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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忠犬-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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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他明白,宇文墨阳全部告诉他了。白御晓终于在这一片不可收拾的残局中找到理智,子规不是在违逆他,而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我们两个都是,都是因为不明白,也不敢去问。这么多年畏畏缩缩的日子终究是叫他变得优柔寡断起来,竟是连如此简单地问题,都想不透。
这不是叫不叫他吃苦头的问题,而是要去了解,明白的问题。
“停。”白御晓突然出声,下人们忙收起杖子。“抬到我房里来,去找大夫。”
于是一众人赶紧拿了藤席将白子规挪到白御晓的内室,侍女们也四处忙着烧水拿衣,除了白御晓,都忙成一片。
白子规在挨打的时候一直是闷声,但却在众人把他鲜血浸透的裤子退下来时,喊的惊天动地,请来的是府中医陈平,刚来不久,见着这样的架势,竟是吓在当场,不敢上药。
子规在内室里喊得凄凄惨惨,白御晓则在外面练字,听着里边柳爷的吼声,顺子的哭腔,白子规撕心裂肺的喊声和小侍女们吓得尖叫声。听着听着他就开始笑,且越笑越开心,最后干脆丢掉笔,双手背后,往里边踱去。
“挨打也没有见你这样阵仗。”白御晓好气又好笑的在床边坐下,挥挥手将这些烦人的都打发下去。
轻轻抚上他的手臂,闭眼探脉,而后又伸手去抚他的额,发现已经有些烫了。
“不叫他们给我上药,你不打死我,也要疼死我么?”白子规趴在枕头上,闷闷地说白御晓。“好狠的心。”
“杖子的滋味如何?”白御晓起身去那边的桌上拿药,又去架子前净了手,返回白子规旁边,撩起他的被子。
“哎?”白子规感觉身下一凉,赶忙转头要揪扯,却不料一下子碰到伤口,疼的马上就又趴倒。“不用……不用你,一会叫下人来。”
白御晓看见他的伤口时,只觉得触目惊心,他没想到几十杖就能叫他成这幅摸样,想想后又有些心惊,幸好没有打到四十,否则他这双腿,也就废了一半。“叫下人给你上药,我看明天都弄不完。”
“宇文墨阳说的是真的么?”白子规又更重要的问题要问。“你告诉我,是不是。”
“我一直觉得你不懂,所以从未提及。”
“如果我一辈子不懂。”
“我便一辈子不提。”白御晓很快的回答他,这个问题他已经想了很久。
“你不说我怎么懂。”
“我觉得我说了你也未必懂。”
“我懂。”白子规强忍着伤口的撕痛,转过身对上白御晓的眼睛。“我懂。”
于是在白御晓给上药的期间,白子规叫的更厉害……不得不说,他,叫的很欢快。
“殿下。”门外的人一溜烟跑进来,跪下行礼。
宇文墨阳轻轻的喝茶,听着前面琴女的筝。“又罚跪?还是骂了?”
“打的不成样子。”上报的人见宇文墨阳的眸子里突然涌出一股子猩红,吓得魂飞魄散。“拿粗棍子打的,说是……要打断腿。”
“白御晓。”宇文墨阳狠狠地将茶杯丢向墙角,琴女的琴弦嘣的随之断掉,不由得惊呼。
“殿下!”佟允见状忙上前一把拉住宇文墨阳,压低声音述。“他这就是在激怒与你,知道你怒了就必会发兵,你我早就知晓,这是他的计。”
“我要杀了他!”宇文墨阳恨得咬牙切齿,一把将佟允甩到墙上。“亲手杀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一万什么的… …
你们杀了我吧!!!
☆、第四十三章
入夜,受伤的人已然在折腾很久后终于在床里睡熟,而此刻,始作俑者却丝毫没有睡意。
白御晓坐在前厅喝茶,双眼微闭,不看下面跪着的人。
“宇文墨阳并未离京的迹象。”下边跪着的人悄声禀报。“但今天之事确实叫他怒意横生,王爷此招实在妙。”
“怒有什么用。”白御晓薄唇微张;斜眼看向下方。
“王爷息怒。”下边人马上低头颔首。“属下定当尽心竭力。”
“到底是那日你们去戏园子太快了些,叫他起疑。”
“那王爷的意思?”
“往外放话,白子规生重病,派人请山庄的澄城来。〃
“属下明白,只是府里人难免外出……”
“乱说话的人……”白御晓打断他接下来的话,淡笑着拿起侍女奉上的果子,在手里把玩。“总是死的很快。”
做了这么多……白御晓一个人往房间里踱步,慢慢地想。无非是想叫宇文墨阳尽早滚回宣阳去,可单单就这一个目的,却迟迟达不到。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故意放子规出去,故意大加斥责,换来的也仅仅是他的一番怒气。
不行,得雪上加霜。
白御晓推门进去,下人随后进来上灯、服侍。都没能吵醒好梦正酣的白子规,这家伙不知做的什么梦,偏着头睡竟还能嘴角微微上扬,笑的十分愉悦。
这药果然很好……白御晓看着下人们出去,慢慢地掩上门,才在他身边坐下来,淡淡的陪着他笑。虽说会叫他昏睡不醒,但好歹能解去他身上的痛楚。心疼的抚上他依旧有些热的额,悄悄叹了口气。
原是我对不住你。
“饿死了。”白子规不消片刻就在白御晓深情的注视下醒来,揉揉脖子觉着睡得很不舒服。
并非是心有灵犀……白御晓无奈的看着他一系列动作,只是因为一个很简单的事情,他饿了。
“什么时辰了?”白子规大梦初醒觉得恍如隔世,揉揉眼睛问。
“鸡都睡熟的时候。”
“你怎么还醒着?”白子规看清面前人后惊异的伸出手指。
“这要换做别人,指着本王,马上就会被剁手。”白御晓觉得他乱乱的发和迷糊的样子很好玩,就动了戏弄他的心思。
白子规很快就把手缩回去,不再拿出来。
“饿了?”白御晓斜眼笑笑,轻声问他。
子规很顺从的点点头,眼里含着些许的泪花。“饿死了。”
只是因为这位小爷半夜饿了,王府厨间的所有人就都要在夜半时分爬起来,洗菜择菜剁肉下锅,甚至连鸡都无从反应,就这样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王爷吩咐,将二爷喜欢的菜全部都做一份,送到内室来。
整晚,王府都灯火通明,其实白子规要吃的东西不多,但他就是不知道要吃哪一味好,王爷心疼,就下令说你们每样都做了送来,七十二道,总有他合胃口的东西。
于是白子规很高兴的看着内室支起一张大桌子,侍女们穿戴整齐,一道菜一道菜的往上摆,都是他平日里喜欢吃的,竟是一道都不差。
“你说,他们要将我爱吃的全部端上来,要摆上几道?”白子规觉得很有趣味,偏头问白御晓。
“七十二道。”白御晓摇摇头。“这个问题你随便问个府里人,他们都知道。”
“你就是在宠着我。”白子规往他那边挪挪,反正伤口不疼,活动也很随意。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呆呆地瞧。“可他们很多人都说我是你的一条狗。”
白御晓拿起小青玉碗来夹菜,准备喂与子规,听到此话不由得愣怔,随即就有些不满。“什么话!你见过哪个王爷会为了一条狗在大半夜做上七十二道菜?”
“那也说不定……”白子规张大嘴巴,等待美食。
“那你何曾见过哪朝的王爷亲手喂一只狗吃饭?”
“你这话说的怪别扭。”白子规吞下美食后很快就开始抗议。
“闭上你的嘴。”
“你……”白子规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他现在很是精神伤口也不痛。“你有没有过女人?”
“你不清楚么?”喂着喂着,白御晓开始自己吃。
“那……你有没有要把我当女人的想法?”
“有。”
“啊?……啊?”白子规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是顿顿这不说话了,说起这个问题,他还是有些怕的。
“这个地方。”白御晓猛地伸手抓住他平常最柔弱此时却异常□的部分,□。“你若是想,我便满足你。”
“啊!”白子规想挣脱,可奈何他抓得紧,那东西不容易抽出来,反而还有些疼。“算了算了,你放……开!”
“你逗起我的兴趣,凭什么叫我放开。”白御晓真是要被他弄得笑死了,今天他本没有要这样的想法,谁知这孩子实在好奇,倒叫他一时按捺不住。
“伤口不疼的话,我们倒是可以试试。”白御晓将蜡烛吹熄一盏,守夜的下人很识大体的将门掩住,打发所有人退远。
“啊……”房间过于暗黑,白子规除了害怕更多的是好奇,但他没想这么快就尝试。“你……你真没……女……女……女……人……过……过?”
慢慢地将衣服褪去,观察着白子规啊啊乱叫的表情,实在是……太过销魂。
“你……”白子规已经言语不清,他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他要做什么!一溜烟跑到床的最里面,满眼惊恐。
“看你吓得这个样子……”白御晓突然放手,掀起被子钻到里边,展展的躺好,闭上眼睛。
白子规看他的一系列动作更加摸不着头脑,见他很久没反应,就慢慢的爬回原来的地方,悄悄看他的表情。
他闭着眼,似乎很累,也不再又任何动作。
可是……白子规将双腿向里收了收,这种奇怪的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身上越来越烫,害怕但还很渴望!不行不行……这厮又迅速的摇摇头,勾引王爷可是大罪,说不定要灭九族的……额……想到这,子规同学就又神游在外,九族怎样?这样论来,王爷也当属我九族以内,自己杀掉自己这样的事,谁会做啊?
可是……
“在想什么?” 白御晓睁眼,看他一个人趴在自己身边踟蹰,不知道叨叨什么。
“抓住……觉得很舒服……”白子规脸上烫烫的,支支吾吾的答他。
“本王奇困,现下对你不感兴趣,也没时间教你如何行人事。”白御晓不为所动,复又闭上眼睛。
“我略知一二。”
“睡吧。”白御晓嘴角撇过一丝诡异的笑容,淡定地继续睡觉。
好狠的心……子规一个人念叨,返身躺回里边去,觉得很不高兴,还有些失落。这算什么,挑起我的好奇心,你却不要了。
其实白御晓很想就此将他解决,因为他身为男人的傲气正在狠狠地叫嚣,叫他不得不脱尽只剩小衣躺进被窝里自己收拾烂摊子。感情不渐明朗时他还可以用理智还控制自己,如今这小家伙不仅明白,还没完没了的言语上调戏于他……
我不要你是为你好!白御晓顿顿着跟自己生气,药性马上就过,到时候你痛的时候难免又要哭,叫我这个折腾你的人如何下得去手!
本王真是够仁慈!
皇宫内,大清早就不得安宁,所有人都行事匆匆,小心翼翼,彼此交头接耳,面上都无不凝重。而后宫的娘娘们也都往皇帝的御寝门口涌,一个个哭的梨花带雨,不知是心疼,还是喜极而泣。
皇帝晨起时将下地就觉得晕眩,宫女太监们赶紧扶着坐到软榻上去,可刚刚坐定,这位天子就一口赤红的鲜血吐出来,染了明晃晃的龙袍。
众人都在惊吓中不知怎么办,还是瑜妃沉着,一手扶着皇帝叫他们去喊太医,这边拿帕子擦拭着他嘴边的血渍。
“许是近几天边疆事紧,皇上夜夜批折子受了寒,身体吃不住,才至此。”太医院首跪在太后面前,头都不敢抬。“下官已然开了暖气的方子,并无大碍。”
“无碍?”太后蝶睫轻挑,缓缓地看向下边的官员。“已然成了这副模样,你竟还道无碍?太医院成天是做什么吃的!”
“太后息怒!”哗哗地跪倒一众人,但都没有一个能交代的说法。
“治不好皇帝,哀家绝不放过。”太后平常不再宫内走动,多在佛堂净心,故而御前人也是第一次见太后发这样大的脾气,不由得战战兢兢。
“皇额娘息怒罢。”白御晓从外面进来,看见乌泱泱跪倒一片,而太后正怒气冲冲。“当心您的身子。”
“哀家已然是老婆子,还要身子作甚?只是皇帝……”太后转头望着内室忙碌的人,心里不舒服,又抹起眼泪。“皇帝尚在壮年,膝下无子,这病怎么是好!”
“你们都下去。”屏退了别的余人,只留下瑜妃照顾,白御晓走到太后前慢慢跪下来。“是儿子们不孝,叫皇额娘忧心。”
“你起来。”太后赶忙伸手,扶起他的儿子。
那内室里躺着昏睡不醒的,面前这个体弱下跪的,都是她的儿子,是她亲生的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四章
“瑜妃你出去。”太后看着白御晓,似乎有话要说。
看着瑜妃行礼出去,白御晓才轻轻开口。“皇额娘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
“放过你哥哥。”太后说话极小声,极小心,生怕第三人听到,她什么事不明白。“给他留条命。”
“是他不放过我。”白御晓觉得没有必要再装,太后已经都明白。“他给我下药,要我死。”
“那你就要他死么?”太后尽管压低声音,但怒气与伤心仍能叫人听得一清二楚。“你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我与皇兄,只能留一个。”
“都怪我活的太久。”太后不再问,也不再求,她当日生下第二个儿子的时候,就明白她的人生注定要来上这么一遭。纵然她当年故意设计调开白御晓登基,那时他还是小孩子,他本以为他不会在意,本以为他会认命。也本以为皇帝会放这个亲弟弟一马,也本以为皇帝会善待他。
可她忘了,这两个人都是她的亲生儿子。论起她的好强与独势,他二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都是我的错……”太后捶着胸口,起身往门口走。“生两个儿子做什么。”
“送皇额娘。”
白御晓晨起时觉得身上很是难受,几乎一夜未睡,天快亮了才休息,而今又早早起来,跟没睡一般。柳爷叫他是因为皇帝的事,不能耽误。
“皇兄,现下里怎样?”抬手进内室,见皇帝已经醒了,独自躺在那里没有说话。
“无碍。”皇帝见是白御晓,就招手叫他过来给自己寻个靠垫坐起来。“近来那李晋忠也不知是怎么做事的,边疆多年安定,这会子却愈发动乱的厉害,连军中人都管不好了。”
“那也得保住自己的身子啊,这样子拼命怎么能行,你可是一国之君。”
“没了我,还是有你的。”皇帝对上白御晓的眼睛,轻轻说道。“朕宁可是你,也必须是你。总没有落到别人手里。”
“皇兄真是高看臣弟了。”白御晓笑笑回绝,心道这时候你皇帝还要想着试探我,真是煞费苦心。“臣弟只能是蹲坐在府里,享受你给的荣华富贵罢。”
两人正说得火热,瞥眼见莲觉打帘子进来,微微福身行礼。“皇上身子可好些了?真是吓坏臣妾。”
“叫朕来猜一猜……”皇帝的注意力马上就转移到莲觉身上去,盯着她手里的碗笑。“我的爱妃是否又亲自做了莲子羹来?朕正饿的难受。”
“皇上都闻着香味,这猜的不算。”莲觉笑着端过来,放到旁边的矮桌上。“臣妾来伺候您。”
“不必,我来吧。”白御晓冲莲觉笑笑,端起碗,轻轻的吹气。“果然是好东西,真香。”
“我今天特地做了很多,知道王爷必要讨着喝。”莲觉转头跟身后的宫女们拿过锅子,放在桌上。“那就有劳王爷。”
“真是羡煞我也。”白御晓哈哈哈地笑着,将手里的莲子羹吹凉,喂给皇帝。“瑜妃娘娘对皇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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