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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冷藏5度C(惜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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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亲亲他的伤痕,淡淡的湿意贴上他腕间。

“全台湾割腕的男人不只我一个.”他没反对她的动作,反而一个用力收拢,他将她全数纳入怀中。

“那肯定是我的运气特别好,遇上正确的那个。”

匀悉伸出食指,顺著伤口左划右划,些微的痒、些微的酥麻,她企图在他的伤口上使魔法。

承认割腕,对男人而言是多么难堪的耻辱,而他在她面前坦承不讳,是否代表他们之间更进一步?

“你认出我,然后就此认定婚姻?”

“对。”匀悉承认。

他并不是她在乱码间挑中,也不是像父亲说的,懒得找第二人相亲,草率之下作的决定。是命运二度将他带到她面前,而她牢牢抓取机会,虽然机会有点坏,但……她要!

答案出炉,难怪她喜欢他,喜欢得毫无道理。他们是有缘分的两个人,有上帝挂保证,谁还能否认他们之间衍生的爱情?

“可以告诉我,它的故事吗?”她认真的眼神,充满悲悯。

“以后吧。”今天月色太美,他不想谈论伤心。

“好。”她不爱勉强人。

这天,他们不停聊天,直到月色偏斜。这天,他们太沉浸于快乐,没发觉夜色里有一双眼睛,恨恨地瞪住他们的甜蜜。



她努力做到对霁宇的承诺,无奈珩瑛著实令人害怕。

从开始的主动温柔、体贴善解,到后来的无能为力、尽量避免见面,匀悉用了最大的耐力逼自己忍受珩瑛。

她真的怕她,珩瑛充满愤怒的眼神、刻薄挑衅的言论,还有她不时制造的争端,匀悉越来越无力招架了。

珩瑛经常在她面前表现出对霁宇的亲匿。

她在半夜敲门,她挤开匀悉,坐到霁宇腿上,叨叨絮絮说一大堆无聊话语;她会勾住他的手,将他带到门后,说著她口里的秘密,她甚至当著匀悉面前亲吻霁宇脸颊……她总是用尽方式抢占他们夫妻不多的独处时间。

幸而,在让人讨厌烦心的日子中,毕竟有教人快乐的事。

霁宇似乎没和他提过的女朋友见面,有了公公帮忙,他的工作量明显减少。

下班,他立刻赶回家,什么地方都不去,就是有未完成的案子,他多半带回家里。他工作时,她拿本小说窝在他身边,需要毛巾的时候,他会主动张开手臂,收容她的泪水。

她吹笛子给他听,他为她买进一架三脚钢琴;她报考市立交响乐团当天,他到场为她加油打气;他成功签下一纸两亿合约同时,她煮了一大盘海鲜义大利面为他庆祝。

他们的感情越来越融洽,他们对彼此的感觉一天天升温,现在的他们,不需要出口解释,任何人都能看得出,他们是一对最佳恋人。

只是他们对两人关系的归类不同,霁宇认定他们是夫妻,而匀悉仍然不确定,他们之间是友谊还是约定。

温室里,匀悉在玫瑰花前停驻,轻触娇嫩花办、细闻芬芳香甜,爱情呵……所有人都说玫瑰代表爱情,公公为婆婆植下满室爱情,天堂的婆婆一定很开心。

身后传来开关声,匀悉转头,看见来势汹汹的珩瑛,她双手叉腰,满脸的不友善,只不过……匀悉苦笑,几时,她对自己友善过?

送出温暖笑容,她明白,珩瑛会还给她一张冷脸,无所谓,冷热中和,不冷不热的25度C,最适人意。

“你为什么还不走?”食指对上匀悉,她的口气中不见客气。

又赶她?一赶二赶,珩瑛总想赶她离开姜家,以前她怪她抢走霁宇,现在她把霁宇送回来,她仍不满意。

怎么办呢?碰上痛恨自己的小姑,怎么做才正确?

“不是说这个婚姻只是演戏吗?它是要演给你快死的爸爸看,现在他死了,为什么还不结束闹剧?”珩瑛咄咄逼人.

语顿,她没说错,匀悉心痛,为她出口的事实。

“说话啊,你是哑巴吗?”

伸手一推,匀悉差点摔倒,她忙稳住自己,面对珩瑛。“对不起,我和霁宇约定了一年。”

匀悉不想示弱的,可珩瑛的恨意还是让她不自主垂下眼帘,谁教她是小乖,乖得连吵架都学不来。

“又如何?多待半年和少待半年的差别是什么?你以为多待几天,就可以收买霁宇哥的心?就像你收服爸爸和秋姨?”

收买?不!再多钱都收买不了霁宇这种昂藏男子,她清楚,眼前是他们最好的相处模式,再进一步……不可能。

何请最好的相处模式?

他们是朋友,相当不错的朋友,他们互相关心、体贴,偶尔对方心情不顺,给予些许安慰,或许改变不了事情,但起码知道有人站在自己身边,心情会好一点。

朋友可以分享心情、分享喜悦,朋友可以相互取笑、抱怨,朋友可以一通电话,就让对方染上开心,欢笑一整天。

她和霁宇就是这样的朋友。

是的,欢乐电话来了,匀悉接起手机,不意外,是霁宇。

“嗨,怎么这时间打电话回来?”匀悉直觉背过身,避开珩瑛灼灼眼光。

“想问你对看电影感不感兴趣?”

电话那头,霁宇关上电脑,安适地往后躺。

今天,鼎钧成功地打破公司的年度成长,徐秘书提议举办庆祝活动,犒赏辛苦员工,他同意了,但他最想分享成就骄傲的对象是匀悉。于是他打电话,热线接到她手上。

“有啊,你要请我看电影吗?”她对任何能和他在一起的活动,都有浓厚兴趣。

“对,蒙娜丽莎的微笑,凤凰女茱莉亚演的。”

工作告一段落,现在起,他要拨出时间开始对她展开追求,就像普天下热恋中的男女一样。

“好啊。”她找不到反对理由。

“你必须盛装打扮,六点,替我准备一套西装坐上司机的车子,到公司和我会合。”

“这么盛重?是看电影还是到总统府见总统?”她惹笑了他,电话那头,他畅怀。

“原来你也有幽默感?”

“原来我没有幽默戚?”她答。

“今天公司年度报表出炉,这季的成长率打破以往,为犒赏员工,公司决定举办庆祝会,所以我们先参加庆祝会,再看电影。”他做主行程。

他真行,接手鼎钧才多久?她听父亲说过,大部分的人进公司半年,顶多只能了解公司基本业务,要有所表现至少需要三年磨练,没想到,这么快,他做出令人咋舌成绩。

“我可不可以说一句话?”

“说吧!”半眯眼,他等著她的话。

“你是我见过,最了不起、最伟大的人物。”

霁宇笑了,笑得很大声,刚进门的徐秘书被他的笑声吓得倒退两步。厉害吧,她两句话就坏了他在公司的冷面形象。

他就知道,她是最能分享他一切的人物:他就知道,她够笨,却永远了解他需要的是哪一句夸奖;他就知道,她能带给他最大的快乐……呵呵呵……他的笑声不断。

他笑、她也笑,他在电话那头笑,她在电话这头开心,忘记珩瑛还在身边,忘记珩瑛灼热的眼光几乎要将她烧毁.

“六点见。”霁宇说。

“我准时到。”匀悉回答。

匀悉挂掉电话,带起笑容,转身,看见珩瑛的怒气冲冲。

“你不准和大哥出去看电影!”珩瑛对她大吼.

匀悉鼓起勇气,捍卫自己的约会,虽然语调离强势还很远。“我想,我的行动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他是我大哥。”珩瑛挺胸向前。

“他是我的丈夫。”匀悉退两步,扶住身后框架,稳住自己。

“假的,你们的婚姻只是做戏。”

“又如何?谁说假戏不能真做?”匀悉被弄得火大,正常的她,不会和人对峙。

“霁宇哥有心爱的女人了。”她随口说谎,只为攻击。

“我知道。”更用力大声回答后,匀悉便匆促离开温室。

吵三句已是她的极限,再下去,她就要手足无措了。

这下子发呆的人变成珩瑛。

蒋匀悉说她知道!怎么可能?霁宇哥又没女朋友,她知道些什么?难道是霁宇哥告诉她的?

突地,珩瑛恍然大悟,对,一定是霁宇哥这样说,蒋匀悉才会开出条件,以一年为期。

“蒋匀悉,你给我站住!”

珩瑛跟在匀悉身后跑出温室,她大叫,匀悉听见了,但仅仅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快步前行。

用力追上,她扯住匀悉的袖子,追到她面前,尖叫:“我不准你出去!”

“你无权命令我。”笃定心意,她要和霁宇出门看电影,她要赴约,不要跟珩瑛吵架。

绕过珩瑛,她往屋子方向跑去。

见匀悉无视自己的意见,珩瑛跑两步,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扯回。“你要是敢去,我保证你会后悔。”

后悔?早就后悔了,她后悔搬进姜家,尽管秋姨和爸爸对她百般宠爱,可是一个处处挑剔的小姑让人好疲惫。

“如果你的话说完了,是不是可以放开我,我得上楼为出门做准备?”

这是她和霁宇的初次约会,不管未来,他们会否变成陌路,至少眼前,她好快乐。

“好,你厉害,你去啊,是你主动下战帖,以后怎么演变,你要自己负责。”撂下狠话,珩瑛抢在她身前走上二楼。

十秒后,砰地一声,珩瑛用力关上房门,匀悉吓得差点没踩稳台阶:再五秒钟,乒乒乓乓的重物落地声,敲击著匀悉的神经知觉。

慌了,珩瑛那么生气,她该去吗?

匀悉有三秒钟犹豫,但最后她决定坏一点、自私一点,她要为自己留下精采。

 第六章

“你很受爱戴。”这是结论,在车子里,匀悉笑望霁宇。

一手握住匀悉,一手握方向盘,他掌握住两人的爱情方向。

“公司营运越好,他们的年终领得越丰富,他们爱戴的是年终奖金不是我。”

“讲得真现实。”

“你父亲对员工太好,好到我想改变制度,又怕被罢免.”

鼎钧是他见过员工福利做得最好的公司,他总算明白,为什么鼎钧能在企业界独占鳖头,因它网罗了国内外菁英,并让他们齐心为公司尽力。

“你是老板,谁敢罢免你?”回握他,他的大手是她的安全源头。

“他们可以联合起来,让我的辛勤付诸流水。”

“说得也是,爸常讲,水载舟亦能覆舟,想让船行得顺,不只要注意船的性能,还要考虑其他因素。”

“比如?”很多时候,他相信,匀悉的宽厚大度来自父亲的身教。

“风向啦、气候啦,最重要的是水流方向,逆流而上是不聪明的作法。”

“企业里,为避免逆流,最重要的是掌握人心,让所有人都乐于为你卖命。”他接下匀悉的话。

“对,这样的老板,就算什么事都不会,已然成功了一大半。”

两人相视一眼,同时笑开,她这个小笨童居然能对高高在上的大老板说教,强吧!

“蒋小姐,我听懂你的暗示了,我会善待你的员工。”

“我哪有暗示什么?”她笑得腼腆。

他看出来了?这男人真是精明得可以,在他面前,她简直成了透明人.

“徐秘书向你告了什么状,让你寻出这篇话来训诫我?”庆功宴上,徐秘书在她身边咬耳朵,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说你对员工太严肃。”

徐秘书说他表情太凶,每次开会都让上台的人吓得两腿发抖,即使有再多的准备都不够。

“我当然要对他们有所要求。”

他给奖赏很痛快,但他对员工的要求也不手软,他只要最好的员工,不要次级品来滥竽充数。

“可逼急了,狗都会跳墙,何况是人。”

她反对他的严厉,人嘛,总要多鼓励、多称赞,才能缔造佳绩。

“事实证明,他们没跳墙,反而展现更多潜力。”大手一扣,他将她的头扣进他肩上。

匀悉闭嘴,他没说错,晚上有几位员工走到她身边,对她说,霁宇是他们跟过最能挖掘员工潜力的老板,还说跟他一起工作,刺激、冒险,而且很有成就感。

“你把公司交给我,就该对我的做事方法认同。”他下结论。

“我没有不认同啊。”倚上他的肩,她爱上依靠他的感觉。

“我相信,只是担心你耳根子太软。”他意指徐秘书。

“你和徐秘书处得不好吗?”

“他很唠叨,像个老头子,同样一句话能够重复八十次。”霁宇笑笑,从小没有长辈叨念他,谁知进了鼎钧,居然有这号人物来管他。

“你想换掉他?”

“不想,他虽然唠叨,但会支持正确的事,他是个有远见的男人,让他当秘书太委屈。”只是眼前,他还不想让徐秘书离开身边。

“那就好。”匀悉松口气,对她而言,徐秘书不只是秘书,还是家人,他能和徐秘书相处平顺,她很放心。

“喜欢蒙哪丽莎的微笑吗?”

才刚要谈到电影部分,手机响起,霁宇顺手接上。

“姜霁宇……爸……可能是庆功宴上太吵,进电影院又关机,才没接到电话……嗯、嗯……怎么会?好,我马上赶过去……好……”

“怎么了?”听见他口气中的急躁,匀悉转头问。

“珩瑛心脏病发作,住进医院里,我们去医院。”说著,霁宇紧急扭转方向盘,往路的另一端驶去。

“别担心,应该不会太严重。”她试图安慰。

“珩瑛很多年没住院了,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搞成这样。”眉心皱起,徐秘书说的严肃表情现形。

那么担心,他很疼珩瑛吧,唯一的妹妹,换了她也要焦心。

低头,匀悉有些心慌,珩瑛的病和她有没有关连?她想起那声吓人门响,想起屋里乒乒乓乓的重物落地……是愤怒引得她病发?

十指扭绞,她严重不安,怎么办?若真是因为她导致珩瑛病发……

在医院门口下车,她跟随霁宇急促的大脚步往前奔跑,他的腿好长,匀悉追得辛苦,压住胸口,她气喘吁吁。

进病房,珩瑛看见霁宇,撒娇地伸出双手,霁宇走到病床边,她投入霁宇怀抱。

“霁宇哥……你为什么这么慢才来……”她呜呜咽咽哭诉。

“怎弄成这样?医生不是告诉过你,尽量保持情绪平稳?”抱住珩瑛,霁宇问。

“都是……”斜眼瞄见站在门边的匀悉,她故意放声大哭。“霁宇哥,你快叫她走,我讨厌她、讨厌死她了!蒋匀悉,你走开啦,我一辈子都不要看见你!”

眼见珩瑛情绪起伏,霁宇看看珩瑛再看看匀悉,拉开珩瑛圈住腰际的手,他拉起匀悉走到病房外。

“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别跑开,知不?”他触触她的发,叮嘱。

“嗯。”匀悉合作点头。

门关上,匀悉惴惴不安,她和珩瑛间的战争开始了吗?这就是珩瑛要她后悔的部分?或者今天不过是序幕,未来还有更多难以应付的场面?

匀悉在长廊踱步,来来回回,她想不透珩瑛怎那么讨厌她,她想遍所有和珩瑛交手的场景,仍找不出原因,难道她们真的八字相克,难成亲人?

脑里断断续续的,全是珩瑛对霁宇的依恋表情。

匀悉没有大哥,不懂得是不是天底下的妹妹都习惯将嫂嫂当成假想敌,但珩瑛的占有欲太强烈,已远远超出她所能理解范围。

病房里,珩瑛投身在霁宇怀间,扳动手指,一项项细数匀悉的错处。

“……不过是几朵玫瑰花,她干嘛那么生气?人家要去泡澡,想剪几朵玫瑰,她不但不准,还神气十足,好像花房是她的、我们家也是她的,她以为她的钱可以买你,也可以把姜家全部买下!”她信口雌黄,无中生有。

霁宇不全然相信她的投诉,他太了解匀悉,她从不是颐指气使的女人,顶多她是舍不得将绽放的生命受摧折。

他懂的,失去双亲,让匀悉对生命分外珍惜,她不愿摘花狎草、不肯践踏蝼蚁,她舍不得的不是物品而是生死分离。

“我央求她带我和你们一起去看电影,那是在向她示好耶!也不想想,我从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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