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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阳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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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愤怒的声音,说出同一个句子,“慢走,不送。”
啧,小人配禽兽,王八瞅绿豆,对眼了。
后园头一次来,路都没记熟,好歹送一下嘛……
小人与禽兽已经完全无视了身边还有人,这人还是客人,吵在一起。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不是同路的人注定要擦肩而过,常卫恒眨了眨眼,双手在面皮上刨了两把,借机擦拭掉眼中的液体,转身自己寻路走了。
从后园走出来的时候,常卫恒碰见一个容貌俏丽的少年。
看见常卫恒从后园走出来,跑到常卫恒面前问道:“常大人,您见到我家九王爷了吗?”
又是九王爷,常卫恒一听到九王爷这三个字,眉头条件反射一般向眉心聚拢,心里说不出的烦躁,一挥袖子,“没见!”
少年咬牙跺脚,眼眶子粉粉的,“王爷也真是的,下了朝衣裳都没换呢,这是跑到哪里去了?”抱怨之后,转身又朝别的方向寻去。
“哎……”常卫恒本想张口想叫住那个少年,想到九王爷适才刚刚摆了自己一道,嘴巴一闭,发出一个恨恨的鼻音,“哼!”穿别人的鞋,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找鞋去吧!
呃……OO”… 常卫恒你这是蔫坏!
出了白府,常卫恒心情糟透了,打发了轿夫,身边只跟着一名长随,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伴奏响起:
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
亲爱的妈妈
流浪的脚步走遍天涯
没有一个家
冬天的风啊夹着雪花
把我的泪吹下 (啪,作者被读者一巴掌拍飞,混蛋,你丫写的这是古文!苦逼作者声泪俱下抱群众大腿:亲,这首歌先凑合用用,表达的心情是一样一样滴,待找到合适的诗词立马替换上。)
“呦,这不是常大人嘛!”一个轻佻的声音自头顶响起打断了常卫恒的思绪。
抬头正看到秦子鹭依在酒肆二楼的窗边摇着小扇。
纨绔子弟!常卫恒皱眉,脑海中批注了四个大字,收回目光走自己的路,不打算回应。
“哎,哎,常大人,你别走啊!”见常卫恒要走,秦子鹭连忙站起来从窗户探出了身子,大声吆喝道:“常大人,相逢不如偶遇,好歹卖兄弟个面子,上来喝一杯酒啊!”
就凭你还要面子?秦子鹭这么一吆喝,全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这里,常卫恒觉得丢人丢的连里子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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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回 醍醐酒 '本章字数:2107 最新更新时间:2012…08…21 22:41: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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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目睽睽之下,常卫恒心里就是在不乐意,此刻也只得硬着头皮进了酒肆。
秦子鹭站在雅间门前,看着常卫恒铁青的面色,咧着嘴笑的好不得意。古板、清高、认死理,读书人身上的臭毛病,在常大人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就这么一号书呆子,成天被老爷子吊嘴边夸,恨不得和常卫恒他爹来个亲子互调,换掉自己这枚眼中钉。
老爷子不是常叫自己跟常大人这样的读书人亲近亲近,瞧他多听话,这不是照着做了么。
秦子鹭斜倚在楼梯栏杆上,俯身看着常卫恒进来,懒洋洋地问道:“常大人上完朝连朝服都没换,这是打哪里来啊?”
一下朝就去看白侯爷了,可不是没有来得及换,常卫恒抬头,看见秦子鹭穿着一身杏黄底的团花锦衣,腰围白璧玲珑带,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束起,手摇着一把折扇,一幅放荡公子的样子。
相书上说:鼻有三弯,其人必奸。鼻梁不直,欺诈未息。秦子鹭的鼻子,既不直,侧面看还有三弯,说话流里流气,举止轻浮浪荡,完全合了相书上的话。
常卫恒第一天上朝遇见秦子鹭的时候,就已经将秦子鹭定位在了小人群中,绝对属于不可结交的一类人中了。
对于秦子鹭的寒暄,常卫恒压根就没打算回应,板着脸从楼梯上走上来。
秦子鹭讨了个没趣,也不恼,待常卫恒上来,故意凑到常卫恒面前打量了一番,说道:“呦,常大人,您今天面色可不好,不会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吧?”
常卫恒心情本来就不好,自打遇见秦子鹭,心里头就更烦了,亏得他还好意思问。
“哼!”常卫恒冷哼了一声,不置一词,先一步进了雅间。
秦子鹭睿耸了耸肩,跟在后面走了进去,“常大人,这里您一定没来过,偿偿这里的醍醐酒。”
“醍醐酒?莫非是奶酒?”
“呵,这里的醍醐并非常大人想的那般,来来来,坐下来喝一杯就知道了。”
常卫恒闻言坐下,秦子鹭提壶斟了一盅酒,递到常卫恒面前,“雪花酿流霞,薤叶伴芸香,这就是醍醐酒,常大人请。”
“这酒……”常卫恒微微抿了一口,端到眼前细细打量,只见杯中酒体色醇清,喝到嘴里备味滋和,“味道还不错。”
“常大人好品味。这醍醐酒是用天山顶采集来的雪水酿造,里面放了薤叶芸香,既又解毒避瘴的功效,饮之清香绵长,舌底回甘而满口生津,实乃不可多得的佳酿。来来来,把这杯喝了,我再给你斟一杯。”
常卫恒又饮了一杯,细细品后,果然有股淡淡的回甘,忍不住吟道:“解啼能解酌,啼处静堪听。林下虽沽酒,人间最独醒。”
“石泉窥认瓮,花露饮为瓶。翻叹耽杯者,还应损性灵。”秦子鹭接着常卫恒的断句处,吟出了后四句,又给常卫恒斟满了一杯。
“你也会……”常卫恒有些吃惊,没想到看上去不学无术的秦子鹭竟然也读过这首诗。
秦子鹭面色泛赤,刚才真是鬼使神差了,好端端的跟这个呆子吟的什么诗,“对酒何当谈事物,且进杯中物,常大人,我们喝酒,喝酒!”
常卫恒微微一笑,端起杯,“秦大人,请。”
秦子鹭一愣,随即醒悟过来,忙端了杯,“请。”
常卫恒自认为自己和秦子鹭属于两个世界的人,像今天这般坐在一起就已经是很不可思议了,谈心喝酒这种事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却没有料到在自己最难过的时候,陪着自己一起喝酒的人会是他。
酒过三巡,常卫恒已经有些醉了,指着秦子鹭说道:“秦子鹭,没想到今日坐在我对面举樽共饮的人尽然会是你。”
秦子鹭侧脸躲开那根马上就要戳到自己鼻子上的手指,苦笑道:“常大人,这不是缘分嘛,你醉了,我命人送你回去。”
“我没醉!”常卫恒目光集中在手指上,又指向秦子鹭,眼前秦子鹭的脸好似变成了九王爷,“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可恶!整天不求上进,出入烟花酒肆,毫不洁身自好,凭什么让他对你这么好!”
秦子鹭郁闷,书呆子酒品也忒不好了,怎么喝着喝着骂起人来了,更不解的是,“他是谁?”
“他?是我心里最……”爱的人。
常卫恒心中一阵苦涩,自己对白田飞的心意在心底埋藏了许久,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吐露出来,就被武嘉懿的出现击破的粉碎。
看见常卫恒痛苦地闭上眼睛,秦子鹭猜测道:“莫不是白侯爷?”
“不是他!”常卫恒猛的站起身对着桌面猛击了一掌,“我不许你提他的名字。”
汗,没想到书呆子发起脾气还挺吓人,秦子鹭忙站起来抚着常卫恒的背,安抚道:“不提,不提,我什么都没说。”
适才一直被强压在心里的情绪一旦爆发出来,就再也收刹不住,常卫恒只感到全身好似被刀尖划过,痛的战栗了起来,身子一软跌坐在椅子上,迷惘失神的双眼透露出内心极度的哀痛。
秦子鹭陪着常卫恒做了下来,看着常卫恒痛苦失神的样子,心里已经猜出了七八分,忍不住拍了拍常卫恒的肩,安慰道:“常大人,有些人命中注定是要在一起的,即使分隔两地,心也还是在一起的,想开些……”
“秦子鹭?”常卫恒转过脸唤了一声,眼眶微微泛红,却一咧嘴露出一张大大的笑脸,慎重其事地说道:“其实,我已经知道了。”
嘴边的笑容还未消去,身子一歪,脑袋咚的一声,倒在了桌上。
“……常大人?”秦子鹭哑然,这人……
别因为寂寞而错爱,别因为错爱而寂寞一生。该是你的迟早都会是你的,若不是你的即使强留也留不住。
每个人都可能因为某个理由而伤心难过, 但也能找个理由让自己快乐。
秦子鹭最善此道,端起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酒,递到唇边慢慢渡入口中,看着醉倒在一旁的常卫恒微微眯起眼睛。
愈是生命里最舍不得的心思,愈是要藏得最深, 且不让任何人知道。 书呆子,书读了那么多,怎么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知道。
第四十一回 管好自己的人 '本章字数:2112 最新更新时间:2012…08…22 17:16: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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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有些人命中注定要在一起,至于两个人在一起做什么,结果恐怕是千奇百怪。那么白田飞和武嘉懿此刻唇枪舌剑的相处模式也就完全可以解释的通了。
就好比嘉懿,此刻心里的委屈要命,自己这厢惦记着人家的伤势,早朝一下就去寻了药从宫里赶过来,满腔热忱却换来白田飞的冷脸。
那个常卫恒有什么好的,论长相、家事、人脉,自己哪一点不比他强。不就是书读的比自己好一点嘛,可自己武功还比他强呢,这才认识几个月,白田飞就能当着常卫恒的面下自己的面子。
白田飞心里也别提多恼火了,嘉懿当着常卫恒的面做出那种羞人的姿态,脸皮厚的跟城墙拐角有一拼,今天怎么这么不懂事,他怎么就不动脑子想一想,断袖之癖可是有违伦常,换到别人身上,藏着掖着生怕被人知道,他倒好生怕常卫恒不知道呢。
两个人大吵了一架,就开始冷战,一个不理一个,一个比一个摆出一副,是你错在先的架势。
“王爷,您在这啊。”一声脆响打破了两人间的静默,白莲寻了一圈,终于在后园找到了嘉懿。
嘉懿跟白田飞闹别扭,却没有迁怒于人的坏毛病,问道:“白莲,找我何事?”
白莲远远地就看见白田飞和嘉懿面对面站着,两个人之间并没有交谈,大眼睛在两人脸上骨碌骨碌一转,分辨不出喜怒,收回想要研究这两个人刚刚在说些什么的心思,说道:“王爷,这都几时了,您还穿着朝服,小的找您回去更衣。”
嘉懿一低头,早朝的衣服还穿在身上,自己一门心思想着白田飞,倒是没有注意,笑了笑,“我倒忘了这茬了。”
突然闯进来的白莲,令白田飞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好像是自己府上吧,“他怎么在这?”
白田飞说这句话的时候,紧皱着眉头,白莲见了,吓得往嘉懿身边蹭了蹭,把自己藏在嘉懿身后。
嘉懿不满地瞪了白田飞一眼,“跟本王过来的。”你有意见?
白田飞目光捉不到躲在嘉懿身后的白莲,索性冲嘉懿瞪了过去,一挑眉,声音也高了几声,“他跟你过来,到我府上更衣?”当他白田飞是死人?
不过是带个人到你府上用不着这么摆张臭脸吧,嘉懿回瞪了回去,“本王打算在这里住两日,他跟本王身边随行伺候,有何不对?”
白田飞一听说嘉懿要来住两日,这句话听着还算舒坦,“我的意思是,在我这里还会少了你的用度不成。”
切,早这么说不就结了。
白田飞话音一软,嘉懿也不绷着了,指了指身后的白莲,“这小子哭着喊着要跟我过来,我不是没办法么。”
白田飞戚戚然地撇了撇嘴,凉凉地说了句,“他倒是黏你。”,转身离开后园,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这句话说出来有多酸。
一见自己的心肝宝贝吃醋了,嘉懿连忙大步跟上,在白田飞身边小心翼翼的解释,“我知道你爱清静,没想让他到跟前伺候,都叫尔青看着他来着。”
白田飞顿足,转头问白莲,“尔青呢?”
白莲一咬唇,竭力控制眼眶中的泪水不要掉下来,“师父,在练功。”
“哦。”白田飞应了一声,若有所思的往外走去。
嘉懿紧挨着白田飞,胳膊肘轻轻捣了捣白田飞,摆出一幅我很无辜的样子,说道:“你瞧,我没骗你吧。”
白田飞斜了他一眼,没说话,走出后园叫了随从去喊尔青过来。
三个人还没有走到白田飞住的院子,尔青就慌慌张张地赶了过来,一见白莲脸都有点发青。
这小子怎么搞的,自己不过就是运了会气,一睁眼就不见了人。身在白府又不好叫人帮自己去找,尔青只得自己满白府的溜达。还好正巧遇见白府侍卫说侯爷有事找,老远赶过来就看见白莲这小子眼眶子红红的,躲在嘉懿身后,偷偷抹眼泪,让人看了又生气又心疼的。
“王爷,侯爷。”尔青上前冲两人行了一礼,“不知叫下官来有何事吩咐?”
是啊,嘉懿也拿眼看白田飞,好端端的叫自己的随身侍卫来,白田飞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
白田飞不慌不忙转身指着白莲冲尔青说道:“尔青,你来的正好,把你的人领回去吧。”
我的人,我的人,我的人……
尔青看看白莲,又看看嘉懿,眼睛瞪的溜圆。什么时候白莲变成自己的人了,身为当事人,自己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
倒是白莲在身后拽了拽嘉懿的袖子,抽了抽鼻子,可怜兮兮的说道:“王爷,小的永远是王爷的人。”
嗨,这还有个撵不走的。
白田飞斜了一眼跟尔青同样表情的嘉懿,“嘉懿,你倒是说句话啊?别是舍不得吧?”
让尔青照顾白莲,本来就是自己的意思,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对于白田飞说的话,嘉懿眨了眨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嘉懿默不作声,令白田飞有些火大,一抬腿一脚踩在嘉懿的脚背上,咬着牙道:“嘉懿,哥哥问你话呢?”
“嘶……”嘉懿发出一声倒吸冷气的声音,低头看了看正踩着脚上的靴子,眼泪都差点飙出来了,人前不好发作,只得抽了嘴角哄着,“田飞,你轻点,太用力了,我怕你脚疼。”
“我不疼!”白田飞扬眉,脚尖用力一拧,“你心疼了?”
白田飞你想谋杀亲夫啊!嘉懿眉心皱在一起,脸都快蹙成个包子了,连忙嚷道:“尔青,快把你的人带走。”再晚一会,他这脚就要废了。
白莲在嘉懿身后跺脚,“小的不走,小的身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
哎呦呦,这些话是打哪里听来的,这是爷们该说的话嘛!
尔青黑面,快步上前,啪啪啪几下点了白莲的穴道,一把将白莲拦腰轮到肩上,朝白田飞陪着笑脸,“侯爷,他说梦话呢,您别生气,回去我好好教训他。”
白田飞抬起腿,放开了嘉懿的脚,胳膊环过嘉懿的腰,临走之前对尔青说道:“看好自己的人,若是让本侯再看见他们俩在一起,你懂得……”说后一句话的时候,胳膊在嘉懿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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