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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忠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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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规这个人,他那颗心。都叫他痴迷不已,他喜欢逗他笑,喜欢看他生气的样子。甚至他想叫他哭。他看到他受伤会心疼,看他冷漠的样子会难过。没有理由,像是上天注定。
想他宇文墨阳也有这样踟蹰的一天,因他而起。
白子规,我为你,会颠覆辰风,你信么?
阴阳相遇,是结合,还是相克?
各位看官,且待下文。
作者有话要说: 憋了好几天… …还是拿番外出来混事……好吧好吧。我错了。跑!!!
数据实在不怎么样啊,搞得我都没勇气写了。
不过!!!!!!!!!我会加油的!!!
属下又无能了……
☆、第四十一章
白御晓重病,自然而然的就推掉所有的应酬拜见,最主要的是……不必进宫了。太后她老人家实在不放心,亲自来看了一次,最后也只能是抹抹眼泪回去。
最知道内情的白子规,这厮一点也不担心不挂念,见天儿的在园子里胡闹。今天买只乌龟来放到湖里,明天又要将湖心亭重新修缮。总之没王爷的阻挠,他猖狂的小日子过的尤其快活。白御晓虽然没有看在眼里,但他身边人也不是吃干饭的,跑进来事无巨细的讲完,就听见王爷躺在那笑,说他难得这样好的兴致,就纵了他去罢。
其实白御晓是在感念,子规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欢腾的玩过,这好歹能证明他最近心情不错,那日的酒醉也着实消去他许多忧愁。
“王爷。”白子规从门外边冲进来,随着进来的还有一个毛茸茸的物体,正好奇的打量着房间。
“那是什么?”白御晓半躺在床上看书,正翻到治家篇。
“我想你病中孤寂,特地叫人寻了这纯种的狗儿来与你作伴。”白子规得意洋洋,呼呼手里的绳子。“你看,好不好看?”
“弄出去。”白御晓微微闭眼,长呼一口气。“马上。”
“是纯种的!”白子规不明就里。
“本王自己呆着很清静,不需要跟畜生在一起。”白御晓拿起书继续看。“你若是再来打扰,我便叫人赏你八十杖,你就安分了。”
“你这人!”白子规摸摸顺毛的狗,觉得很是委屈,但这话是从王爷嘴里说出来,搞不好真的就这么做,他可不想被打的下不了床,以此来安生几天。“我走了。”
王爷不出门不问政不见客,但一干人等还是闲不下来,柳爷依旧四处互通消息忙得不可开交,而顺子也是见天的不见人影。各有各的忙,而白御晓忙的事,只有白子规。除去白子规,王府人人人知晓王爷下令,不许二爷出府,即便出去,也要有最少五人跟着。
“我要去戏园子。”白子规站在门口跟小厮对峙。“小爷我今天一定要去,你们是不是想活?”
“王爷已经传的午饭,想必要您去一起吃呢。”小厮开罪不得他,心里想着还是把他打发好。
“我今天就要出门,你们不许跟。”白子规脾气一上来,十头牛都扭不过。
小厮看看里边心里想这柳爷和顺子哥都不在,他又没那个资格直接跑到上房院去找王爷。二爷的好身手谁人不知,自己的五个也敌不过啊?这可怎么好。“您别为难奴才们。”
“罢了罢了。”白子规看着他们那张苦瓜脸就觉得心情郁结。自己出个家门可真是难!做个什么都叫他们监视着,这不许那不许!实在憋屈!
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在园子里走,看见墙头蹲着一溜儿的鸟。嗯?不干好事的人永远想法千奇百怪,不能从大门走我为何不找个墙头跳出去?虽说王府的墙面都是高高滑滑,但他是谁!白子规啊,这十几年的功夫是白做的吗?空以山庄是白上的吗……心里有想法,左右看看均没人,于是向后几步猛地往上跳,腿稍稍一撇,很快就惊飞原来的鸟,换他坐在上面。
“拿酒拿肉,小爷我今儿心情不好。”边往戏园子里走,白子规跟门口的人吩咐。
“哎呦……哎呦……”门口的人见是白子规,也不敢硬拦着,只得跟在他们后边小跑。“二爷,今天不行,今儿有人包了场子。”
“谁这么不长眼?”白子规回头瞪他。“偏偏赶在这个时候!”
“不知道。”跟着的人见白子规还能听得进去话,赶紧给自己开脱。“也是位爷,进来就甩银子。这不是听说王爷重病不出府看戏了么,才允他包场子。”
这倒是很符合一个人的作风,白子规听完了就皱眉头,不过听说宇文墨阳回宣阳国去了,所以就不必担心。
“所以二爷,明儿来吧?”
“不必,待我进去跟他讨一张桌子来。”
白子规冲进去的时候,恰好对上宇文墨阳那双细长有神的红眸子,他不像是在看戏,倒像是专程坐在这里等他的。依旧是轻轻摇着手里墨香的折扇,满脸的揶揄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啊……你!!”此时的白子规后悔又后悔,心里念着一定要赶紧出去才行,上次见他王爷就很不高兴,这次又是他自己闯进来。叫白御晓知道,非要他的命不可!虽然他不知道白御晓为什么生气,但他确实知道的是,他见宇文墨阳,白御晓会不高兴,而且是会迁怒于他人的非常不高兴。
“我的小子规,你又来跟我讨什么?”宇文墨阳能看出他眼底里深深地懊悔与烦恼,顿时觉得很不高兴。
“我先走了。”白子规不想说什么,反正这情况说什么错什么。
“那不行。”宇文墨阳不知何时已经到他面前,挡住他的去路。“不能惯着你,每次想来就来,想走既走,你当我宇文墨阳于何物?”
白子规看情况,心知这下祸水又沾染到自己身上。宇文墨阳是个独断又难缠的人,这点他早就品出来。但他从来没对自己发过火气,总是能忍能让。可今天不同,他眸子里是一种强烈的掠夺感,燃烧着熊熊火焰。
“这么说,你今天是不打算叫爷走了?”白子规知道示弱没用,且他必定会自刎开一洗耻辱,所以干脆长驱直入。
“你以为跟在白御晓身边就是好的么?”宇文墨阳挡在他身前,阻掉他要走的路,淡淡开口。“你不过就是他从小养到大的一只狗,他宠你,你以为他就是爱你了么?”
“闭嘴。”这一句马上便惹恼了白子规,他恨不得重拳上去,免得他这么多废话。“我愿意,做狗也好,做人也罢。就算我只能做他脚下的烂泥,我都愿意,且这是我的事,不劳你挂心。”
“你的事我自然挂心。”宇文墨阳赶上他的话茬,一步不落。“我喜欢你,跟我走吧。”
“我看你不知羞耻为何物。”白子规觉得他的话莫名其妙。“你我都是男儿,扯这些。”
“你以为白御晓当你什么?凭白的要宠你?“宇文墨阳将扇子猛地合起,一把将白子规摁倒在椅上。“你不过是难民窟里出来的小叫花子,而今也在这里耀武扬威。”
“你闭嘴。”白子规越听越觉得不是滋味,但反驳也无从反驳,只得想以武力解决,但奈何宇文墨阳的手劲实在死,叫他一时间动弹不得。
“白御晓是个什么人,我最了解。”宇文墨阳满意的看着白子规慢慢消失掉的怒气。“迟早有一天,他会杀了你,因为他发现他爱你。”
“你胡说什么!”
哈哈哈哈哈……宇文墨阳仰头笑出声来。
白子规还想说什么,但他抬头就看见柳爷站在门口,一时间他竟有些恐惧!他想逃离,逃离王府,回山庄去。并不是他的坚持毁于一旦,而是人最本质的恐惧,他突然害怕,害怕王爷知晓他的莽撞,害怕回去面对。
他在白御晓面前,总是被管的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殿下万安,我应我们王爷的意思,来叫二爷回府用中饭。”
宇文墨阳转头看看白子规,然后又看看柳爷。“中饭?只是用饭么?别又回去跪上个几天几夜。”
柳爷心知他不是在开玩笑,但他也确实明白白子规回去就没有好果子吃。“殿下真爱说笑,我们二爷又没犯错,王爷宠着还来不及。”
“那你就回去,我不留你看戏。”宇文墨阳对上白子规的眼睛,他真的不想再次放开他,可……小不忍乱大谋。
白子规起身看看柳爷,有些颓丧,但还是不忘回头瞪宇文墨阳。“以后别叫我看见你,见你准没有好事情。”
“他只会禁锢你以达到他的占有欲,可我是真的喜欢你。”宇文墨阳在他擦身而过的时候,与他附耳。“我等你。”
白子规疑惑回头瞥他一眼,招招手就跟着柳爷消失在门处。
“再见,我的小子规。”
白子规还没进府门,就觉得一阵叫人打战的寒气扑面而来,很明显的,他突然不想进去。“王爷很生气么?”
“你翻墙跑掉,这是在违逆他。”
“为什么就不能违逆他!”白子规说完便觉得后悔,想着自己真是糊涂,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不能违逆他,你的命是他的。”柳爷根本没有顾忌白子规的感受,在后面沉沉的回他。
他突然觉得一块重石,深深地嵌在他的身上,他动弹不得。
“这话轮不到你来说!”走在前面白子规突然转身,麻利地抽出腰间的短刀,轻轻地横在柳爷的脖颈上,速度快的,竟是连柳爷都没有反应过来。“我会杀人的。”
“住手!”白御晓在不远处亲眼看着这一切,猛然心悸,他了解他,知道这就是他最后防线,他真的会杀人,真的会动手。
“拿下!”
作者有话要说: 断更好几天,对不起!!!
☆、第四十二章
白御晓不喜欢子规去见宇文墨阳的原因很简单,因为自那天的遇见后,他总是能预感到今天的局面。这个局面他不是收拾不了,而是下不去手。
现在他被人摁在地上,却还一直仰着头,如他的性格那样不屈服。
“我记得我警告过你。”白御晓站在院落的正中央,眼底沉沉无物,不知所起的一阵风吹起他暗蓝色的长袍。
白子规没有说话,他也不想辩解,只是仰头看着他,一直看着他。
他在想,这个人究竟要他怎么样?若真如宇文墨阳所说,他拿他到底当做什么?他一直不懂,所以这个时候所有事件都拧结在一起,他想不通,也不知道怎么说,怎么做。
跪下来认错求饶?那是以前什么不知的白子规。去哪里,遇见谁,本身就是我自己的事情,没有错,也无须认错。
问他究竟把自己当做什么?这话怎么出口?他想得到什么答案?且白御晓会给他什么答案?
想着想着,被拿下的人就开始冷笑……这一切,这本来安稳的一切,终究是被他自己给毁了。
这么多年,他的所有都是他,睡了或是醒着。顺从于他似乎成了他的习惯,即使不愿意,即使很难受。他不知道所谓的爱或者是喜欢,他只知道他的生命中只有他。
这么多年,他一直逼迫着他只有他。
莲觉被送走,柳唤的死,还有这王府奢华的牢笼。没有一项不是为了阻断他白子规有二心而精心设计。
可是!我何德何能!我甚至都从来不懂……你的爱!
白御晓皱眉,他看出白子规眼里那深深的质疑,无奈,还有难过。他后悔自己独断的这样禁锢他,倒不如一开始就把一切都摊开来。
这个宇文墨阳着实不是省油的灯,很会拿捏他的空隙,他究竟跟子规说了什么?叫他几个时辰就变化如此之大?还是……白御晓顿顿,还是这本来就是他种下的恶果?
“打断他的腿。”留下这一句,着暗蓝色袍子的人就转身走,没有迟疑。
“我什么都懂了。”白子规突然抬头,冲着他的背影吼。“你为什么从来都不问问我的意思,只是这样冷漠决断?你是不信我,还是不信你自己?”
“王爷!”柳爷见白御晓听到这话后猛然站立,就知道此言必定是戳中他情感之处,这个时候,也只有他敢开口。“不如听听二爷的意思?”
“打断他的腿。”白御晓转过头来,横扫众人。“还要我再说一遍么?”
“王爷,你就饶了二爷吧。”顺子哭着跪下来,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一个劲儿地磕头。
白子规却一点儿都不害怕,勇敢的直面于那边踟蹰不前的白御晓。“断了就断了,打死又何妨。”
“王爷。”柳爷在一旁轻声,他又像是在劝和,又像是在询问。
“打他四十杖,此后没我指令,不得出王府半步。”白御晓始终没有回头,但他也没有走,对他动杖,还是第一次。
小厮们都大气不敢出,细细碎碎的准备着东西,瞥眼瞧柳爷的面色,他们真是很紧张的,且这打的又不是普通的下人。你说你们打吧,将来怪罪下来都小命不保,你说不打吧,还是小命不保。
白御晓上次给他的责罚,本来以为就很让他长了记性,没成想这才不过几日,他就全都忘到脑后!这个子规,真是年龄越大,越难以驾驭,你不叫他做什么,他偏偏做什么!本来不想这样重责,可他一想到宇文墨阳,就觉得岌岌可危,并不是敌不过,而是在这个情况下不能。
“一!”那边的小厮扯着嗓子喊起来,白子规趴在那里不出声,死死咬着下唇。
白御晓听到沉重的钝响,随着风声,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
“二!”
“三。”
“五。”
“十……”
白御晓站在原地,闭眼听着,王府的杖子可不是吃素的,规矩就是一杖下去就要叫他吃尽苦头,不出五杖必会出血。可这都第十杖,身后人竟是一声不吭!真是不知道他忍着做什么……白御晓皱眉,你哭爹喊娘,我也好有个由头喊停,你这样一声不吭,是在怨我吗?还是在示威于我?
“十五。”
白子规不是不想喊,而是根本就喊不出来,他早听说王府上的杖子毒辣,能把一个人活活打死。可从小到大,王爷从来不舍得这样处罚他。这种痛,不是单纯被打的那种痛,而是要将你薄皮去肉的那种痛,痛到喊不出来,叫不出来,哭不出来。他想,这样打下去,四十杖完,不要他的命也会叫他几月爬不起来,尔后不要说出王府,只怕路都不能好好走了。
顺子在他一边哭的不成样子,难怪他难过,他跟白子规是从小到大的情谊,这杖子他最明白,平时犯错打上十下,他都疼的死去活来,更何况子规要生生挨过四十!
白子规看着他的样子真想笑,这家伙大抵是吓的。
“二十。”
一杖又一杖,没有停歇。白子规起先还觉得痛,还能感觉到杖子带给他的苦楚,而打到第二十杖时,他就觉得眼前混沌,想抬头也抬不起来,就算小厮不摁着他的肩膀,他也抬不起来。脑中像是飞进去十万只蜜蜂样,嗡嗡嗡的不得安宁,紧接着就感觉眼前暗黑一片,慢慢连他们喊的声音也听不见……
“王爷……”顺子跪着爬过来。“您行行好吧,二爷已经晕过去啦。”
“泼醒继续打。”白御晓心疼归心疼,但他一旦下了决心,是很难改变的。
下人不敢迟疑,忙去打了桶水来,冰凉的井水叫看的人都打寒颤,晕过去的人很快就醒过来。
他这是想打死我么?白子规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白御晓,难道就因为宇文墨阳?你为什么不听听我的意思,总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告诫我呢?如果我们之间真是那样的关系……我们又何苦……
“二十一。”
“二十五。”
他明白,宇文墨阳全部告诉他了。白御晓终于在这一片不可收拾的残局中找到理智,子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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