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当美女变成丑女-第6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努力调匀气息,艰难地吐出三个字:“西…门…苍!”



西门烈一巴掌把我拍在地上,旋风般冲出屋子。不过他不用跑远去青松院了。因为西门苍兄弟已经立在我身前。



西门泠神色木然,但他眼中的悲凉让我无法直视。



西门苍一怔神间,已经了然,他甚至还有余力朝我的方向投了赞赏的一瞥。



西门烈狂风暴雨地招数已经尽数向西门苍招呼,西门泠眼见兄长无力还手,揉身急上,两人一起夹攻西门烈。



争斗中,西门烈暴喝一声:“好你个假瞎子,装神弄鬼!”



我冷笑,有天下第一妙手神医的弟弟在,就算真瞎了自然也有办法治好。



西门苍西门泠两人都不以武功见长,不一会立即情势危急,随时便有生命危险。



我隔岸观火,冷眼旁观。



西门烈右掌劈下,左掌划了大圆,西门苍前后左右的退路俱俱封死,迫不得已只能硬接。眼见得只有一个死字,西门泠斜地飞出,一掌推开西门苍,背后空门打开,西门烈自然不会放过这机会,左掌顺势捣出,重重击在他后心。



“弟弟!”西门苍肝胆俱裂,接住西门泠飞起的身子,只见得西门泠一丝微笑,含笑而逝。



西门苍纵身扑出,大喊:“我跟你拼了!”把弟弟的尸体往西门烈身上掷去,自己身子却已如飞箭倒射而出。



西门烈一拳送出,把西门泠打得直穿出屋顶,尸体在空中炸开。



我心下也不禁骇然,西门苍果真枭雄,眨眼之间计议已定,放了炸药舍掉弟弟尸体,无论能否炸伤西门烈,都给自己赢得了逃跑的时间。



只可惜他忘了西门烈身边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十二铁卫。所以他只有死,死鱼般地白眼突出眶外,死不瞑目。



这边十二铁卫围攻西门苍的时候,烟雾中突然窜出一团黑影,迅捷无论地潜至西门烈的身前。



一道眩目光亮后,西门烈肋上插了一把明晃晃的剑。而那个人则含笑软软倒下。



“西门岚!”我惊呼,这样的浴火重生代价未免太过惊人。



不消一刻钟,战斗结束。院子里只余下了两个立着的人——我、西门烈,还有一个坐着的人——西门纳雪。不知几时他悄然出现在暗道口,静静地看着血战开始、结束。



不知几时西门烈早已离开。



我静静凝视着窗外如水的月华,幽幽道:“都死光了,现在就剩你一个了。”



他在月下浮起极艳的笑,咯咯笑着道:“若是你真的有了我的孩子,丁丁,今天连我这一个也剩不下了。”



“哦?”我挑了挑眉。



“你知道吗?吸干流着我的血脉的人的血就能解除血咒。”



我皱眉:“这咒语还能解?好残忍!”



他微笑。月下诡异而妖冶。



“没有你残忍!”



卷三 结束



我自己一人去了西门烈居住的客院。



回来后又去找西门纳雪,他竟不在屋内。不禁奇怪,这人几乎不出屋不见阳光,这朗朗青天他会去哪里呢?



坐了一会仍不见他回来,干脆回自己房间等。



张之栋在屋里急得团团转,一见我立即冲上前一把抓住我:“我的姑奶奶你跑哪里去了?”



“我去找西门纳雪,他居然不在房里,奇怪了!你几时回来的?”



他递给我两支鎏着“西门”两字的金钗:“我刚回来,都得手了。我刚看他往冰窖的方向去了。“



“他去那做什么?“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更要命的是,西门烈也去冰窖了。”



“什么?”我大惊失色,眼前一阵发黑,前所未有的心慌意乱在我四肢奔窜。



我手软得不象话,四处摸索着钥匙,身上没有,床头暗格里也没有,冷汗一滴滴淌下。



“西门笑!”我咬紧了牙,重重跺足,转头飞奔而出。



“小姐等等,我带你去!”张之栋飞奔而出,拉住我手化做一阵青烟。



我五内俱焚,冰窖里有如言的身体。西门纳雪指使了西门笑来偷了钥匙一定是要对如言做些什么,好死不死的西门烈行动力惊人,竟然立马就前后脚地去了冰窖堵截。丁丁啊丁丁,你自作聪明,自以为是。万一,若是万一如言有什么好歹,我只能一头撞死在他面前了。



远远便见冰窖大门洞开。团团白雾争先恐后涌将出来,扑面地冷气扎在肌肤上便如针刺般疼痛。张之栋忙掏出九天玄转丹让我服下。顿时一股暖意自丹田升起,四肢百骸便如浸在春日下懒洋洋地无处不惬意。



“快走!”我低喝一声,拉着张之栋抢在他头里。



一阵狂笑从地底层层叠叠地涌上来。在冰窖中震起一片嗡嗡回音。我惶惑心焦的足音敲在长长的走廊上,被涌上的笑声迅速包围,消失不见。



四周都是狰狞地音波扑过来,仿佛随时可以把你按倒在地。吸尽血肉。



“如言!”用尽全身的力气连滚带爬地扑入密室大喊,有很多冰凉地水珠纷纷滑落,在半空中结成透明的冰珠,铮铮落地。



我的出现根本无足轻重。即便我叫得再凄切十倍,在此刻地西门纳雪和西门烈心里都无关紧要。与西门烈寸步不离的十二铁卫全身上下连丝肌肉都没有跳动,没有老大的命令,便是天坍下来只我只怕这些人都不会躲。西门笑倒是关切地瞄着我,随即又紧张回头,一瞬不瞬地瞪着西门烈。



我的全副心神只在那一抹出尘地洁白,见他仍旧好好的,一口气松下,顿时天旋地转,脚软得站立不稳。



西门烈已经举起了掌。排山倒海地压下来。



西门笑纵身跃起,集结了全身的功力硬生生接了那掌。气血翻涌。西门笑连退三步,嘴边浮起一丝艳红。



西门烈冷哼一声,依然伫立原地,他更不打话,第二掌又接着发出。



西门笑展开小巧腾挪的功夫,在四周纵高伏低,那掌却始终如影随形,避无可避地他只好硬挨,这一次退了六步,哇地吐出一大口血。



西门烈上前几步,第三掌又发出,眼见着西门笑面色惨白地迎上前,我闭了闭眼,绝望充斥了整个空间,西门烈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上风,这里的人都将成为他的点心。



西门纳雪突然微笑,双手如兰花般翘起,曼妙地结出一朵佛莲手印。他的嘴唇微微嚅动,飞快地念出一长串没人听得懂的咒语。



山崩地裂的撞击后,西门笑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呯地落在我身边,面如金纸,七窍汩汩流出暗红的血。



我大惊,颤着手摸着他鼻息,倒还有一丝极弱的气若有若无地吊着,放下心来,心掏出怀中西门泠给的内伤圣药,塞两颗给他。



西门纳雪曼声道:“以我佛地名义宣告,”长吟声中,佛莲手印在空中虚按下,“格拉米尔的诸神,刺破你们心尖地血,用血的高贵洗清耻辱。”



念到最后,他的气息不稳,几乎无力支撑,一股股鲜血从他嘴里涌出来,滴在冰上冒出哧哧的青烟。几乎用上了吃奶的力气,才勉强说完最后几个字。刚说完,便喷出一大口血,软软倒在地上。



西门烈手掌乎要印到西门纳雪脸上,突然为之一顿,一挥手:“把血咒了。”想是临时想到自己不能亲手钉了血咒的主人。



话音刚落,他的手剧烈颤抖起来。我惊讶地看着他在地上号叫打滚,把身上的衣裳一片片撕掉。



“血咒!”我失声惊呼。



天啊,西门纳雪竟然发动了血咒,而且还念完了。望着地上狼藉倒下的一片,我一时有些茫然,就这样一起同归于尽?喜悦来得太快,因则不真实地让人疑是做梦。我从来不是上天眷顾的幸运儿,难得老天这次竟然怜我,让我不费吹灰之力地一举翦除两个梦魇。



十二铁卫对眼前的变故措手不及,刚刚还是占尽上风的主人已经在地上哀号,刹那间物换星移,人生的大起大落莫过于如是。



西门烈愈形疯狂,他身上的衣服已被撕得一干二净,开始撕扯身上的血肉。我怔怔地眼见得他十指如钩。手起指落,便是一大块肉,血箭一般地喷射。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他便要流血过多而死。



十二铁卫冲上前想要按住他。西门烈力气本就大得惊人,到了此时更是疯狂。数倍于平时,十二人竟是按不住他一个。鲜血和着碎肉交织成恶梦,那十二个忠心耿耿地护卫顾不得自己。任凭主子拳打脚踢,西门烈若是一掌击实,连一声叫都没有便呜呼哀哉。



饶是如此也没有人退却,舍了自己的命也要止住主子自我伤害。可惜血咒已经施展。天地之间再无任何东西可以阻挡,就算这些人武功精绝,悍不畏死,但人力有穷尽。而法术却玄之又玄,能达人力所不能达。西门纳雪以生命做为代价的血咒岂是等闲视之?



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人一个个死去,西门烈身上已露出森森白骨,他却依然无知无觉毫不犹豫地把手伸进自己地内脏。我闭上眼再不忍看下去,这样的法术实在太过残忍,把伤害放大到了极至,把人性完全抛却。纵然西门烈十恶不赦,这样地惩罚依然太过了。



哀号声渐弱渐止,密室中已是一片静寂。除了我和张之栋依然好好的站在那,所有我不愿见到的人都已倒下。冰诡异得鲜红着。在四季长明地油灯下,我在张之栋收缩的瞳仁中见到了幽然如鬼魅的我。



相顾骇然。



有一声极细的呻吟,张之栋惊跳起来,神经质四处张望:“谁?是谁?出来!”



那声音很熟悉,我抿着唇,紧紧攥着手,西门纳雪,我便是化做飞灰也不会忘记地声音。



张之栋挡在我身前,此刻也发现这声音竟是从躺在地上的西门纳雪嘴里发出,他几步奔过去,扶起西门纳雪。



原本早该死亡的西门纳雪此刻竟睁开了眼,环顾四周,黑黝的眸子里露出喜不自胜地光芒,嘴角流泻着不自学的自得。



我紧紧盯着他,莫非他上次说的话都是骗我?



“你怎么还活着?”



“呵,我是你丈夫,你做妻子的见到丈夫幸醒来非但不高兴,还一脸怨愤这是何道理?”他气息虽还微弱,口齿却伶俐得很。



“你说血咒施出,施术者便要遭法术反噬,你现在没事,你是故意骗我的?”我有些明白过来。



“我没骗你。”他摇摇头,“那是我故意告诉你的,不过也是事实。”



我恍然大悟:“你故意诱我去告诉西门烈,把他引过来让你一举除去所有后患,你好狠!”



他失笑:“只要能发动血咒,西门烈就不足为俱,我又何必非要把他引来,把自己置于刀刃上。”



“那你是为什么?”



他冷诮地笑:“辛苦了那么久,就快要成功了,我总要知道自家娘子是不跟我一条心吧?”



“现在你知道了。”



“但你只怕有件事不知道。”



“什么?”



他狡黠一笑,笑容诡异:“我来冰窖可不是为了看温如言。”



我一震,颤声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也没有什么。不过是小小施了个法,把自己的血滴入他体内,让他成为我的分身。法术反噬不假,不过噬的却是我的分身。”



“你好毒!”



“彼此彼此!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一定是告诉西门烈你怀了我地孩子,将来孩子生下来后可以用他的血来解除血咒,是让他毫无顾忌地来杀我,我说得对吗?丁丁。”语声轻柔,就像怕惊醒了沉睡地小公主。



“你说得一点都没有错,恍如亲见。”我恶意地笑。



他仿佛一点也看不出我的恶意,充满了关怀,很和蔼地道:“丁丁,你怎么不看看温如言有什么变化?”



我被他知得毛骨悚然,心开始往下坠。



回头一眼瞧去,便知西门纳雪没有骗我。如言的身子靠着雪凝珠的功效,一直晶莹如玉,丝毫不损,此刻却隐隐发黑,边缘处泛着灰黑,竟是开始腐朽的痕迹。



心头痛极,我终究是保不住如言。从此以后,我便真的只是孤单一人。



我颤着手指想要抚摸,西门纳雪冰冷地声音阻止了我:“你最好不要碰他,一碰到就会立时发黑腐朽。”



我触电般收回手指,痴痴望着如言,明明知道留不住,可多留得一时一分也是好的。



西门纳雪从怀中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铁盒,周身无锁,正是那个怪异的法宝,借着他我曾经和如言的灵体有过沟通。



一线雀跃浮上心头,我力持平静,可眼中却透出了急切的渴望:“你有办法的是不是?你有法术的。”



他狂笑:“你当我是神仙?我拿这个给你是要告诉你,这个宝盒没有用了。我把所有的灵气全都聚到我身上,现在它只是一块顽铁而已。”说着,便丢在地上。



铁盒嗖地滑到我脚边。我不信邪地捡起来,盒子依旧是那个盒子,可盒身上原来蕴藏着的那种神秘的力量果然已经消失不见。现在的它,不过是块没有内容的铁疙瘩。



我随手把它抛开,既然无用,留它作甚。



一切都结束了。



一滴泪落下,落在枕边,凝成了冰珠。原来要掉一滴泪真的需要很漫长的时间,仿佛从生到死,跨过了无数春夏秋冬,最后轻呵口气,淡成了柳丝不及的寂廖。



闭一闭眼,毅然取出了那颗雪凝珠,甫一离体,原本光华流转,莹莹泛出珠玉之色的珠子瞬间转为死灰,成为一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石头。



寒玉塌上便只余一堆轻灰。



疼痛锥心刺骨地一举刺入我全身肌肤,长久以来倚重的空间崩塌,“如言——”这一声叫叫得我天旋地转,几欲晕去。这是如言的身体,陪伴我无数日子,分享我所有秘密的身体一瞬间灰飞烟灭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西门纳雪在我身边冷冷道:“你也有今天!如今我们算扯平了,都是孤单单一个人。”



我缓缓抬头,辉煌不灭的灯火照进他眼中淡淡的伤感,此时看来竟是一种绝望的冷酷。



我朝他绽出一朵此生最灿烂的笑容,语声低喃,尤如情人间细语:“我俩之间永远没有公平。”



“你说什么?”



“之栋,杀了他!”



西门纳雪错愕,张之栋如烟的身影鬼魅般欺近。



“住手!”有人在我身后喊。



“动手!”没有人可以阻挡,即使是我自己。



张之栋却还是停了下来,他的视线落在那把放在我脖子上的匕首。



“丁丁,你放了纳雪,好不好?”西门笑哀求的语气带着哭音,握刀的手颤得厉害,倒仿佛是我拿刀抵着他。这可怜的孩子,如今真该改名叫西门哭,早不复当初一脸阳光的笑容。



“不好!”我缓缓摇头。



张之栋紧张大叫:“小姐别动,小心刀锋!”



西门笑的刀颤得更厉害了。



我微笑:“纳雪,我们一块坠入地狱吧!”即使我们从来不是鸳鸯,这一次,却要同命了。”



西门纳雪蓦然暴出尖叫,凄厉得让我一瞬间有种奇怪的满足感:“不要!”



我低声道:“西门笑,对不起!”



用力一侧首,我如蝴蝶翩飞,灿烂地扑向火焰。



我倒在西门笑怀里,眼中最后的定格是他茫然失却焦距的眼神。



似这般花花草草由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便酸酸楚楚无人怨。我脑中最后一闪而过的。



尾声+外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