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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中华再起-第5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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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拉塔基亚银行副行长,卢允中”
欧阳镡与一个接着一个客人分别联络感情,亲密的好象从此大家可以穿一条裤子了。可心里他却很是怀疑,这里除了丁伟中校,其他都是地方人士,五花八门,什么行业都有,这些人过来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章骞手指着一位身着日本海军少尉军服的年轻人:“至于这位”
“哈咿!下官是大日本帝国海军少尉观察员小泉寿夫,请上校殿多多指教!”小泉寿夫在章骞指着自己时,如同弹簧一般,猛地站了起来,用比欧阳镡更加标准的中国话大声汇报自己身份,说完冲欧阳镡深深鞠了一躬——上身和两腿成九十度,就好象将头伸出的阿拉伯数字“7”。
欧阳镡不知道自己是否也该学着人家样,鞠那么大的躬回礼,只好坐在椅子上,嘴里连连道:“不客气,不客气您叫小泉兽夫?”
“正是!”
“那么小泉兽夫您令尊是不是叫什么小泉蠢一狼?”
“上校殿怎么知道我父亲姓名?”
“哦有人跟我说过。”欧阳镡看了眼偷笑的章骞。
欧阳镡刚才还觉得章骞介绍的这些人,自己很耳熟,听到小泉寿夫的名字,他突然想起了章骞说过的一段趣事,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这些人如此熟悉了。
李鞍明、丁伟、卢允中、小泉蠢一狼是章骞在外国语学院中的同学。李鞍明、卢允中是因为功课不好,考大学没考进好的,只能到外国语学院混个文凭。丁伟和章骞一样,因为需要,到外国语学院进修。至于小泉蠢一狼,(本名叫小泉隼一郎,到了欧阳镡嘴里,很喜欢将外国人名字改的奇丑无比的他马上将小泉隼一狼改成了小泉蠢一狼)他是日本人,而且还是极端的日本民族主义者,小泉蠢一狼从来不承认琉球是中国附属国,也不承认日本首先对虾夷地挑起了战争,很可惜,当时日本在和中国争夺东亚霸主战争中失败了,于是话语权落在了中国一方。为了要打倒中国,让日本成为东亚霸主,夺回话语权,小泉蠢一狼跑到中国留学来了(要打倒你,就要先了解你,在到中国之前,小泉蠢一狼已经学习多年中国文化,能说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写着一手好字)。
这五个人一开学就在一个班里,开学第一天,没有英语底子的学生学习的第一个英语单词就是“English”,老师在上面一遍又一遍念着标准的发音,这些人听了如此拗口,深感不便,不过他们都是年轻人,年轻人具有无穷的想象力与创造力,于是几个人各自用自己偏好的中文注上音方便记忆。
老师上面念得口干舌燥,下面却有四位学生没有跟着老师发音,低头乱画着什么,这自然让老师很是不快。于是四位不认真听课学生书本被没收,讲课的老师要看看他们涂了什么鸦,一看之下,老师脸上立刻开起了酱衣房——李鞍明注的是“阴沟里洗”,卢允中注的是“应给利息”,丁伟注的是“因果联系”,至于小泉蠢一狼,他注的是“应改历史”
四个捣蛋的学生理所当然跑到外面站墙脚去了。
多年以后,写“阴沟里洗”的李鞍明成了石浦海鲜大酒楼董事长(一想到阴沟里洗,欧阳镡就想转身走人,这饭菜他实在吃不下去)写“应给利息”的卢允中成了拉塔基亚银行副行长,写“因果关系”的丁伟成了远征军杨威利成了地中海舰队参谋部中校作战参谋科长。至于那位写“应改历史”的小泉蠢一狼,回到日本后,他成了日本国会议员。
不管是在议会中演讲,还是私下里交流,小泉蠢一狼都属于极右的反华阵营领头人,这人常常叫嚣为了东亚霸主,大日本帝国要不惜与中国一战!至于有人问他两国在国力和军力上拥有巨大差距,打仗失败可能性有多大,这位蠢一狼议员却说打都不打,又怎么知道自己没有胜机?只要有万分之一胜利希望,日本也应该跟中国一战!——于是有人送他一个外号:疯子小泉。
整天跟条疯狗一样的小泉蠢一狼让中国政府很是讨厌他,可这人在世界大战爆发后,却又赞同与中国一起,加入协约国对同盟国宣战,这又让人不明白他的大脑里到底想些什么。听说小泉蠢一狼很有可能当选为日本首相(真要当选了,日本民族也和他姓名中间字一样了),也不知他在政界的愿望要是满足后,这位“应改历史”首相会否真的会修改历史。
第三部风云第三十一章联络参谋(三)'目录引索'
“先是小泉蠢一狼,接着又是“小泉兽夫”,为了他的所谓东亚霸主,小泉家还真是舍得将自己子弟送到中国来啊!”欧阳镡不由暗地里对中国身边有这么一个邻居,大摇脑袋了。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尤其是一个一心想要顶替你的人谁在旁边,这更是让人不能容忍的。可除了口头上叫嚣两声,表达一下自己是如何充满热血的,那些极右日本人没有对中国进行实质性挑衅,别说偷袭中国舰队了,他们军舰连中国领海也没进入,要进来非先通报不可,这让一心想要好好教训一下日本的中国人没有宣战理由,现在两国同时对同盟国宣战,那更是无法对日本动手了——要知道,中国是礼仪之邦,任何事情都要让自己能站得住脚,不能给别人“侵略者”的印象,没有借口,也只能很生气看着旁边有这么一个属狼的邻居。
章骞笑道:“小泉少尉是江田岛出来的高才生。刚刚才从那里毕业,这次受日本海军部委派,到我们这里来观战了,他父亲拜托我这老同学好好照顾照顾小泉,这次我也把他带了过来大家都坐吧,老李啊,听说你这里龙虾两吃味道不错,还不端上来?”
欧阳镡一听到龙虾,马上想起自己在污水沟里看到游荡的那种生物,李鞍明既然能写出“阴沟里洗”,这龙虾味道再美,他也是不敢吃了。
看着一桌子人,欧阳镡对清瘦的小泉寿夫特别感兴趣,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小泉蠢一狼是极端民族主义者,他的儿子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可现在看小泉寿夫又一副卑微恭顺的样子,欧阳镡实在无法将他与那种愤青联系在一起:“不知少尉今年多大了?”
小泉寿夫一听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哈咿!回少校殿,下官已虚度十九春秋。”
“哦,这么说你已经十九岁了。”
“欧阳”
“恩?”
“上面将日本朋友托付与我,让我保证小泉观察员生命安全,同时又能让他真实感受一下战争,这个担子可不轻啊。”
欧阳镡点头:“是啊,不过我们军舰现在正在重新上漆,暂时应该不会出海作战。”
“可是小泉少尉却闲不住,他想乘坐潜艇出去看看。”
欧阳镡看看章骞,再看看小泉。小泉寿夫一个鞠躬:“请多多关照!”
“司令,我们是巡洋舰分舰队,可不是潜艇部队,派人到潜艇部队去,这恐怕不方便啊。”
“我跟郑队长商量过,他同意小泉少尉去箭鱼上体验两天,不过郑队长胆小是出了名的,他要我们派人陪同少尉一起登上潜艇,万一有个事情,也好交代。”
欧阳镡看了眼小泉,年轻少尉正可怜巴巴看着自己,又将目光投在坐在门口的某人身上。
“我?”司令和副司令目光都投在自己身上,王林斌心虚的厉害。长这么大,他还没乘坐过潜艇,听说潜艇是水下的铁棺材,现在奥匈帝国又有声纳助阵,已经击沉英国潜艇多艘了,现在让他陪这位日本观察员去乘潜艇,这不是要他性命?
章骞肯定地一点头:“我看就小王好了,他是联络参谋,年轻人头脑活络,还办过外交事务,恐怕没人比他更合适。”
欧阳镡叹了口气,勉强说道:“也只能如此了。”
刚刚经历了一场防空作战,自己小命也差点丢在了爱琴海,现在居然要陪着这个疯子去坐潜艇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的话,小泉寿夫已经让王林斌的目光杀死一百遍了。
※※※
“关于敌人声纳,经过科学院研究,已经有了初步应对方法。这是扬声器,敌人声纳发出乒乒声,声音长,距离还远,如果急促起来,说明反潜军舰已经在潜艇附近。这时候你们只能祈求菩萨保佑了”
潜艇部队教堂里,王林斌与小泉寿夫坐在课桌前,专心致志听着一个头发胡子花白的老头给他们讲课,告诉他们在潜艇上应该怎么做,不应该怎么做,潜艇空间有限,水尤其宝贵,不能将岸上那些习惯带到潜艇上。
王林斌听的昏昏欲睡,这些天他恶补了不少关于潜艇知识,尤其是如何从潜艇中逃生的知识,只是很可惜,按照他所得到的知识,潜艇要是在十米以下坐底,只要鱼雷管没变形,自己还有救,再深一点,他是铁定要当烈士了。
按照老师说的,潜艇无法一直缩在水底当乌龟,潜伏一定时间后,必须浮到海面上充电,补充氧气,不然潜艇就要成为所有艇员最精致的棺材,你要运气好,刚要浮出水面补充氧气充电时,遭遇到敌人反潜军舰攻击,最好的策略是马上打白旗,要是想跟人家玩捉迷藏,那么海军肯定要为你默哀,印刷精美的黑色的阵亡通知书会在第一时间邮寄到你家中
这么危险的事情,王林斌原本是根本不会经历的,他是在巡洋舰上服役的少校军官,不是上尉艇长,虽然都是海军,却八秆子也打不到一起。倒霉的是司令老朋友的公子从日本过来,跑到远征军地中海舰队当什么观察员,还天真的想到潜艇上过把瘾,小泉海军少尉自己不想活了不要紧,问题是他连累了王林斌,让很滋润活着的王林斌陪着他一起到潜艇去发疯,一想起该死的小泉,王林斌就有给他后脑一闷棍的念头,不管死了还是昏了,反正装在麻袋里,上面系上石头,朝大海里一扔,人不知鬼不觉,多好!可这个该死的小泉也许感觉到王林斌那股子怨念,除了上课俩人在一起,一下课,他马上就跑到司令那边,去聆听长辈的教诲了,让王林斌到最后也没有寻到机会。
“欢迎首长光临本艇给予指导,请首长登艇。”登艇口处,箭鱼号潜艇上尉艇长向王林斌行过军礼,很是友好打了招呼。
提着行李的王林斌,一脸悲壮登上潜艇,钻进潜艇前,他最后一次饱含感情地眺望远方停靠在修理区的那几艘巡洋舰,然后一咬牙,决然钻了下去。刚下去,里面十分昏暗,眼睛好久没有适应过来,头还没抬起来,咚地一声,王林斌的头与铁器发生了亲密接触。
和书上一样,潜艇里空间极为狭小,穿着冬季服装的王林斌在艇员带领下,侧着身子一点一点挪移,他感觉自己简直是钻进了军用铁皮罐头,寻到自己的军官舱铺,这里居然是上下铺,只有一个很小的茶几,好让他放东西,就舒适性来说,不要说赶不上肇庆号巡洋舰军官舱,就连王林斌在军校中那低劣的学员宿舍和这里比起来,那也好象在天堂。
“你这戴的什么东西?佛珠?”
小泉寿夫跟着王林斌走了过来,放东西时,一串佛珠从背包里露了出来。
长官有话要问,下级自然没有不回答的道理,小泉寿夫急忙道:“少校殿,下官是虔诚佛教徒,佛珠是必须随身携带的。”
“你还信这玩意?”王林斌不可思议摇了摇头。在他印象中,只有愚昧无知的乡下老太才会相信菩萨什么的,真正有知识的文明人都相信上帝,谁会信菩萨?听说小泉父亲很有希望成为日本下一任首相,候补首相的公子是个佛教徒!如此可见,日本落后中国那是天经地义的。
天空渐渐变黑,箭鱼号潜艇离开了军港,朝着远方无穷的黑暗前进。
此次出航,因为潜艇上多带了两个尊贵的客人,箭鱼号得到的任务并非战斗值勤,而是出海侦察,只要在外面绕着塞浦鲁斯兜上一圈就算完成了任务,可以顺利返航了。任务可以说很简单,也很安全,从拉塔基亚到塞浦鲁斯,整片海域都是由中国远征军与英国地中海舰队控制,出这样的任务不会有什么风险。当然,虽然轻松的就跟携带两名官员旅游一样,鱼雷这种潜艇最主要的武器这次还是携带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天空破晓时,潜艇快要接近塞浦鲁斯。艇里面闷得慌,王林斌穿上雨衣,沿着舷梯攀爬到指挥塔的小舰桥上。潜艇艇长已经在那里待了不少时间。
冰冷的海水不停漫上甲板,啪地一声击打在指挥塔上,水花飞溅在小舰桥上的人们身上。外面雾比较浓,除了看到下面起伏着的海浪,远处雾蒙蒙一片,让人无法透过海雾看到其他东西。
“有什么情况吗,艇长?”
“没有,相当平静,一切正常。等天亮后,我们要潜到水下去。”
“潜到水下去?这样不是很好吗?”
艇长解释道:“哦,我们队长说日本观察员朋友没坐过潜艇,应该让他亲身体验一下下潜上浮,再在航程中模拟一遍潜艇是如何在水下对舰攻击的。”
“有这个必要吗?”王林斌哼了一声:“不过既然你们队长这样说了,就照他说的去做好了,反正形式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太阳渐渐升起,海上困了箭鱼号一整夜的海雾慢慢消退了,潜艇向着塞浦鲁斯岛北方海域继续破浪前进,凛冽的海风卷起灰色的浪淘不停冲击着箭鱼号,潜艇以十五节时速前进,不停摇晃着,起伏着,让人恶心的想要吐。王林斌站在小舰桥上摸出香烟,不停地点燃——每根香烟都吸不了两口,就要让扑面而来的浪花打湿,熄灭了,无法再抽了,可王林斌又不肯进入比鸽子笼还要小的潜艇里面去,眼望着翻滚着的海面,心事重重站在外面。
“有什么心事吗?首长。”
王林斌将刚刚淋湿的香烟随手丢了出去,看着它落在海面上,一闪就不见了:“哪有什么心事?我曾经参加过萨洛尼卡海战,我们四艘巡洋舰与敌人鱼雷艇、潜艇、飞机交战,那么大的风浪也闯过来了,这次又怎么可能有心事?”
“首长您当时在肇庆号吧?听说你们肇庆号消灭了一艘奥匈潜艇?”
“不是我们击沉,而是黄岛号,对着正在上浮的潜艇,给他来了这么一下”王林斌右手用手刀朝左手捅去,做了个撞击姿势:“那艘潜艇当时就冒了一串气泡沉下去了。”
艇长看着笑得很阴险的王林斌,心里有些发毛,作为海员总是有属于自己的忌讳,一般海员忌讳说翻字,哪怕一帆风顺,在海员那里也是不能说的(不然岂不成了诅咒他们一翻风顺?),而潜艇兵,最忌讳的就是“沉”了。很显然,这个少校毫不顾忌潜艇官兵想法,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对潜艇官兵来说,是多么不吉利。
艇长正在想是否该告诉一下少校,有关潜艇官兵忌讳话语。突然传来凄厉的声音
“阿——呜嘎!阿——呜嘎!阿——呜嘎!”
“首长,要下潜了,快进去吧。”艇长迫切又平静地对王林斌说道。
王林斌虽然还没在外面呆够,可看着前甲板正在往海面下冲,监视哨的水兵们一个个跌进了升降舱口,他也只好很不情愿跟在水兵后面跌了下去,最后是航信士官下来,把舱门砰地关上,用钩子狗牢。
王林斌耳边响起可怕的咝咝声和叹息声,好象有个老人正在费力地喘息着,他的耳鼓上顿时感受到空气的压力,一时所有声音都显得失真了,这种感觉比巡洋舰上主炮齐射还要让他感觉难受。“艇内加压!”下面的轮机长大声的吼道。可以感觉到,箭鱼号的速度放慢了,正在缓缓朝海面下钻,豁朗豁朗地发出水声。
“下潜到潜望镜深度,保持水平航行。”
“是,艇长。”下面有人应道。
王林斌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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