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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糜途深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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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月臣哥哥——”蓝烟正想再为自己的“罪行”狡辩几句,却发现梁月臣的后脖颈处有一小块紫色的斑痕。她不是个懵懂无知的少女,这样的痕迹代表着什么她一清二楚。曾几何时,她的全身都曾布满了这样的痕迹。
蓝烟伸出手指放在那小块已经变成紫色的肌肤上,轻轻的摩挲着,“月臣哥哥被蚊子咬了吗?可是没有起包啊?”蓝烟的嗓音很低,可能是因为嗓子太久没用,她的音色不是像大多数十八九岁的女孩儿般那样清脆甜美,而是微微的带着一丝沙哑,一丝性感。
梁月臣听了蓝烟的话后也疑惑了那么一瞬间。他有些轻微的洁癖,环境卫生和个人卫生都保持得良好,无脏无乱,而且他的公寓在二十六层,从来没有出现过蚊子苍蝇之类的恶心东西。因此,当他听见蓝烟说他的后颈被蚊子叮了的时候才会有些没反应过来。不过,接下来蓝烟的话倒是让他理清了头绪,但是,也稍微觉得有一些尴尬。
“已经变成紫色的了,淤青了。月臣哥哥,不会疼吗?待会儿擦点儿药吧。”蓝烟温热的指腹在那块紫斑上面按了按,梁月臣敏感的缩了缩脖子。昨晚于他而言是一个美好的夜晚。美丽的女友,热情的抚慰,激烈的缠绵,蚀骨的欢情。也许,他应该结婚了。两年了,他和现在的女友都是如此的契合,不管是性格还是身体。该定下来了。
回想起昨夜女友在自己身上时轻时重的吮吻,梁月臣的心缓缓的躁动起来。平复了下紊乱的心情,梁月臣喑哑的嗓音响起,“不疼。应该是我不小心挠的,过两天就好了。”吻痕咬痕抓痕之类的激情痕迹,其实只要不是在显眼的地方,他都不是很在意。只是,被自己当做妹妹的小女孩儿发现,梁月臣的耳根还是微微红了。
蓝烟眯着眼睛,头靠在梁月臣的背上,慵懒的哼哼两声,“是吗?不过月臣哥哥以后还是要小心点儿,万一破皮感染了就不好了。”
梁月臣满口应下。他觉得自己对蓝烟的好还是有回报的。这不,现在就知道关心他这个做哥哥的了。
梁月臣背着蓝烟慢慢的走到了病房门口。出门前梁月臣是将病房门关上的,可此时,病房门却是半阖着。
“可能是蓝爷爷来了。”梁月臣侧过头对着蓝烟小声的说道,腾出一只手推开了门。
“月臣哥、烟儿,你们回来了?今天的复健结束了?”
屋子里是有人,可是却并不是蓝老爷子。蓝烟从梁月臣的背后伸出脑袋好奇的打量着屋子里的陌生男人。
苏格兰英伦风的卡其色短袖格子衬衫,淡蓝色的牛仔裤,棕色休闲单鞋。没有任何的饰品,只在左手腕儿上戴着一只银色的Breguet手表。穿戴简洁大方却又不失贵气,很有品位。
一头短发干净利落,在窗外阳光的映射下有些偏栗色。五官英俊明朗,宛若雕塑。和梁月臣不同,这个男人的相貌显然属于一种粗犷刚硬的俊美,霸道之中带着一丝邪气。而梁月臣则是一种温文儒雅偏向柔和的俊美,和善之中透着些疏离。
“嗯。刚结束。”梁月臣对着男人笑笑,“文瑞是什么时候到的?”
“来了有一会儿了。护士说你们在复健室,不便打扰。”刑文瑞虽然是在和梁月臣说话,可视线却一直都放在蓝烟身上。他看见她看向自己的目光清澈而疑惑,好奇而陌生。他的未婚妻是真的不记得他了。“月臣哥,把烟儿放下来吧。”刑文瑞伸手就要去将蓝烟抱下来。在他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夫面前,她不应该和别的男子有任何亲密的肢体接触。即使对象是同他一起长大的好哥们儿。
刑文瑞温热的手掌放在蓝烟的腰间,微微使力,想将蓝烟从梁月臣的背上抱离。哪知蓝烟却紧紧的勾住梁月臣的脖子不松手。
一丝愤怒在刑文瑞眼中闪现。无关乎什么爱与不爱。他很清楚自己对蓝烟并无男女之情,最多只把她当做妹妹。他在乎的是他身为男性的尊严受到了挑衅。不过,想到蓝烟才刚醒来没几天,又失去了记忆,对他的触碰有所排斥也是情有可原。
“烟儿?”刑文瑞低头凑近蓝烟,低低的笑了两声,“爷爷应该都告诉你了吧?我是刑文瑞,你的未婚夫。本来早该来看你的,可爷爷说要给你一个适应期。烟儿可不能生我的气。乖,我抱你下来,别把月臣哥累着了。”
蓝烟侧过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刑文瑞,只一眼,蓝烟就看出了刑文瑞的本质。霸道、强势、高傲、自负。精致秀丽的眉头渐渐蹙起,她不喜欢太蛮横的男人。
“月臣哥哥,把我放到浴室吧,我想洗澡了。”
梁月臣也察觉出了蓝烟对于刑文瑞明显的排斥,他对着刑文瑞歉意的笑笑,“烟儿有些怕生,你以后多来陪陪她,等她熟悉你就好了。”
刑文瑞点点头,也不说话,嘴角勾起一个自嘲的笑容,淡淡的看着梁月臣将蓝烟背进浴室。
梁月臣将蓝烟放到浴室里的凳子上面,摸了摸蓝烟微微汗湿的额头,“你以前可是最黏文瑞了。”
蓝烟抿了抿嘴唇,眉间似有一抹轻愁,“可是我现在不认识他。”
“慢慢来。会好的。”梁月臣给蓝烟放好水,试了试温度,“用不用找个小护士进来帮你?”
蓝烟摇摇头,“不用了。我可以。”
梁月臣出来的时间看见刑文瑞坐在小沙发上面,茶几上两杯冒着热气的清茶,刑文瑞端起一杯浅啜了一口,示意梁月臣坐下,“月臣哥,过来喝杯茶吧。感谢你替我照顾烟儿。”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最近迷上了做封面。这文的封面就是偶自己做的。哈哈。
群里的亲不怎么看好。可是我倒是很喜欢。哈哈。
到底是自己做的。再难堪也不嫌丑。
文瑞
半个小时后,蓝烟从浴室里一出来便瞧见梁月臣和刑文瑞面对面的坐着似乎在品茶聊天,两人的脸上都挂着笑意,一个和煦如春风,一个耀眼如阳光,看上去和谐不已。
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惊动了两人,梁月臣和刑文瑞都站起身来,刑文瑞几步走到蓝烟面前,将蓝烟拉到梳妆台前坐下,接过蓝烟手里的毛巾生涩且笨拙的给蓝烟擦拭着她那头湿湿的短发。梳妆台是蓝烟醒来后梁月臣专门让人搬进来的。椭圆形,梨花木,有镂空雕花装饰,略带些复古的设计,精致而典雅。蓝烟从镜子里看见梁月臣在朝着她的方向走了两步后便停了下来,清俊的脸上依然露出能抚慰到人心里的温柔笑容。
“我先出去一下。烟儿,待会儿我会让护士把牛奶给你送来,记得要喝完。”
蓝烟轻轻的嗯了一声,看着梁月臣出了病房并且带上了房门。
“嘶——”头皮被扯得发疼,蓝烟皱了皱眉头,伸手拂掉刑文瑞放在她头上的手,“我自己来吧。”
刑文瑞笑笑,松开了手,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
“烟儿很喜欢月臣哥?”刑文瑞端起已经凉了的茶水喝了一口,入口的冰冷令他喟叹出声。他怕热。最讨厌的就是夏天。蓝烟的病房里虽然有空调,可是为了蓝烟的健康,温度并没有调太低,于他而言,还是有些难受。
蓝烟没有出声。刑文瑞也不甚在意。他身子向后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双手枕着后脑勺,盯着蓝烟的目光里充满探究。
“烟儿不记得了,所以不知道。你以前可是有些怕月臣哥的。一看见月臣哥就恨不得能躲得远远的。”
蓝烟的手顿了顿,眼里划过疑惑。“为什么?”
“呵呵——”刑文瑞发出两声低沉的笑声,邪肆而性感,“因为你十岁那年跟着蓝潜到医学院去找月臣哥,月臣哥正在实验室里做人体解剖,所以——”
蓝烟明白了。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儿对那样的血腥与残忍应该是无法接受的。即使梁月臣对蓝烟再好、再温柔,可他终究在蓝烟心底留下了阴影。蓝烟惧怕排斥梁月臣已经形成了一种定式。如果不是她替代了原来的蓝烟,恐怕蓝烟和梁月臣的关系丝毫得不到改善。
“没想到烟儿这一失忆倒是和月臣哥亲近了不少。真让人感到意外。”
“月臣哥哥对我很好。”蓝烟放下毛巾,拿起半月形的牛角梳缓缓的梳理着已经半干的头发。
“难道我对你就不好吗?”刑文瑞敛起了笑容,语气不善,他走到蓝烟身后,将蓝烟的身子转了个方向,指着书柜说道,“那一柜子书可都是我今天特意给你弄来的。也没见你对我说声感谢之类的话。”
蓝烟顺着刑文瑞指着的地方看去,这才发现书柜上果然多了很多书。
“谢谢。”蓝烟转过身,对着刑文瑞淡淡的道了一声谢,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梳着她那头短短的有些发黄的头发。
蓝烟冷淡的态度令刑文瑞的心里生出一丝怨怼。他觉得蓝烟简直就像换了个人儿似的。以前的蓝烟总是跟在他的屁股后面,瑞哥哥长瑞哥哥短的叫着,只要他一出现在蓝烟的面前,蓝烟便会既兴奋又有些羞涩的关注着他,凡事都围着他转悠。他虽然对蓝烟没有那种男女之间的激情,可是,在所有他接触的女人里面,除了他的母亲,他最看重的便是蓝烟。刑家祖训,男人可以在暗地里养女人,但绝不能让外面的女人欺负到妻子的头上,妻子的地位必须要保证。他的爷爷是这样,他的爸爸是这样,他哥哥同样如此。不管在外面玩得多疯,可是在外人面前,他们刑家人却都是一副模范丈夫的良好形象。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刑家人从来都不会让人察觉她们的存在。如果有人妄图脱离他们的掌控,想将身份由暗转明,那么等待她们的将会是刑家毫不留情的打击报复。
刑文瑞有时候会怀疑,他的奶奶真的和蓝奶奶关系很好吗?爷爷的风流多情奶奶一清二楚。也许别人都羡慕奶奶嫁了个温柔专情的好丈夫。可他们自家人却知道,爷爷的深情款款都是假象。他还记得爷爷病重之时,奶奶冷漠的表情。他觉得奶奶其实是嫉妒蓝奶奶的。相比较于刑家人虚伪的一心一意而言,蓝家人却是真正的做到了一生一世一双人。即便蓝家的男人不爱自己的妻子,可是他们也绝对不会背着妻子在外面乱来,相濡以沫或者相敬如宾,蓝家的男人完全担负起了一个做丈夫的责任。
如果蓝奶奶知道了他们刑家是这样的情况,想必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让蓝烟和他订婚吧。奶奶当时是出于怎样的一种心态和蓝奶奶做了那样的一种约定的呢?刑文瑞猜测多半是因为嫉妒。父亲曾告诉过他和哥哥,奶奶最早的结婚对象原本是蓝爷爷,可因为奶奶不满蓝爷爷略显普通粗糙的长相因而选择了温润俊秀的爷爷。比奶奶小两岁的蓝奶奶却恰好看中了蓝爷爷的诚恳敦厚,因此嫁给了蓝爷爷。结婚之后,奶奶才发现原来她认为英俊儒雅的丈夫不过是个风流多情的花花公子,而被她嫌弃的傻瓜野蛮人却是真正的爱妻如命。两家都是亲戚,又都住在同一个城市,常有走动,因此,蓝奶奶的幸福奶奶都看在眼里。对比于自己得到的虚幻的幸福,嫉妒悄然滋长。
刑文瑞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还不到二十岁,在外貌上还宛若一名中学生的娇小女子,心中的那丝不满渐渐散去。既然他不能做到只守着蓝烟一个人,那么,便对他的小未婚妻好一点儿吧。就算是补偿。
刑文瑞不会每天都到医院来,可是每隔个一两天便会来一趟,每次来都会给蓝烟带些小玩意儿。他在想方设法的和自己熟稔起来,蓝烟能感觉得到。可是,她却对刑文瑞热络不起来。在心底,她对刑文瑞是暗恨的。她好不容易才从那个牢笼逃脱,根本不想再被任何东西束缚住。刑文瑞和蓝烟的婚约让她觉得受到了限制。更何况,刑文瑞的性格跟那个圈养她的男人很相似,她做无法坦然面对。因此,她只有无视他。
今天是周末,刑文瑞前两天到H市出差还没有回来,梁月臣正在准备一个心外科的手术。蓝烟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病床上,手里捧着一本历史书看得津津有味。
这个世界并不是她以前呆的那个世界。历史有些相同有些却发生了改变。她想,这里应该是个平行空间吧。
一个小时后,蓝烟将手里的书合上,走下床来到了书柜前。将已经看完的书放好。蓝烟踮起脚尖想将书柜第三层的一本地理杂志抽出来。可奈何她的身高有限,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正当她已经收回手准备转身搬个凳子来垫脚的时候,一只小麦色的大手伸到了她的头顶,轻松的将那本地理杂志取了下来。
直到来人将杂志放到她的手里,蓝烟才反应过来。
转过身子,蓝烟打量着站在她对面的男人。大约一米八五的个头,头发很短,眼神清亮微冷,面无表情。一看就知道应该是个严肃呆板的人。可让蓝烟觉得好笑的是,这个看似木讷无趣的男人竟然长着一张娃娃脸。紧抿的嘴角处还能看见隐隐的梨涡。特别是他还穿着一身整洁肃穆的军装。止不住的笑意从蓝烟的眼底流出,弯起的眼睛散发出迷离的光芒。
感觉到自己的头顶被一只大手轻轻的揉弄着,蓝烟听见耳边响起有些无奈和宠溺的声音。“叫小叔。”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偶是大叔控。哈哈。
小叔
有一种男人,即使他什么都不做,仅仅是出现在你的视线里,你都会觉得安心。
有一种男人,他的话很少,但说出的每一句却都是一个承诺,你永远也不用担心会被他欺骗。
有一种男人,不会带你进入纸醉金迷、浮华奢侈、声色犬马的花花世界,但却会给你一个温馨安定、舒适享乐幸福小窝。
蓝烟觉得,蓝正君就是这样的极品男人。
十分钟了,除了最初时他们说过两句话外,到现在,两人均一言不发。
第一眼看见蓝正君的时候,蓝烟以为他是堂哥蓝潜。因为他看上去真的很年轻。
那本地理杂志摊开在她的膝盖上,一页未翻。她的目光都放在了那个正在给她整理书柜的男人身上。
军绿色衬衫的袖口被他挽起,衬衫下摆束进了裤腰里,黑色的腰带内敛而大气。腰身笔直,脊背硬挺。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认真且专注。似乎他正在做的不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杂事而是一件宛若带领着千军万马吞并一座城池的缜密部署。
蓝烟看着他将书柜最上面一层的书籍一本本的挪到第一层和第二层。凑近了看,你会发现书籍的排列是按照书名首字母的顺序来摆放的,并非杂乱无章。而原本占据着第一层空间的一些饰品摆件和小玩意儿则被他通通收进了抽屉里。
收拾好书柜后,蓝正君转过身,正好对上了蓝烟好奇的视线。
“怎么了?”蓝正君走到床边,想伸手摸摸蓝烟的脑袋,却突然想起自己才刚整理了书柜,还没来得及洗手,便又将手收了回来。
“小叔,其实只要搬个凳子进来就可以了。”
“你身子虚弱,踩在凳子上,危险。”蓝正君严肃的看着蓝烟,嘱咐道,“不许爬凳子。”
蓝烟点点头,乖巧十足,“好。小叔,去洗手吧。”
蓝正君洗完手出来后也取了一本书坐到沙发上翻看起来。蓝烟看见书的封面上写着《黑麦奇案》四个字,看书的名字似乎是一本侦探小说。
之后的两人都没再说话。蓝烟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蓝正君是本就话少。看了会儿书,蓝烟觉得口渴,正想去倒杯水来,还没等她走下地,只是刚侧了□子,便瞧见一只杯子递到了她眼前。
蓝烟接过水杯,对着蓝正君礼貌的笑笑,“谢谢小叔。”
蓝正君合上手里的书,看着蓝烟的眼神闪过一丝心疼,“我是你小叔,不用说谢。”
蓝烟只是点点头,并不答话。她和她的家人都需要一个过程来适应全然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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