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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掌中宝-重生将军不纳妾-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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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举药……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啊摔!
  薛阿敏垂眸,过后竟是出奇的冷静:“你知道那是什么吗。”若是她不明白后果的严重性,薛阿敏万万不会让她去做。即使大德朝已经对于妇女很是宽容,但是,这事要被发现了只有一个结果——浸猪笼。
  阮抚华没有正面回答她:“都这样了,再不狠些将哥儿未来喝西北风吗?
  ”阮抚华冷笑,听说那个女人已经怀上了孩子,若不处理,呵。
  “……”薛阿敏明白过来,沉默了一会:“不够。”
  什么不够?阮抚华对于她这上下不接的回答惊异。
  薛阿敏笑了:“镇南康家媳妇丈夫总是喝花酒,也许是喝多了染上了什么病就瘫了,最后照顾她的还不是只有自家娘子?康家娘子也是个有本事的,扛起了康家的肉铺,这么一来那康家男人是再离不了人……”阮抚华眼中的薛阿敏还是两年前的那个软妹,但两年那么长这之中说不准就发生了些什么呢?
  比如,李姨娘坏了身子,之后总嚷嚷着薛甘氏害她。
  比如,江古严得了不举病,对薛歌思恨乌及屋。
  耳熏目染总有几分效果,其中说没有薛阿敏的手笔谁信呢?
  ……
  “我明白了。”阮抚华红唇微启吐出四个字。
  可怜甘将军在边关受苦,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娇软小娘子正被人教坏,向着霸王花的路上一去不回头。
  阮抚华受不得这么压抑的气氛,转了话题,说起来那个男人的回来也昭示着——“阿敏,边关战事要结束了。”她道。
  “边关,和我,有关系吗?”薛阿敏状似疑惑,歪头眨眼,问道。
  “……”我该说些什么,之前不还挺精明吗?牵扯到自己的事就傻了?果然之前自己不想不让薛阿敏接手不举药的事是对的。
  “你再仔细想想。”阮抚华引诱着。
  “没什么呀,不就是我家男人要回来了,呵”薛阿敏不怎么在意的说道。
  不……就……是……
  我……男人……
  承认的倒是挺快的哈!
  薛阿敏说完也察觉出不对,虽然他们的婚事是板上钉钉的事,自己心里也没什么忌讳的,但是抚华不知道的……
  “为什么战事这么快就结束,不是说要到年关吗?”薛阿敏迅速转移话题。
  阮抚华明知,却还是跟着她的话走了,她是真的不敢在想,麻麻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闺蜜恨嫁肿么办!
  “这次那些蛮子们都只是虚张声势,来了几回就退兵了。”阮抚华那男人虽渣,却也见过世面,也和阮抚华说上过几嘴。
  “那,大军什么时候开始往回撤。”薛阿敏听着,想到一件了不得的大事,麻麻吖,他回来之后我们就要成亲,我这还不孕不育着呢!
  “半个月前啊。”阮抚华没过大脑的回答了。
  “抚华我先回去了……”薛阿敏捏碎了刚拿在手中中的糕点,弄得一首粉末,沙得很。
  阮抚华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记得让薛阿嬷去买药,还有五天后游湖别忘了。”还以为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了……”薛阿敏答应着,却不知还在想着些什么。
  

  ☆、重逢

  直到游湖那天被绿鹦揪出房间。
  外面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南方水乡就这一点好,在这三伏天里还多些清凉。
  薛阿敏才又是刚刚做完那一套动作沐了浴,身上还带着水汽。
  “小姐该准备了,其他的着急个甚么,小姐都这么好了。”绿鹦一边为她擦着湿发一边说道,这几天小姐可是难得把那动作坚持了下来。
  “你懂个甚么。”薛阿敏像是没有骨头一般靠在软榻上,横了绿鹦一眼,那端是风娇水媚。
  薛阿敏可不止是急那些,若说急,在到了两年的时间,甘恒越人不来又是连个信儿也没有的一个月那才是急。现在她想的……
  她是个健忘的,两年过去,甘恒越的面容似乎都已经模糊,她也想象不出当时自己怎么说的出哪般羞煞人的话,求娶什么像是自己有多恨嫁。
  当时初是重生,在京城惶惶无所依,他确实是给了自己庇护,可现在,她连他们怎么相处都不知道。
  这般,就要嫁了吗?
  “绿鹦,将这新做的烟萝纱衣拿来吧。”想那些作甚么,船到桥头自然直,外头的雨渐渐小了。
  从京城回来的这两年多里,忙着生意她都没去过几次。去过几次也是和阿嬷一起,见着各个长辈。这次游湖宴都是当时和阮抚华一般玩的开的小伙伴们,当然要好好打扮。
  于是当甘将军千里迢迢赶来,一路上风餐露宿的连衣裳都没换,却是见着自己订了婚的美美哒的小娘子一枚。
  一身烟霞色的烟萝纱衣逶迤拖地拖着,下着白湖绉裙。
  戴着一支镂空兰花珠钗,将及腰的青丝挽起,两支不听话的链子垂在两旁,衬得脸蛋娇媚如月,颊边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那诱人的眸子,黑白分明,顾盼之间荡漾出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
  只那么俏生生的立在湖畔,映着碧蓝的湖水与殷红的火烧云。
  甘恒越喉结滚动,想说些什么,身旁却无人倾听。是在毫无遮掩的空旷的湖边,却忽地感受到只有幼年时父母亲还在时一般的感觉,便是呆住了。
  呆呆的看着自己小娘子的目光扫过这边,却是没有瞧见他,转身走向那边看着书生气满满的清秀小生旁,笑的可是好看。
  空心的铁质马鞍被捏得扭曲,那般娇俏,却是让旁人看了去……
  “嘶………”身下甘恒越特意寻着马倌找来的棕红色汗血宝马扬起马蹄,在阳光下血液的流淌似乎都清晰可见。
  “啊……”薛阿敏惊起大叫。
  那小生惊的向一旁倒去,反应过来后连薛阿敏烟霞色的衣阙都找不到一角,惊道:“薛小姐让歹人劫去了!”喊得可是声嘶力竭。
  原本众人打算开出去游湖的被装饰的很是精致的彩船停在了岸边。
  一众衣着华丽的小姐公子直直的杵在船里的停客室。
  阮抚华被碧水扶着靠在墙角,她晕的连稳稳的站立都做不到。她在的地方可是角落了,众人的目光却都投向她。
  没法,谁让这里就她和薛阿敏最是亲近?
  这里的众人都是知道薛阿敏当年被掳,现在又是被劫,还在他们这里,这事大发了……
  即使他们都已经派人去找,即使现在天上已经有隐约的星辰再闪烁,可是还是他们还是不敢回家,更别提去见薛老太太。今儿个找不到薛阿敏他们这都是要折(she)在这里的节奏!
  求踪迹,求找到,求平安呐!这是一众人的心声。
  那边甘恒越可管不着这些。
  踢踢踏踏的马蹄声映着小鱼儿跳出水面激起的水声回荡在湖畔,这已经距离他们出发的地方很远了,他们在湖东,原先却是湖西,从这里看去,庞大的集乡体系都远去,只能看到明灭的一点橙色灯光。
  “唔……”薛阿敏僵直着身子,她眼睛被捂住了。
  有过一次被掳的经历,又能感受到身后人定时虎背熊腰的硬汉,她连个挣扎也没有了,乖一点指不定能少受点罪。
  果然,一路上也没见那人打晕她,等那马不跑的时候,捂住她眼睛得手松开了。
  等看见“劫走”她的人,却是怒。
  “你作甚么?!”薛阿敏一把拍掉甘恒越还放在自己脸上的爪子,伸腿提向甘恒越——本身她就是被横放在马上的,老不舒服了。
  踢——不——到——
  怎么会这样……
  薛阿敏再多的怒火都被这一踢的结果给浇灭了。
  让我好好的当一回长腿美女很难吗,被捉住脚腕翻过来,跨坐在马上和甘恒越面对面的薛阿敏简直想砍腿。
  “你作甚么,我腰上好疼哒。”薛阿敏瞪向甘恒越,心里没气儿了说话也正常了,只是另一个当事人还不正常。
  看看,看看她都对我吼了!
  甘将军心里简直住着一个怨妇,那个怨妇此时披散着头发骂着街。
  “没,甚,么。”甘恒越一字一顿的说完,幽黑的瞳盯着薛阿敏,对视着,等待饲主哄。
  “……”薛阿敏莫名有些心虚,这是什么意思。
  见她半天没动作,甘恒越有些不是滋味,对着湖边那小孩儿不是笑的挺好看的吗?!
  “还坐在马上干甚么,不是腰疼吗,刚才湖边不是还挺开心吗。”甘恒越嘲讽,说完就后悔了。
  果然……
  薛阿敏惊愕抬头,见着他臭着一张脸,登时一种名为委屈的情绪漫上心头。
  “傻子。”薛阿敏憋红了脸,骂着,撑开双臂转过身,甘恒越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跳下了马。
  她那小短腿怎么可能在马背上探到地,果不其然的摔下去了。
  红血丝现在掌心,更是委屈,一粒一粒的金豆豆灌溉着身下的草芽,她连起来都不想,就趴在了地上,却忽地被架起来。
  甘恒越直接盘腿坐到草地上,把薛阿敏放到腿中间,满脸的懊恼。
  “傻子,你滚哝。”薛阿敏骂着,却出于良好的教养和软糯的尾音实在骂不出威力,只是作着发泄,到最后她也意识到实在骂不出便渐渐地消了声,只不做声的哭着,却是不知道那样的哭法更令人心疼。
  “谁让你两年过去了不回信,谁让你过了时间三四个月不回来,谁让你弄疼我,谁让你绑我啊。”她说到最后,嗓子都要哑了一般。
  甘恒越越听越心软,直在心里头骂自己不是个东西……
  “你莫哭……”他哑着嗓子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办。
  “撕拉。”衣服扯裂的声音。
  薛阿敏惊得停住抽噎,看得甘恒越撕开了袖子,连胸膛都露出大半个。
  “若是恼了,你便打我,我不疼。”甘将军不会说哄人的话,只能用笨办法,以牙还牙这个军营里大家都那么干。
  薛阿敏当时也是魔愣,嗖的伸出手,掐上甘恒越的胳膊,一掐二扭三拉四放。
  放了手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
  什么叫不知羞耻,这就叫做大写的不知羞耻!
  

  ☆、美人在怀

  
  什么叫不知羞耻,这就叫做大写的不知羞耻!
  薛阿敏简直快要臊死了,哭也顾不得哭,打着嗝从甘恒越怀中跳出:“你不知羞耻!”说完连气也顾不得,兀自坐到了旁边。
  求助未婚妻总说我不矜持!甘恒越简直懵了,最后看到薛阿敏直接坐到地上才反应过来。
  他站起身,向着马匹走去。
  薛阿敏看着他起身,忽地慌了,他这是打算自己走吗,混蛋!她是想追上去再把甘恒越打上一顿,管它羞耻不羞耻,最好打完了回的时候,他能捎上自己,其实后半句才是重点。但是薛菇凉此时却是犯了犟,她就是不想和她出丑,哪怕被抛下也没事!
  也,没事……
  她愈想底气愈不足,泪流的更畅快。
  好一会儿……
  直至看到甘恒越又回来了,薛阿敏才放下了一只提着的心。
  “把衣裳垫在身下。”他没有多说,只丢过来一件黑色外衫,另一只手里还拎着一只兔子,他自己又坐在刚才的位置,架起了火。
  吃着嘴里没什么味儿的兔子,身底下还坐着人家的衣服,人正主还在那里半个膀子被风呼着呢。薛阿敏冷静下来想到之前的事,貌似他只说了一句自己腰疼让下马的话,自己是在干嘛?!
  “你怎么了就把我劫来了。”薛阿敏虽然知道了,却还是死犟着不想低头,只是先开了口。
  “我不喜欢那个书生。”甘恒越倒是直奔主题,定定地看着薛阿敏,漆黑的瞳子似要将人吸了进去。
  薛阿敏无言,这个原因吗,那是自己想的那个原因,她不敢确定以及相信。
  不待薛阿敏再多想:“我嫉妒!”
  “……”好吧这么直接,我明白了,我的猜想对了。
  猜想对了……
  吖!薛阿敏不知怎的,很想笑。
  “我以后不会了。”薛阿敏吃了糖早把之前的一棍子忘了,只是手里还拧巴着甘恒越的衣裳,却是向着甘恒越凑过身去。
  浅浅的触到,一触,即离。
  篝火的映照下,刚才一瞬间那么近的距离,似乎连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明媚的瞳子反着一点一点的光芒,都泛着暖意。
  “……”甘恒越头一回生出想要笑的感觉,却不太习惯笑,只浅浅的勾起嘴角。
  “手疼吗?伸出来。”甘恒越沙哑的声音打破了刚才宁静的气氛。
  薛阿敏听他一提才想到,自己手刚才出血了,应该只是擦伤,她没怎么感觉到疼痛,却还是缓缓地把手伸了出去。
  甘恒越皱眉,薛阿敏是感觉不到疼,可她那个体质特殊,手心一块块的肿起老高了。
  甘恒越刚才还在对于自己情急之下选择撕衣服而不是脱衣服感到无奈,现在那碎衣裳却起到了作用。
  外衣和里衣倒是不说了,中衣还是干净的。
  只是,撕扯下来的布条参差不齐还连着丝线,灰色的普通棉衣绑在她手上对比格外强烈,即使是在这么昏暗的光线下,甘恒越都觉得那对比有些刺目。
  也许我当时应该换了衣裳去见她……
  不知怎么,甘将军忽的感受到窘迫,幸得他脸黑,又见得光线暗,看不到他红了脸。
  他就看着那衣裳不做声,薛阿敏却是看不懂她的意味。
  “看甚么看,有你这般拙着女儿家的衣裳不放的吗。”她横了他一眼。
  先前甘恒越还没想到其他,只是看着那衣裳生出些感触,经她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
  傻了啊!
  美人在怀,柔荑在握,看自己那粗衣麻布作甚?!
  “好看。”说着,将薛阿敏的手又握紧,带到身前搁着,看样子是要握上好一会。“衣裳好看”甘将军又强调。
  听了前半句还有些羞涩开心的薛阿敏听见后半句“……”
  有人夸过她长得俊的,也有夸性情好的,夸有内涵的,更甚者有夸身材好的,这夸衣服好看的还是头一个。什么意思,衣服好看,她是花瓶吗……
  该理解他为夸,吗?
  她正郁闷间,甘将军又发话了。
  “衣裳好看,你穿上好看……”
  甘将军不会说情话是真事,但架不住人家不知羞,论脸皮比起薛阿敏绝对厚上二尺。
  果不其然,甘恒越那里淡定如斯,薛阿敏却是登时脸上就迅速的升上一层红晕,瞳里泛上水光,头上似乎还能看见冒起的烟。薛姑娘即使这两年像拔苗子一样各方面都长了不少,但那是对于内宅和管家上的事,这时候你哪里见过人家会交给女儿们防狼三十六计。这时候,纵使薛阿敏再多的心思也用不出来。
  也顾不得把手抽回来,兀自坐在那里升温。
  使得甘恒越捡了大便宜,也不动作了,端端地坐着手里把玩着那如葱如玉的手指,点着上头圆乎乎的些许红晕。
  薛阿敏得手虽是小巧,却是骨架,上面肉可不少,手背上见着一个个肉窝整整齐齐的排列,可爱的甘恒越直想咬下去,口舌之间好生玩弄。
  向上便是一截皓腕,莹白的一点被烟霞色的水袖遮去。
  甘恒越闭上了眼,似乎还能感受到轻柔的水袖垂在手间……
  篝火噼里啪啦的溅着火星,偶有一星子小木块爆出来投进水中激起一番涟漪,岸边柳树没有被拘束的长者,最妙的便垂下来了,渐隐着香气扑入鼻中,水边总有些异植。
  可是美好的气氛,美中不足的是,甘将军闭眼之后,觉着除了手中,真特么难受了。
  绿植,碧湖,异香,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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