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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正宫娘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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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骷髅”冷笑着抓起女人的头发,让她的脸对着自己。“怎么?为你前男友伤心了?”
“黑骷髅”嘴角带着笑,可是眼睛里却一片寒光。女人心叫不好,于是赶紧哄他。“我对那个赚钱机器根本就没有一点感情,你胡思乱想什么呀~~~诶,讨厌啊你,别这样看人家~~~”
“呵呵呵。”“黑骷髅”冷冷笑了三声,突然招招手。“去,叫坝头进来。”
坝头好像是什么不同寻常的人,女人一听这名字后背就僵了一下。“黑骷髅”呵呵笑着,说:“这混蛋总裁惹你不高兴了,那咱们教训他。坝头最喜欢漂亮男人了,刚才他都在后面求了我好久了。宝贝儿,让不让坝头进来,你做主吧。”
“黑骷髅”明显在试探女人的心意,含笑的眼睛里满是阴毒。其实像这种刀尖上舔血的绑匪是不会容忍别人一点异心的,今天不管女人点不点头,她大概都活不了了。
毕夏在一旁听得心如战鼓,他用力攥着不省人事的郑宫,用迫切恳求的眼神看着女人。“别点头,郑宫就算不好至少也不坏啊对不对?他给你买礼物,你们一起共进晚餐,他还对你笑。”
“是嘛宝贝儿?这么说他还对你挺好的啊。”
“诶呀你胡说呢,我才不管他好不好,我只要有你就行了。”看得出女人有一丝不忍,可是权衡利弊后当然还是选择自保。“那个坝头是你好兄弟啊,既然他都求了你好久,那我这个做大嫂的做主了,今天就让他开心一回了。”
“呵呵。”“黑骷髅”冷冷一笑,招招手。“叫坝头进来,说嫂子有好东西犒劳他。”
看着一个身材不高但是异常精悍的男人走进来,毕夏下意识地把郑宫抱得更紧。
“黑骷髅”用脚尖指指郑宫,冷笑道:“本来不打算给你的,不过你嫂子开口的,赏你了,正好昏着呢,自己抱进房间去吧。”
☆、十五、天赐狼缘〈本卷完〉 (3304字)
“谢大哥!”叫坝头的精悍小个子搓着手走上前,寸光鼠目中满是邪念。他拿了钥匙过来,解开郑宫脖子上的链子。
毕夏一看郑宫居然成了被别人觊觎的对象,不由得全身都激烈颤抖起来。“你们别这样,你们不过是要钱,干吗要做这种事?”
“嚎叫什么你?”坝头一拳揍在毕夏胸口,打得他半天喘不上气。
这个坝头好大的力气,郑宫一米八的身躯被他打横抱起居然一点不费力。只是郑宫上半身仍被毕夏牢牢箍着,并且一副不死不放手的样子。
“放手,不然老子待会连你一块伺候。”他鼠目对毕夏一扫,突然邪邪地笑起来。“虽然看着成熟了点,但长的不赖。”
毕夏死死抱着郑宫,两只手紧得咔擦作响。“放过他吧,他跟你无冤无仇。我们知道我们最后都是活不了,难道死也不让人死得干净吗?”
坝头被纠缠得不耐烦,最后冷冷一晒:“你是不是也对他有意思啊?”
毕夏一僵:“你什么意思?”
“别装了,是不是‘道’上人我一看就知道。真要那么不甘心,等老子享受完了再便宜你也没关系。”
毕夏二十八年没遇过这种羞辱,坚毅的面孔通红一片,吼道:“你们到底是不是人?”
“他妈的!”坝头被惹急了,脚往毕夏肚子一踹,一把扯住郑宫。“我看你活得不耐烦了,找死呢!”
“郑宫!郑宫!”眼见着郑宫被拽走,毕夏勒在一起的十指一点一点滑开。他焦急地喊郑宫的名字,祈求他这时候能醒过来。“郑宫!醒醒啊!”可是郑宫苍白的脸垂在坝头手臂下,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嘿嘿,醒了结果不还是一样?你叫醒他不是害他?”“黑骷髅”在一旁冷冷笑道。
“求你不要这样!他才二十几岁,你要是有儿女,一定也和他差不多大,你们有点人性好不好?”看着郑宫了无生气地被坝头抱走,毕夏大喊着追上去。
“我儿女要是有他这个能耐,我也不用来干这行当。”
“不要!郑宫!——”看着坝头把门关上,毕夏心痛如绞。可是这时链子被“黑骷髅”一踩,他往前冲的身形一滞,接着猛然朝后摔倒。
毕夏仰面躺在地上,只觉得心急如焚。他不是给自己伤感,而是想到郑宫那么年轻又前途无限,现在却要毁在这里。突然恨不得和这群人同归于尽,甚至想到要用自己换郑宫。
坝头的房间里安静了不多久,很快就响起床柜碰撞摩擦的声音。
“坝头,你悠着点!”“黑骷髅”呵呵笑着,一边狠狠亲吻怀里的女人。
房间里坝头好像是被老大的声音鼓舞了,于是床柜的声音更加大肆盛行起来。只听轰隆一声好像柜子倒地了,再又听见嘎吱一声好像桌子腿断了,最后突然传来“啊!”的一声惨叫。
“黑骷髅”才知道里面不对劲,一把抓住毕夏后颈项圈,拎着他踹开房间门。
“你敢逃我马上杀了他!”“黑骷髅”踩着毕夏腿弯让他跪下,头颅抬高,一把短刀冷冰冰抵着毕夏喉咙。
房间里明显经过一番搏斗,坝头脸朝下昏死了,而郑宫蹲在房间的一条通风窗上,手举起抓住头上的窗弦。
他瞳孔黝黑眼神明亮,目光落在正给挟持着、一身狼狈的毕夏脸上。
毕夏看郑宫一眼,突然闭上眼。“走吧——活一个总好过都死了!”他说的是真心话,真心觉得郑宫能活,真好。可是话音未落头部被“黑骷髅”用刀柄狠狠一砸,接着眼前就黑下去了……
醒来前毕夏闻到了鼻尖的药水味,有点苦。他小时候最怕上医院打针吃药,所以这消毒水味一刺激,人就清醒了。他张开眼朝四周看,只见一个护士在床脚抄抄写写,侧面两个警察正端详着他。
还活着啊?——脑子里第一个想法。
第二个想法——下回再也不坐大人物的车子了。
“毕先生,你好一些吗?方便的话给我录个口供,我们要尽快把那群不法分子绳之以法。”
“他呢?”毕夏声音沙哑,心里因为死里逃生变得非常空旷。他突然很急切地想知道郑宫的处境,想听到他平安的消息。
“额……”警察忍不住皱眉,目光闪烁间微露同情。“毕先生,我知道你会难过,可是你能活下来已经难得,暂时不要多想了。”
毕夏眉心一揪,双眼立刻涨的通红:“死了?”
“还没有还没有,但是搏斗间他被重伤了,现在正在重症病房等待进一步治疗。”看警察的表情,大概是伤的非常严重。
毕夏鼻子一酸,眼泪从鬓角滚下来。“不是叫他走吗?——活一个好过都死了啊。”
“我们去的晚了一步。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看就知道你们感情很深,他那么爱你,当然没办法抛下你自己逃走。”
“?……”
“你没死吧?”
正当毕夏混淆在那句“他那么爱你”中的时候,郑宫坐着轮椅进来了病房。
“还活着。”听见郑宫的“问候”,毕夏下意识地答道。“你呢?你不是在‘重症病房’吗?”这就能坐轮椅出来了,这算哪门子“重症”?
郑宫手吊在脖子上,头上缠着纱布,他脸色苍白,但是精神不差。
等警察走了,他转动轮椅来到毕夏床头。“重症的是那个女人,搏斗时她被绑匪刺了一刀。警察把她当你女友,以为是被绑匪一起绑来的。”
“哦。”谈及那个背叛了郑宫的女人,毕夏不知道为什么喉咙有点发紧。于是看着郑宫吊起的手臂,问:“你怎么还是受伤了啊?当时不是叫你走吗?”
郑宫黝黑的眼睛看着窗外明亮的天空,表情淡淡的:“知道被别人背叛的滋味,所以不想再背叛别人。”
“你……当时一直醒着?”
“嗯。”郑宫点头,平静的面孔下不知是否掩藏了心痛。突然他转过头,用挑剔的眼神看着毕夏。“下次抱人的时候别从后面搂住,我喘不过气。”
“好。不过下次装死的时候也别太逼真了,我很累的。”
“嗯。”
……
“我和他的邂逅就是这样的,冷冰冰的,一点都不浪漫。”说话说到喉咙发干,毕夏脸颊微微发红,眼睛不由自主地穿过窗户,失神地看着对面的郑氏大厦。
小江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总经理,二十出头的男孩儿了,却哭得像个兔子:“都‘生不同时死同穴’了还不叫浪漫啊?——你们能活生生站在我面前就已经是本世纪最大的浪漫了。”他抽抽鼻子,手边撒落一大片纸巾。“那后来呢?你们怎么开始恋爱的呢?”
毕夏还沉浸在回忆里,突然听见电脑自动刷新的声音。他吃了一惊,于是仓促地对小江说:“快十点了,还不做事去?”
“哦,总经理再见。”
看小江关门出去,毕夏这才心虚地看向电脑。
只见屏幕上鼠标自己移动着,接着自行打开了一个视频窗口。这一年来郑宫的黑客远程毕夏电脑都远程惯了,几天不见鼠标自己移动毕夏都觉得怪。
窗口里面郑宫一脸沉默,漆黑的双眼深邃一片。
毕夏小心翼翼的,对郑宫笑笑:“你怎么有空来看我?”
“看了你快一个小时了——毕总经理上班上的很闲。”郑宫一动不动地盯着毕夏,盯得他后背都开始发凉。
毕夏心里知道不妙,于是解释道:“你不会怪我把过去的事情说出来吧?放心,你给人抱进房间那段我跳过去没说的,不用生气的吧?”
“哼!”郑宫冷冰冰地哼了一声,低头把手中的文件翻得哗啦啦的响。毕夏忍不住苦笑:这下不好了,一定是生气了。
毕夏望着视频里冷冰冰的郑宫,突然来了兴致。“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当初到底是怎么爱上的?”
“不记得了。”
“真的不记得了?”
“嗯。”
“也是啊,因为我也不记得了。”
一道冰凉凉的视线突然从视频里杀出来,毕总经理呵呵一笑,说:“对不起,我其实记得的。”
毕夏笑得很满足,窗外东升的红日印在他的脸上。他忍不住打个哈欠,盯着视频里恋人那张冷冰冰的脸。“咱们俩就这样一辈子吧,你说好不好?”
“怎么你还有别的想法?”
“呵呵,没有没有。”
看恋人又冷冰冰地把头低下去,毕夏继续痴傻一笑。
有时候爱情不一定要很多很多情节堆积在一起,但是真的,只要有一点机遇加投缘——就成了。
番外:恋人之与女友
有事?”毕夏小心翼翼。
只听郑宫头也不抬,淡漠地说:“你女朋友又找来了,自己可以解决吧?”
“啊?”
郑宫视线抬起,不悦的神色已经到达临界点:“我说你‘女朋友’找来了,自己去解决!”
“……哦。”
一年多了,虽然自己有个男性恋人在公司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可是毕总经理一直被家庭用“行的端、坐得正”的思想灌输着长大,真要他出柜,这压力他还是有些扛不住。
十年前他离开家乡来到这个城市打拼,中间吃过苦,受过累,在商场中有过跌宕沉浮,可是不管怎么样,他一直听从家庭的教导,正直做人,从来没有做过一件亏心事。这从他公司一沓沓开出去的正规发票里就可以看出来。
所以一年了,他那远在异地的家人还不知道他的恋人已经从Lola小姐变成了郑宫总裁(……)。
五点半毕夏没有急着回家,而是怀着些许忐忑的心情坐在咖啡馆里靠窗的位子。
约莫过了十分钟,一袭丝裙纱衣的女孩儿在他对面坐了,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悲苦。
Lola瘦了,和半年前比简直像变了个人。
“毕夏,我一直在等你来找我。”她一开口就直奔主题,惊得毕总经理一口水差点噎着。
这时一辆耀眼的S600黑色轿车贴着咖啡馆窗户缓速驶过,郑宫不动声色的侧脸从毕夏面前惊天动地地轧过去。毕夏哑然,在郑宫过去之前硬是没敢出声。
“咳咳,那个,想喝什么?”偷偷注视着郑宫走远,毕夏才开口对Lola说话。
“我什么都不想喝,我只想你回来爱我。”Lola找出面巾,敷在面部狠狠地抽泣。“我那时只是生气你没有带礼物来,以为你不在乎我才赌气说分手,我不是真的想分手啊!”
“Lola,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比我好的男人还有很多。”
“我不要!我都见过你家人了,我们明明都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了,我除了你谁都不想要。昨天你老家的人还打电话来给我,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别这样Lola……我家人那边我会解释,但是和你……对不起。”
在一年前的七夕节当天,毕夏被Lola甩了,同时认识了现在的恋人郑宫。老人常说有得必有失,同样有失也有得,只是没想到那晚“失去”的却掉头回来纠缠,这就愁煞人了。
过去一年里毕夏不是没有和Lola说明复合不可能,Lola又和他老家的人有联系,于是又不能把已经有郑宫这个恋人的实情说出来,于是一年了,他俩的分手分的不干不净。毕夏常常想,要是他有郑宫的头脑,是不是早就轻松地搞定这件事了?可是偏偏的,这位好头脑的恋人在这件事上一点都不肯出力。
每当毕夏和他商量这件事的时候,他都只是盯着电脑,不动声色地喝咖啡。
毕夏头很痛。
“我一直在留意你的情况,你身边明明没有别的女人,那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我呢?”
Lola用面巾捂住整个脸,大肆的哭声引发咖啡馆里一片嗡嗡议论声。
“好了别哭了,我送你回家吧。”
“我不想回家!”Lola捂着脸,“我昨天回去我们以前住的房子看了,可是你居然把它转租出去了,你怎么能这样?那是我们一起居住了三个星期的地方啊!有多少回忆在里面你难道不知道吗?你就那么讨厌我?连我曾经住过的地方都不愿意再住了吗?”
“房子我本来不打算转租的,可是空着也是空着就转出去了。”毕夏对Lola笑笑,眉眼间有点尴尬。
其实他并没有打算离*子,可是有一天他回家发现家里来了一家陌生人,并告诉他这房子他们已经租了。毕夏正莫名其妙,郑宫的助理在一旁等候多时:“总裁请您过去,以后您就住他那边了。毕竟是恋人嘛,还分居多见外?”
想到郑宫那时候的霸道行径毕夏还忍不住苦笑,但是嘴角却不经意泄露了甜蜜。
“我知道你换房子了。”Lola伤感地抽一口气,突然握住毕夏放在桌子上的手。“我可以去看看你现在的家吗?——我不打扰你以后的生活,只是希望在特别想你的时候去看看你。你放心,等你将来有女朋友了,我保证不会再打扰你的,这点要求都不能答应吗?”Lola见毕夏眼里强烈的拒绝,立刻抽抽搭搭地又哭起来。
Lola一哭整个咖啡馆的人就对毕夏眼神射杀,寒气压迫得他有些抬不起头。
“别哭了,我、我……我带你出去逛逛吧。”
结果到了街上Lola还是哭,只要有人的地方哪儿都是无形的压力。
毕夏二十八岁了,仍然对好哭的女人表示无力。这时电话响了,是郑宫的助理打来的。
“毕总经理,总裁临时出差,现在即将登上去往伦敦的航班,所以接下来的几天您大概都见不到他。总裁请您照顾好自己,他在英国会想念你的。”
“什么?”助理后面那句“照顾自己”和“会想念你”自然不会是郑宫说的,可是前面的话着实让毕夏吃惊了。“郑宫现在在用哪部电话?告诉我,我要打给他!”郑宫有八台电话,四台商务四台家庭。而且这八台他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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