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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中华再起-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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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撤下来,原来死死挡在南面的解放军模范军马上咬住了法国人,当法国人过了新墙河后,在西北,解放军第四军也投入了战斗,第四军不分白天黑夜时刻对法军进行冲击,看他们的架势不将第二军吃掉是决不罢休的。同时从幕阜山里也钻出了一支精干部队,朝法军右翼进攻。转移的法国人陷入苦战中,每天一个战斗接着一个战斗,法军指挥部从白水洞经大云山(又名龙窖山)至大药姑,四十五公里的道路足足走了五天,每天行军不足十公里,如此速度让巴赞元帅大骂不已。

到了大药姑,巴赞元帅反应过来,他认为湖南叛军的死缠烂打只是为了迟滞法军回援武昌,湖南打的越凶,说明武昌那边阻击自己的力量越弱,该死的中国佬是想让自己恼羞成怒下留在湖南不回武昌呢!等武昌被叛军攻占自己的后路、补给线就全被切断了,那时候自己可是要被叛军赶到长江喂鱼去了。

明白过来的巴赞下的决心也很快,既然敌人在武昌没有什么阻击力量,那么自己的谨小慎微也没有必要,康罗贝尔将军的第三军不再派出大量的尖兵、侦察部队了,而是不顾周围的冷枪,拼命朝东北钻隙前进,而第二军与第一军在不让敌人将自己冲散的前提下,不再进行敌人冲锋一下我必拼命反击的战斗,而是不纠缠于一般战斗,只留下部分兵力掩护,大部队跟随第三军加快步伐翻山越岭朝武昌赶了过去。四天内,第三军走了七十多公里路,前进到距离武昌七十公里的咸宁鲁湖地区,总部与第二军到达了距离武昌九十公里处的蒲圻官塘驿,就连第一军也走过了羊楼洞,可以说行动迅速了。只是不知不觉中,原本相互间距离很近的法国三个军在追兵骚扰下,第三军先头部队与第一军担任掩护的部队拉开了足足七十公里,如同一条爬行在地上蠕动着的长蛇。巴赞看到部队拉的很散可他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幸好在进入湖北境内后,湖南的追兵攻势不再那么猛烈了,除了时刻想将断后部队与主力分割开,在第二军周围只有小股携带火炮追兵,偶尔打上一阵子。

天空传来一阵嗡嗡声,巴赞与佩雷尔抬起头,见洁白的飞艇出现在西方天空。今天空中虽然有云,可云层比较高,加之风不是很大,对飞艇飞行并没有构成什么障碍。

巴赞嘴里嘟囔着发出含混的字词,眼睛朝下面望去,山下面二十来门飞艇炮见敌人飞艇又出现了,忙乱地将火炮瞄准了飞艇方向,修长的炮身竖了起来,一发发炮弹送进了炮膛。而那些正在开进的士兵在听到叛军飞艇特有的噪声后,急忙窜入路两旁的树林中,多次空袭后,法国士兵找到了消极的对付空袭方法,那就是钻树林,等飞艇走后在行动。钻进树林天上的飞艇将无法看到树林里躲避着的人,走在路上是等着挨炸,至于钻入树林炸着谁,没炸着谁这完全就看你运气怎么样了,只有最倒霉的人才会躲在树林中也被炸死。

无色的空气仿佛被什么人扭曲了一下,团团黑烟从飞艇炮炮口处吐泄出来,冉冉升起的黑烟在半空汇集起来,形成一团形状怪异的乌云。闷雷声在大地滚动着,让巴赞感到自己的耳朵里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巴赞与佩雷尔张大了嘴让声压尽快过去。

空中出现了一团团黑色的礼花,礼花将飞艇包围住,爆竹般的声音从高空传了下来,巴赞觉得那一艘艘飞艇仿佛航行在波涛汹涌的大洋,上下起伏着。好象时刻都可能一头栽了下来,可紧接着下一秒钟,它们又升了上去。从飞艇上掉下来众多的小黑点,黑点越来越大,让人可以看清是炸弹了,看着炸弹朝自己落下,巴赞一动不动,如同静默的雕塑挺立在山头,尖啸的声音从远而近,越来越响。如同巴赞所想,那些炸弹并没有落在自己身边,山下接连响起爆炸声,在翻滚着的硝烟中还夹杂了倒霉士兵的惨叫声。飞艇炮的阻击只能让飞艇不至于贴着头皮炸自己,当飞艇高度超越一千米后,就是发生奇迹也不能将飞艇炸下来。进行高空水平轰炸,命中率虽然不高,可这种大面积轰炸还是让人心惊胆战。

飞艇将所有炸弹投完后,在法军头上潇洒地绕了个圈子朝来路飞了回去。见飞艇走了,法军士兵从树林里钻了出来,少时整顿一番,沿着余烟袅绕的道路继续走去,只是步伐更加沉重了。

(三)

巴赞还没有从温普芬将军带来的坏消息解脱出来,正焦躁地看着下面开进的部队,迪克罗将军从后山走了上来:“元帅,我的士兵在距此六公里的杨家岭发现大股叛军,他们正和我们平行朝武昌方向急进。”

“迪克罗将军,您的部下发现多少叛军?”佩雷尔将军开口问道。

“万人左右,至少有八千。据被抓获的零星俘虏交代,他们是叛军第四集团军下属第四军七师十三旅部队,走在最前面的就是我们刚到湖南时遭遇到的三十七团。”迪克罗肯定地回答道。虽然战争打的越来越被动,可迪克罗还是显得很冷静。

巴赞不以为然地哼了声道:“希上校的三十七团?我军攻入湖南时,他们不还是落荒而逃,没什么特别之处。”

对巴赞如此贬低对手,佩雷尔与迪克罗只是姑妄听之,此一时彼一时,当时叛军是为了将自己拖的距离武昌越远越好,自然不会怎么奋力抵抗了,可进入汨罗江距离长沙很近后,七万法军不就在敌人防线前碰的头破血流?将敌人有意的撤退当成敌人软弱,巴赞元帅是衰老了。

“司令官,这股敌人毕竟有八千以上,要是让他们钻到前面去,我们援救武昌可就”佩雷尔没有将话说完整,但他的意思在场的都知道,山顶一下陷入可怕的沉寂中。

巴赞知道佩雷尔是要让迪克罗将军的特鲁瓦师将敌人阻截在西方,不使敌人绕到自己前面,可自己身边现在只有特鲁瓦师保护,到处都是小股的叛军,冷枪冷炮从早到晚响个不停,每天晚上各军都要报告自己失踪了多少人,在这远离欧洲的远东战场,所谓的失踪不是死了就是被绑架了,真的暂时迷路,以后会赶上来的极少极少,巴赞可不想等特鲁瓦师一走,自己与司令部这些人一起当了叛军俘虏。只是让敌人超越前进也不得了,武昌战斗已经打响二十天了,罗歇里奥将军的第四军只有两万多人,而围攻他们的叛军至少在十万人以上。前两天罗歇里奥将军还派人一个劲告急,到了这两天来告急的人也没了,法军主力与武昌之间失去了联络。巴赞最担心的是武昌现在已被叛军攻占,要是那样在自己前面等候自己的将是十余万叛军!远道赶上来的法军在失去了补给线又遇到如此众多的叛军,情况自然再危险也没有了。为了不至于出现这种情况法国军队只能加快速度朝武昌前进,要赶在武昌陷落前出现在武昌外围,从围城叛军后面打过去。现在的巴赞对罗歇里奥将军观点大有好转,他相信第四军是法军中战斗力最为强悍的,而第四军的军长罗歇里奥将军也是坚韧、顽强、指挥冷静、善于打阻击战的天才。在罗歇里奥将军指挥下,第四军一定会坚持到自己回去的。

“佩雷尔将军,命令费德尔布将军从他的部队抽调一个旅拦截叛军十三旅,不能让他们跑到我们前面去!”

特鲁瓦师是不能动用的,万一指挥部这里从什么地方冒出一支叛军,巴赞不知道该让谁来防备了,这事还是让第二军去烦恼好了。

“上尉,巴罗上尉!等等我,这该死的破地方。”西蒙少尉费力地追着走在前面的上尉,嘴里蹦出连串家乡俚语。

“嘿!你们的鸟儿呢?怎么,目空一切的苍鹰也跟我们一样只会走路吗?”

“得了吧,利特雷,他们要是苍鹰我们就是狮子了!”

“一群白痴!空中连一艘敌人飞艇都没有击落,自己倒是让人家打火鸡一样揍了下来,害得老子被叛军飞艇炸得无处躲藏”

“埃米尔,谁说人家没有击落一艘飞艇?军官不是说有个叫什么巴罗的击落了四艘飞艇吗?嘿,你们谁知道这个巴罗在什么地方?是被叛军从天上揍了下来,还是让元帅藏到什么安全的地方了?哎,我在问你呢,小子!”

“那还用说?肯定是被人家揍了下来,连骨头都找不到了!”

嘲讽的、咒骂的、挑衅的,各种各样的话从陆军队伍里朝正跟随大部队转移的飞艇部队飞了过去。那些以前的天之骄子现在只是低着头匆匆赶路,这些话从飞艇部队开始转移后就一直跟随着他们,开始他们还要争辩几句,可越争辩这些陆军“弟兄”就越激动,争辩到最后常常演变成动武,陆军人多势众,斗嘴声音没人家大,大家拳头没人家多,到最后吃亏的还是飞艇部队。几次过后,飞艇部队人员就沉默下来,当陆军的挑衅如耳旁风,充耳不闻了。

见那些蓝孔雀(在前面吵架中,西蒙嘲弄陆军是一群蓝孔雀)在嘲笑自己上司,西蒙少尉刚想回嘴,胳膊被人拉住了,一转头见是同组成员罗什福尔,罗什福尔正紧紧抿着嘴轻轻摇了摇头。“算了吧,等我们回到江北,皇帝陛下会给我们新的飞艇,到时候再给这些家伙好瞧的。”

解放军突击旅偷袭了石门湾法国飞艇基地后,巴罗上尉与其他飞艇乘员就失去了自己的武器,失去飞艇对巴罗他们而言是悲哀的,这时候他们真切的体会到什么叫做落地的凤凰不如鸡。

车辚辚,马萧萧,第二军的炮兵部队嚷嚷着从后面拉了过来,巴罗他们朝两旁退开,让炮兵先走,说的好听点算是视察炮兵开进。炮手费力地拽着驮马、推着炮车,山路被笨重的炮车压出几道深深的沟辙,修长的炮身在阳光下闪耀着蒙蒙青辉。

空中出现两道白色烟迹,路边的陆军与飞艇部队人员急忙原地趴了下来。见那两条白烟几乎笔直地自空中落了下来,准确地飞进了正在行军的炮兵部队中。两声巨响,几名法国炮兵被硝烟包围。完好的队形散乱了,炮手们推拉着炮车狼狈地离开山路。

见炮兵部队遭到轰击,正在周围警戒的特鲁瓦师部队端着武器朝烟迹过来的方向奔去,不过他们知道小股解放军部队在进行了急促袭击后马上就转移了,也许当自己赶到的时候,只能收获袅袅余烟,甚至还有摇晃的树枝,可敌人却抓不住。这时候巴罗他们心里特别怀念自己以前的飞艇,要是有飞艇,决不会让该死的敌人跑了!

下面部队被炸山上的巴赞元帅也看到了,见自己的士兵冲进了树林,巴赞刚想转身下山,从士兵冲锋的山头上响起了猛烈的机枪声,密集的枪声中又传来了几声炮弹划破天际的声音,树林中几团火球窜了起来,高耸的松树在火球里剧烈摇动着。

“司令官!康罗贝尔将军紧急情报,在南湖我第三军遭叛军阻击!”

***“开火!”

随着迪富尔一声怒吼,铅灰色的云层下,从后面拉上来的几十门火炮接连开火,炮弹飞出的尾焰如成片流星划过天际,一层如白絮般浓重的稠雾在阵地上自由地漫步、浮游。前面连绵山地中火光频闪,爆炸不断,群山仿佛跳动起来了。

天气还没有转热,枯黄的野草刚刚转绿,法国炮兵阵地上的炮手却光着膀子,在火炮与弹药车之间来回奔走着,将颗颗炮弹装填进炮膛,张大嘴捂着耳朵猛拉击发绳。浓烈的烟雾呛得炮手喘不过气来,隆隆炮声让他们什么也听不清楚,只看到在自己轰击下,阻截第三军前进的叛军阵地被打成一片火海。

距离前线不远的山坡上,几块麻布铺在绿草如茵的地上,衣服光鲜的法国绅士、淑女搬把座位坐在那边,在拖着光亮辫子的中国仆人伺候下,细细品尝着血红的葡萄酒,将法国面包优雅地送进嘴里,欣赏两军即将开始的交战。对这些到中国来指引野蛮人朝文明进化的法国殖民官员和传教士而言,血与火的战争是世界上除了上帝,对人类最有吸引力的了,当然,如果敌人是一群吃人的野蛮部落,这些人决不会像现在这样在自己家中闲庭信步般对着战场指手画脚。

为了扫清射界,大山面南部分所有的树木被守军砍伐一空,只有不高的野草随着爆炸后飓风般的冲击波如同波浪起伏着。有些地方被燃烧弹引燃了,山坡上黑烟滚滚,火苗肆虐着大地。山脚下站起了数百身穿蓝衣猩红裤子的士兵,在火炮轰鸣中,一队队法国士兵排着整齐的横队,端着上好刺刀的步枪以每分钟七十五步匀速朝山上逼去,成排刺刀在阳光下发出渗人的寒光。欣赏战争的法国文明人冲着自己正在前进的部队忘情地吹着口哨,高声叫好。

火炮还在轰鸣着,山下法军机枪阵地奏响了协奏曲,密集的子弹掠过前进的士兵头顶钻入烟雾中,扫荡着可能在山上存在的一切生物。在枪炮与口哨齐鸣中,法国士兵的胸膛挺的更直了。眼看法国士兵接近山头,下面的火炮停止了轰击,这时山上响起机枪射击声,炒豆般的声音下,冲在前面的法国士兵一个接一个倒了下去,战场上回荡着法国士兵濒临死亡时绝望的哀号声。后山响起轻微的嗵嗵声,迫击炮弹拖着白色烟迹落在山腰,将后面的法军士兵裹挟在灰黑的烟尘中。对那些观看战争的绅士们而言,自己军队的士兵如同木桩倒了下去,这对他们心灵构成了严重冲击,口哨声停止了,欢呼声也小了许多。

活着的法国士兵顾不上倒下的战友继续朝上前进,当法军马上就要越过密集子弹构成的死亡线,冲上山头时,从上面飞下了密集的小黑点,如蝗的黑点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落入法军队列中接连爆炸了。密集的法军线形阵列被升腾起的烟雾所笼罩,山顶机枪朝烟雾里倾泻着漂泊弹雨,当烟雾慢慢散开,刚才还坚定地朝前挺进的法国军队只有不多的士兵正在朝后面缓慢后退,山坡上到处卧着被击中的法国士兵,大地被一片红蓝色所覆盖。

山头上机枪还在狂野地将子弹朝撤退的法军打下来,在山背后的炮兵阵地上发射的炮弹在半山腰爆炸,吞没着躲避不及的士兵。当法军全部撤下去后,法国炮兵再次疯狂地开火,用炙热的炮弹发泄自己步兵进攻失利所引起的怒火。法军大炮一响,山头上守军所有行动都停止了,听不见枪声,听不见炮声,过了会,法国大炮悻悻停了下来。密密麻麻的弹坑布满了整座燃烧的山头,好象星罗棋布在月球上的环形山。战死在前线和重伤没有及时撤下来的法军士兵在双方猛烈炮火下肢体横飞,血糊糊的肉块到处都是,蓝色的军衣变成条缕状破片在山上随着微风飘动,颜色也因沾上血污成了紫红色。

在后面山坡上欣赏战争的那些绅士、淑女停止了喧哗,用手紧紧地捂住嘴,男人黯然垂头,在胸口缓缓划着十字,而女人不光划十字,还忍不住流下大颗泪珠。法军进攻被击退了,或者换句话说那些英勇冲锋的法军部队被敌人歼灭了,具体怎样表达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七万远征军还被堵在距离武昌七十公里远的地方动弹不得。山风从身边刮过,那些刚刚看了一场悲剧的法国人从风声里听到了呜咽声。

没多少时间,从法国炮兵阵地上再次传出隆隆炮声,猛烈的炮火飓风般刮到刚才经历过战斗的山头。这次炮兵的火力集中了,大量炮弹落在刚才魔鬼般射杀法军士兵的机枪阵地上,黑红的烟柱中石块枕木四处飞迸。炮火轰鸣中,视野里比刚才进攻部队更多的法国军队迈着坚定的步伐从后面朝山脚下开进,新的一轮攻势马上就要展开了,只是观战的那些法国人失去了刚才那种轻松遐意的心情,目光复杂地盯着正在进行最后准备的自己军队,他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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