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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世子在上-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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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畔也不敢撩拨他。实在他的身体正在恢复当中,大喜大悲,或是情绪剧烈起伏,都会产生影响。这些是曲宽特意交代过的。
  事实上他不仅对眉畔交代过,对元子青也一样。而且因为两人都是男子,说话也就不必那么含蓄,他直接告诉元子青,养伤期间,恐怕不宜动情,更不能太过亲近眉畔。
  但是此刻,他说的那些话分明还印在脑海里,却让元子青觉得,他跟眉畔之间的距离反而更近了。哪怕是什么都不做,只是这样安安静静的躺着,也令人心生欢喜。
  这是一种同之前炽热浓烈的感情截然不同的情绪,如同眉畔想要的那样,感情在这长时间的相处之中、在生与死的考验之中慢慢沉淀下来,看似平淡,却余味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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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梅花糖糕'
  虽然曲宽保证元子青的身体不会有问题,但事实上,在眉畔看来,他却是一天比一天糟糕的。
  曲宽对此的解释是:这是在顺应冬日的节气,生气渐渐变淡。同时他也保证,在自己的调理下,元子青肯定能够保持一口气度过这个冬天,等开春了就好了。
  眉畔怒视他,“你之前没说过还会有这样的折磨。”
  她本以为治疗结束,元子青就会慢慢好转,结果现在看着反而比从前还不如了。进入腊月之后,更是连床都不能下,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
  而曲宽对此的治疗,竟然是让人在屋子里垒了土炕,让元子青睡在上面。
  到这时候,他的节气说在眉畔这里,根本已经成了胡说八道一般。尤其是每次进出元子青的房间,青云看自己的眼神,更是让眉畔羞愧不已。
  然而除了信任曲宽,她也什么都不能做。
  这样的日子对眉畔来说,根本就是一种煎熬,她每天守在病床前,甚至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转眼一个月过去,旧岁过去,新年开始。
  曲宽说这是除旧迎新的好日子,于是就在这新旧交替的夜晚,给元子青扎了好几个时辰的针。结果第二天一早,眉畔就发现元子青的气色好了许多。这立竿见影的效果,又要她对曲宽刮目相看了。
  他又能坐起来跟眉畔说一会儿话了。曲宽检查过后,说是已经无碍,继续调养即可。眉畔立刻将对他的不满都说给元子青听,“我竟不知世叔也会骗人,他之前可没说过还会这样凶险。”
  有两天元子青甚至昏迷过去,无论如何都叫不醒,把眉畔吓坏了。
  元子青道,“其实曲神医对我说过的。是我怕你吓着,所以不让他告诉你。反正也只几日功夫,这不就好了吗?”
  眉畔闻言惊讶的睁大眼睛,“你为何……”
  不过她没有问下去。元子青为何,她是知道的。如果是她自己,恐怕也会隐瞒。虽然不能提前知情,到时候会被吓一跳,但总比提前知道了,连着几个月提心吊胆要好得多。
  只是到底还是觉得不快,“你别说,我替你说如何?你都是为我好,不想让我担忧。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一想到这段时间你心里存了那么多的事,却一件也不曾告诉我,又多难过?”
  “眉畔……”
  “我以为我们共患难过,我是你认可的妻子,无论什么时候都能站在你身侧,陪你一起面对。如果你……”眉畔一开始时还只是就事论事,说到最后却几乎崩溃,“如果你不信我,又何苦骗我?”
  她对这样的事,始终有很深的心结。元子青也察觉到了,他此番这么选择,何尝不是要试探眉畔?他希望她能过地轻松些,从前的日子她过得太辛苦了,但往后有他护持,至少一生安稳无忧。
  但从眉畔的态度来看,显然是不能接受的。
  他也爽快认错,“是我不对。我并非有意,只是心疼你罢了。我听行云说,好些日子你都睡不安稳,夜里被噩梦惊醒。好容易治疗结束,你能睡个好觉,若是知道了,恐怕还会继续悬心,我又于心何忍?”
  他伸出手抚了抚眉畔的面颊,低声道,“为我这病,你倒也像大病了一场。”
  无论如何,让眉畔担心,总是因为他的无能。他有时……也想在眉畔面前,显得有男子气概些,而不总是那个固定的,病怏怏的形象。所以他才像承担更多东西。却到底还是……
  元子青摇了摇头,低叹,“我不知是多少世修来的福气,才能遇上你。可你遇上我,恐怕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跟着他,眉畔仿佛从没有过过一个安稳日子。有时候他自己都厌烦了,放弃了,她却还是不肯。元子青都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那么多动力和信心。
  眉畔纵然还在生他的气,闻言却再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哪有你这样说话的?你倒把自己当什么了?别人都是变着法儿要自夸,你倒好,这样自贬。”
  说完又忍不住斜睨了元子青一眼,以帕掩口,眨着眼笑道,“放心吧,纵使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我也认了。”
  元子青也被她逗得笑了起来。轻轻将她的头按在了自己心口。
  因为怕冷,他穿得很厚。但即便是这样,眉畔也能够清晰的听到他的心跳,擂鼓一般的响在自己耳畔,将周围所有的声音全部都挤走了,只留下这一种:砰——砰——砰——
  她闭上了眼睛,“我希望能与你同甘,更能与你共苦。这一次也就罢了,往后若是再瞒着我,我就真的生气了。”
  “这还是没有真的生气?”元子青调侃道,“方才你的样子吓我一跳。”
  眉畔轻轻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也许是房间里实在是太温暖,也许是他的心跳声太有力,总之她这么闭着眼睛靠了一会儿,竟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元子青察觉这一点,忍不住抬手点了点她的鼻子,小小声的道,“逞强。”
  可逞强也逞强得那样可爱,那样让他心疼,心软,心动。
  这个人就像是老天爷特意给自己送来的。
  元子青调整了一下姿势,让眉畔和自己都靠得更舒适,然后也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睡得很沉,没有任何杂念,更没有梦境。仿佛才刚刚闭上眼睛,就又被其他声音给惊醒了。元子青睁开眼睛,眉畔也才堪堪从他怀中坐起身。
  因为是半张脸靠在他怀里,所以那一半脸颊压得红艳艳的,上面还有一两条衣服褶皱的印记,看上去十分可爱。元子青忍不住笑了一声,然而笑到一半,脸色就扭曲了。
  原来方才眉畔一直靠着他的肩,这会儿又酸又麻,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里面叮咬,动一动就让人受不了。
  “压到你的肩膀了吗?”眉畔连忙关切的问,又道,“你方才应该将我叫醒的。或是把我随便放在哪里也好。行云说我睡着了不易吵醒。”
  元子青眼神柔和的道,“给你靠靠不值什么,只是一会儿罢了。”
  眉畔被他说得脸红。——即便两人的关系一再进展,但她却似乎一直没脱了这个毛病。即便有时候壮起胆子主动靠近她,脸颊也依旧是红艳艳的,十分好看。
  “我给你揉揉吧。”她说着就要伸手。
  元子青连忙让开,“不必、不必,缓一缓就好了。”这酸麻最是不能揉,缓一会儿也就好了。越揉反而越难受。连说了两个不必,可见元子青的惊慌。
  眉畔原本还有些意外,转瞬就想明白了,只一双眼睛含着笑看着他,倒让元子青自己不自在了。
  “什么味道,好香。”沉默了一会儿,元子青忽然道。
  虽然是转移话题,但他的确也闻到了淡淡的幽香,想了想,补充道,“应该是花香。”
  “怕是院子里的梅花开了。”眉畔说着站起身,走过去将窗开了半扇,让元子青往外看,“你看那株白梅,是我爹亲手种的,只因娘最喜欢白梅。”
  元子青“嗯”了一声,问,“那你喜欢什么?”
  眉畔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将来也为自己去种,才刚刚褪下的红霞又回到了脸上。她假装没有听懂,“我是个俗人,只喜欢吃梅花糕。娘亲手做的,又软又糯,又香又甜……却也不腻,十分清淡可口。”
  说到最后,已是有些怅然。
  那都是好多好多好多年以前的事了,多到她不去仔细算,竟想不起来的地步。
  元子青当然不知道她的惆怅,只以为是提起父母伤心,便道,“你是你娘的女儿,纵然没学得十分功夫,八九分总有。——这梅花糕你会做吗?”
  “会倒是会。”眉畔谦虚道,“只是味道就差得多了。况且许多年没做,怕是手生。”
  “无妨。”元子青嘴边噙了一朵笑意,“我忽然想吃了。”
  眉畔眨了眨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认识元子青以来,这是头一次听他说想吃什么东西!以前他虽然也按着一日三餐吃,但多是寡淡无味的东西。后来略好了些,也是安排什么就吃什么,从没有说过喜欢或是不喜欢。
  愣怔过后,她立刻高兴起来,“我这就去做。”
  出门时碰见了曲宽,眉畔心情好,招呼他道,“世叔,世子方才说想吃梅花糕,我去采梅花,你要不要也尝尝?”
  “想吃东西了?”曲宽眉一挑,“这是好事。阳气生发,他的脏腑正在恢复,才会想要吃食物进补。”他兴致勃勃的道,“回头我开个食疗的方子,三餐就按这个准备吧。”
  “那药还吃吗?”眉畔期待的问。
  曲宽道,“自然要吃。病去如抽丝,哪里有那么快就能好?”
  眉畔便不说话了。她其实也是替元子青多问一句。他不喜欢喝药,对眉畔来说,是独属于她的小秘密,自然不会说给别人听。若是能早些不喝药,想必他心里也会高兴的。
  不过既然不能,那就还是健康最重要。
  眉畔心里偷笑着想,还能多看看他每次不想吃又非要装作不在意的别扭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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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耕读传家'
  不知道是眉畔做的梅花糕太好吃,还是元子青的胃口真的好多了,反正相较于他的口味来说过于甜的糖糕,他却吃了足足三块,然后才摆手不要了。
  眉畔就将曲宽的话又说了一边,期待的看着他,“青郎晚上想吃什么?我让人准备。”
  元子青原本想说随便,但见眉畔脸上的表情那样期待,就不好拂了她的意思,只好顺着这个思路仔细想。结果还真给他想到了一样东西。
  “我小时候……”他带着几分怀念和回忆的意味道,“头一回去东山寺住时,吃不下东西,慈惠大师从后山挖了新鲜的冬笋炖汤,又仙又香,我配着吃了一整碗米饭呢。”
  那正是他刚刚中毒,最痛苦最难捱的时候,这些细枝末节的事,元子青一直以为自己不会记得。他甚至觉得那段回忆都应该是灰色的,黯淡无光的。
  然而此刻想起来的,却都无关痛苦,而是那些他第一次接触到的,不同于王府之内的新奇东西。
  “冬笋我们这里也有。”他脸上的怀念太过明显,眉畔立刻道,“不过厨子怕是比不得东山寺专门做素斋的师傅。”
  她想了想,仿佛补偿一般,道,“冬笋是不必指望了,但你若快些好起来,我去求求世叔,说不定到时候他肯放你出门,我们一起去挖春笋。”
  元子青眼睛一亮,“当真?”
  眉畔点头,笑着道,“所以你要赶快养好身体,否则就不能去了。”这话简直像是哄孩子一般,但元子青却微微颔首,“好。”
  挖春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但眉畔吩咐了厨房,晚上时就人人都喝上了美味的冬笋汤。那鲜味简直让人想把舌头一并吞下去。
  元子青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配着汤吃了一小碗米饭。这是他头一回吃饭这么爽快,从前都像是受刑。青云在一旁激动得泪花都出来了。
  从这一天开始,元子青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更好,胃口也一天比一天更大,精神好了,气色足了。天气好的时候,曲宽便让他出门走走,多晒晒太阳,只是不能太久。
  转眼就过了一个多月,眼看着山上已经出现了一层薄薄的草色,植物都在发芽抽条,天气也越来越暖和,元子青能够出门的时间就更多了。
  眉畔陪她在庄子附近散步,看佃户们犁地,翻土,播种。
  “一年之计在于春。”元子青感叹道,“这样的情形,在京中却是难以感觉到的。”京城里的春天,似乎只有一个主题:赏花。只有在这乡野之间,才能够切切实实的体会到春天所带来的一切改变。
  似乎连胸口的浊气都消散了许多。
  都说山水养人,果然不假。远离了京城之后,日子更平静,好像连时间都变慢了。元子青有时候会觉得,如果就这么一直过下去,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眉畔见他发愣,问道,“青郎在想什么呢?”
  元子青道,“只是想京城如今是什么样子。”
  “我们怕是要夏天才能回呢。”眉畔道,“你没有同京中通信吗?”
  元子青摇头。来的时候,他其实并不太相信自己真的能够治好,既然如此,通信也不过是让家人跟着担心。等治好了,他又觉得回去给他们一个惊喜也不错。
  他性情沉稳,竟然生出这种捉弄人的心思,可见随着身体恢复,他的心情有多好。
  又过了几天,两人散步时偶尔能看到笋尖破土而出。这时候正是挖春笋的好时机,问过了曲宽之后,两人也不让人跟着,提着篮子就出了门。
  这些事眉畔从前就做过,虽然生疏了,但到底还有底子在。元子青就有些无措了。
  他也不在意眉畔的取笑,蹲在她身边看着她挖了几个,这才有了一点心得,开始动手。他学得很快,身为男子力气也比眉畔大些,到了后来,收获反而比眉畔更多。
  不过眉畔挖到了一个非常大,可能有几斤重的大笋,两人就算是打平了。
  元子青到底身体还虚,回去时步子已经发飘了。他本以为曲宽看见了会斥责自己只顾玩乐忘了时间,谁知道曲宽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道,“倒是我疏忽了,喝药虽然要紧,但整日躺着也不妥。不如回头就在旁边开一块菜地出来,你自己耕种。”
  “这有什么说法吗?”眉畔问。
  曲宽随口道,“多接触土气总是好的。况且劳作锻炼身子,否则他总是那么虚,走几步就喘,你嫁给他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眉畔没想到他这么口没遮拦,脸红了红,怕人看见,只好躲进屋里去了。
  曲宽朝元子青哼哼了两声,手往旁边一指,“就是这里吧,这两天你就把地平整出来,回头弄点蔬菜瓜果的种子重上。说不得到时候还能吃上自己种的东西。”
  元子青虽然对他不满,但对他这个提议,倒是挺有兴趣的。反正养病无事,种种菜也算是“耕读传家”了,他并不会觉得有辱斯文,所以也没怎么抗拒。
  只是不愿意让曲宽得意,面上便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来。
  从第二天开始,元子青不必出门散步了,开始挥着锄头劳作。眉畔倒是说要帮忙,不等曲宽说话,元子青就主动拒绝了。他是男子,再辛苦都是应该的,哪里会舍得眉畔来做这些?
  眉畔只好坐在旁边陪他,说说话或是给他递个水擦个汗,倒是将个开垦田地的活儿,做出了几分香艳之感。曲宽本来还在一旁做监工,后来受不了便主动离开了。
  “你回去吧。”元子青对眉畔道,“虽然太阳不烈,但晒久了你也会出汗,还是回去歇着。”
  眉畔自然不肯,“我在这里也是歇着。累的人是你。”
  是真的累。当天睡觉的时候,元子青觉得自己腰都直不起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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