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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玉堂-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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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然,一个自己不在乎的人生气,她何必这么患得患失的。
  幼清给宋弈倒茶,然后很认真的看着他,问道:“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那天晚上我不是故意的……”又道,“前天中午的时候我原本想做饭的,可是后来廖太太来了,我便耽误了下来,等廖太太走后,厨房已经将你的饭送去了。”她话落,就盯着宋弈看,生怕错过他脸上的情绪。
  真是傻丫头,他生气是因为她不敢在他面前流露除了迎合和高兴以外的情绪……她没有把他看做亲近的人,所以才会压抑着自己。
  他生气也不是生她的气,而是在生自己的气。
  他生气,其实也不是生气,只是想借此机会让这个小丫头明白,应该像他这样,不高兴就是不高兴,没有必要强颜欢笑新版皇后的乖宝皇帝。
  “嗯,我生气了。”宋弈颔首,不高兴的道,“吃惯了你做的饭,别人做的不合胃口!”
  幼清就真的以为他是因为这个,忙道歉道:“我以后不管什么事都不会不做饭的,你别生气了。如果以后真的不高兴,就像今天这样,把话说开了多好,家里就我们两个人,要是互相都不说话,多尴尬!”
  宋弈无奈的拧了拧她的鼻子,叹着气笑道:“你这么两天,就想明白了这些?”
  幼清轻笑。
  宋弈想想便觉得算了,反正来日方长,在他碗里的肉,别人抢不走,那他何必急着吃,等小丫头心甘情愿了再说。
  “好。”他点头道,“以后若是不高兴了,就把话说清楚。”
  幼清笑了起来,一扫心头的沉重和郁闷,笑着道:“我还有事和你说呢。”她将廖夫人来说的话,还有郭府送帖子来的事情告诉了宋弈,“郭府那边我已经应了,没有问题吧?”
  “郭大人想活动活动在情理之中,你去也好,免得在家里闷。”宋弈颔首道,“不过,若是你不喜欢去也不必勉强自己,高兴就好。”
  她又不是只为高兴活着的,幼清回道:“没事,我也想多认识些各府的夫人太太,往后走动起来,也有门路。”她在锦乡侯府主持了好几年的中馈,深知内宅和外事分不开的道理,“你放心好了,朝堂的事我不在行,和夫人太太们打交道的事我还是有把握的。”
  “谁说你不在行。”宋弈笑着道,“我可是一直将你作幕僚敬着的。”
  幼清一愣不相信的道:“真的?”
  “什么时候骗过你。”宋弈敲了敲她的脑袋,“整天只知道胡思乱想的。”又道,“廖夫人的事少仲和我说了,她昨天就回保定了!”
  幼清点着头,就听到外面江淮隔着门喊了声:“爷。”宋弈看了幼清一眼,回道,“有什么事进来说。”
  江淮进了门,朝宋弈和幼清行了礼,回道:“长芦盐场附近的盐商也罢工了,西北的盐商也正蠢蠢欲动,何大人问您,什么时候将奏折呈上去比较合适?”何大人,是两淮盐运使司的同知,也是秦昆的下属。
  “再等五日。”宋弈语气波澜不惊,仿佛一切都在他运筹之中,“再通知廖大爷,让他和金员外鼓动盐商,写一封联民奏疏直接派人送去给夏阁老!”
  江淮应是而去,刚出了门就听到院门被人敲的砰砰响,他大步过去开了门,就看到薛府的周总管有些焦急的站在门口,见着江淮道:“宋大人可回来了?”
  “回来了。”江淮引着周长贵进了宴席室,周长贵家的一听当家的来了,立刻赶了过来站在门口朝里头看……
  幼清请周长贵坐,周长贵朝两人行了礼,摆着手道:“小人是来请老爷和太太回去一趟的,大姑奶奶那边也派人去请了!”
  幼清和宋弈对视一眼,幼清焦急的问道:“怎么突然请我们回去,是出了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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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2 被动
  幼清和宋弈在周长贵的催促下,匆匆换了衣裳便去了井儿胡同。
  薛府连侧门都紧闭着,守门的婆子见是幼清和宋弈才开了门,两个人的马车还没进去,祝士林和薛思琴的轿子也到了,大家在垂花门前下来,薛思琴急的脸色发白,道:“好好的怎么闹起来了,三叔不是说要回去了吗。”
  薛镇弘在中秋节的时候就说这个月二十动身,薛老太太把行李都收拾好了。
  “进去再说吧。”幼清拉着薛思琴,宋弈和祝士林并肩走在后面,祝士林低声道,“三叔怎么会和盐商扯上关系的,不是说他在做皮货和茶叶生意吗。”
  宋弈微微摇头,凝眉头道:“现在还不清楚。”他隐隐已经猜到了怎么回事,面色也因此显得有些沉重,如今的局势对他们很有利,若是薛镇弘被人下了套,或是利用了……
  他们极快的进了内院,还不等到智袖院,就听到里头鸡飞狗跳的,薛镇扬拍着桌子的声音,连屋顶的瓦都震了几震。
  幼清和薛思琴结伴进了门,两个人心都沉了下来。
  “休德,九歌!”方氏迎了出来,一见着两个人立刻道,“快去劝劝老爷,他……他说要把三叔送衙门去自首。”
  宋弈和祝士林对视一眼,两个人进了宴席室,幼清和薛思琴扶着方氏,幼清低声道:“姑母,到底怎么回事,三叔怎么又做私盐了,是跟谁做的。”
  “说是做了近一年了,一直在稳赚不赔,他胆子就越发的大起来。”方氏叹了口气,忧心忡忡的道,“跟谁做的他就是不说,只说是在江湖上认识的一个小哥,那人不但仗义而且手眼通天,几次在两淮被官府拦了都平安无事的过去了。”
  “那既是如此,姑父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有人告诉姑父的吗?”幼清和方氏以及薛思琴在门口停下来,方氏解释道,“老爷今天下衙回来的路上,忽然有人拦了他的轿子,塞了封信进来,信里怎么写的我不知道,但是肯定是提了三叔做私盐的事,老爷就将三叔找来了。”
  幼清心里就咯噔一声,这么说是有人有意要让薛镇扬知道,薛镇弘暗中做了私盐买卖?!
  那这个人是什么目的,他为什么这么做?
  三个人沉着脸进了宴席室,幼清就看到薛镇扬怒气冲天的站在房间中央,薛镇弘板着脸坐在椅子上,祝士林和宋弈、薛霭,薛潋以及薛思琪、赵芫站在对面,薛老太太坐在主位之上,一个个脸色都很难看,气氛沉闷武道进化系统。
  “你不说是不是。”薛镇扬就朝外头喊道,“焦安,给我拿绳子来,将他绑到衙门去!”
  薛镇弘和薛镇世的脾气不同,薛镇世自小对这个兄长是又敬又怕,所以薛镇扬一发火,薛镇世就不敢回嘴,可是薛镇弘没有这样的害怕,他腾的一下站起来,和薛镇扬对视道,“你敢。”又道,“你凭什么将我绑去衙门,这件事是我做的没错,若是将来捅出来,我一个人认罪,绝不会连累你一分一毫。”话落,甩了袖子就要走。
  “老三。”薛老太太怒喝道,“坐下,听你大哥把话说完,这件事非同小可,你一个人扛,你怎么扛?”
  薛镇弘脚步一顿,不服气的回道:“我留下来,我留下来难不成真等他将我送衙门去,我这会儿什么事都没有,他就大义灭亲,若真出了事恐怕他就是第一个跳出来要砍我头的人,我没什么可和他说的。”
  “好,好。”薛镇扬气的眼前直发黑,质问道,“你走可以,我也懒得管你,但是你今天必须把和你一起做生意的人说出来,不然你休想出这个门。”
  薛镇弘冷笑着望着薛镇扬,道:“怎么着,你想把我软禁在这里!”
  薛镇扬怒目瞪着薛镇弘。
  兄弟两人就这么相持不下。
  “三叔。”薛霭走过去,做和事佬,“父亲是为了您好,虽说外头做私盐的人很多,也有人发了横财的,可是那都是没有被抓以前,若是查到了,私盐的定罪向来都很重,不是死也少不得是个充军的罪名。”他语重心长的道,“您的事虽说还没有人知道,可是今天既然有人给父亲递信,就不可能没有目的,对方是什么人,又是什么目的,若不弄清楚,一旦东窗事发,便是您想一个人揽下所有的罪名都不可能。”
  薛镇弘其实心里都知道,可就是觉得薛镇扬说的话不好听,所以才顶着说那样的话。
  “和他说这些做什么,他能听得懂,有这个脑子也不会做出这种蠢事。”薛镇扬指着自己的三弟,道,“你口口声声说对方仗义,若是仗义他怎么会将你漏出来,我看,今天给我送信的人,就是这个人,他什么目的你想过没有,他为什么要给我送信,你想过没有!”
  “不可能是他。”薛镇弘道,“他为什么要把我推出来,就算把我推出来,他的罪也免不了……”可是不等他自己说完,他就反应过来,刚才他一进门就被薛镇扬劈头盖脸的骂,一直没空想,就下意识的对着干,如今冷静下来,忽然就明白过来。
  他不过是个小角色,可是薛镇扬不是,薛镇扬背后的夏堰不是,对方会不会根本就是冲着薛镇扬,冲着夏堰而来呢。
  想到这里,薛镇弘心头一缩。
  “你长没长脑子。”薛镇扬怒不可遏,“你知道不知道我刚审完鲁直的案子,夏阁老更是刚抄完鲁直的家,那六十万盐引还摆在内阁,满大街都在议论太仓的盐商,这么敏感的时候,为什么会有人告诉我你在做私盐,你倒是给我用脑子想想看啊。”
  薛镇弘心里明白过来,可嘴上依旧不依不饶道:“你怕什么,你明天就把我逐出族谱去,往后我一个人,他们要抓要杀,不用你管!”
  薛镇扬气的眼前一黑,朝后栽了一下,幸好薛霭站在旁边扶住了他重生在美国。
  宴席室里一团乱,薛镇扬在椅子上坐下来喝了半盅的茶,情绪才稍微平复了一些。
  薛镇弘有些动容,可依旧站着没有动。
  “你这个败家的东西,你不能好好说话,若是把你大哥气个好歹出来,我非打死你不可。”薛老太太上来就朝着薛镇弘身上使劲拍了几下,“我早和你说过,这事儿危险你偏不听,现在好了,有人告密,那人能和你告密就一定会和别人告密,你怎么办,你说你怎么办,还好意思在这里和你大哥顶嘴。”
  “娘!”薛镇扬是听明白了薛老太太的话,拍着桌子道,“您是早就知道了?您早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您……您怎么这么糊涂啊。”
  薛老太太噎住,有些心虚的道:“我知道的时候他都已经在做了,我劝不了他只能随他去了。”
  薛镇扬气的额头青筋直跳,方氏过去给他顺着气。
  “三叔!”宋弈站了起来,语气淡淡的朝着薛镇弘微微一笑,“大家都消消气,坐下来把这件事说清楚,这样争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薛镇弘一看到宋弈,就朝他抱了抱拳,道:“让宋大人见笑了。”说着坐了下来。
  薛老太太也重新坐了下来。
  “大家都坐吧。”宋弈示意大家都落座,他立在中间望着薛镇弘道:“三叔,太仓的事情想必您已经听说了吧?”
  薛镇弘点点头。
  “您知道,可能是道听途说,或者是自己的猜测,太仓真正的隐情您可能还不知情。”宋弈语气缓慢,声音疏朗有种令人心定的舒缓感,“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姑父才如此生气。”
  薛镇弘听着一愣,又紧张又好奇的问道:“那这背后有什么原因?”
  “九歌。”薛镇扬摆着手道,“不要和他说,说了他也不懂,你只让他将背后的人说出来,就立刻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
  薛镇弘好不容易平息的情绪又被激了起来。
  宋弈叹了口气,依旧和薛镇弘道:“这是朝堂的利益之争,此事后隐藏的暴风骤雨,非一两句可说明,也非此时此刻可以预料,但可以肯定的是,此事非同小可……三叔这件事生的蹊跷,告密之人如何知道您做私盐,又为何告密,这件事他除了和薛大人送了信以外,还和谁也送了同样的信,这些不弄明白,想必,就是将来一日三叔上了法场,也会死不瞑目。”
  这番话说到薛镇弘心里去了,他现在确实很生气,不弄清楚是谁害他的,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宋大人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做。”薛镇弘烦躁的道,“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听你的!”
  宋弈微微一笑,很耐心的道:“正如姑父所言,三叔到底是跟谁一起做这单买卖的。”
  “我……”薛镇弘看了眼薛镇扬,又露出惭愧的样子来,道,“我只知道他姓叶,江湖上人称叶三哥,我和他是四年前认识的,还是我从西北赶皮货回来,正巧和他住在一间客栈,我们便认识了,前年我下扬州,好巧不巧又碰上他了,他便说他在做这个买卖,我当时头脑一热,就投了一千两的银子,心想也不多做着试试,到时候就算查出来,无凭无据的也没我什么事儿,没想到过了三个月,他竟拿了两千两给我……再后来我们合伙又一起做了四次的买卖,我总共赚了十六万两守望黎明号。”
  姓叶?宋弈心头转了一遍,凝眉问道:“此人何方人士,走的是谁的门路你可知道,相貌又如何?”
  “他说他是山东青州人,可我听他口音却是京城的,后来我私下打听过了,原来他自小在京城住过几年,相貌嘛,方正脸,年纪约莫二十七八的样子,眉宇间有股杀气,双眸炯炯有神,若是在人群中看到他,一眼就能认得出,非常的显目。”薛镇弘说着又道,“至于走的谁的路子我没有问,这是别人吃饭的门路,我若打听岂不是有夺人财路的嫌疑。”
  啪的一声,薛镇扬将手里的茶盅冲着这里丢过来,气道:“你可真是义气,连他走什么路子都不问,就和人家做生意。”他又想起薛镇世来,两个人真的是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薛镇弘没接话。
  “这位叶三哥现如今人在何处?”宋弈望着薛镇弘,薛镇弘回道,“他前些日子还在京城,近日说要去江南,如果你要找他,我应该能找得到。”
  宴席室里沉默了下来,宋弈微微点头也没有再问。
  幼清听的心里却是起伏不定,大家都不知道太仓那边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内情,可是她知道,这是宋弈一手策划出来的,为的就是一步一步将严安拖到人前来,可是如今莫名杀出来薛镇弘的事情。
  他们不得不去慎重的考虑,这位叶三哥是什么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不把这件事解决了,将薛镇弘从中剔出来,宋弈往后势必要多重顾虑。
  还有薛镇扬,太仓那边闹大了,事情早晚会到大理寺的手中,那些人会不会拿这件事出来威胁他,又会不会因此而连累他无法升职,甚至他的前程会不会断送在此?
  “三叔近日便住在家里吧。”宋弈很断然的替薛镇扬下了决定,“这件事还要详查,结果没有出来前,您还是哪里都不要去比较好。”
  薛镇弘沉着脸没有反驳,薛镇扬也没有反对。
  事情似乎告一段落,宋弈起身对薛镇扬道:“姑父,能否将那封信给我。”薛镇扬就将那封信递给了宋弈,宋弈并未立刻拆开看,而是道,“这件事我会想办法去查,若有消息便会派人通知您。”说着朝幼清望过来,幼清跟着他起来……
  “我们先告辞。”宋弈无心和大家多解释什么,带着幼清便朝宴席室外走去,薛镇扬和方氏送他出来,薛镇扬道,“你打算怎么查?”
  宋弈声音沉沉的道:“我早年在外走动,认识不少人,此事或许可以一试,”他话落朝薛镇扬拱了拱手,“您等我消息。”
  薛镇扬被薛镇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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