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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女变成丑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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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入河就觉得寒意透肤入骨,快把他的血都冻住了。
他哆嗦几下,原来精熟的水性也忘记了,喝了几口水后,身子直往下沉。
开头孩子们还以为他是开玩笑,在边上齐声大笑,渐渐觉得不对了,都慌了,纷纷扎猛子去捞他。
一直潜到河底,才有人找到他,赶紧去拉他。
那小童抓住他头发拼命蹬水把他托出水面,众童手忙脚乱地把他救上岸,可怜张小弟那时已经冻僵了,动都不会动了。
众童倒也不惊慌,对溺水之人该如何救治平日里大人们都是教了又教的,于是搓心口的搓心口,拍背的拍背。
渐渐地,张小弟呛出水来,哇哇大哭,活过来了。
大家都松了口气,这时那个去救张小弟的小童想起一件事,惊叫起来:“水底还有一个人!”
众童大惊,年龄最大的那个怪他:“你不早说。
这么久了,死都死透了。”
那小童委屈地说:“哪里顾得上嘛,我吓都吓死了。”
这几个孩子胆子都大,也不怕死人,又跳下河潜下去把那个沉在河底的人捞上来。
等捞上来后,这才知道害怕了。
原来那个死人衣着虽华贵,神情却狠厉,而且全身皮肤青}的,像极了图画中的鬼。
更要紧的是,那人胸口上插了把短剑,这个样子一看就知道是被人谋杀的。
临死前死死抱着石块,明显是不希望自己的尸体被人找到。
众童吓得哇哇叫,抬了张小弟便往村里跑,各自去告诉自己家的大人。
村民们眼见快要过年,不欲多事,沾上了晦气,就想把那具尸体照样扔进河里。
但张家的二儿子张之栋却起了好奇心。
他本在外学武,快过年了才回到家来,听到这种事心里那江湖人的因子便发作了。
他也没有惊动村人,自己先悄悄掩了过去。
那尸体仍然放在湖边,没有人动过。
他上下仔细翻看了下,只看得出死者是个六十上下的老者,身中剧毒,致命伤并不是胸口那一剑,而是背后中的一掌。
因为胸口那剑并没有插正,而背心却清晰地浮现一个赤红的掌印。
以他的武功虽然看不出哪门哪派的武学,但也知道这掌是极高深的功夫,能断人脏腑。
他吃了一惊,探手搜那老人。
只摸到了几块碎银、一个极品冰种翡翠玉戒和一个丝毫不起眼的小铁盒。
小铁盒入手极沉,分量重得怪异。
而且怎么也打不开,因为根本就没有锁。
张之栋也算是见过点世面的,知道不能强来,先把东西收进了自己怀里,准备先去挖个坟,等村民扔了尸体后再悄悄去打捞上来,让他入土为安。
正在转身,却见那老人手里紧紧拽着一样东西。
他费了牛劲才扒开了老人的手,里面竟赫然是血淋淋的一块皮肉和一小块染着血渍的灰色衣料。
他情知这事透着诡异,不敢再多看,急忙把老人的手又合上了。
听到村人往这边赶过来的纷杂足音,他赶紧施展轻功溜走。
跑到离湖边一里远的地方,正想找块风水不错的地方给那老人挖个浅坑,就听到了沿岸传来衣裳簌簌声。
风中传来一阵咳嗽声,咳得急了,似是吐了几口血。
有个听来天生带着阴寒气息的少年声音说:“师傅,您身子不好不如回离宫歇息,这儿有师叔、师兄们盯着不会出差错的。”
咳血的气虚声音焦虑地说:“风儿,你不懂。
不亲眼见到那人的尸体,我一日都不得安枕。”
阴寒少年说:“那人受了如此重伤,必定无力渡河。
徒儿会仔细搜查,师傅安心吧!”
听到这儿,张之栋心里如明镜般,这些人要搜的自然是那个湖边的老人了。
想到那老人身上的毒和伤,他再也不敢乱走,耸身跃上湖岸边的高树。
他武功虽不是很高,可轻功着实了得,这一跃竟是点尘不惊,那些人一点也没有发觉。
很快地,就有手底下的人来报告,刚刚打捞上来一具尸体。
那气虚的人大喜,急喘几口气说:“带我去看。”扶着那阴寒少年就快步离开了。
张之栋居高临下,对这些人的衣着容貌看得分明。
那气虚的中年人左颊有一颗黑痣,容颜清逸,看起来颇有几分仙风道骨。
阴寒的少年面容普通,猛一看几乎便要忽略了过去,让人以为他只是一道影子。
这些人俱是一身灰袍,颜色质料看起来和老人手中的那块残角完全一致。
那气虚的中年人蹲下身,亲自在老人怀中翻找。
找了半天,自然什么都没有找到。
他气急败坏地叫:“怎么会没有?那东西他应该随身不离的。”
阴寒少年问:“师傅,您找的是什么?”
他师傅并不答他,只顾自己翻找。
却听得那阴寒少年低低一声叫:“师傅,您看!”伸手指着那老人的右手。
中年人急忙去扒那老人的手,当然看到了那块血肉和灰布。
可两人竟然异口同声地叫道:“不对,有人动过这尸体。”
张之栋一怔,顿时明白过来,心里暗骂自己胡涂。
老人临死之前是用力握紧了拳,是以极难扳开,一旦扳开,手就再也合不紧了。
这两人都是机智过人,自然一见便知道有问题。
那阴寒少年在四周略一勘察,回来报告他师傅:“附近有几个冰洞,旁边还丢了几付鱼杆,应该是附近人家在这儿钓鱼时发现了这具尸体。
我们只要把附近的山村一个个翻过来,不怕找不到师傅要的东西。”
中年人也觉有理,吩咐手下的人立即搜村。
少年扬手放出个烟花弹,只见一溜红光异常灿烂,便是几十里外也能看得清。
一盏茶时分,便有灰衣人来报:“右护法,方圆十里地里只有一个郎山村。
刚刚已经打探清楚,村中张姓人家的小儿子今儿在这湖中溺水了。”
中年人嗯了一声,捂着嘴剧烈地咳了一阵后对那少爷说:“风儿,你在这儿等你师叔、师兄们,师傅先过去看看。”
那少年恭谨地应是。
中年人让人带了老人的尸体就往郎山村行去。
待那中年人走了约一炷香时间,又有两拨人纷纷赶到。
少年对其中两个领头的三十多岁的男人施礼,称呼他们为“四师叔、五师叔”,又和其他人打招呼。
四师叔也不废话,直接问:“你师傅呢?找到那人了吗?”
少年答:“找到了。
可师傅要找的东西却没有。”
两位师叔面面相觑,五师叔喃喃自语:“没有那东西怎么行,大师兄怎么会罢休?”
四师叔清咳一声,五师叔立即住嘴。
四师叔皱眉问:“查出什么蛛丝马迹了没?”
少年答:“前面郎山村的孩子今天在这附近玩,想必是他们拿去了。
师傅已经亲自去搜了。”
五师叔当即说:“师兄,我们快去郎山村,我怕夜长梦多。”
四师兄却摆摆手,并不急着走,反而问了那少年一句奇怪的话:“你师傅有没有说那个村子怎么解决?”
少年阴森森地笑起来:“四师叔,您是知道师傅的脾气的。”
四师叔点点头,叹口气说:“事关重大,这次我也不拦他。”说着招呼众人上路。
张之栋细细回味几人的话语,越想越不对,只觉得浑身的血都要凉了。
他连忙悄悄蹑在众人身后,后脚跟着前脚进了村子。
他到的时候,村子里已经被血染透了。
那帮灰衣人见人就杀,就连抱在怀里的婴儿也不放过。
他们翻箱倒柜,掘地三尺的搜查。
村子中血流成河,一个宁静祥和、与世无争的小山庄顷刻间成了人间屠场。
张之栋躲在村头的山上,远远望着这一切,钢牙几乎咬断。
他自知自己武功不济,出去也只是送死。
只是血红了眼,把那些人的容貌一个个刻上了心底,记得分毫不差,希望来日能觅得良机报此血仇。
村子里近百户人家片刻间被屠杀殆尽。
他甚至亲眼看到了自己叔父和堂弟在屋门外被那个叫风儿的少年开膛剖肚,听到了亲娘临死前的那声惨叫。
这些,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听着,无能为力的愤怒犹如架柴燃烧的火堆,让他的心炙成一片灰烬。
他竭力控制住自己发抖的身体,不敢让树枝摇晃,深怕引来杀身之祸。
他听到那少年挥剑斩了最后一个活人,阴森森地说:“师傅,村子里全部搜遍了,没有找到您说的那个铁盒。
徒儿抓了几个知情的人详细审过了,几个人说得都一样。
都说是孩子捞到死人后就吓回了家,他们就立即过去扔尸,并没有碰那人的东西。”
五师叔烦躁地说:“难道是那人藏起来了?”
四师叔点点头:“那也未必不可能。
虽然他片刻不离身,但事出紧急,藏起来不想让我们找到也是可能的。”
气虚的中年人又是一阵剧咳,这次吐了三大口血。
四师叔关心地问:“二师兄的身子还支持得住吗?”
那中年人摇手说:“不妨事。
我已经吃过两粒烈火丹。”
五师叔恨恨地说:“想不到那老鬼的功力竟精深若斯,身中桑绵剧毒又被我刺了一剑,再中了二师兄的血煞掌,居然还有余力重伤二师兄。”
中年人叹息着说:“五师弟怎么能如此小看那人的功力,若非他武功高强至此,我们又何至于要出此下策?”
众人皆黯然。
半晌,中年人开口说:“风儿你收拾残局。
东西既然不在村里,必是藏在左近。
四师弟五师弟带着弟子们一寸寸地搜,务必要找到。”
众人齐齐接令,分头行事。
只见那少年指挥手下人在村里到处点火,天干物燥,一会儿工夫,整个郎山村便在火海中成为历史。
张之栋屏住了气,待众人不见身影后,才悄悄溜下树。
四下里都是灰袍人的影子,他不敢在这个时候乱走。
想了下,干脆绝地求生,反身窜进了火海。
凭着绝顶的轻功,在火海中窜逃,找到了村里存放腌菜的地窖。
南方有冬天腌咸菜的习俗,每到冬天就会全村壮丁一起在大水缸中踏冬腌菜,留待开春后下饭,味道鲜美无比。
郎山村都是姓张的,平素关系亲厚,村中便有一个地窖专门存放了腌菜,谁家要用就可去取。
地窖里显然是已经被人搜过了,腌菜缸子都被打翻了,腌菜的酸臭气息和着地窑的闷气极不好闻。
但张之栋也顾不得了,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眼下这里大概就是最安全的了。
村子里的火足足烧了三天三夜。
烧得厉害时连地窖里也变得酷热难当。
好在腌菜的水多,缸打翻了,汁水都积了起来,吸收了不少热量。
他把一个还算完整的缸泡在水里,自己坐到缸上,虽然极不好受,总算是避免了烤成腌菜猪的命运。
这地窖里,别的东西没有,腌菜多得是,强忍着胃部的不适,勉强也能活下去。
只是吃了十天的生腌菜以后,张之栋这一生只怕是闻到腌菜味就要吐了。
等日光第十次透进地缝中后,他估算着那些灰衣人应该差不多撤了。
到了晚上,他悄悄闪身出了地窖,偷偷跑回家凭吊了一番,但什么也没敢动,连亲人的遗体也不敢收,就怕那群灰衣人去而复返,知道有人幸存。
他跪在家里烧得不可辨认的屋门前指立誓日:“之栋必要生饮仇人鲜血以祭全村人在天之灵。”
这个浑身酸腐味、腌脏得面目不能辨认的少年从此在江湖上消失了。
五年后,青云客名震武林,武艺高强,一身轻功神乎其神。
青云客是一名杀手,承接各种暗杀任务,出道至今,共三十八桩任务无一失手。
江湖传说,只要青云客有心,便是走到了你面前,你都不会听到一丝丝声音。
只要青云客想杀你,你的头便会在睡梦中丢失。
合作
张之栋的故事很普通,在我前世曾经演过的武侠片子中都会有一个这样身负血海深仇的孩子。
只是电影中的便是电影,当事情真的发生在自己面前时,依然要为他叹息一声。
他渐渐回复了起初的冷漠,淡淡地说:“你果然很冷血。
这样的灭门血案眼都不眨下。”
“你有你的过往,我有我的。
并不是死了人就是最惨的。”我不以为然。
这世上人人有自己的苦衷,谁能比谁更惨呢?
他深深望我一眼:“我不知道西门家族为什么非你不可,但你确实和一般女人不同。”
我横眉对他:“你这话似赞似贬,我先将就着收下。”
他哈哈一笑,眼角的尾纹也略舒了些。
“你的故事中的那个风儿想必就是西门风了,是因为他你才改变了主意?”这几乎是个肯定句。
“不错。
我接了这个任务后才见到了西门岑,也同时见到了西门风。
哼,他啊……”
我默然,对一个整整“日思夜想”了八年的人,就算是烧成灰烬,只怕也能看出此灰与那灰的不同来。
“所以你才故意错绑了我,后来又放走我,最后还救了我。”说来说去,就是为了西门风,就是不想让他们趁心如意。
“我想看看西门家族如此重视的女子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很好奇啊!见过了,如何?”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我出离地愤怒,目光一沉,幽幽道:“你知不知道你的一时念起,人家要拿命来抵?”
他冷冷地说:“你这是迁怒。
温如言的死与我可扯不上关系。”
“是迁怒又如何?只要是与如言之死有关的人,我一个都不会饶过,即使你曾经救过我。”我握紧了拳,从牙缝中一个字一个字地迸出来。
“好,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他两眼攸然亮起,焦黄的面皮也似有了光泽。
“只要你能说做到,我便把一条性命全交给你也无妨。”
“奇了怪了,我一无武功,二无势力,你把筹码押在我身上岂不可笑?”我怀疑他脑子出水了。
“西门家族如此重视你,你身上必有什么他们亟欲取得的物事。
这世上能真正威胁到他们人恐怕就是你了。
更何况,我要复仇的对象还有玄天宫,以我的武功再多十个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但你不同,你以西门家当家主母的名义接近他们,机会比我大得多。”
张之栋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段话,不禁有些气喘。
我侧首问道:“我为什么要和你联手?失了武功的前高手!”要背包袱也要选一个都是宝贝的背。
“你够了!”他警告地瞪我一眼:“试探得也该差不多了。
我凉凉答他:“我这人比较功利,你不是也说我冷血吗?”
他悠然,拖长了声音:“我相信你决不会忘了,温如言是死在谁的手里的。
要知道,伤心事并不是我一人独有。”
我面皮一僵,慢慢浮起一脸灿烂的笑:“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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