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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天国-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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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塔索走进房门,激烈的争论立刻安静下来,围拢在长条桌边的教团高层们先是看着小心翼翼走进来的老兵痞,然后他们地眼神都落在急切地开口询问的伦格身上。
“我妈妈怎么样了?”伦格绕过桌子快步走到塔索面前“她醒了吗?身体还好吗?”
“是地大人,已经醒了……”
塔索小心的点头回答。可他的话还没说完。伦格已经绕过他的身边大步向外走去。
“跟上大人,阿历克斯!”赫克托尔急促的低声叮嘱已经向外迈步的赫克托尔。当他看到塔索也要随着溜出去的时候,他忽然向一脸焦急的马克西米安一使眼色。
立刻,刚刚溜到门口的塔索很快就被挡在门外的护卫拦了回来。
“朋友,我们好好谈谈。”赫克托尔揽着全身发抖的塔索走去桌边。
伦格大步的走过院子和一条条回廊,他对那些向他行礼的仆役女侍视而不见,当他走进房间,看到硕壮的安达契女人正端着陶碗喝着热腾腾的肉汤后,他终于吐出了一口长气。
“妈妈,您没事。”
伦格刚刚迈步,却被已经扔下陶碗如同旋风般奔过来的玛丽一把抱住!
“上帝,告诉我他们把你怎么样了?!”玛丽带着不安的在伦格身上不住抚摸,那样子就如同儿子已经被可怕的“考雷托尔主教屠夫”宰割过一般。
“别忘了,你的儿子现在是贵族,”伦格在玛丽耳边轻声说着,看着母亲因为激动不住泛红的鼻子,他的心头不由涌起一阵酸楚“要想审判一个子爵和曾经抗击过萨拉丁的英雄,他们至少需要派出一个小旗旗队的主教才行。”
“别胡说,会被上帝惩罚的!”玛丽一把捂住伦格地嘴。同时自己的手在胸前不住的划着十字“快划十字忏悔,快呀!”
看着母亲紧张的样子,伦格不禁微笑起来,不过他还是顺从的在胸前划了个十字“妈妈,不用为我担心,就象你看到的我现在已经是个贵族,而且还有我的主十字旗。没有人能再象当初一样威胁要烧死我了。”
“可是我听说国王派来了军队,”玛丽焦急地问着。她回头看向一直站在身后的丈夫,当看到老贡布雷点头之后,她脸上地焦虑更加浓重“难道你在和国王作对吗?上帝那是国王呀!”
“妈妈,没关系的,我只是在和国王的使者交涉,”伦格轻轻安慰着母亲,当他看到后面老贡布雷欲言又止的表情后。他悄悄向父亲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知道该怎么做的妈妈,难道你忘了我很快就会成为考雷托尔伯爵了吗?”
“哈对呀,”听到这个好消息,玛丽的情绪立刻高涨起来,她用力扳着儿子地肩头仔细看着,当她意识到儿子已经在这段时间里长得比自己高大的时候,她的脸上浮现出了更加幸福的表情“我的儿子要娶媳妇了,而且还是位公主!要知道整个安达契的人里面。最好的也就娶到过个养马侍从的女儿。上帝呀,你可真是给贡布雷家长脸!”
听着妈妈悉悉索索地念叨着那些他并不熟悉的陈年往事,伦格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前世父母身边时的样子,一种在乱世挣扎中的疲倦似乎在这时变得轻松起来了。
他一边陪着母亲说着闲话,一边半强迫的让她在侍女的搀扶下再次躺到床上,尽管玛丽不停地为自己硕壮的身体辩解。可还是满脸喜悦的靠在弯曲的阿拉伯式靠床上,听着伦格为她述说那些她做梦都没见过的事情。
不知什么时候,塔索已经悄悄的回到了房间里来,看着始终坐在床边陪伴母亲的伦格,他不停的微张嘴巴。在终于引起老贡布雷注意后,他小心的打着手势。
“伦格,你妈妈该睡一下了。”老贡布雷闷声闷气的说着,对他来说,和自己地小儿子说话总是觉得很别扭,虽然他从没承认过自己更偏心那个已经死去地大儿子。
“妈妈。我明天再来看你。”伦格向父亲微微一笑之后亲吻着母亲的脸颊。在玛丽地注视下轻轻走出了房间。
“大人,马克西米安大人他们还在等您。”站在走廊里的阿历克斯走了过来。不过他立刻被伦格逼视的眼神吓了一跳“大人……”
“告诉我阿历克斯,你是不是也认为我应该用我的父母作为人质?”伦格低声询问着。
“大人,我,我只是您的传令兵。”阿历克斯小心的回答,可是他恍惚回避的眼神却已经出卖了他的想法。可接着他似乎醒悟过来似的突然紧紧抓着腰间的佩剑向伦格笨拙的一躬身“不过大人,不论您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追随您!”
“很好,阿历克斯,很好。”伦格轻轻拍着传令兵的肩膀从他身边经过。
寒风吹打着他长袍的下摆,在风中发出噗噗的声响,在走廊上伦格慢慢迈着步子,突的他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注视自己的阿历克斯,心底里一个始终在酝酿的计划开始慢慢形成。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老贡布雷低声问着神秘兮兮的塔索。
“盖伊派人来要挟伦格让他用你们作为人质!”塔索这次破天荒的没有转弯抹角“那些教团的人正在督促伦格答应这个条件,否则外面的军队就会开战,而且盖伊会向所有耶路撒冷领地宣布伦格是王国叛徒!”
“上帝呀!”老贡布雷黝黑的脸上霎时一片惨白“那伦格呢,他答应了吗?”
“这就是最糟糕的,你儿子就好像考雷托尔的城墙石头似的顽固,他不但不答应甚至还呵斥那些教众,他说宁可流尽最后的血也不会用自己的父母做交换,而且他还把那些人称为‘出卖者’。”塔索逐渐开始口沫横飞的连说带比,在他地形容下。伦格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背叛和阴谋已经彻底包围了他,接下来的就是可怕的毁灭。
“上帝,这究竟是为什么?!”老贡布雷失魂落魄的发出颤抖的疑问,在他的人生中从没遇到过地这些事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可怕了,一想到塔索描绘的那个可能他就觉得一阵说不出来地恐惧。
他回头看看似乎已经睡熟的妻子,然后小声的问着:“如果我们逃走呢。是不是就行了?”
“你这个老傻蛋,”塔索气愤的想抬手打过去。可他还是终于忍住“如果你以为象在安达契似的,惹祸躲起来就行那就好了。要知道现在的伦格走到哪里都是上帝的宠儿。那些贵族是不会放过他地。你知道吗,如果他顺利的成为考雷托尔伯爵,那么将来有一天他甚至有可能成为耶路撒冷国王!可如果他逃走了,不但从此什么都不是,而且那些贵族照旧不会放过他,他们怕他!”
“哦!”老贡布雷苍白的脸上已经一点血色没有。他呆滞的看着塔索,再回头看看妻子,过了好一阵他向塔索轻轻做了个让他离开的手势,然后转身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玛丽,你没睡吧,”老贡布雷沉声说着,看到妻子没有反应他微微哼了一声“你睡觉的呼噜声已经吵了我这么多年了,可今天你真是安静。”
“是吗。我一直打呼噜?”玛丽睁开了眼睛,她有些意外的看着丈夫“你以前怎么从没对我说过?”
“你给我生了两个儿子,一个是我最喜欢的,他那么有出息地当了贵族的侍从。另一个……”老贡布雷停下来寻思该用什么语言形容,可最后他只是稍带感叹的摇摇头“那是个奇迹,是上帝的宠儿。你以为有了这样两个儿子我还会因为打呼就把你推醒吗?”
“巴西尔……”玛丽坐起身子一把抱住丈夫。她的力气是那么大,以至老贡布雷被勒得一阵咳嗽“你这个老农兵是最没出息的,当初我怎么嫁给你了呢?”
“也许就是因为我地没出息吧。”老贡布雷低声叹息着,过了好一阵他慢慢推开妻子仔细看着她的眼睛“你都听到吧?”
“对,都听到了。”玛丽的眼中闪动出一丝激动,她询问般的看着丈夫。
“也许我们该准备些东西,还有吃的,谁知道盖伊那里有没有你最喜欢吃的干枣和我最喜欢的蜜饯酒,”老贡布雷一边唠叨一边站起来开始在房间里忙活起来。
看着丈夫不停的转来转去的样子,玛丽的眼中慢慢浮起一层泪水。她从床上下来一把从后面紧紧抱住丈夫。在低沉地哭泣声中喃喃地说:“巴西尔,如果上帝让我选择。我还做你的老婆!”
………………
比赛弗勒斯巨大地马蹄踏在石板路上发行咚咚的闷响,沿着街道伦格慢慢巡视着从身边走过的一群群的教众和正在准备武器的士兵。
自从正式来到考雷托尔后迅速发展起来的祈祷者教团,这时在人数上已经相当可观,但伦格十分清楚这个数字对未来战争没有太大意义。
除了随着皈依教团人数增加,随之带来的财富充盈起来之外,做为军事组织的骑士团依然呈现出缺少真正战士的惨状。
尽管绝不象那些贵族般认为只有骑士才是真正的战斗力,但是看着那些虽然装备了武器却依然显得惊慌不安的士兵,他知道这个骑士团离成为一支真正的军队还差得很远。
可是已经没有时间再让他们训练,外面的敌人在等待他的最后答复,而他的答复也已经在心中早已形成。
“我不可能用我的父母做交换。”伦格一锤定音的否决了人们的要求“我知道你们要说什么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是我不会这么做。”
他斩钉截铁的态度彻底阻断了那些想继续进言的属下:“你们想象过没有,如果我同意这样的决定,那意味着什么?
“可是大人,如果我们拒绝就意味着战争!”马克西米安紧张的说,看着已经逐渐靠近的城墙他不时回头看看一直沉默的赫克托尔。
“没有必要再争论,我已经决定……”伦格打断书记员。
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阵喧嚣突然从城头传来!
以为敌人开始进攻的伦格立刻催马向城上奔去,可当他冲到城墙上时,让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情景出现在他面前!
在城外空地上,老贡布雷拉着匹驮着玛丽的骡子在塔索陪伴下向前走着,在阳光下,他们的影子被拉得老长。
“妈妈!爸爸!!”
伦格发出声嘶力竭的嘶喊,他奋力调转马头,可是早有准备的一群教众立刻蜂拥而上,他们紧紧抓住缰绳不住呼喊,而马克西米安则在伦格不住挥舞抽出的鞭痕中死死抓住马鞍,不肯松手!
“大人!为了上帝的意志!为了你自己!!”赫克托尔发狂的喊着!
听到城墙上喧闹的老贡布雷夫妻转过了头,在两边无数人注视下,老贡布雷发出了一声大喊:“我的儿子!当个了不起的伯爵!”
然后,他转过头去,在伦格的大声嘶喊中牵着骡子向对面已经摆开队形的克里福特军队走去。
第三卷yu火王朝第一百三十二章克利福特的野心
第三卷yu火王朝第一百三十二章克利福特的野心
“哗啦,哗啦……”
安静的房间里,一阵阵书页翻动声显得分外响亮。
站在桌子对面的一群人注视着自从回到王宫后就一言不发的伦格。他们这样无声的等待已经很长时间,可是伦格似乎根本看不到他们的存在。
他只是从那些几乎早已被人遗忘落满尘土的书架上不住搜寻,最终拿了本用很厚的红色杉木封面装饰,看起来似乎不久前还被人动过的羊皮纸书,然后就开始认真的看了起来。
他看的很仔细,有时候在某些地方会停留很久,而有时候甚至会忽然倒翻回去寻找某页大概存在疑问的地方。
看着伦格这个奇怪的举动,一直等待的马克西米安疑惑的悄悄回头看向身后的赫克托尔,但是从对方紧绷的嘴唇和双眉上,他看到的只有同样的疑惑。
尽管被马鞭抽打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双脚开始发麻带来的酸胀也让他感到说不出的难受,而且已经听到身后附近一些教众们因为疲劳酸胀而轻轻挪动身体的声音,可是他依然尽量让自己站稳。
这时的马克西米安知道那些人在看着自己,同时他的心里也在暗暗猜测着伦格是不是也在观察着自己,这让他站的更直。
直到已经变得殷红的夕阳从西边窗口照进来,把整个房间都涂上一层玫瑰色之后,始终在默默看书的伦格才终于看到最后一页。
当眼神在最后一页停留好一阵后。他慢慢合上厚重地杉木封底抬起了头。
看着对面站着的这些人,伦格的手指在羊皮纸书上轻轻敲击,发出“咚咚”的似乎敲在人们心头的声响。
“大人,您要惩罚我们吗?”马克西米安终于开口,他被马鞭抽得肿起来的嘴角微微颤动,因为说话牵扯起的疼痛让他痛苦地不时咧着嘴“不过在您惩罚我们之前,我们希望您能听取我们的自辩。这不是为了我们,是为了您。”
“书记员。也许有一天我会仔细听地自辩,可不是现在。”伦格打断了马克西米安的话,他把那本书向前推了推:“我要你仔细看看这个,从现在开始你什么也不要做,我只要你能把这个彻底掌握好。”
听到这个显然是剥夺了职责的命令,马克西米安的心头升起一阵悲愤,可是当低头看到那本书封面上的烫金字迹时。他不禁发出一声低“啊”。
“我要你完全掌握这一切,当需要的时候,你能成为对它最熟悉的人。”伦格看着逐渐开始露出兴奋神态地书记员严肃的说。
“我会的大人,我会为您仔细熟读它的。”马克西米安把那本书象件珍宝似的抱在怀里。当他转身时,接着夕阳的光辉,赫克托尔清楚的看到书脊上用拉丁文蚀刻的书名《埃德萨伯爵国家族谱系》。
在赫克托尔刚因为这个书名露出深思神态时,伦格地声音忽然打断了他的思绪:“掌旗官,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是的大人。”赫克托尔立即集中精神看向已经站起来的伦格,不过临开口时他还是不由略显犹豫“大人,克里福特派来的一个侍从带来了他希望能和您会面地口信,他现在正在外面等待您的答复。”
“克里福特……”伦格嘴唇间几乎是崩出了这个名字,在稍微一滞后他绕过桌子走到床边,看着已经变成暗红色的夕阳余晖。伦格缓缓的点了点头“告诉他,我会在明天早祈祷后和他见面。”
说完,伦格转身一把抓起桌子上放着的长剑,在向阿历克斯稍一挥手后大步走出了房间。
随着伦格远去,赫克托尔慢悠悠的转过身,随着那些沉默的跟在伦格身后的教众们离开,望着孤单的站在房间中央却始终死死抱着那本《埃德萨伯爵国家族谱系》的马克西米安,赫克托尔透明地浅色眼睛微微眨动着。
“朋友我想我该向你祝贺,”他随手掀起马克西米安盖在书本上地宽大袖子,再次仔细看了看闪着金光的蚀刻书名“祝贺你从书记员晋升尊贵地纹章官。”
说完赫克托尔微微一笑。转身顺着已经看不到一丝光亮的暗淡走廊走去。
清晨的第一缕朝阳透过袅袅晨雾从地平线上升起的时候。在还被阴暗笼罩的旷野上,身穿冰冷的链甲。外罩厚实裘皮长袍的克里福特已经早早的等待在那里了。
望着对面寂静的城墙,不时从口鼻里喷出热气的克里福特默默的听着身后侍从的低声抱怨。
先是一声很低闷的城门开启声从城墙方向传过来,接着阵阵马蹄踏破沉寂的声音透过晨霭的稀薄雾气逐渐响起。
随着马蹄声越来越响,一匹高大雄壮的黑色战马穿过晨雾慢慢奔跑了回来,骑在马背上的骑士宽大的黑色连帽斗篷在风中扬起,在雾气中掀出墨色般的波浪。远远看去,就如同张开黑翼翅膀的堕落天使,夹带恐怖而来。
克里福特用力让自己坐得更加端正一些,望着由骑着白马的阿历克斯陪同而来的伦格,他忽然有种觉得盖伊提出这样一个条件实在是愚蠢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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