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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优子金卿顷我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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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生殇。

耳边疾风呼啸而过,我甩开长发,就让愁绪也随之翻飞而过吧。偏偏想要守着一个人的伤心犹不可得,竟是一队兵马约有二三十人阻截我。呵呵,我不想惹麻烦可是麻烦要来惹我。双眸一闭一个沉重的深呼吸,遁入忘尘之境,最后留在脑海中的意念是清除。

灵台清明但是什么也不去想,任由着意念操控着我的行动,眼看着血肉模糊。挥洒着已经随心情渗透入武学的波乱影殇,最残忍的屠杀,最伤心的屠杀。分不清是每挥出一掌心痛一下,还是每心痛一下打出一掌,直到最后一个人撕碎在我手下。

遍地尸骸只是触怒我的证据。让我就这样安静的离开不好吗?既然有人想留我那我就留下来。飞身上马,掉转马头,杀一招回马枪。

礼堂之上,场面重新回复为热闹的喧嚣,一对新人在高堂面前站定,唱礼官上前一步,准备开始仪式,众人再次等待着见证这完满的结局。只是唱礼官还不及开腔,一声嘶鸣声响起,一人一马毫无避讳的走了进来。

不同于上一次的嚣张狂傲,这次周身散发的是嗜血的戾气,眼光轻轻一扫,脸上淡淡一笑,伸手理了一下飞扬的乱发轻声细语却让人不寒而栗。

“这婚礼我不喜欢,却被强留了下来,那我只好,勉为其难的,毁之。”

话音刚落黑影一掠一掌直冲新娘而去,秦寒玉闪身一步挡在了新娘面前生受了这一掌,略略错后半步,一口鲜血吐出。随即稳住脚跟,用哀伤中略带不忍的目光定定的看着眼前之人,缓缓开口道:“有负于你的人是我,千般怨万种恨只管冲着我来,凌雅是无辜的。”

“不,寒玉,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承担,我不要你为了我伤了你自己。”新娘甩开盖头一把抱住秦寒玉,哭的梨花带雨。

“凌雅,我不要紧,你没事就好。”秦寒玉温柔的抬手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

呵,多么狗血的桥段,实在是懒得看,偏偏有人你侬我侬的演得尽兴,无聊的很呐,轻笑出声眼波流转,似是怒极反笑的轻哼,明眸微眯淡然的一笑,掺着半分的慵懒却是极致的妖娆。

“你愿意为她去死?真好啊,情真意切?生死不渝?那我祝你们人鬼情未了。”眼光忽而变得犀利双目眨眼间赤红,起手又是一掌。秦老太爷及时出现一手一人将这一对带开,几路高手同时出手,通过各种牵制将我引入院中。也好,免得空间太小施展不开,今天就让我帮你们染就一个大红的礼堂。

黑衣辗转挥洒自如,挥毫泼墨一般,每一阵掌风似蕴涵了自然妙理天地玄奥。只是那赤红的双瞳,狠绝的屠杀让人触目惊心。毁天灭地的气势隐隐震慑全场。海啸一般的汹涌,烟火一样的灿烂,只在那一抹黑色的倩影,美得人没话说。那是最出尘的妖,那是最恶毒的神。

“哼,简直就是妖孽。”观望着的厉皇掷出他的金石之音,马上有狗腿官员附和什么陛下所言甚是,陛下英明。

一旁的贵妃略有不悦的微蹙蛾眉,转脸一笑对厉皇说:“她不是妖呢,她是魔,因为她正在走火入魔。”远处战团中凌烈的红眸里斜斜的撇过了一道寒光。

“呵呵,爱妃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总之不管她是妖是魔,今日却是在劫难逃了。爱妃可知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哦?看来陛下是早有准备了。”

眼看着院内一波波人加入战斗,结果无非是多撒几寸热血,战团中一声低吼,一时间血肉横飞,除了那一袭黑衣,落地的暂无完整之人。厉皇一笑看向秦老太爷道:“看来您是不打算亲自出手了,莫非这女子倒是颇有渊源,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朕助你拿了她。”说罢不待秦老太爷作答低喝一声,“放翁,有劳了。”

不知何处突然一条人影赫然立于院中,身著灰白袍子的老者慈眉善目衬得这血洗的战场也点染几分云淡风轻。

我顺了顺头发,这血迹黏黏稠稠真是令人作呕,转脸巧笑倩兮看向老者道:“还请前辈多多指教了。”

言罢先发制人冲了上去,许是骄傲惯了的,竟渐渐忘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番苦斗下来,我重新记起了这句话。我拼却全力竟然丝毫占不得上风,还有几次险险中招。渐渐更是不支,应对得狼狈不堪。

我的功法偏道家,顺应自然之气,他的功法偏佛家,普度众生之意。但是修为上我自是根基尚浅。

“你的功法很好,但是修为尚浅,如若悉心修炼,二十年后定可与老夫一较长短,可惜你是现在遇上我,且不知二十年后我们谁还有命在了。”他攻守从容,我节节败退。

人群中忽有一人跳出,虽然蒙了面,但一看出手就知是血天,他没有用苍竹派的武功,而是用了作为杀手时的功夫,出其不意从背后偷袭,老者惊觉及时出手化解。纵然合我二人之力却还是无法扭转战局。

“放翁,速战速决,生死不及。”厉皇似是等得不耐烦了。

放翁杀招暴起,一掌击中我的左肩,这一掌本是冲着我的心口而去的,幸而血天从旁出手干扰才只是击中了左肩。我整个人凌空飞起然后像一只中箭的飞鸟直直的向下坠落。

眼看放翁一跃过来又要再补致命一击。一人飞出伸手接住我然后紧紧护住,转身用后背接下放翁的杀招。虽不中要害也足以心脉尽伤。

我抬眼一看,接住我的人一身喜娘装扮,这女子的样貌我并不认识,应该是易了容的。不及多想我强撑着站起身来,扶住她,躲闪着放翁的穷追猛杀。

她现在显然是身受重伤,行走都困难还是强撑着不拖累我,但是明显体力不支。那边厉皇突然一声大喝:“住手。留活口。”

我顾不得许多,趁机运起轻功猛力向后一退,借着落地时的力道将她推向一旁风逝的马背,冲血天一喊:“带她走。”

血天跃上马背眼神略有犹豫但很快按照我的命令纵马夺门而出。放翁上前轻松将我擒住,原来公主中了毒昏迷过去,他们是恐怕我死了得不到解药。此时我已经毫无反抗之力了,连番大战又负伤在身,既然暂时性命无忧,我也整个人一放松昏了过去。

阴暗潮湿的监牢,玄铁打造无坚可摧,通风口处一盏残灯,随着不知是哪里刮来的阴风飘飘摇摇忽明忽暗。

现在除了脸,我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了,我也该庆幸他们没有拿我的脸做文章,这张江子遥的人皮面具我还是极喜欢的。从醒来到现在应该有两天了吧。虽然酷刑不断却不会要了我的性命,看来那公主所中之毒不好解啊。

我始终没有想通那日救我的女人到底是谁,如果是血沙的话应该会和血天同时出手,而不是在我性命不保时才肯现身。本来以为是她的人,如果是她的话,公主身中奇毒就无可厚非了,可是今晨她悄悄潜入送保命丹药给我时却说不是。

脚步声渐进,不知是第几番的拷问了。我连头都懒得抬,暂时只好先忍耐了,只要我一天不出声,公主一日不获救总有机会出去的。

“你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吗?”这声音入耳,一时如千万根针直刺入我的心脏。

“你们都先出去吧,咳咳,我要和她单独谈谈。咳咳。钥匙,咳,钥匙留下,咳咳咳。”

“少爷,您当心身体。”

“咳,无妨,四方,你也出去。咳咳咳。”

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和开锁时锁链的敲打声,我非但没有抬头还闭上了双眼。咳嗽声夹杂着脚步声向我靠来,然后被拥入一个熟悉的怀抱,耳边有温热的喘息声。我依旧是不声不响不动。

“想不到你出手那么重,害的我这些天,咳咳,高烧昏迷,连你,咳咳,受了这么多苦都不知道。咳咳。”秦寒玉一手拥着我,用另一手拿出一个瓷瓶,取出一粒药丸喂入我的口中,仿佛知道我会吐出一把捂住了我的嘴,“不要吐,咳咳咳,乖,好好吃下,咳咳咳,任是谁,咳咳咳,也很难再找到第二颗这样的灵药了。咳咳咳咳咳”

我慢慢咽下,他轻轻松开手,然后拿出另外一个药瓶,向自己嘴里倒了一些药,然后喘息声渐渐平稳,咳嗽应该是压下去了。

“你恨她吗?”他再次出声,我依旧不语,“其实我很高兴,你越是恨她就说明你越是爱我。”

“不管你信不信,毒不是我派人下的。”不知为何还是说了出来,也许他的温柔永远是我致命的弱点。不该爱,不该爱,或许此生就只爱这一次不计成败。

“我信你。”

我睁开眼转头看他,看着他瞳孔中那个痴痴的自己。他的笑容扩散开来,不紧不慢的说:“下毒的人是我。”

第四十二章 红线牵 白影念

看着我不解的眼光,他接着道:“救你的人是易了容的鸿影,情况危急我只好出此下策,想不到还有这样的高手。”

“呵,鸿影那样贸然的出去应接,如无意外,必死无疑。”

“那就是她的价值至少现在你性命得保,我从来不在乎棋子,不论布局如何精妙,一旦失了作用便毫不吝惜其去留。”

“那我是你手中的哪颗棋?”

“你呀,你是我爱不释手的那杯茶,与我共看这成败得失。”

“且终有一日人走茶凉。”

“不会,不是捧在手心就是融为一体。”他环着我的双臂忽然一紧,接着声音也多了一份无奈,“不要再伤害她了,不要再让我为难,只要你不要再试图伤害她的性命,我会想办法放你离开。”人能离开,心是否也能带走,再无挂念。

“真的爱她?让我成全你?”

“那样单纯而善良的人儿啊,谁又忍心伤害呢。还有她的家世背景,和联姻后秦剑山庄的获益,厉皇能力卓绝,又有高人相佐,他日一统天下或未易量。我不得不为秦剑山庄多做打算,秦家财富天下觊觎,与其提心吊胆防他人谋算,不如辅佐贤明搏一份功。你也别再别扭,我娶公主并不妨碍我爱你啊。”

天啊,竟敢说的如此大言不惭,我气得浑身哆嗦,挣脱他的怀抱扬手就是一个耳光。

“江小姐还活跃的很啊,朕都要怀疑他们是否尽心尽力好好照顾江小姐了,所以只好亲自来看看了。”来者便是厉皇,后面跟着面目慈祥的放翁,和低眉顺眼随侍一旁的年轻侍卫。

“去,给江小姐试试噬骨散。”我心里松了口气,江小姐江小姐的,我还以为你要往我指甲里钉竹签。

那个低眉顺眼的上来就要给我灌药,我伸手夺过道:“不必了,我自己来。”然后一扬首把那一整瓶的粉末吞了下去,果然是一生气就容易冲动啊,这粉末可真是苦啊。

来不及抱怨只觉浑身顿时脱力,僵硬的直挺挺的向后倒去,不意外的落入谁的怀里。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这噬骨散能让人浑身骨头如被虫蛀一般,但当事人却是浑身不能动一下。”厉皇笑的一副欠扁的样子。让人看着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不能动是真的但是其余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现在应该、该是奇痒难耐,对吧?”

没感觉。

“嗯,现在应该是锥心刺骨,对吧?”

没感觉。

“现在应该是浑身冰寒骨节如被冻折了一般,对吧?”

没感觉。

“现在应该是如临炼狱骨将成灰,对吧?”

没感觉,他笑的得意洋洋幸灾乐祸,但我是真想问问他,你确定没拿错药?但是也许另有玄机,我还是不动声色低调一点的好。

“想不到你一个女子也能有这般的毅力,朕倒要看看你还能硬撑到什么时候。朕劝你还是早日开口求饶的好,朕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你留下,三个时辰后给她喂另外一种药。”

“奴才遵命。”那个低眉顺眼的领了命站在一旁。

“朕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公主又尚在昏迷之中,你好自为之吧。”这话是冲着秦寒玉说的。

“不劳陛下挂心,在下自有分寸。”秦寒玉慢慢扶着我让我靠墙坐好,他背对着厉皇看向我的眼中满是担忧和不舍。然而一转身就毫不留恋的离开了。

厉皇轻哼一声,也带着放翁离去,只剩下那个低眉顺眼的静立一旁,然后陆陆续续的看守走了回来,锁好了牢门自顾自的走远去一边把酒说笑。

低眉顺眼的那个和我一同锁在了牢房,待那些看守完全不在关注这边,他就像是突然复活的木偶,抬头向我走来,眼中精光闪烁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邪笑。

“妹妹呀,哥哥真是悔不当初啊,怎么就给自己惹上了这么个大麻烦。要解决的问题一次比一次困难,最后还一点好处也捞不到。”随手扯下面具,此人正是秦寒夜我那便宜哥哥。

“呵呵,哥哥也不必抱怨,哥哥当初要不是存了别样的心思也不会那么轻易许诺我了。”

“怎么会。”他的笑容有了一丝不自然。

“晴岚”,他脸上笑容一僵,“别以为我不知道,某人暗恋人家好久,却被人只当作弟弟看待,一路上互相照拂却因有任务在身无法表明身份救她于水火,结果被我捷足先登,完全不知我是哪路隐秘组织,怕一旦断了联系就再也寻不回你的岚姐,所以不惜答应我的条件。一直怨恨我将晴岚安排在风尘之地,一有机会就与人合谋将我买入青楼。撒网遍地,纵横南北的神秘组织牵线之红线的线头秦寒夜。我说的可有错?”

“哼,废话不必多说,待会看准时机随我走就是了。”说完往我嘴里强赛了一粒药丸,吞下药丸后瞬时血脉畅通,身体回力,行动自如。

牵线组织庞大,各国各地上至高官盟主下到小厮丫鬟都有可能是他们的眼线,而要养活这么多的人也要有一定的经济能力,除了各地的水头商号外专营的就是情报和偷渡。情报包括战事情报和私人情报,大到行军战略小到个人罪证。只要你出得起钱给出明确的目标他们就会通过各种手段获取有用信息。至于偷渡就无非是把一国的罪犯偷渡到另一国改换身份使其重获新生。

牵线组织内的人统称为眼线,通常具有双重身份,组织以外的人就算是至亲也无从得知其眼线的身份。级别从上至下分为红线,黄线,蓝线,绿线,黑线。每一级别的头目称为线头。而当前的组织头领就是秦寒玉的祖母的娘家的亲弟弟段锦,后来秦博义外出经商,不小心出轨得了私生子秦寒夜,但其严重惧内不敢告知自家夫人,只能找爹娘想办法。秦老夫人就将孩子托付给了弟弟段锦,秦寒夜聪敏勤奋成了段锦的得意弟子,直到去年十八岁满才得以认祖归宗。

而秦家为避免麻烦,秦老夫人嫁入秦家之时是以普通商贾人家女儿的身份,之后不再过问牵线中的各项事务,算是间接退出了组织。这种种关系秦寒玉应该也是不甚了解,而悦娘在嫁给秦寒玉表叔之前就是红线级别的,但是为了不再监视爱人彼此真心相伴,自废武功退出组织,最后却是惨遭遗弃,流落到我的天然居。

在上次秦老太爷和秦老夫人找到他们母子之后,她就彻底对我表明身份细述种种属意效忠,毕竟她的儿子是我自在学馆着意培养的人才之一早晚也是为我所用。

话说这边我一经恢复行动力,那边就是沙袋坠地的咚咚声。秦寒夜利索的打开牢门冲我一挑眉道:“妹妹请啊。”

我快步走出,便见那十名看守九人倒地剩一人等在那里,见到秦寒夜递过来一枚钥匙出言道:“头儿,这是出口那门的钥匙,放翁那老头鬼的很,每个人腰上三十把钥匙就一个是能用的,要是一般的人想出去找钥匙就得半天,门口还每半个时辰过一队巡逻,不多说了,其他钥匙我都扔门口了,你们赶快走吧,我也得回去装晕了。”说完拿出一粒药丸弹糖豆一样的丢进嘴里,咚的一声,又一沙袋到底。

我和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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