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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有只小米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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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倾岚颇有做姐姐的冲动,她也不揭穿她,反倒很认真的同她说道:“减肥效果不错,接下来可以停止这种自虐式的减肥方法了!”
她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低着头,并不说话。
原本坐下的时候并没有注意,直到吃饭大家都落了坐时才发现,宫九坐在了她边上。
她有些尴尬的望着碗里,他给她舀的甜汤冒着甜丝丝的热气。
月家二老自然是笑呵呵的模样,离痕不停的给白倾岚碗里堆积着各种美食,宫九一脸温和的笑意,只有月皎皎,望着碗里诱人的羹汤,不知该不该下口。
正犹豫着,就听月父捋着胡子赞扬道:“阿九有心了,原一直记得你爱吃咸的,也就是香茶半月前回来的时候才知道,你换了口味,当时就叫人去了天山,日夜兼程的取了这雪莲来,月儿啊,你尝尝,口味可满意?”
月父开口,月皎皎自然不好推脱,只好执起勺子抿了一口。
入口即化、甜而不腻、清香扑鼻——好好喝啊……
于是——一勺又一勺……
一碗又一……
喝不下了……
好恨啊……
她有些欲哭无泪的望着满桌子的好吃的,可怜自己这个小胃跟不上主人的口水,吃了几口菜,喝了一小碗就已经接近饱和状态了。
宫九见她只吃了这么点便吃不下了,眸子里暗了一暗,并没有说什么。
他递过他的手帕给她,同时言语中带了些命令:“既回家了,便多住些日子,把身体养好了再走。”
她本想拒绝,奈何见总是一脸柔和的宫九微皱的眉头,又瞧着月父月母也是这个意思,便点了头,“那,得跟王爷说一下,我住久了,他该担心了……”
她的话音刚落,便听到一阵咳嗽声,循声而去的时候,就见着离痕帮着憋得满脸通红的白倾岚轻拍着背,口中心疼的责备道:“你笑就笑,忍着干什么,回头再给呛死了!”
白倾岚花了很久才缓过气来,她捂着胸口,又喝了侍女递过来的茶润了润嗓子,这才捂着胸口,顶着一张红润的俏脸,朝着月皎皎那边说道:“不好意思啊,好久没听过这样的笑话了,实在是没忍住……”话未说完,眼瞧着玉腮一鼓,又要笑出声来……
月皎皎脸色很不好,她不想叫别人这样想赵夺,可对方偏又是知道真相的人,她一张脸已经红的发烫,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好在,宫九帮她解了围:
“赵夺这几日忙,我也有许久没见他了,正好借这个机会,跟老友叙叙旧。”
离痕听了,泼不解风情的接过话头来,他甚是奇怪的问道:“昨个才跟咱们一起喝的酒……”话才说了一半,就听月皎皎“啊”的一声,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白倾岚望着月皎皎疼到扭曲的脸,这才发现,离痕那个混蛋就在刚才她下脚想要用最直接的暴力叫他闭嘴时,一下子把死缠在她腿间的脚给收了回去……
她平日里跟离痕闹惯了,这又没注意,下的全是死劲,见月皎皎疼的眼泪汪汪的,忙站起来,除了踹了离痕一脚之外,很不好意思的道歉:“不,不好意思啊……我……”她张了口,望着离痕一脸没事人看好戏的模样,气的又踹了他一脚:“快给人家道歉!”
离痕捂着屁股,走到月皎皎面前,很委屈的说道:“昨天你不也见到了我们几个在一块喝酒了嘛。”
他见到月皎皎不明所以的模样,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原来昨个在门口等他的人不是你啊!”
他说完了,又是一阵自言自语:“那怎么那女人一叫他就走了……”
他望着白倾岚抽搐的嘴角,月皎皎如死灰的面容,骤然反应过来,可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他潇洒的一甩头发,坐回原位,大口的吃了一块——隐藏着红烧肉里的生姜,顿时泪流满面的竖起大拇指,口是心非的夸赞道:“好吃!太好吃了!”
一屋子里的人,除了泪流满面大吃特吃离痕,其他人全都满是尴尬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动作。
然而更加叫人措手不及的是下人的那一声响亮的、堪比蝉鸣、震的人耳膜疼的通传声——
“康王爷到——”
康王爷……
到……
赵夺来了……
☆、第三十九章
赵夺的到来叫大厅里的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月家二老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差点被呛死的离痕正接过白倾岚递过来的水;宫九则是以敌意迎上他同样很不好的的脸色。
所有人里,只有月皎皎一个人想挖个坑把所有人都给埋了,这样世界就清净了。
桌上大半的菜品都是雪莲做的各式甜点,此刻正悠悠的散发清甜的香味,可这味道仿佛发现了屋子里即将爆发的硝烟味道,自动就回避了他们。
宫九漫不经心的坐了下来,颇有作为主人的傲慢:“我不记得邀请过你吧。”
赵夺盯着他的眼睛,“你以前不也总到我家蹭饭!”
他一下子叫宫九哑口无言,承袭家主位置之前,宫家的家长太过忙碌,总是会忽略了自己的儿子,于是就托给了两家的世交——康王府来照顾。
那段日子不仅宫九印象深刻,赵夺更是觉得自己整天活在水深火热里。
宫九这个人来了之后,整个康王府的下人被他训得大气不敢出一声,一个个规矩做的那叫一个整齐漂亮,以至于他继承家主之后离开康王府,他家的下人都被调/教的叫老夫人非常满意。
现在两个人共同回忆起这段对双方来说都不是什么美好回忆的事情,脸色更加铁青。
宫家的下人很有眼见力的给康王爷添了碗筷椅子,又脚底抹油迅速叫下一位可能踏进火坑的传菜员。
人人自危小心翼翼的做着本分,生怕一个伺候不周的罪名压下来,白白做了炮灰。
离痕被呛得不轻,硬拽着想留下来看好戏的白倾岚要她陪自己叫重夏看看自己是不是快呛死了。赶忙逃离极有可能出现血案的案发现场。
他临走还顺便扯了一下桌布,好叫一桌子的汤汤水水全洒在月家二老身上,随后忙迎上笑脸赔礼道歉,把可能会添乱并气不过一定会揍赵夺的两位老人家硬拉走更衣了。
现在就剩下月皎皎三位留在原地,望着离痕拙劣的演技制造出来的一片狼藉,面部表情丰富多彩……
月皎皎这边胃口本就小,早就已经吃到撑了,于是就出言打算下去消消食,可一看面前的这二位凶神恶煞的模样——
他们会不会把房子给掀了啊?
下人们战战兢兢的收拾满地的碎瓷片,赵夺走到月皎皎的身边,很自然的揽上她的肩头,朝着宫九宣示着主权:“皎皎,既然吃饱了,便随为夫回家吧。”
她偏过头望了一眼肩头上他的手,心头一软,可余光里扫到他眼中的敌意,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我有许久没见到爹娘了,想在家里多陪他们一段时间,王府——有魅竹打理,这么多年了,也没出过岔子。”
他心里不是滋味,却也不愿意她留在宫九这里,便提了个折中的办法:“那我送你回月府。”
宫九听了这话,漫不经心的走到赵夺面前,半是嘲讽半是陈述的给他泼了一瓢冷水:“月家半月前就在翻修了,你——不知道?”
他听了一愣,他是真的不知道,也没去关注过,自己妻子的娘家这么大的事情,却从外人嘴里得了出来。
他望着宫九脸上毫不掩饰的得意,强压下揍他一拳的冲动,他怕像上次那样,再把月皎皎给吓着。
他咬着牙:“既如此,那这段日子便劳烦你了,只是今日我知道了,必然要接了我的岳父岳母去我的王府,如此才合乎礼法!”
宫九迎上他蕴怒的目光,道:“老人家在这住惯了,你身为女婿,不尽孝便罢了,现如今倒要两位老人家挪来挪去的折腾——”他“啧”了一声,煞有介事的点头道:“康王爷礼仪之人的名声果然名不虚传,叫人挑不出错处来。”
“你!”
赵夺听了他的暗讽,气的额间青筋暴起,他紧握着拳头,眸底里燃烧的火焰如果能喷射出来,只怕要把宫九烧了个里里外外。
“老人家既然住惯了,也不便挪动,只是我的王妃,必然该回我的王府!”
他道:“皎皎想陪家人,我自然每日里亲自将她送来与父母和伦,只是你——”他顿了一下,唇边扬起了浅浅的弧度:“当初是你自己放弃的,现在想要回来——”
他盯着平日里一本正经的宫九此刻煞白的脸色,心里对小时候被他压制的过往得到报复,此时颇有些得意,更着意加重了语气,道:“晚了!”
宫九死死地盯着赵夺,他因为他的话,因为当初的一念之差,因为当初憋得那一口气……
他很想揍他一顿,朝死里揍的那种,可……
他望着月皎皎低着的头,尖尖的下巴从前是那样的骄傲,可此时却一副做错事情的模样,他不得不努力的平复下胸腔里波涛汹涌的狂怒——二十七年来从未有过的暴戾。
他不再跟赵夺饶嘴皮子,也不再估计身份管什么礼仪法度直接了当道:“人既到了我宫家,要如何,还轮不到你来告诉我!”
赵夺冷哼一声,针锋相对道:“那就让我康王府看看,宫家到底有多少实力!”
两个人顾忌着夹在中间的小女人,手上没有动作,眼神却已然厮杀出了一个新高度,在他们的眼里,周围收拾的下人早已不复存在,这里也不再是待客的清凉阁,而是硝烟弥漫的战场;而月皎皎——
这里的气氛真的是燃到了临界处,稍一出错便会点燃,造成的威力必然会出现大面积的死伤。
他们两个都望着她,眼中复杂的情绪叫她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有些欲哭无泪,本来只是开开心心的回家省亲的,怎么突然就要打起来了……
而且——她还成了胜者的战利品……
她原本觉得抱歉,以为自己引起了这场没由来的争端,可这两人就那样一动不动的对视,她站得久了,腿都酸了,他们还不消停……
她索性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望着气势汹汹的两个人,身上仿佛都冒出了大团的火焰,她夹在中间,很是尴尬。
她弱弱的举着小手,打破了僵局:“那个……”
望着这两个人“刷”的一声把目光齐刷刷的对准了她,她抽搐了一下嘴角,讪讪的提议道:“要不,我去住客栈……”
话还没说完,就听这两人齐声拒绝:“不准!”
她抿了抿唇,又想了个主意:“我去……”
两人又是异口同声:“你哪都不准去!”
她望着他们剑拔弩张的样子,低垂着脑袋,自己好心却被这两个人恼怒的打断,她越想越生气,终于呼出一口气:“那你们打一架吧!”
月皎皎正气的准备端个盘子围观他们两个打架时,离痕顶着脸上的五个红指印、满脸生无可恋的进来了。
他本就是局外人,奈何赵夺与月皎皎这桩婚事是白倾岚为了钱强牵的线,但这本也不关她的事,这当初是她月家硬逼着她出的主意,可如今人家过的不幸福,眼瞅着更不性福,她不肯坐视不管。
为了给肚子里的孩子积德,为了叫她放心的同自己回昌禄,为了让她此后了无愧疚安心养胎,他只好硬着头皮,在赵夺和宫九之间插一脚,强行和这一摊随时可以吞没一切的沼泽稀泥。
他深吸了一口气,准备浩浩荡荡的踏进这场莫名其妙的战争里:“你们要打快点,别在这磨磨唧唧的!”
他像个小孩子似的发起脾气来:“你们两个有病啊!老子饭还没吃到几口呢,你们就来把桌子掀了!
他上前往他俩中间真的一插,煞有介事的叉着腰,傲娇的扬起下巴:“要不是看着咱们自小一块长大的份上,我真想叫王兄派一队军队来好好的教训教训你们!”
赵夺本就在气头上,正愁没地方撒气,他这话原本就是这种性子的人才能说的出口的,本也听惯了,可这时候偏将他的火气激得滚起层层巨浪。
他接过离痕的话头,针锋相对道:“你去啊!我在这等着!
他一把揪起离痕的衣领,强迫他靠近,他压抑的太久了,听到离烈的名字当即恼的更狠,“他离烈敢动兵,却不敢跟我当面说这门亲事,只敢背地里强加给我!若当时他……”
话头止在了这里,他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的时候,眼前的小女人已经强忍着眼泪,面色苍白。
不是这样的!
赵夺张着口,想说些什么来挽回一些,下一秒就听见白倾岚漫不经心的圆场。
她从门外进来的时候,他才发现,月家二老也一直站在外头。
而离痕,原本气的牙痒痒的表情已然变得凝重。
他对着赵夺叹了口气,摇着头拂开他的手,像从前那样,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是这次,每一下都直击他的内心。
他朝赵夺往白倾岚的方向使了个眼色,借此告诉他,他又一次被白倾岚坑了。
☆、第四十章
住在长情楼实在不是月皎皎自愿的,可望着他们三个即将打起来剑拔弩张的模样,她只能点头接受白倾岚的提议。
烟阳出名的有三街十八铺,其中最出名的要数长情街,长情街更有两大消遣的所在,一是占了整个烟阳最大的娱乐连锁场所,长乐坊;二嘛,就是金牌媒人白倾岚的长情楼。
长情楼并不很大,却处处充满情调,红男绿女,低调奢华,入目陈设皆是热烈的色彩。
楼下一派欢欣热闹,楼上情人幽会之处却是花明柳暗的所在。绣着大片琼花的暗金色地毯,将来人的脚步全部吞没,寻求刺激的人来这有一种偷情的快感,情到浓时水乳/交融的人,来这可以更好的用身体表达爱意。
这里的生意实在是太好了,加上花灯节将至,客满——这实在是……叫人意料之中……
白倾岚见着讪讪的笑了笑,“意外,纯属意外!”她使劲的朝店里得伙计眨眼睛,那伙计也算机灵,当即就朝着月皎皎一行人迎了过来。
这个长得油头粉脸的小白脸一脸殷勤的笑意,以夸张的姿势朝她们扑了过来:“哎哟喂,这不是月小姐嘛!您成亲之后,可老久没来了啊!还是原来那……”
话还没说完,就听赵夺冷着脸咳嗽了一声,因为长情楼与永乐坊合作过密,他虽然是个伙计,可上层的大人物他必然也见过不少,这时候认出了康王爷,见他穿着常服便知是私访一类的。
他很有眼见力的变得恭敬,却依旧是满脸堆笑,“这位爷,实在不好意思,小店这生意啊,您是知道的,十天里有七/八天那都是客满的,加上花灯节将至,那房间都要提前一个月预定的啊……”
正说着话,白倾岚捧着一本厚厚的账本过来了,她用帕子扫了扫,翻到月家那一页,上头月皎皎的名字赫然被划上了一道黑线,正如她此刻内心的凌乱。
她的名字怎么没有了!
她可是大客户,居然把她名字划了!!
那她常包的那间特大全景豪华套间就——没有了……
赵夺并不知道白倾岚此刻脸色变来变去是怎么了,道:“皎皎在这里必有常年预定的房间,麻烦白老板收拾出来,正好我跟她一起住下了。”
白倾岚抬头望了望四十五度仰望屋顶的离痕;不明所以的月皎皎;蹲在角落画圈圈的伙计季鱼;一脸看好戏模样的宫九;还有——沉着脸貌似所有人都欠他很多钱的赵夺。
她在努力的思考,为什么会把她的名字给划了!
她虽然嫁进了王府再不得出户,可今年这一年房间的包年费那是全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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