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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梦华录-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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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回事?”荣和不悦地皱了皱眉。
“没什么,荣伯伯,稍候。”魏川冶打着哈哈,满头满脸都是汗。
没一会儿,元翊打开门,众人才得以进去。见李言瑾醒了,赶紧去请太医的请太医,温膳食的温膳食,一阵忙乎开来。
童太医替李言瑾把了脉,笑容可掬道:“八殿下已没有危险,日后好生调养,将体内寒毒排除便可。”
众人均是送了口气。李言瑾也朝他笑道:“辛苦了。”
“殿下,您可知将那些扎进肉里的骨刺挑出来有多不容易,都长黏了。臣是内医,不看外伤,真真吓死臣了。”童太医好歹算和李言瑾同过舟共过济的,说话也就少了分寸。李言瑾本就不管这些,再者荣和刘浩等人均铭感他救命之恩,便一团和气地笑了。
“童太医。”元翊道。
“元大人何事?”
“言瑾醒了。”元翊又道。
“是醒了。”
“你出来下。”元翊再道。
“……”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对不起,俺这章写得特不好意思。。。儿子开外挂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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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鸣凤·杨枝 。。。
“王衿呢?”
李言瑾反复思量,终还是问了。院子里春^色恼人,李言瑾却只能坐在屋里过太上皇的日子,倒不是怕寒,而是元翊四面楚歌,生怕一个没看好,李言瑾又给人抓走关起来。
他想起自己醒来那天元翊的样子,乎悲乎喜直要疯癫,便迟迟没敢提起。这会儿问得也是假装无意,小心翼翼地琢磨起元翊的脸色来。
“休了。”元翊答得干脆。
“我是说,他后来怎样了。”李言瑾见元翊脸上云淡风轻,便又追问。毕竟见他遭到那般厄运,虽知是此人平日缺德倒阴骘落下的,仍是有些不忍。
“还不是给元大人折磨死了。”荣和脸色不善地插嘴。
“你杀了他?”李言瑾看向元翊。元翊行事惯常如此,其实并没什么奇怪。
“他就是动你一根手指也不可轻饶,何况做了那种事。”元翊温柔如水地看了李言瑾一眼,忽俯身靠在他耳边道,“所有见过你蒙羞的人,都该死。”
李言瑾因荣和那一声轻咳,没来及细想元翊的话,便将他推了开去,顺带埋怨地望了元翊一眼。那厮还顶顶受伤。
但凡荣和或刘浩在旁,元翊便大有化身市井淫贼之势。
元翊和两位前辈不对付已经是再明显不过的了,刘浩还好,荣和一则不能忍他直呼李言瑾名讳,二则受不了他每日粘着李言瑾寸步不离。
梁子则是李言瑾被救出时结下的。元翊当日急得团团转,童太医说什么便做什么,童太医说可以给李言瑾清洗身子了,元翊便极自然地屏退他人要解李言瑾身上最后一点儿破布条。其他人倒不觉得有何不可,但在那二人眼中却为大不敬,大大的不敬。当下把元翊赶了出去,让侍女照料着。
李言瑾看出元翊不高兴,却还是只有说了他几次。平日深明大义的元少爷每到此时便闹起了孩子脾气,大意是说自己长这么大从不知孝敬长辈,凭啥给这种才出土的老顽固压着,你是嫌弃我了怎么的啊。
李言瑾心想元翊真是愈发古怪,再刺激下去还不知会要如何,便只得作罢。
“八殿下,若是您来主持,想王衿也不会那般惨死。”荣和针锋相对。
李言瑾只有讪笑。好在元翊向来暗箭伤人,面上总算平和。
“所谓干戈起于因缘,玉帛成于际会,八殿下宅心仁厚悲悯旧敌,为圣人所作。元大人气量恐怕小了些。”
“不敢当不敢当,”李言瑾忙不迭地摆手,“王衿是可怜,不过他既恨我入骨,还是死了较为放心。那几个狱卒也是作恶多端,见情形不好就要倒戈,王衿虽坏,却不至遭那般毒手,他们也算死有余辜。”
李言瑾说完,还要瞟元翊两眼。
正巧此时李言亭来了,这话也便按下。
李言瑾等人现居莫决所置一处别庄之中,距皇城心骨百里。李言秉和陈芍烈坐镇皇宫,刘浩与莫决兵临城下,双方隔了道红墙绿瓦的阳宝门,剑拔弩张起来吓坏一干百姓。
李言秉身后还跟着个师爷,是在李言勋手下办事的。李家大哥生怕那六弟不争气,撑不到他来就开城放行,想来太子印的好处可不止调动巴天磊那石头脑袋麾下四十万大军,无论谁召集群臣拿着那东西往大殿上一站,他李言勋可就没得玩了。何况巴天磊听闻李言瑾入狱受尽折磨,还挺开窍地借了七万来。
是以围着别庄的守卫都是李言勋的人,这派论起战事还得陪着李言勋的几个参将干事。
实际他们哪里又敢轻举妄动,李言勋长布其阵,外抗西郅大军,内稳莫决等人,除非大晚上挂太阳,莫决找死攀上李言秉,里外夹攻把李言勋灭了,再等着被李言秉一网打尽,否则他这阵仗是包管稳妥的。
那师爷笑嘻嘻地与诸位见了礼,便呈上快马国书一份。
荣和接过念了,原来那西郅的皇后下月四十岁生辰,要请公主驸马回去凑份子。
李言瑾笑道:“这借口好不实在,既然回去,干脆让车骑大将军一路护送好了。”
元翊皱了皱眉,李言亭叹了口气。
那师爷道:“八殿下英明。方才莫将军也是这般想法。不愧是……”
“然后呢?”李言瑾狠瞪他一眼。
师爷点头哈腰地又掏出一份国书。荣和有些莫名其妙地接了。
“各位殿下大人也知,太子爷脾气躁,见了那国书知他们诡计多端,便逞一时意气,将信史赶了回去,说国内有恶疾,出了城门便是朝夕不保。这便将西郅的皇上惹怒了,又派人送了份国书来。”
荣和气得不成,却只好耐着性子将第二份国书念了。
不用念,各人也知其内容:你东郅缺德,导致连年天灾不断,我西郅仁厚,受殃及却不计其嫌。把闺女嫁到你们家也就是望两国相好,排解民间疾苦。哪知你们非不领情,反而加害我儿。哪里是恶疾,根本是内乱。你们既然不放人,我们只有打来啦。
师爷挺可怜地站着,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句话不敢说。
李言勋自然不肯陈芍烈回去,她一走,没了救国除奸的幌子可怎么行。这便耍小心思,商量都不打一个就先回复了再说。但说到底陈芍烈怎可能走?无论李言勋怎么答,第二份国书也最多改改版式,合着人家是要替天行道来了,说啥都没用。
“五哥的意思是?”李言瑾知道他五哥看他在床上躺了大半月,元翊又全不管事,心里不舒服。横竖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小命捏在人家手里,只能该干嘛干嘛。
“八弟,这回须得劳你去找一趟巴达人,十日后动身如何?此事不能再拖了。”
“他身子没好,我陪他去。”元翊道。
“元大人,还是老夫陪着去罢。正好见见故人。元大人在京中要事缠身,不必分神。”荣和才不答应。
“依我看,此次路途遥险,还是刘大人和魏公子陪同较为合适。”李言亭宣布。言下之意,你俩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跟着只能扯后腿,老老实实呆着别添乱。
“那带上童太医,不过先别告诉他。”元翊补上一句,似是不着痕迹地微扬了唇角。
童太医得知自己被委以重任是在出发前最后三日的夜里,吓得贴在了门上,撞歪了头冠。
“元大人,您看八殿下这身子好得都差不多了,我笨手笨脚,只能惹殿下不高兴。”
“童太医过谦了。当日若不是你妙手回春,怎能将言瑾从鬼门关拉回。”
“元大人,您该不是还当那是骗了您?下官冤枉,八殿下当日真只留了一口气等着咽了,谁知说睁眼就睁眼,不过十几天又活蹦乱跳,在太医院混了这么些年,命硬的见得也多,可这般命硬的……”童太医姑疑地瞥了李言瑾一眼,似满心疑问,他怎就不死呢?
李言瑾听他那口气越来越不像话,坐在床上提起一只靴子就朝童太医飞去:“少爷我没死你不高兴了?不想去拉到。”
“不是不是,”童太医总算不再玩笑,“元大人怕我落跑,这才知会我,我不就发发牢骚么,早些说的话还能跟媳妇儿亲热两日。”
李言瑾和元翊都有些吃惊。
“我,我去打点行李了。”童太医不大好意思地脚底抹油就要跑路。
“抱歉。”元翊忽然说。
“伤心了伤心了!”童太医打着哈欠直往外跑。
李言瑾震悚地问:“这天下第一装疯卖傻的小太医居然成家了?”
“若论装疯卖傻,你俩可谓一时伯仲。他年纪较你还长两岁,怎不能成家?”
“你知道却还吃惊什么?”
“那夫人原是他买来帮着研药的丫头,不论相貌身段,只挑会读书认字能拎善扛的。前年也不知动了什么心思,就同人成了亲。我以为他这种人一心用功,成亲也不过是捂个帮手,谁知是真喜欢上了。”
李言瑾歪头笑嘻嘻地听着,忽拍了元翊一把:“原来你也有兄弟啊,不是很好么。”
元翊笑了笑:“我是很信他的。本不想让他搅这是是非非,可我不放心你。涂药罢。”
李言瑾安静下来,抱着被子躺在床上,任元翊替他宽衣解带,又熏香设帐,金炉兽炭地将室内撺掇得一片旖旎风光。取来早暖好的一注药酒,蘸在指尖,一寸寸朝着淡若粉樱的伤处按去。
“凉么?”元翊问。
李言瑾摇摇头,闭着眼舒服地呻吟道:“你这指法倒是更上一层楼了。”
童太医调的药的确神奇,元翊每日替他擦上三四刻钟,青紫发黑的瘀伤渐渐退去,皮开肉绽处也大多落了痂,就是不管它,也能自动复原了。
虽药酒本身有些清凉祛痛的功效,起先几日李言瑾仍是痛得死去活来,躺在床上眼中溢泪地求饶,元翊冷了脸狠了心地还是要涂。但近几日伤都好得差不多,李言瑾不再痛,乖乖地听其摆布,元翊揉捏着那满身的红红粉粉,心中叫苦不迭。
“其实童太医没有说错,我那日真是险些回不来了,可是呢,你猜怎么的?”
“嗯?”元翊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我看到一排美人从我面前过去,引得我往忘川里走。结果有丫头不自量力,非转过头来勾我,我这才瞧见,她哪里有你好看,便回来了。”李言瑾一本正经地将黄泉路上的见闻讲给元翊听,元翊只当李言瑾又耍宝逗他,轻轻笑了。冰冰凉的手指无意擦过胸前一粒,李言瑾的脸刷地由白转红。
忽地,静了。
李言瑾默默由着他把自己拉起来穿好衣裳。
“时候不早了,你睡罢。”元翊揉揉李言瑾的脑袋,想趁那地方涨起来之前抽身而去。
“你等我睡着了再走呢?”李言瑾揪住元翊的袖子。
“言瑾……”
“还是说你着急着又要去院子里浇冷水了?这才几月啊?”李言瑾促狭一笑,松开手,被吻住。
童太医曾反复叮嘱元翊,八殿下这伤得太重,不宜修炼那龙阳之术。元翊问他要到何时,童太医说,到八殿下点头方可。
正在二人亲得难解难分,李言瑾胡乱扯着元翊衣带之时,外头传来叫门声:“元大人,元大人可在里面?”
是荣和。元翊每夜替李言瑾上药,他都有留意,这日到了夜静更深还不见元翊出来,便着急起来。虽知二人情分不浅,非他一个老人能阻拦得了的,却如何不愿那八殿下受人辱没了去。
李言瑾一个激灵推开元翊,慌张中口不择言地朝外喊道:“不许进来!”
这一喊,荣和便明白果然有事。
“说我不在,打发他走。”元翊咬着他耳垂嚅嗫道。李言瑾浑身颤抖地只想躲开,哪里有本事去应付荣和。
“八殿下,出什么事了?”荣和久立却无人回应,暗自后悔管得过宽,这会儿倒是自己进退两难了。
眼看外头的人随时可能破门而入,说不准还会引来其他人。想来自己此刻两鬓惺忪地挂在元翊身上横竖不是办法,便轻轻对元翊道:“你快躲起来。”
“为什么?以后都要这样么?”元翊总算放开他。
“被人瞧见多不好。”李言瑾有些着急。
“我不想躲,更不想走。言瑾,明明是你留我的,可你怎就不肯稍珍惜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原本炙热的脸上褪去了欲望,冷漠地问。
李言瑾一惊,正要分辨,元翊已经站起来收拾好衣裳:“不强迫你。”
房门被打开而后阖上,一阵凉风吹散衣香人影便杳无形迹。
“元大人?”门外荣和不明所以地唤了一声,元翊未答,估计直接甩袖子走了。
40
40、番外·二月十四仮想 。。。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和朋友看了《青蜂侠》,很腐啊,有感而发洋洋洒洒七千多字orz(其实和电影没什么关系啦,只是被戳到萌点,于是文思泉涌什么的)
不过这个番外真的蛮狗血的……在古代就相遇青楼,现代就相约酒吧╮(╯▽╰)╭
想来想去俺这第20+个和女人过的情人节的确很无聊,别人在谈恋爱,俺在写情色小说orz(也不知道和谐期过了没……)
ps。最后一句废话,元翊和李言瑾的名字放在现代怎么看怎么别扭,干脆不写算了。。。
二月十三日,傍晚。
一家奢侈品牌女装店里,少年翘着二郎腿坐在试衣间外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正在试衣服的女孩聊天。
“明天我姐姐订婚,小瑾你来么?派对。”
“再说吧,还在枫山的别墅?”少年一边风骚地朝女营业员抛了个媚眼,一边漫不经心地搭腔。
“嗯。”
“不去了。”想了想,少年回答。
“你有事么?”
“没。”
试衣间的门被打开,画着淡妆的少女缓缓走出,纤细的身材配上乳白色露肩小礼服,出落得有如雏菊娉婷,大方而不失可爱。
“可以么?”少女问。
“行。”在营业员惊叹的抽气声中,少年淡淡地点头,“我饿了,吃饭去。”
“你自己去吧。”少女又进去换回自己原来的衣服。
“为什么?”
“李少爷,我正式宣布我们分手了,你只管和你的琴琴浪漫去好了。记得让人把衣服送到我家。”少女从营业员手中接过大衣,头也不回地走上大雪纷飞的街道。
少年叹口气,拎起手机拨通后劈头盖脸一句:“我失恋了,求安慰。”
“哪一个?”对方毫不惊讶。
“小珊。”
“她早该甩你了。”
嘟——
少年挂断了电话。
震耳欲聋的摇滚,光彩耀目的舞池,艳冶柔媚的男人……这里,任何的亲吻,低语,甚至谩骂,都带了煽情的颜色。
少年在洗手间里仔细打理了自己根根竖起的深蓝头发,又很自恋地朝镜子摆了几个POSE后,才走出去打算招蜂引蝶,顺带勾搭刚刚就看上的一个很不错的男人。
他当然不是同性恋,直到七小时前他有两个女朋友,当然现在也还有一个。只是他在情人节前一天失恋了,没面子,再被一圈哥们儿大骂活该,很憋屈。于是群发短信:“老子要玩儿点刺激的。”就关机躲在GAY BAR里闹失踪。
身穿白衬衫的男人依旧坐在吧台前,间或和别人扯两句。少年只觉得男人的唇是似曾相识的性感,干净白皙的下颚正朝着他,勾勒出漂亮的形状来。这个人带着墨镜,也许眼睛不好看,但皮肤身材都不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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