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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心计-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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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晚晴笑了笑,道:“随她去吧!”
她有什么可怕的呢,谢家的所有人,她都不在乎!
谢晚晴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不过很快,谢崇光就带着谢思茹和柳月娇来兴师问罪了!
谢晚晴有时候在想,她的母亲到底哪里不好,以至于谢崇光宁可喜欢柳氏那样的女人,也不肯多几分怜惜给她的母亲和他的嫡子嫡女!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辈子,她不会再让这些人伤害到自己!
谢崇光见了谢晚晴,二话不说,就抬起手,一巴掌扇下来。
谢晚晴被打得措手不及,只觉得耳边嗡嗡地响,眼前发晕,脸上很快传来热辣的疼痛。
过了好一会儿,谢晚晴才清醒过来,眼睛直直地看着谢崇光,没有流泪,更没有出声,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他。
谢崇光却满脸恼怒,咬着牙,骂道:“你这个不孝女,你就这么对自己的妹妹吗?”
谢思茹呜呜咽咽地哭着,柳月娇不停地安慰她。
谢晚晴看着这一家三口的表现,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外人,毫不相干的外人。
谢晚晴问道:“父亲,敢问我做了什么,惹得您这样生气?”
“还问我?你还有脸问我?你为什么要陷害你茹儿,将她的名声都毁了,你希望她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么?”谢崇光恼火的恨不得打死谢晚晴。
当然,他不敢就是了,别说谢晚晴是未来太子妃,光是崔贵妃和崔家在谢晚晴身后,他就不敢做过分的事情,但是打几下出出恶气倒是可以的!
“我从前以为你是个懂事明理的,没想到你心思如此歹毒,和你那母亲如出一辙,都是黑了心肝的!”谢崇光咬牙切齿地骂道,这是第一次,谢崇光在谢晚晴面前,提起她的母亲。
可是谢晚晴没想到,他竟是如此评价她的母亲的!
谢晚晴的怒火油然而生,面上却平静的吓人,冷冷地开口问道:“父亲,我想听听,我和我母亲,到底是如何黑了心肝的?请您务必回答我!”
“你……”谢崇光被谢晚晴眼底迸发的森冷恨意所惊住,“你那是什么口气,你就是这样对自己的父亲说话的么?”
谢晚晴紧握着拳头,压抑住自己想要咆哮的冲动,面无表情地道:“我自认自己礼数周全,孝敬长辈,关爱弟妹,从未做过任何出格的举动,不知父亲如何得出我黑了心肝的结论?”
“我母亲嫁进谢家五年,为父亲生了一双儿女,祖父病重,是我母亲侍奉左右,直至祖父寿终正寝,祖母伤心欲绝,是母亲日日陪伴,悉心开导。父亲朝务繁忙,谢府大大小小的事情,母亲一人操持,从未抱怨,不知父亲如何得出母亲黑了心肝这样的结论?”
谢晚晴一字一句,不轻不重的声音,却掷地有声。
谢崇光一时间竟无法反驳,最后只好恨恨地道:“这些不过是你们妆模作样的手段罢了,欺骗得了旁人,却骗不过我!且不说你母亲的事情,她死了,我不想提,就说你,屡次三番伤害茹儿,到底所为何来?”
“屡次三番伤害她?父亲的话,我真是听不懂!”谢思茹也不想提起自己的母亲,因为这个男人,不配提!
谢崇光问道:“今日之事,你如何解释?你让茹儿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人,还被那该死的宁相公给败坏了清誉,你怎么解释?”
谢晚晴冷笑:“解释?我何须解释?若是父亲能有证据说是我做得,那么晚儿定以死谢罪,若是父亲没有证据,就不该不分青红皂白的来兴师问罪!”
“谢思茹,我自问待你不薄,今日你被刺客挟持,若非我主动相救,你会在哪里?”
“宁相公恬不知耻,败坏我姐妹二人的名誉,不只是你受了污蔑,我也差点被他毁了清誉,你为何不说?你倒好,回来就哭诉告状,难道如此,你就能洗脱污名了吗?”
谢晚晴怒火满盈,恨不得将眼前这三人焚烧成灰烬才好!
“茹儿的荷包丢在你这里,然后却落在了宁相公手里,不是你干的还是谁?”谢崇光脸红脖子粗地吼道。
谢晚晴问道:“荷包丢在我这里?谁看见她丢了?我那儿有茹儿很多贴身之物,若我真心想要害她,何必用荷包这种普普通通的玩意儿?”
“你狡辩,分明就是你害我,如果不是你,还能有谁?”谢思茹终于不装可怜了,指着谢晚晴的鼻子吼道。
谢晚晴看了一眼谢思茹,问道:“证据呢?你何曾看见是我害你?难道就凭你一句话,可以定人生死么?衙门定罪,还得证据确凿,签字画押呢!”
谢思茹憋得脸色通红,道:“就是你,你不承认也是你,咱们家还有谁会害我?”
“谁会害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些人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不管对她多好,总会反咬你一口!”谢晚晴冷笑。
谢思茹委屈地瘪着嘴,道:“爹爹,她……她竟还骂我是白眼狼!”
“你实在太过分了,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知礼数,你的教养呢?”谢崇光也很恼怒。
谢晚晴微微笑,回道:“晚儿以为,面对莫须有的罪名,我这已经是最有教养的回应方式了!”
“你给茹儿道歉,否则就去跪祠堂!”谢崇光已经被谢晚晴气的没有办法了,只能采取强权压制。
谢晚晴却直直地看着谢崇光,问道:“我为什么要道歉?被冤枉的人是我,被你打的人也是我,父亲,你给我一个道歉的理由吧!”
“你……你……好好好,你竟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你不肯道歉就去跪祠堂,好好反省一下什么是孝道,什么是手足情深!”谢崇光道。
谢晚晴点点头,微微笑,并没有丝毫难过或者悲愤,只是道:“嗯,是该跪跪祖宗了,好问问祖宗,咱们谢家的规矩,是不是嫡女被冤枉了,还得给庶女低头认错!”
说罢,谢晚晴就往外走去。
谢崇光愣在原地,又喊道:“你给我站住,你这个混账东西,在说什么话?”
“父亲,从今天起,我就常住祠堂,绝不出门半步,除非您在祖宗面前还我一个清白,让真正该道歉的人道歉!”谢晚晴冷冷地道,然后再没理会谢崇光。
谢崇光没料到,自己竟然会被自己的女儿威胁,可是……谢晚晴怎么能不出祠堂呢?
再过几日,可就是崔羽然的忌日了,到时候谢晚晴不去祭拜她母亲,崔家的人肯定会查问!
别的倒也不怕,就怕崔家的老太太,那可是惹不得的人物,崔家的功勋,都有老太太一半,那可是文能提笔安天下,无能上马定乾坤的奇女子。
和当年的落华夫人并称“双英”,备受尊崇。
纵然老崔国公已经不再,崔家如今是长子崔承训袭爵,但崔家的实际掌舵人依然是老太太,在老太太的执掌下,崔家依然屹立不倒,并且有蒸蒸日上的迹象,可见老太太是把好手!
崔崇光想到这里,赶紧又追了上去,喊道:“站住,你给我站住!”
谢晚晴猛然止住步伐,回头,问道:“父亲,还有什么吩咐?”
“你……”谢崇光想说让她不要去祠堂了,可是又拉不下面子来。
谢晚晴只是看着他,也不说话,也不走,这更让谢崇光难看。
柳月娇带着谢思茹也赶了过来,拉了拉谢崇光的衣摆,对她摇摇头。
谢崇光这才哼了一声,道:“没什么,你去跪祠堂吧!”
谢晚晴看了一眼柳月娇,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然后转身去了祠堂。
待谢晚晴走了,柳月娇才道:“相爷,这件事您可不能糊涂,她仗着自己未来太子妃的身份,已经越发不把咱们谢家放在眼里了,您到底是她的父亲,身为女儿竟然违逆父亲,将来即便她当了皇后,谢家也沾不到半点光!”
第74章 自伤以伤敌
谢崇光眉头攒起,似乎并不是很相信柳月娇。
柳月娇叹了一口气,道:“哎,其实啊……也不是我这个当姨娘的说大小姐的坏话,她这些日子可真像变了个人似的,对咱们也不贴心了!”
谢崇光听了这话,心里一阵烦躁,道:“这死丫头,莫非要走她哥哥的路,要跟我为敌?”
“哎……相爷,大少爷是对妾身有芥蒂啊,保不齐大小姐心里也对妾身不满,因此才连累了茹儿受委屈,相爷,都是妾身的错!”
柳月娇一脸自责和愧疚的表情,谢崇光看了,倒是怜惜起来。
“不关你的事儿,都是这两个孽障不懂事,哎……气死我了!”
柳月娇道:“相爷,您也太冲动了,不该打大小姐的,她本就心高气傲,如今怕是越发对相爷和妾身不满了,若是生了芥蒂,往后……哎!”
谢崇光的心里也是咯噔一下,若是谢晚晴真的得了势,又对他这个父亲怀恨,那将来……谢家怕是真的沾不到半点好处!
“相爷倒也罢了,您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她就算再不满,也不会对相爷如何的,可是妾身母女,怕是要……呜呜,相爷,您还说扶正妾身,妾身怕是没有那个福气了!”
柳月娇竟然哭出眼泪来了。
谢思茹也伤心地在一旁哭泣,母女俩像是多伤心似的,互相抱着痛哭失声。
“娘,要不你带着我离开谢家吧,咱们回外祖父家去,若是继续留在家里,怕有朝一日,我和你都得不到好下场!”谢思茹呜呜咽咽地哭诉着。
柳月娇也跟着哭,道:“可怜的孩子,是娘连累你了,娘走就好了,你是谢家的女儿,你爹爹会为你做主的!”
“呜呜……不要,我不要离开娘,爹爹哪里管得了哥哥和姐姐,她们一个个有贵人撑腰,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
谢思茹和柳月娇两个人一说一合,把谢崇光内心里的愤怒全都调动起来了。
“好了,你们俩不要再哭了,谁也不许走,我还没死,他们还能蹦出天去?谢家有我在一日,谁也动不了你们母女!”
谢崇光说的慷慨激昂,男子气概尽显无疑。
柳月娇和谢思茹对视一眼,谢思茹便扑到谢崇光身上撒娇道:“爹爹,我就知道,你最疼姨娘和茹儿了,您早些扶正姨娘吧,不要再让姨娘受委屈了!”
“嗯,待择个良辰吉日,就祭告祖宗,将你娘扶正!”谢崇光承诺道。
柳月娇擦了擦眼泪,道:“其实妾身并不在意名分,只是不想委屈茹儿,顶着庶女的身份,将来婚配怕也高不到哪儿去,茹儿可是相爷的掌上明珠,怎么能低嫁呢?”
谢崇光点头,道:“我知道,不过也不能委屈你,这么多年,你辛辛苦苦操持谢家的里里外外,是我的贤内助啊,我怎么能辜负你!”
“相爷,有您这句话,妾身即便是再多的辛苦也都是甜,这辈子能嫁给相爷,是妾身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柳月娇闪烁着泪眼,情意绵绵地道。
谢崇光自然很受用,捋捋青髯,微微扬起下巴,道:“你我夫妻,本当如此!”
谢思茹问道:“父亲,姐姐跪在祠堂的事情……”
“让她跪着吧,也是时候让她受点儿教训了,否则还真当咱们谢家是没有规矩的!”谢崇光抛开了顾虑,决心要杀杀谢晚晴的“威风”。
谢思茹和柳月娇自然是乐观其成的,她们恨不得让谢晚晴受更多的苦呢。
而谢晚晴此时却已经到了祠堂,素问和灵枢都被拦在了外面,不让跟进去。
“大小姐,请吧,老爷吩咐了,您得跪在祠堂里!”看守祠堂的家丁,是柳月娇的人,根本没有把谢晚晴这个大小姐放在眼里。
谢晚晴倒也不在意,径直走了进去,往地上跪了下来。她倒要看看,最后……到底是谁先低头!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那家丁却拿了一个蒲团过来,道:“大小姐,地上凉,姨娘交代了,要给您垫着,免得大小姐身娇肉贵的,受了风寒!”
谢晚晴微微眯眼,柳月娇这是唱的哪一出?她可不相信柳月娇会这么好心!
“谢谢,回去告诉柳姨娘,本小姐不需要!”谢晚晴冷冷地拒绝了。
那家丁却哼了一声,道:“大小姐不要可别后悔,这跪久了,腿怕是要跪断的!”
谢晚晴没有理会他,那家丁发出一声轻嗤,就将蒲团扔在一边,自己走出去了,并且将祠堂的门从外面关上。
谢晚晴跪在地上,石质的地面坚硬而冰冷,膝盖处逐渐传来森森的寒意,以及一阵阵刺骨的疼。
谢晚晴看了一眼那块蒲团,终于忍不住拿了过来,仔细检查一下,忽然手指被刺破了一个小洞,鲜红的血珠涌出来。
“真是歹毒的女人,这要是刺在膝盖上,我的腿恐怕真要留下残疾!”
虽然是很粗暴的手段,但是不得不承认很有效,只要谢晚晴的腿留下残疾,那她可就毁了,谁家愿意要个身有残疾的女子做妻子?更别说将来当太子妃了,简直是痴人说梦!
谢晚晴将里面的长针都拔了出来,然后才放心地跪在了蒲团上。
“想要整死我,柳月娇,这辈子,可没那么容易了,咱们就好好斗一斗,看看鹿死谁手!”
谢晚晴暗暗地在心里发誓,她必要柳月娇感受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可是她也不会傻到真的在这里一直跪下去,对祖宗不能不敬,她才乖乖跪在这里的。
没过多久,灵枢就从隐蔽的窗户跳进来,手里踹着热乎乎的包子。
“小姐,先吃点东西,你今儿都没怎么吃东西,这里又冷!”素问道。
谢晚晴接过包子,吃了几口,然后道:“怎么样?可通知了外祖母?”
“已经把信放出去了,老太君定会来的!”灵枢道。
谢晚晴在去祠堂的路上就已经叮嘱了素问和灵枢,通知崔老夫人来谢家。
谢崇光毕竟是她的父亲,她作为晚辈,总不能明目张胆地拂逆他,但是崔老夫人却可以替她出这口恶气!
谢晚晴当然也并非只为了出气,更重要的是找个由头,让柳月娇被扶正的计划落空!
谢晚晴点点头,道:“灵枢,你给我往膝盖上扎几针,把伤口弄得明显点儿,但是不要伤到骨头!”
“为什么?小姐,你可不要伤害自己!”灵枢被吓了一跳,以为谢晚晴要自残。
谢晚晴笑了笑,道:“有时候必须要付出点儿代价,才能让敌人损失惨重。”
“您的意思是,要……”灵枢总算是明白过来了。
谢晚晴点了点头,坐在蒲团上,让灵枢帮忙,她自己有些下不去手。
灵枢一脸为难的表情,看着谢晚晴白嫩的腿,哪里狠得下心来。
“小姐,奴婢……奴婢实在做不到!”灵枢心疼地道。
谢晚晴白了她一眼,道:“别这么没出息,你手法好,知道下手的分寸,我自己来的话,万一真伤到了经脉,那可不是玩笑的事儿!”
“可是……”灵枢还是有些犹豫,她真的舍不得伤害谢晚晴。
“你要不来我可自己动手了,万一伤到了经脉,残废了,你就后悔去吧!”谢晚晴故意吓唬灵枢,她不逼迫这丫头,她肯定狠不下心来。
灵枢终于咬了咬牙,道:“小姐,你忍着点儿!”
说罢掏出一枚银针,往谢晚晴的膝盖上扎下去,用了几分内力,将那一块皮肤弄出淤青来。
连续扎了好几针,每一针都渗出血,疼倒是疼,谢晚晴却一声不吭,只是额头有细密的汗珠渗出来。
她受过比这个惨痛百倍的酷刑,这点儿痛,根本不算什么!
灵枢终于停了手,看着谢晚晴两个膝盖上的伤痕,自己就先哭了出来。
“小姐,你……你这是做什么呢,你的身子这么金贵,怎么为了拿起子小人,这样作践自己!”
灵枢心疼地位谢晚晴擦去血渍,却被谢晚晴阻止了,她放下裤管,血渍沾上了洁白的丝裤上,染出朵朵鲜红的梅花来!
“别哭,你自己的下的手,你肯定知道这不算什么伤,只是看着吓人罢了,很快就会好的,连疤痕都不会留!”谢晚晴安慰道。
灵枢却只是苦涩地道:“小姐,若是夫人和大少爷在,你就不必这样辛苦了!”
谢晚晴微笑着,道:“不管谁在,有些事情,必须要靠自己,母亲和哥哥,都无法保护我一辈子!”
灵枢也明白,却道:“小姐,灵枢一辈子都保护你!”
“嗯,我相信你!”谢晚晴道,因为灵枢用生命实践了自己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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