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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骨活死戏-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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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疯鬼王伊将的嘴里面,不时地冒出一些完全令人鬼听不懂的字词来。



这些听不懂的字词,在左右二将的耳朵里面听来,却似乎构成了一句又一句恶毒骇人的咒骂。



左右二将耳闻着王伊将近似咒骂的怪叫声,且看着那个阴森可怖的孟婆屋,在浑身打着颤抖。



——九天九地,诸神众魔,祝福与诅咒,似乎混合在一块,已全部聚集在这个孟婆屋里了。



二将之一忽地抓紧了王伊将的脖子,愤怒地吆喝:“你不要叫了,行不行啊?”



王伊将不依从他,还是象一个得了“撒呓挣”的病人那样,嘴里嘟囔着永远都没有人鬼能够听懂的言语——



“呜,哈,啊!”



王伊将口吐着怪语,在他的双眼之中,却忽有电光一闪。



电光有无限的生气,令憔悴的王伊将平添了许多神采。



奇怪了,这样的一种电光,好象只有神智正常的人或鬼才能发出来啊!



莫非刚才在阎王的面前,王伊将根本就没有疯?



他又为什么要装疯呢?



莫名其妙。



其实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在王伊将的心里面,早就已经有了他自己的打算。



此时,王伊将卖力地装着疯,心里却在偷偷地暗笑。



他装着疯,到底打算怎么样呢?



我们且一听他的秘密心声:



如果我疯了,地府中所有的鬼就一定会对我完全失去戒备;到时候如果失去戒备的孟婆给我汤水,我就可以假装喝下去,而那汤水其实却被我暗中倒掉了……



——这个阴险无比的鸟人,死后竟然还是如此狡猾!



“阎王手下的得力二将既然来到了这里,可为什么还不进来呢?”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在孟婆屋里响起来。



不知怎地,这声音之中竟似有一股腐败烂臭的气息。



这声音,不但令左右二将听了极不舒服,也令左右二将闻了很不愉快。



而王伊将的感觉也和这二将一般。



左右二将哈哈笑了,齐声道:“孟婆待客可真是热情啊,我们却之不恭!”



屋里的孟婆朗声道:“那么就请你们进来吧!”



左右二将看着那个处处透着古怪气息的屋子,心里着实忐忑不安……



每一次,他们奉阎王的命令来到这里,都会找个借口赶紧回去,而不敢进屋。



今天这一次,也毫不例外。



他们一齐向孟婆打了一个揖,拱手道:“我们还有很多要事得去处理,所以不能再进屋打扰孟婆了,告辞!”



话未说完,他们二鬼就已逃得不见一丝鬼影子了。



只在孟婆屋前留下了王伊将。



——“哦恩,啊!”



这王伊将的怪语从未间断!



这王伊将还是在装疯。



但他的心里何尝不害怕?



他也和那二将一样,对神秘的孟婆屋子有着一种恐惧到恶心的感觉。



孟婆的话声又在响:“你装疯装够了么?”



孟婆的这一句问话语调很冷,冷得屋外的王伊将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孟婆在屋里继续说话:“朋友,请你不要纳闷和奇怪,总之我是知道你装疯的!”



但王伊将却还是在装疯,就在这时候,从孟婆屋的门口和窗上突然有一阵怪声传来。



发出怪声音的,是什么东西?



这怪声听起来确实是怪,好象没有骨头的东西正在走路,又好象生了翅膀的东西在爬行……



王伊将毛骨悚然!



他怕得就要精神崩溃了。



这个时候,发出古怪声音的怪东西,姗姗而来,终于静静地现身了。



“咝!咝,哧……”这个怪东西的嘴正在轻轻地鸣叫,它通体泛着一层纯白色的光芒,出没在王伊将的面前。



它那一双火红的三角眼死死地盯住了王伊将,把他当成即将攻击的目标。



蛇!



它是条蛇。



——大蛇。



这一条蛇大得真是叫人害怕,叫人吃惊。



那身段如水桶粗细,那红舌如裹粽之叶大小。



战战兢兢地看着眼前正在蠢蠢欲动的巨大长虫,王伊将不敢再继续装疯,他在心里面直犯嘀咕——我的天呐,这还是一条蛇么?这简直就是一条龙啊!



既然见到了巨蛇,王伊将就不得不赶紧站直了身子,大叫:“我没疯,是的,我装疯!”



他害怕自己继续装疯会造成被蛇吃掉的可怕后果。



屋里的孟婆,桀桀怪笑了起来……



“啪啪!”她拍了拍手掌,一听到击掌声,那条巨蛇便畏葸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吱——”孟婆又吹了一声尖利的口哨,于是,巨蛇终于放弃了目标“王伊将”,缓缓掉头往孟婆屋里面爬行。



王伊将总算松了口气。



“吱呀!”



一下开门的响动声。



门开了,孟婆屋开了。



巨蛇爬进屋。



孟婆的话声传出来:“朋友,请你进来。”



王伊将却正在绞尽脑汁地研究一个问题:那条蛇是如此的巨大,而孟婆屋是怎么装下它的呢?



“请你快进屋。”



孟婆很不耐烦地催促着。



“是是,是!”王伊将忙不迭回话,动身起步,小心翼翼地往屋子的门走去。



才到了门口,他的鼻端就猛然闻到了一股异香。



他闻得出来——这样的一种香气,是女子特有的体香。



他顿时想入非非。随着这一阵香气,接着,在王伊将的眼前出现了一个老态龙钟的妇女。



这个妇女一张鹅蛋形的白皙脸盘,如一块天然的白玉,脸上是柳叶眉和秀气的鼻子,还有小小的嘴。



如果再年轻三十岁,她敢情是一个美女!



这个老去的美女是谁?



王伊将扫视了一下整个屋内,不见第二个女子。



所以,他心里已经知道她是谁了。



他开口问道:“嗨!你就是孟婆么?”



老妇回答:“是的,我是。”



王伊将呵呵地笑:“真想不到你老人家原来是个美女啊!”



——已经做了鬼的他,竟然还没有忘记油腔滑调。



没想到那孟婆听了,却极不高兴,她怒骂:“什么?你叫我老人家!我是老人家么?难道我已经很老?”



王伊将根本没有想到孟婆会突然发脾气,于是他不知所措了。



他干笑着,摇着双手,叫:“不!不是的,你不老,一点都不老……”



其实,地球上面的人和鬼都应该注意这一点:不论是女人,还是女鬼,她们都很害怕听到别人说自己一个“老”字。



孟婆一点也不理会王伊将一个劲地说她不老,她咬牙切齿地盯着王伊将,一字一顿地道:“哼!今天你一定要在这里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要叫我为老人家?”



王伊将苦笑了起来,他悄悄地动起了脑子,想好了该怎么说话,于是开口解释道:“我叫你老人家,并不是说你的样子和老人家一样,其实是说你身居地府中极高的职位,是一个重要的元老。明白了么?这‘老人家’三个字指的是你的身份,并不是说你的样子。”



孟婆听了,马上喜笑颜开,哈哈大笑,看上去开心无比。



她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变,和颜悦色地要求王伊将坐下来喝茶。



喝茶?



什么茶?



王伊将焦急地问:“孟阿姨!你这么快就叫我喝迷魂汤么?”



孟婆在皱眉:“什么迷魂汤?这可是强身健体的通天茶啊!”



王伊将却还是没有放下戒心,不敢去喝那茶。



孟婆又不开心了:“你自己也说了,说我是一个有身份的地府元老,所以,我还会卑鄙到去骗你?害你?”



王伊将想想也是,就再没有顾虑,接过了孟婆手中的一只大茶碗,“咕嘟”几声就把茶水喝了下去,喝得干干净净,一滴也没剩。



看着王伊将喝了茶,孟婆忽然叹息:“小哥,不知你为什么要被罚为转世做畜生?”



王伊将也叹息。



他道:“哎!一言难尽。孟阿姨,总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没做坏事。”



——总是这样,一个坏蛋总会说自己是一个老好人。



孟婆苦着脸道:“小哥,我和你一见如故,所以我也很想帮你一把,但我是奉上头命令严格行事的,该怎么做还是得怎么做啊!对不起了。”



说完话,她面前的桌子上忽然就多了两碗茶。



她道:“请喝茶!”



迷魂汤来了,它终于来了,出现在王伊将的眼前。



王伊将看着桌上的茶,很奇怪:为什么会是两碗?



孟婆悄声道:“其中有一碗不是迷魂汤,看你自己的运气了。哎!”



王伊将一听,兴奋了起来:好啊,口硬心软的孟阿姨说是不能帮我,其实还是给我选择的机会了,所以我一定要挑选到那碗并不是迷魂汤的茶!



他的赌徒心理上来了,心血来潮,澎湃无比。



那么,他能挑到那碗并不是迷魂的茶么?



——迷魂汤,它的作用是使喝汤者忘记前世的记忆。



而王伊将完全不想忘掉有关自己的任何记忆。



第二回 人马畸恋



 (一)



桌上的两碗茶,到底哪一碗并非迷魂汤?



这个问题可真是难啊,王伊将似乎已经被难倒了。



当下,他决定以赌大小的方式,来博取那紧紧关系着自己未来的好运气。



他在心里暗想:老子这一回押大,这个“大”的意思就是顺其自然,哈哈,老子就随意自然地喝其中一碗!



他决定去喝距离自己身子最近的那一碗茶。



于是,他抽出了双手端起了那茶,一直拿到眼皮底下。



却见这碗茶,浑浊如泥水……



王伊将顿时对这一碗茶很不放心——莫非迷魂汤就是这一个浑浊样儿的?莫非我押错宝了?



王伊将又把眼光遥遥地瞥向桌上另一碗茶,却见那碗茶万分清澈,碗中犹如放着一块透明的水晶玻璃。



咳!到底喝哪一碗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呢?



王伊将犯难了。



他紧皱着一双眉,苦苦思索:清者也许并不清,浊者也许并不浊,这道理正如白马非马……



现在,他又已在怀疑那一碗清澈无比的茶,实际上根本就是迷魂汤。



因为——清者,反而不清。



王伊将突然在心底痛骂自己:TMD(**)!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要喝就喝,倒霉就倒霉吧!



他捧着浊茶,认为自己是时候下定决心了。



然而,他又在想:真希望“白马非马”这个真理是绝对正确的。



因为他从“白马非马”这一句话上面,悟出了“清者不清,浊者不浊”的同义大道理。



“好,浊者不浊,这碗浊茶应该不是迷魂汤,我就信‘白马非马’这一千古名句一回吧!”



——王伊将捧起那碗浊茶,仰脖子一声“咕嘟”喝干了。



然后,“砰”一声响,茶碗落地被摔成粉,他沉沉地昏迷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意识终于有一点清醒,王伊将勉强地睁开了双眼……



他感觉自己正被谁拉到一户人家的大院子跟前,只见那门槛极高,他根本无法跨过……



正犹豫间,一个狰狞恶鬼从他的身后出现了,用一根鞭子抽打着他,于是他疼得栽倒在地上。



当王伊将又抬起头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马圈里。



只听有人在大叫:“生了个小驹,是匹公马!”



王伊将的脑子马上回想了起来——自己是喝了那碗浊茶以后,才人事不知的。



王伊将突然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还能记起浊茶来呢?



——迷魂汤,它的作用是使喝汤者忘记前世的记忆。



啊!如此看来,那碗浊茶根本不是迷魂汤,他的所有记忆并没有被洗掉。



在惊心一赌之下,他的选择确实对了——浊者不浊!浊茶不是迷魂的。



他高兴得想大叫,想说话,可是竟然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时候,王伊将低头看见自己一身的马皮,而手和脚是四只带着黑壳的蹄子。



他变化为动物了么?



这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王伊将喝完茶汤昏迷过后,就已经被鬼吏披上了一身畜生的皮毛,然后随意拉到了凡界的一户人家来投胎。



“呜呼哀哉!”王伊将想叫这四个字,却发出了一声马鸣。



他感觉肚子好饿,迫不得已,就靠近了母马来吃奶水……



时光匆匆,过了三四年时间,王伊将就长得身高马大了。



它最怕抽打,害怕看到马鞭,一见马鞭,就惊恐逃窜。



每次主人骑它,主人就会放上鞍子,又加上障泥,这样它觉得还不是很痛苦。



但遇到仆人、马夫骑它时,不用鞍鞯,用双脚紧紧地直接夹击马腹,直把它疼得哭爹喊娘。



这是一匹命运悲惨的马,它无时不感到悲哀,因为它前世做鬼的时候由于没有喝下迷魂汤,所以它还有做人时的记忆……



它不甘心做马,它已欲哭无泪!



(二)



马。



王伊将是马。



一头马。



大马!



大马完全的无泪,因为它极其不甘心做马。



做人的记忆,它还完整地保留着。



其实正因为还保留着那些记忆,所以它才会痛苦莫名。



我们来仔细地研究一下,就会十分清楚的知道:



悲伤痛苦的来源,是在这里——



它明明感觉自己是一个名字叫王伊将的人类,可受到的却是非人的残忍待遇。



而一头马的天性是逆来顺受,仰人鼻息。



所以,如果现在的王伊将脑子里面根本就没有前世的记忆,认为自己从来就是一头马,|Qī…shu…ωang|那么他的感觉一定会好受一些。



在主人家活着的日子里,这头大马无时不受到虐待!



它内心确实很气愤,但是又无可奈何。



一日。



大马(王伊将)在马圈里,吃了午饭,午饭是一堆干草。



才一吃完马槽里面的干草,大马忽地觉得肚皮上涌起了一阵火。



这火烧得猛烈,是心火。



为什么会有心火?



心火来得真是突然。



大马王伊将看到自己胯下那一根原本又软又长的玩意儿,已经变得又粗又大又硬。



于是,他明白自己是萌动了春心,欲火焚身。



他原本打算吃完了干草,就呆立在原地吹风乘凉的。



但是现在,他改变了主意。



他要赶快跑出马圈,寻找到那发泄**的对象。



对象在哪里?



难道是不远处的另一个马圈里那一头与他一样,也是四岁的母马?



不。



绝对不是。



王伊将拒绝它!



他虽然已做了马,但是他早就对自己做了保证:“在享受性生活这一方面,我还是要达到做人时的高标准。”



——他是要和女人交媾。



但天下又怎么会有女人愿意和一头马性结合?



可是,做了马的王伊将却极有把握搞到一个女人,来和自己**。



此女是谁?



王伊将知道是谁。



他认为此女就是自己那个主人的女儿。



因为有好几次,主人的女儿为马(就是王伊将)搽身淋浴的时候,都紧紧抓着它的生殖器发愣。



王伊将悄悄偷看她的脸色与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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