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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玫瑰之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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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哭了吗?”我都不知道自己还会哭,但一摸脸确实湿了。
“你下个星期来上班吧!出去。”转过椅子直到关门声响起,我才敢抬起头。我刚才说过的、想过的名字再次像钢钉一样戳进了我的心里,我回想在小鬼面前流泪的画面,觉得当时如果能有一面镜子照照我自己,我一定可以忍住,而现在如果我还能有一面镜子照照自己,我一定会更加无地自容。
我真不懂,为什么爱情可以令人绝望的那么彻底。
“你又在想那个混蛋了?”安的声音在我对面静静地响起,我觉得我又回到了现实之中。
“你嘴里那么多混蛋,我怎么知道你说的哪一个?”我真不该多嘴,安是那么了解我,在他那儿我想混过去根本没戏。
“你说谁啊?”他瘪了嘴,游到我身边倚着我的肩。
对我来说,那是一个不愿提的人,但我从没察觉其实安也不想再提起这个人。也许我早该猜想得到,安对我的情感未必像我理想中的那么简单。他现在就好比是当时的我,心心念念只以为从你那里要到一分钟也好,并不知道时间的沙漏会使我们越陷越深、越要越多。
“听说你又招新秘书了?还是个男的?”
“嗯”我暗笑,他倒是消息灵通。
“为什么要挑他呢?”安的话里多多少少有些躲闪的味道,我尝出来了。
“你会不知道吗?”我逗趣的谄媚道。
安没有再说话只是像平常一样希望时间过得再快一点,这样梁美山和那个男人之间的距离也就能拉得更远一点。
“哎,干嘛不说话了”我故意拖了个长音,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学他平时的样子说话,活像是个怀春的姑娘。
“梁美山,我真想知道究竟要多长时间,你才能忘了他。”安任重道远的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道,我愣了。他从浴缸里站起身子,背影充满着十足的男人派头,我知道他生气了。
这些年我和他和所有的一切表面上都变了,我们都懂得往我们认为正确的方向努力的改变着自己。可是我呢?还是没有变过。我觉得我很对不起安,他教我学习快乐忘却过去,可到头来我能还给他的只是一个记忆中令我感到软弱的名字。
我也从浴缸里站起了身子,围上一块大毛巾就追上了他,我在他耳边说;“我当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先他招了,再把他推到。”
“真的。”他低了低视线轻声的说。
“真的。”我回答完对他抛了个媚眼,之后我们开始大笑。
每次我告诉安我又有了新搭子,他都不会不高兴反而会很开心,他从不会问我有关于对方的任何消息,比如他是干什么的,我们怎么认识的等等,最多过一段时间问我‘你们分了吗?’我不知道为什么作为好朋友他从不关心我的感情,只知道他好像很自信我不可能会成功。也许,是他不相信我能遇到爱情,已经真正敞开心扉,再或者是他觉得我在故意证明自己还是有性能力,这件事本身就很好笑,反正这些年我过得很寂寞。
你说完全孤芳自赏那也不可能,就像那些妓女所说的;男人都是有需求的没有一个例外,所以她们永远不会失业。是的,除非我被阉了,不然无论有没有喜欢的对象我想我都会有勃起的需求。
说起勃起,我的第一次是记不起来了,最后一次跟谁好像也记不清了。是的,不用猜,我的确很想懦弱的把自己丢进一个充满着泥浆的沼泽里,让里面最污秽的一切把我湮灭。看着其他人这么做都没有从中得到解脱,可我还是懦弱地在最后踏出那一步的时候,低下了头把自己喝得烂醉,希望通过别人来决定自己的命运,结果那一天遇到了安。
如果那一天没有遇到安,我知道我完了。
“你是想让那些人轮jian你吗?”那一天我只记得看了安一眼之后就醉晕了。他背我回家的路上,由于我一直不肯告诉他我家地址,他后来每次说起这事儿都会打趣道;你知道吗!你啊!那个时候就像是一个有处女情结的老妈子,一把年纪了还跟我玩绕圈子撒娇。
第二天,我一醒来发现我不在自己家里的时候,身体一动不能动,我可怜自己出卖的不是身体而是灵魂。我把它丢掉了,我从此以后没有灵魂了,当我在想我还有什么的时候,竟然想不出来?对我来说,谁让我下的地狱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不是已经身处在地狱里了。
第3章 对过去说不?
(你是一根蜘蛛丝,平凡无疑又会闪闪发光)。
记忆里那一天天气异常的好,我坐在窗口旁做作业,太阳出来了,一阵阳光在我不知不觉的时候从我房间外射了进来,我虚掩了下眼睛,一根蜘蛛丝突然进入了我的视线,让我无意识的联想起了你。
阳光晒在上面,它自由地摇曳在风中,折射出色彩斑斓的彩光,奇异又美丽。它是那么不惹人注意的住在那儿,几乎从没人注意过它。它的一生只待那一点点光茫,便可等到那一个发现它神奇的人。
我相信我是被上帝选中来发现你的人,我也相信只有我能看到你这根蜘蛛丝?
周一上午办公室~
“老板”新秘书召唤着我,我的灵魂随着一根记忆中的丝线降落在了肉体里,一切又突然变得安静、非常安静。
“干嘛?”
“没事”他欲言又止,眼睛滴溜乱转。
“有话就说,欺瞒老板可是会饭碗不保的。”我摸摸额头,头很重。
“我没有话要说,只是?”
“只是什么?”我的眼神开始严厉起来。
他转过身子面向一堆本来就很整齐的文件摸了起来;“我只是觉得您很奇怪。”
“有吗?”我突然很好奇,我心里自问道;我奇怪吗?我怎么可能奇怪?从没人对我说过,或者有人说过,还是说太久了我忘了?
“有啊!您不像是他们说的工作狂,这几天经常在发呆,都没有见您说过话。”我怀疑他嘴里的人是我吗?我在办公室竟然会不工作、还发呆,这太诡异了。我是那么热爱工作给我带来的满足感,我甚至不愿意浪费时间离开这里去休息。而现在我却真真切切地不想去工作,这双手碰也不想碰任何无关与他的事情。
这是其中的另一个阶段吗?我真希望这是彻底解脱前的最后一个阶段!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做我秘书吗?”
“不知道!”
“因为你是男人!”顿时我觉得我被我自己的诚实给吓到了,我想无论接着我会说出怎样的一番辩解都好,光凭这一句话我相信我足以抬头挺胸的将它说完。
“为什么?”他的心里现在一定又好奇又乱。
“因为我所有的女秘书都想当我老婆。”我哼笑了一声,闷闷地低了个头望着桌子上自己交叉的双手面露微笑。
“哦”我羞涩的笑开了花,那些秘书无一不是他望尘莫及的口中鲜品。
我一声不响感觉累极了,我说的好累,是累到了几乎可以昏死过去的地步。可奇怪的是,我的身体同时又可以心跳正常、呼吸顺畅、行动自如。
我想,我需要放个假什么的,好好去休息一下。我请了一个长假,远远的离开那个新秘书、离开了一直占据着我整个生命的工作。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会去哪儿,当然我也没有可通知的对象。安,自始至终没有出现在我当时的思绪里。
当我静下来,发现已经静静地在床上躺了两天。两天里,我不吃不喝只是一动不动躺着,一时睁着眼醒着,一时闭上眼醒着,开始我知道自己很难受想反抗,不过只挺了一会儿我就开始任其自由了,我清楚自己一直就那样醒着过了很久或者只是一会儿又加了一会儿。
这就像好像是人初始的本能,当遇到危险的信号的时,本能会告诉你是反抗还是逃走。当我既不想反抗也不想逃跑的时候,我想我已经再没有快乐起来的可能。
我不坐起来看日历,我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躺了那么长时间,这种感觉好久没有过了,就好像一具尸体一样,除了不会僵硬发臭以外没有任何差别。
你让我说出在这段时间里都想了什么,我可以告诉你;我甚至没有思考过什么,想过、记住、回忆过一些什么,只是静静地呆在时间里被追赶着一动不动而已。
我哪儿也不想去!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这样呆着好像等待着什么一样!
又过了一会儿,我发现饥饿感驱使我走到了大街上,我已经忘了上一次穿着拖鞋出门买东西是哪年哪月的事了,我每天都是整整齐齐地穿着西装开着车去上班或在下班的路上,甚至除了几个固定的地点我都不用去踩其他的地皮,连这样悠闲的叉开腿走路我都几乎快忘了。
我低着头,走着,根本没想好我要去哪里!只是插着口袋摇摇晃晃的走啊走,突然我闻到一股食物的香味,食欲命令我停了下来。
这是一家日式拉面馆,从外面看还算干净,我往门里伸了伸头,一个客人也没有客堂里还算干净没有苍蝇。我一向都只吃指定的工作餐,基本不会来这种小店吃饭,不过现在也不管了,我只想快点坐下来,我真的不想再走一步路了。
点了一碗面,夹了没几筷子很快就没了胃口,肚子叽里咕噜一顿乱叫,我勉强咽了几口之后又开始往远处放空,发起了呆。
“您还吃吗?”
“不好意思!”我想我一定是坐了很长时间,不然不会被人家嫌弃到赶出去的地步。我站起身子,脚下很飘,付了钱就出去了。
身边再一次是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声音都消失,我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啊走。天天渐渐的黑了,我才发现自己不知道走到了哪里!一看周围,我迷路了,这是一条我不认识的路,从来没有来过,我回过头返回去走,想走到大路上打车回家。
走到街上,过了马路突然看到一个大操场,走近一看前面就是一个中学。虽然已经放学所有的灯都熄了,不过在路灯的照明下,还是可以看清楚教学楼一共有几层和每一层几年几班的牌子。
我想大概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的学校和操场都是一摸一样的,因为它们最终都会送走少年们四季分明的青葱岁月,只为他们留下一段或一些难以言喻、铭刻在心的回忆。
我跨过并不牢固的铁栏杆走到操场中央,那里基本没有光到处一片漆黑,可我却能看清所有的路,或许我早已经不再需要运用视力,只需要通过记忆力就能大步向前。我神奇的在漆黑一片的时空里酣畅淋漓的奔跑着,不一会儿就大汗淋漓,我笑了,心里很痛快。我不能告诉你,我究竟在这几圈里发生了些什么,我只能说,我累到想哭,只是累到想哭而已,没有别的,什么都没有。
我想知道为什么去到哪儿,都放不下心里的这块石头,我真的觉得带着它好累。究竟是谁在逼我继续走向深渊,是我自己还是你?是我始终不愿意满足我自己,还是你已经变成一个噩梦让我逃无处可逃。
我劝过我自己放弃你,也强迫过我自己忘记你,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能做的只是一遍一遍重复着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你甚至根本就没有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吕盟,我爱你。”我跪下,大叫一声。
耳蜗里的回音不断重复好似深谷,我从没有鼓起勇气对任何人说这句话,它一直零碎的被存放在脑海里,我从没完整的把它们拼起来过。
我是一个胆小鬼,为什么我会那么胆小呢?我甚至有毁灭世界的想法和杀死自己的胆量,却没有对你说一句话的勇气、说一句真心话的勇气。
我还应该为了过去没有跟你告白、没有跟你解释而感到后悔吗?为什么我还会那么傻,大半夜在这里胡思乱想,大呼小叫,好像自己突然有了可以穿越时空的法力,而我已经准备好再重来一次的时候改变历史。
“我想见你。”我呆滞着许愿;我知道再让我见你一面我就会死心。我也知道,我又哭了;因为如果我见到你,我一定不可能死心。
或者我该雇一个人,雇一个世界上最像你的人,可以是你的亲戚什么的,然后让他出现在你以前的家门前狠狠地给我一个耳光,接着一切都结束了,我解脱了。
可那个人会在哪里,我要去哪里才能找到一个那么像你的人呢?
愚蠢的想法好像洪水一样向我冲过来,让我感觉自己突然变得又蠢又很专注于这种逻辑。
我对人生的所有想法好像都死掉了,我又开始有了自暴自弃的想法和做法,这对我来说绝对是致命的一种开始。
我开始嘲笑自己的无能,我一直以来伪装成一个无坚不摧的巨人,但实际上我不过是一个可以被自己摧毁的人。这个笑话太好笑了,实在是太好笑了。
“老板”
“啊!”梁美山又回来了吗?
“您没事吗?”
“没有啊!”我左摸摸头,右找找笔,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只知道怎么时间好像根本没动过就又回来了。
“您是不是还不习惯,毕竟休息了一个月嘛!”
我低了低头,回顾这一个月,才恍然感觉我原来已经放了一个月的假!我怎么感觉只过了一天而已。
我叹了口气,没有半点自觉。
“您是不是有心事?”
“没有啊!”我习惯性的对别人保密道。
“明明就有,您看您又叹气了。”这小家伙还挺爱管闲事的,我正眼的盯着他看了一眼,板着脸。
“你觉得我会有什么心事?”
“肯定是女人。”我哼笑了一声回道;“鬼话连篇”,我转眼一想他说得倒也没错,虽然不是为了女人,不过这事倒也有三分关系。
他看我脸色不对,老气横秋的搭岔;“别狡辩了,肯定是吧!”看我不响,他像是抓住了我的把柄似的,把这事儿说的有声有色;“被人甩了吧?”
真想跳起来给他吃一顿教训,可想想他的话,多少摊开了一点我的心思。
“说吧,想怎么样,别看我样子不怎么样,泡妞可是很有一套。我女人漂亮着呢!”看他的得意劲儿,我哭笑不得也跟着他找趣道;“那你泡过最猛的妞是怎么弄到手的?”
“最猛的?没看出来您还喜欢重口味!”他摸着下巴开始头脑风暴。
我看着他觉得又好笑又失落,他如果真的可以让我成功,我宁可让他做我的位子。
“别废话了,工作时间,快出去做事。”我冷不丁的敲了敲文件,打断了他。
他吓了一跳,整个人一机灵,马上往门外头,一句话都没回。
我不想听,更不要去想,只是他一直在缠着我,连别人都看不下去了而已。
这天下班很晚了,一辆出租车都有看到,我沿着马路走啊走,公事包里的文件好像会吸水的海绵变得越来越重,我的脚步也越来越重头也是越来越重,眼前突然一片漆黑又一阵闪光,我失去了知觉。
如果就这样死掉了,那该有多好啊!一切的一切都可以结束了,没有痛苦没有眼泪,再也没有记忆可以折磨我,甚至不会再有感觉,世界上不会再有任何的一个人令我感到痛苦,那不是太好了吗?
我没像现在一样,盼望这个世界上能有神的存在,让我重新开始这一切,无论是进入地狱还是天堂都可以,我不想跟他呆在同一个可以碰到又不可以见到的地方一起活着。
“我好难受。”我在家里的床上还有感觉,说明我还没有死啊!我还没有睁眼就能感觉到了失望,我闭着眼睛开始流眼泪。
“梁美山。”好像有人在叫我的名字,他扶起了我的头,他认识我,会叫我的名字,是安吗?是安吧!
“安!我好难受,我好累!”我抓住安,开始闭着眼睛大哭起来。有一只大手抱着我,轻轻抚着我的背,我不住的抽泣,好几年都没有这么伤心过了。
“没事了!”他重重的说着好像巨石一样的几个字,让我真的相信会那样。
我在他的怀里睡的好香,泪也干了,心也好了,如果每一天都要经历一次心碎才能感觉到这种心安,我愿意花余生的时间去饱尝这种心碎与心安,在放弃与坚持中继续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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