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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忠犬-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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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次都道记下,次次就会找这样的麻烦,而今皇帝对我已虎视眈眈,你不能为我分担心忧也就罢,能不能不要再惹是生非?你可知今日遇见的此人是谁?在这个节骨眼上,你招惹他作甚!”
“是谁?”白子规是真的不知道。
“你好自为之。”白御晓知道多说无益,这个麻烦已经埋下伏笔。
刚回到府里,白御晓就指着前堂吼白子规,说你跪到那里去想着,不许起来。若你再有下次,我必叫那些小厮打断你的腿,我看你的脾性到底要不要改。
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白御晓边往书房走边想。他是想叫宣阳国起战,因为一旦宣阳国起战,白御风肯定要抵御,这样一来他的目光就会转移,而他也就可以在这个时候趁其不备,攻其软肋,从而达到他想要的结果。
这个结果,他已经整整等了五年。
他看得出来,宇文墨阳对子规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友情,子规本无意,但宇文墨阳却不是,他看向他的目光是极其温柔的,充满关心和不舍。
可是!宇文墨阳自小残暴冷血,他何曾温柔过?
宇文墨阳肯定要拿白子规来与他讲条件,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势在必得。所有所有的麻烦都是因为自己太看重于他,看来这并不是最好的,他之前很多的祸水也因他而起,但还好那时他们的目的只是他,子规不过是中间物罢了,而今他的目的只是白子规,只是得到。
白子规跪在堂前的青石板上,任那些下人疑惑了去,这地方他不陌生,经常呆着的地方。只是他很纳闷,王爷怎么了?又生这么大的气,他觉得他此次回来收敛许多沉稳许多,不过一个宇文墨阳,至于叫他生这么大的气?发落了他也是可以的!堂堂王爷……
更何况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小孩子,跪在这叫人瞻仰,面子上还真挂不住。
众人谁都不敢去劝王爷,只好眼巴巴的看着他受苦。然后白子规就这样从白天跪到黑夜,又从黑夜跪到了第二天一早,夜里老天爷不景气,偏偏又下起大雨,顺子睡梦中拿着伞跑出来,跪在他旁边边打哈欠边撑着。白子规劝说几次未果,干脆一把把他推到,吼着叫他走。
可顺子走又来别的人,整晚府里除了白御晓,没有一个人安枕。
白御晓穿戴整齐去上朝,路过也未曾看白子规,更不用说叫他同去,最重要的,他依旧没有说要叫他起来。
不是白御晓不肯,而是不能。他必须要叫他牢牢的记住,且还有别的用途。
皇帝朝后果然召见宣阳国太子,白御晓也在。
宇文墨阳从殿外走进来时马上就瞧见白御晓,嘴角上扬一副果不其然的样子,眼神在他周遭绕了几圈,没有看见他想见的那个人,不由得苦笑。“宇文墨阳拜见辰风国皇帝。”
这个拜见不诚意。白御风看的出来这个宇文墨阳并非是真心来谈判的,只不过是例行公事,就连行礼,也只是颔首下草草了事。但面上依旧保持着得体的笑容。“此次来京,舟车劳顿,朕昨日未召见你,也是这个原因。宣阳国太子不要为此,而想朕待客不周。”
“当然不会。”宇文墨阳很快就回答,他的目光在白御晓身上停驻,笑意更浓。“想必这就是晓王爷了?昨日之事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王爷不要见怪于我这外人。”
“既来之则安之。”白御晓拿起茶盏来品,抬眼。“踩在辰风的土地上,就不是外人。”
“舟车也并不劳神,路上偶遇我心爱之人,想他许久,不觉得乏味。”宇文墨阳斜眼看茶盏,没有要动的迹象。
“想必是美丽之人,竟能叫你一见倾心。”白御风看着宇文墨阳的那对红眸,起先是有些惊异,但他本属帝王,自然也就压得住。
“美丽,又叫人怜爱。”宇文墨阳接过身后佟允递来的水袋,小抿一口,而后就盯着皇帝。“正如您的瑜妃娘娘那般,叫人欲罢不能。”
听到这,白御风微微皱眉头,他并不喜欢他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堂而皇之的拿到台面上来说,就算莲觉绝美,也只是他的。“太子真会说笑,想必您的那位要比我这瑜妃强上百倍。”
宇文墨阳坐在那里只是笑,不言不语。
皇帝没有直接进入正题,弯弯绕绕的说了不少没用的,就打发他二人出来,约好明日再叙。
将出殿门,宇文墨阳就主动上来同白御晓搭话。“不知王爷介不介意,我到贵府上做客呢?”
白御晓听闻了然一笑,他早就想到他会如此。“太子既然开口了,我又怎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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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宇文墨阳跟着白御晓回府,本身王爷的车马就人多,现在后面又跟着乌泱泱一众,马队为首的男子看就不是白子规,虽面带笑意四处张望着群众,可也难掩贵气。百姓们都恭恭敬敬的站在道两旁,纷纷扰扰的讨论着他的身份和他的红眸。
“辰风的国力较强,且国土面积也在首位。”佟允在他一旁策马,慢慢的笑说。“殿下马上就会继承王位,为何不将辰风拿下?”
宇文墨阳听着佟允说话,不觉冷哼。“你这算盘打得真好,若是这么容易,父王能放得下这块嘴边的肥肉么?”
“白御风虽然心眼多,但不是能成大器之人。”佟允想想觉得时机不错。
“他不行,但有一个人行。”宇文墨阳盯着前面的马车,缓缓回他。“不是没有这个打算,是时机不够。”
“属下愚钝。”
晓王府果真也同皇宫般气派;宇文墨阳抬头看看牌匾,倒是觉得没有什么,灰灰暗暗,除了金色可以起亮外,没有耀眼的感觉。
其实牌匾是红褐的底色,宇文墨阳看不到。
他生下来就看不到红色,所谓物极必反恐怕就是这个道理,人人都看着他的红眸觉得惊讶异常,唯独他觉得没有什么,他以为他自己同他们一样,因为他看不到,宇文墨阳从来不相信别人的嘴巴,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是那天,少年非常天真的询问他眸子为什么是红色的时候,他才从他纯真的眼神里看到,他确实是不同的。他喜欢白子规的简单,坦率可爱。
所以宇文墨阳惊异的发现他居然会信他,这个连自己亲娘都不信的家伙,居然会以单纯的姿态来相信他。
“请。”白御晓在门前停下,很礼让的伸出手臂,向他做了个请的姿势。
宇文墨阳也笑着伸臂,道。“一同。”
两人并排向前走,宇文墨阳很快就注意到堂前的那个身影,他很熟悉的身影……他希望是他,因为他想见他。可他又害怕是他,因为他正在受苦,跪在堂前烈日下,双手已经撑地。
白御晓很满意的看着宇文墨阳的目光停留在白子规身上挪动不了,他的步伐瞬间加快许多。
“你还好吧?”白御晓没有说话,宇文墨阳倒是抢着开口,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他怎么样,难不难受。
白子规听到宇文墨阳的声音,没有回头,只是缓缓的直立起身子,不言语。
“疼吗?”宇文墨阳继续问,可他还是那副样子,不说话,也不回头。
这不是他喜欢的白子规。宇文墨阳觉得他有些心痛,他从未感受过什么叫心痛,可是这个少年却结结实实的在他胸口上插了一剑,他觉得闷气,觉得疼,可他无能为力。
“知道错了么。”白御晓在一旁看着宇文墨阳由关心逐渐变得沉默,才缓缓慢慢的开口。
“是子规不好,子规认罚。”跪着的人马上回答,虽然有气无力,但他还是转过身子来踉踉跄跄的的爬到白御晓脚下,伸手拽着他的衣摆。“王爷不要生气了罢。”
宇文墨阳紧紧地站在他们身边,却好似是局外人一般遥远。他低头看着白子规乞求原谅的眼神,竟然很想在那一刻成为白御晓。他不必这样可怜的臣服于他,只是呆在他身边,眼里只有他就好。
可惜,自己终究是来晚一步。白子规只听王爷的话,只在意王爷的安危。可他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去平静这个震颤的心,所以他即使知道他已经失态,却还是又道。“王爷好狠的心,这么可爱的孩子也舍得重罚。”
是啊,他好狠的心。这个场面几乎会叫他失控,白御晓这计用得好,看来他还是小看他了。
“不重罚不长记性。”白御晓转头冲宇文墨阳笑笑。“从小就是这样,今日真是被墨阳兄见笑。”
“不妨事。”宇文墨阳也笑,嘴角上扬到最得体的角度。这是他最舒服的笑,因为不用发自内心。
“来人将他抬回房间罢。”白御晓认为目的已经达成,所以就不再需要让子规在这里跪着。他和宇文墨阳还是不同的,宇文墨阳只是简简单单的见怜和心疼,而他才是真正的心痛,与他感同身受,那种痛。如果不是真爱一个人,那么他不懂。
“子规已经同我说先前是怎么遇见太子而且还不尊的了,在这我替他赔个不是。别看他年龄不小,心智却还是小孩子,不要见怪。”白御晓带宇文墨阳坐在正厅,拿起茶盏来品,淡淡的笑道。
“子规率性,我喜欢的很,怎么会怪罪。”宇文墨阳瞥眼瞧茶,依旧不动口。佟允在一旁会心会意的递上水袋来。
白御晓十分看不惯他这份小心翼翼的样子,就顿顿开口。“放心,白御晓不敢在茶中下毒。”
“我从不喝茶,只喝酒。”宇文墨阳回他。“比水有味道的,也只有酒。”
“茶清淡明神,却是本王最爱。看来这人与人是不同的,饮惯了酒,觉得离它不能,它是人间最好。饮惯了茶,就觉得茶才是人间至极,一日不碰都念。但饮惯了酒的砰然叫他饮茶,而饮惯了茶的又蓦然叫他饮酒,必定会觉得茶酒不合胃口,最后什么也不成。”白御晓转着茶杯,圈圈的转着。
宇文墨阳知道他在说白子规,真是费尽心机千方百计的阻挠。“是啊,不如就同你我,喝茶的继续饮茶,喝酒的就去饮酒,彼此欢好,何乐而不为。”
“太子是第一次来京城,与宣阳国相比,如何?”白御晓知道他跟来的目的决计没有这么简单,不如他先入为主。
“那王爷觉得皇宫与王府比,王爷更喜欢哪个?”宇文墨阳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回他。
这个问句问得好,不论在哪,家自然是最好的。“只可惜太子这次来的不尴不尬,若是平常,我必派人带你四处逛逛。辰风国好些好东西,你可以开开眼。”
“想不到王爷如此好客,真是辜负了。”宇文墨阳斜眼。“此次宣阳国与辰风国的战乱,王爷怎么看。”
“一切谨遵皇上的旨意,我怎么看,不重要。”白御晓斜眼看向门外的柳爷,后者马上知会其用意,将外边的下人打发走。
“其实你我不必如此。”宇文墨阳不太喜欢遮掩,他也不习惯那些弯来弯去的说话方式。“王爷知晓我来的目的,而我也知晓王爷心里的目的,何必转来转去。”
“那你说,这一仗,打的起来么?”白御晓见他这般,觉得再掩饰也是徒然,干脆放开了问。
“我们国家有这么一群人,他们喜欢群居喜欢共荣辱共患难,长久下去他们就会觉得他们的日子无聊,因为他们人多势众,想要什么只要努力就唾手可得。在这个情况下,他们就喜欢拉些新的人进来,跟他们一起,但是为了保持他们的能力,他们也只会稍稍的敞开圈子去寻,但凡找到,不管那人愿不愿意,都会成为他们的人。这样,他们需要的,暂时有了,但还不会损伤元气。”宇文墨阳缓缓的与白御晓说故事,并没有直面回答。”其实他们也只是要那么一小块而已。”
“偌大的国土,也是一块一块积攒而成的。他们要的是不多,但还是损伤了另外人的利益,这事算是大事,可在另一方面来说,也不算是大事。”白御晓顺着他的话头往下说,这故事的意思他全然明白。
“有时候,失之毫厘,也不是件坏事。”宇文墨阳笑了,这是他发自内心的笑。
白御晓把他的意思听得真真的,心念好大的口气!他怎么就知道宣阳国必定会胜?他是想打,可他不想丢掉自己的领土。若论权利,这才是最耻辱的,这样的事,他不会做。
“可能我不是那做大事之人。”白御晓看着宇文墨阳,面无表情。“体味不了失之毫厘,只知道失之毫厘会谬以千里。我虽急进,却也不会不择手段。这就好比你说的,那些人虽然把新人拉进去,但新人仍旧会感怀圈子外的旧人,所以他们何来的共荣辱呢?”
“是我眼拙,没有看出王爷原来是这般。”宇文墨阳来之前一直以为白御晓会为了夺位而不择手段,却不料想他竟会退几步也要护着领土,果然如父王所说,这个王爷,才是真正的对手。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白御晓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告诉他。
“倒也不是不可变通,王爷可知道南柯一梦?有些事不必是真的,你痛过笑过也算达到了目的,且醒来也不必负任何责任。”宇文墨阳继续从另一条思路开口,这才是他今天来的主要目的。
“南柯记谁人不知?只是这要做梦,也得日有所思,夜才有所梦,不知太子这一梦,需要怎么想呢?”白御晓知道宇文墨阳的目的在这里,且他一定会开口。
“我要白子规。”宇文墨阳不再说许多,五个字……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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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宇文墨阳说出这句话时,目光闪烁。他显然是在等,等他的回音,同时,也在忐忑。
他二人今天坐在这里,收起锋芒,虽然目的不同,却都是因一件事而起。
白御晓看着宇文墨阳,并不急于作答,而是哈哈地大笑出声,直笑的前仰后合。“你未免太小看于本王,看来我还是高看你了。”
“若是我们不起战……”
“你们不起战我照样可以夺天下!”白御晓猛然起身,一个跨步到宇文墨阳近前。“他是我的人,这儿是我的王府,你好自为之。”
宇文墨阳看着他幽深的瞳孔,里面充满杀气和凌厉。对,这才是白御晓,平日里那个弱不禁风的权贵王爷根本就不是他!这个人,早就在宣阳国到处安插眼线,不仅如此,他的人竟然还能潜进宣阳王宫里杀掉辰风国使者,让他们颜面尽失,还跟辰风烙下不好的史记。这些他知道是谁做的,可惜动摇不了他,不,只是现在动摇不了他。
“我当然知道这是你的王府。”宇文墨阳轻笑,拿起旁边的茶盏来品。“且你杀掉我不更好,倒省去许多心。”
“饭菜已然备下,不如……”白御晓似乎不再为这件事上争执或是讨论,他只是微微笑着邀请宇文墨阳去进餐。
“我还是回去吃。”宇文墨阳见他没有说下去的意思,觉得怏怏的有些不快。“已然叨扰王爷大半天。”
“不碍事,我这里的吃食与外面的饭馆子是不能比的,数一数二的好。”白御晓摇着扇子,面上再看不出丝毫。“这天气慢慢就凉下来,扇子也变成无用之物。人,从来不必因不必要的目的而做违心的事。”
饭桌上白子规也在,将将还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回去换了身衣裳进些汤药,虽脸色依旧苍白,但好歹看起来并无大碍。
宇文墨阳斜眼看看,稍稍放了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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