叶臻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副全黑的羽绒手套,我看了看手上颇具喜感的唐老鸭,满脸的黑线。“咱能换换么。”我比了比手上的唐老鸭。叶臻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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