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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太诱爱 作者:熊猫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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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坐对面床边的失主林雪儿冷冷地盯著我,那表情明明确确当我是偷她钱的小偷。
  “我没有!”我愤然地站起来,气得两眼直冒热浪。
  “平时我们都在一起,出出入入只有你一个人待在宿舍,不是你拿的还有谁?我看就是你偷的,那天雪儿不见钱,你还买了袋那麽贵的水果,平时就不见你这麽大方,你哪有钱?!”李瑛一说话,就少不了陈婵婵这个跟屁虫,指著我的鼻子无理取闹,两眼满满的鄙夷。
  简直就是强词夺理!恶意诽谤!
  “我没有!我买水果又怎样?谁说穷的就不能买水果了!?我自己一个人,还不是你们排斥我的!可笑,她的钱不见了,凭什麽说是我偷的?我谁偷,谁死全家!”
  再也气不过了,我委屈地眼泪一颗颗地落了下来,如果说平时我就不够她们伶牙俐齿,现今她们一众围著我,我不知道要怎麽去澄清,怎麽去反驳,只能口不择言,只能辱骂诅咒。
  争吵的声音终是引来了隔壁舍员的围观,越来越多的同学聚到宿舍门口来,看戏般瞧著我们,交头接耳地低声窃窃私语著,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
  我现时只觉得自己犹如过街老鼠般忍受著她们的喊骂,面子,声誉,人格,通通在她们的携手围攻下显得不堪。
  “真的拿了的话,拿出来不就好了麽,大事化了啊,传到老师耳里也不好听啦。”一直坐在一旁的张佳梦忍不住了,和事佬般低声对我劝道,言语中的肯定直定了我的罪行。
  我的心犹如吃了黄连般有苦说不清,再也忍不住了,泪狂澜般潸潸而落,模糊了我的视线,更加令我看不清她们那些人的嘴脸,我疯了似地咆哮起来,“妈的,我没拿!我没拿你们的臭钱!谁拿谁他妈的死全家!你们凭什麽说是我偷的!?有种就去报警啊!妈的,我要报警!”说著,我声具泪下地掏出手机,愤然地准备按110。
  无论她们怎样欺负我,排斥我,这些事我都可以忍。但我的自尊不允许被人如此地侮辱,小偷的罪名我是无论如何都忍受不了。抓贼是吧,我就让警察在抓这个厚脸无耻的贼!
  “喂,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这种事闹到公安局还要脸麽。”刚按了1字键,就被李瑛一手打住了。
  “怎麽,你们还要脸吗?我就不怕,我没偷,我要找警察来给你们抓小偷!”我气得直打哆嗦,狠狠地瞪著她,瞪著她们每一个虚假的面容。
  “你别以为你敢报警就能证明你没偷,我我们只是不想这事闹大了,让人家以为我们这里出小偷。”陈婵婵吹鼻子瞪眼地也上来制止我,“这事闹出去,谁都不好看。”
  “哼,那一点钱不见就不见,我也不稀罕,做贼的迟早天打雷劈。”当事人林雪儿起身恶咒了一句,便和一脸鄙夷的梁敏拨开门外的观客走出了宿舍。
  “切。”其余人一见林雪儿走了,冷然地瞥了我几眼,立即尾随而去,门外的一众人在我还没回过神前也全迅速地走光了。
  空荡的室内只剩下我一个人,我颓然地坐在床上,潸然的泪水悄然无声地流著,我死死咬著唇不让自己哽咽出声,所有的委屈如潮涌般卷袭而来。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麽,我已经这般容忍了,却还是这般被侮辱
  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我不想再见到她们这些人,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宿舍也不想再待下去了,我跑到平时常待的偏林,拿出手机就给老妈打电话,心里满满的苦楚欲要倾吐。
  ‘妈’电话一接通,我的声音就禁不住哽咽起来。
  ‘默啊,有什麽事啊?嗯?怎麽了?’那一头传来的是老妈温润的声音,带著几分疑惑。
  那一下子,心底强忍的委屈再也收不住了,狂澜地宣泄了出来。我仿佛回到小时候,受了伤就会向妈妈哭诉,继而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大哭起来,‘呜呜呜妈妈呜呜妈妈’
  ‘怎麽啦?你哭什麽啊?发生什麽事了啊?’老妈的声音越是急切,我就越是哭得激动。
  ‘呜呜我不想在这里了,我呜呜我想回家我不要在这里了。’
  ‘什麽啊?你想回来?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呜呜呜我不想待在这里了不要在这里读书了呜呜呜’
  ‘不想读书?为什麽?’老妈惊讶的声音传来。
  ‘不想在这里,我想回家呜呜她们说我偷东西,我没有我想回家她们都欺负我呜呜呜’说到这里,我的泪水更加凶猛起来,泪眼模糊地望著四周,眼前的环境仿佛陌生了起来,我有种说不出的孤寂而茫然。
  忘记了这里是我当初的选择
  ‘你偷东西了?’从手机的另头传来老妈难以置信的声音。
  ‘我没有!不关我事,是她们冤枉我!’一听到老妈的怀疑,我立即尖叫反驳,谁都可以不信,可是亲生父母不可以不相信自己的儿女。
  ‘不是你偷的,那关你什麽事了?她们怎麽这样,你去告诉你班的老师啊。’
  ‘她们说我偷她们的钱,她们就是这样,没有告诉老师,我想打电话报警,她们不让。’抬手擦了一把眼泪,我哽咽著向老妈倾说著,心里满满的无措和怅然。
  ‘什麽人来的啊?怎麽能这样!你去告诉你老师啊,不是你偷的,不用怕她们!我等下就给你老师打个电话,我就不信了!’老妈愤愤然道,‘说吧,你老师的电话是多少?’
  听著老妈相信我的话,我的心底涌起了点点暖意,委屈,无措倏时变地轻浮无物,那些怨怒也悄然无息了。
  心情缓缓平复了许多,我掖起衣袖狠狠地擦掉脸上的泪水,吸了吸鼻子,‘算了,妈,你不用打电话给老师。’
  ‘为什麽?那样她们不就更欺负你了吗?’
  ‘哼,我才不怕,我量她们也是不敢告诉老师的,真正做贼的人一定在其中,我刚才还说报警呢,她们怕死了。’揉了揉哭得酸痛的眼睛,我继续道:‘就算跟老师说了也没用,她们几个人几张嘴,我也说不过她们的,怀疑的人最终还不是我麽?’
  吃亏的还是得要吃这个亏,我也知道我平时独来独往,很多时只有我一个人在宿舍,如果说起嫌疑,的确是我最大嫌疑,即便报警,或许警察叔叔也会认定我最有嫌疑了吧。
  ‘那这样怎麽办?你真的不想读了吗?可是’
  ‘我是不想在这里读了。’我的眼眶再次一热,丝丝委屈从心缝里钻了出来。
  ‘可是,学费都交了,转学的话,又是一笔。’老妈隐忍地说著,听得出她在犹豫。谁都知道,大学的学费压下来,普通的家庭勉强可以支持,可我家并不富裕,老妈老爸也不知熬了多少辛苦。
  这些,我一直知道,是取舍不得的,我也一直心痛著父母所付出的每一分钱。
  ‘算了,没事了,我只是说说,也不是真的想不读,那些人忍忍没事。’我低声无奈道。
  我知道,我没得选择,即便我现在逃避了,如果我学不会和那些人相处,我到了别处不还是会遇到那些人麽?
  ‘不用我给你老师打电话吗?或许打个电话给你的老师,解释解释?’老妈的声音似松了口气,念叨著要为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不用了,我们没有实质的班主任,都是些授课老师,不管班别的,你要告诉哪个老师嘛。’
  ‘那打电话给校长!’老妈不屈不饶了。
  ‘呵呵’一听到老妈这麽说,我忍不住笑出声,‘妈,你以为校长很好找麽,人家可是用专线的。’
  ‘那唉,默啊,妈知道委屈你了,你从小到大就文文弱弱的,也没离开过家一天,所以你也不懂那些人情世故,也因此吃亏。可是为了我们,为了你自己也好,你要好好读书,读好书才不会被别人欺负。这个世界多了是那种人,你哪能一一去计较?妈知道你是绝对不会偷东西的,即便我们家没有的,你也不会拿人家的。妈知道家里是穷,可是我们穷得有骨气,知道麽?’
  ‘嗯。’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泪又收不住滑落下来,‘我知道。’
  这是老妈第一次语重心长地和我说的这番话,为人父母做的事都是为了自己儿女。我知道他们也受了不少气,家境不好,总少不了别人的指点。这些我都看在眼里,一直以来,我都没有今天领悟地这麽透彻,为了家人,为了自己,我该做好自己该做的。
  小小打击算得了什麽?我不会低头的,也不要屈服,绝不!


假面
  和老妈打完电话後,我静静地一个人想了很多,想了很久。有些人有些事,匆匆一别,只是过客,无论他们做了什麽,无论发生了什麽,改变的是自己,即使改变了,至少也要学会如何面对。家人不会一直守护著自己,自己终是要长大的,没有了庇护的羽翼,就必须学会自己保护自己。
  拿出手机,手指踌躇著是否要按通话键,打电话给游星辰,和他哭诉委屈?
  可是
  和他说这些有什麽用?狗血剧情的起因只是因为他的一袋水果,这个缘由说出来还不是责备他麽?除了父母,没有人比他对我更好。他疼我,惜我,这些我比任何人都了解。
  已经不会用言语去诠释了,我不知道要说些什麽,潜意识里我也不愿告诉他。学校是我选的,为了追寻他的足迹,为了了解他的所有。
  那些牵手的日子,那些追溯的步伐,还有那份美味的清水牛杂,这些都是他的过去。
  虽然所遇的这些事不在我预想的范围内,但我终究不想让他知道这些,知道了会怎样?却还是不愿告诉他。
  犹豫了半会儿,我终是将手机塞回裤袋。现在是午休时间呢,平常这个时间,他上完课都累地趴在办公室的案桌上小憩,在休息吧,不要打扰了。
  稀疏的树叶遮不住当空的烈阳,斑驳刺目的阳光照射下来,道道白芒眩花了我的眼,眼睛不知道是哭多而感到酸涩,还是被阳光刺的,眼眶缓缓地热烫起来。
  说好不去想那些事了嘛,怎麽总是揪心过不去
  突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顿时打破了此刻的幽静,“咦,莫默吗?我怎麽每次见你都不午休的?”
  说话间,人已经来到我身旁的石凳,自然而然地坐了下来,我微微措愣地转头,看向来人,勉强地咧嘴露出一抹僵硬的笑容,“邵逸老师,是你啊,你也不午休吗?”
  “嗯,出来走走。”邵逸对我温笑著,直直凝视著我,突地眉头轻蹙起来,“你哭了?”
  “啊?哦,没有啊!就是就是太阳好刺眼。”像是被人洞悉了的秘密,我慌忙扯袖擦著眼睛。
  “是吗?如果你有什麽不开心的事,可以和我说。”邵逸目不转视地看著我,眼中的精明,好像不打算轻易让我忽悠过去。
  “呵呵,没有啦,谢谢老师的关心。”我慌张地起身,无措地揪著衣角,急欲想逃离这里,“那我不打扰老师您了,我先回去了。”
  “给你。”他长臂一伸,拦住了我的去路,同时向我摊开了他的手掌。
  我一怔,几分惊讶地瞅著他的掌心,竟然是颗糖!那个历尽半个世纪的大白兔奶糖!
  我嘴角抽了抽,不明所以地看向他,“这”
  “心情不好的时候,吃颗糖,什麽事都会好起来的。”邵逸扬唇笑了笑,拉过我的手,就将糖塞过来。
  “这这”十分小心地捧著掌心的这颗烫手的糖,我犹豫著要不要还给他。说真的,我现在哪有心思吃糖啊!
  “这也借给你看吧!”在我还在天人合一的时候,他又二话不说塞了一样东西过来。
  那是一本书!几米的绘本!
  这这他是不是童真过头了?
  “几米的绘画是治愈系的,我才刚买的,借你看吧!记得要还哦。”他也起身伸了个懒腰,几分慵懒地打了个呵欠,转头温笑地看著我,“每次看到你总是很多心事的样子,虽然你总藏在自个心里不愿说。但是如果你需要帮忙的话,可以来找我。”
  “老师”我突然不知道该怎麽回话了,心里的阴霾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消散许多。
  抿了抿嘴,我将书宝贝地捧在怀里,勾唇感激地对邵逸笑笑,“我看完就还老师。”
  “不急,你可以慢慢看,什麽时候还都可以。我还有好几套,看完我再借你。”
  “噢噢,几米的绘本都好贵哦,老师你就不怕我看了不还啊,我可能会私吞。”
  “啊呀,老师的书你都敢私吞?”
  “嘿嘿”
  朗朗和风吹过空际,连带著那些烦死也随之吹散在苍穹中
  
  那天回去之後,她们虽是依旧对我冷眉冷眼,不过她们却没有再吱声那件事,就像有心在忽视这次的事情。
  既然她们不动声色,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那我也不会再去争驳些什麽,自己也装作一副什麽事都没发生的样子。
  不过,我改变了自己回宿舍的时间,她们在时我也在,她们不在我不在。即便她们的脸色里明写著我的存在十分碍眼。但我我还是视若无睹地增加我们见面的时间,不为别的,为的是让自己少点非议。
  日子这般地过,仿佛一切风平浪静,不过那也只是没有浮出水面的平静而已
  没多久,我终於耳闻了那些满天飞的流言蜚语。
  那些不认识的班别同学,她们在茶余饭後总会提到某位学生的八卦。听说她偷东西,听说她手脚不干净,众说纷纭。
  最後竟然还鬼扯到听说她和外面的男人有一腿,仗著自己长得也斯文,然後和外面社会上的男人做黑暗交易。所以她总是自己一个人独处,为的是不让别人觉察到她的行踪,如何这般
  我嘴角抽抽,那名绯闻对象,本人不正坐她们面前吗?看著她们说得天花乱坠,我听著都觉苦笑不得。不过这些话对我来说不痛不痒,习惯了,早就没有任何感觉。
  可是,所谓的流言传多了,也会成真。
  这些流言蜚语终於传到了教务处,然後突然有一天课後我被请到了教务处。
  那位作风凌厉,七八十岁的高龄女‘老’师就坐在我面前,几个凌厉眼神扫荡,便语重心长地跟我说了番话。乡土方言的语调加上那口‘煲冬瓜’的普通话,大抵说了些什麽,我挖心挖肺都听不太懂。
  後来她说过了,我也就忘了,不过我记住了她说的这麽一句话,她说,她相信我的,只要我没做过那些事。
  那一刻,我以为自己遇到了清明人,遇到了包青天,欣喜了好几天。
  可是我错了,我彻底错了。
  因为再後来,辗转的道听途说中,我知道了李瑛她们也在我之後一一被请去教务处,不过在她们口中我听到的却是这番的肺腑之言。
  老太婆竟然问她们,那谁谁谁还有没有手脚不干净啊?!
  谁谁谁自然说的就是我了吧。
  莫默。
  这是李瑛她们当著我的面,得瑟的告知我的,宿舍的人也因此更加有恃无恐地对我明里暗里地嘲讽。
  那个时候,我在她们面前没有露出一丝表情,也没有一丝反应,直到我跑到偏林的时候,我才偷偷又哭了一场。
  原来这些都是骗子,骗子!高尚的园丁?
  是的,我心寒了,我一竿子打翻一条船的人。那一刻,我哭得再悲凉也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知道,也只能我独自承受。
  自那日之後,我的心彻底冰封了起来,我发誓不再相信任何人。除了父母,除了我的老师游星辰。
  其他人,所有人都是虚假的,那一张张虚伪的面具。


那些日子
  除了主修的课程外,就数某些老师外授的选修课程最为火热了。特别是那些个长得年纪轻轻,又有几分气质样貌的男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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