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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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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锦囊,暗藏妙计,将孙权公谨弄得团团乱转。
建安15年,我三岁。父亲顺利回到莋州,带回了孙尚香。娶到新娘子的他容光焕发,似乎回复了青春。孙氏带我极好。我并不喜欢她,我只是可怜她。她的婚姻,只不过是一场政治游戏。在三国的时代,特别是在诸候的身边,没有爱情的位置。再过两年,她就会被骗回东吴,至父亲大败之时,投江而死,空留下“思亲泪落吴江冷,望帝魂归蜀道难”凄悲。
这一切,清清楚楚的出现在我无数次的梦里,真真切切。
在北方,铜雀台完工,曹操大宴铜雀台,元气已复,雄心再起。
在东吴,机关算尽太聪明的周郎终于反算了自己的卿卿性命。他终于又一次被诸葛亮戏弄了。孙权大为伤感,按周郎之意,任鲁肃为都督。
建安16年,我四岁。庞统庞士元就任父亲的副军师中郎将,荆州兵甲充足。在西北,马超报父仇起兵伐曹,逼得一时大意的曹操割须弃袍,狼狈以极。但曹孟德何等样人,转瞬之间,便转败为胜,抹书间韩遂,大败马孟起,再一次证明了他天下无敌的将略兵法。
转眼间,到了建安17年,我五岁。数数字可以数到五百,会计算十以内的加减法,并学会背诵《梁甫吟》和《大风歌》。
也就是这一年,我开始不停的追问自己,我该如何?
按着中国的传统算法,我虚岁已是七岁了,比同时代的让梨的孔融大三岁,比同时代的称象的曹冲大一岁,比同时代诸葛岁。
而这五年来,每一桩、每一件的事,都在证实的我那些梦的精准无误。
如果这梦是真的,那么,我是老老实做我的刘禅,等日后去作司马氏的安乐公,还是奋起抗争?……
这些年,日子相对平稳。但稳定中带着危机。父亲经常不在家,他不是与诸将议事,就是到边地巡查,精练兵马,高筑城防,以备即将到来的征战。
家中没什么人,都是孙氏与我在一起。婚前的她,英姿飒爽,颇有男儿之风。婚后虽有收敛,不再整军弄武,但豪气不减,依旧是挥剑执兵,演练不息。不知为什么,她总是爱和我在一起,见面就一把抱起,拍着我的小脸,叫我小胖子,你快跟我练功去,不然的话,你这个小胖墩儿就不会走道了。
我说我想睡觉,才不愿练什么武。
她说不练不行。一手把我举过头就举出去。当然我不可能练什么,我这个年纪,跑起步来都会摔跤,哪能练什么功。但只要我在她身边,她就开心的紧,只要我拍拍手,笑一笑,她就十分欢喜。
我知道她自嫁父亲,离乡万里,又没个相知之人,心里十分寂寞。她的身份,又不能找旁人,只好和我玩。
虽然古人成熟的早,但每每看着她那还略带稚气的脸,我就一阵阵心痛。
为什么,为什么我只是阿斗?如果那梦都是真的,那我的道路在哪里?
为何我要在一切都已注定之时,才能登场?
给我的天下,名将凋零,人材匮乏,资源不足,伐敌,以孔明之谋亦难建尺寸之功。不伐,坐以待闭亦无出路。我坐拥三分天下,却没有任何可以机会。
难道我的一生,就这样下去么?
命运在向我走来,我将如何?
我问自己,我不停的问自己。
我,做不做阿斗?
阿斗,你在想什么?
阿斗,你怎么了?
阿斗?
别叫我阿斗!
什么?
不不不,我是说,姨娘,你不要回江东,好不好。
傻东西,我到是想回呢,只怕他们早把我忘了。居然是一脸的黯然。
那么,不论他们用什么样的借口,你都不要回去,好不好?
你这孩子怎么了?怎么今天净说些傻话?
不要回去,好不好。
好,好,傻孩子,来,飞一个。双手一举,轻飘飘把我丢上了天。
妈呀。我吓得叫起来。
哎,好儿子!她笑得象银铃。
她并不知道我说这些是因为什么。此时的我,已经完全相信了那些梦的真实。我觉得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万能的上苍在垂怜我,召示我以人生的道路,给我以选择的机会,那么,我有什么理由不去好好把握,不去认真抓住它?
我的梦告诉我,这一年,会发生几件大事。
父亲将助益州刘璋驻扎霞萌关。
继母孙尚香会被骗回东吴。
孙权将秣陵改称建业、筑城。
曹操就任魏公。荀彧自杀。
父亲和刘璋开战。
这,也将是我的一个人生转折点。我既然打定主意要改变自己,不再做那个扶不起来的阿斗,我就要想办法,来改变历史的方向。
父亲开始准备出征了。
张鲁攻益州,刘季玉难以抵挡,派张松去曹操处送西川地理图以连曹魏。曹操不喜其人,轰将出来。张松却被父亲请来。一边数日好酒好菜供着,大小群雄陪着,让他大是过意不去,决心将西川送予父亲。于是,父亲带半数人马前往益州。
我的梦告诉我,在这个事件中,凤雏庞士元将会死于西川。直到现在,我极少与父亲的手下相见,甚至我也极少与父亲相见,我见到他那双温善的眼睛,却总想到会吞吃自己骨血的猫头鹰,从而感到不寒而栗。
但是,我知道,这次出征和庞士元之死,可以说是埋下了蜀汉衰弱的祸根。首先,他是极少可以与孔明相比的谋士,虽然他的成就远远比不上孔明,但那多半是因为他没有足够的舞台。其次,因为他的死,使得孔明入川,荆州交与关云长之手,事实证明,关云长虽是无敌的战将,但狂傲少智同样是他的死疾。而因为关云长的死和荆州的丢失,父亲不顾一切的出兵江东,败于陆逊小儿之手,死于白帝城中。再次,也是由于他的死,使得孔明一个人大权独揽,完全把我架空,当然我并不在乎日后他会不会把我架起来,我也相信他没有任何的坏心。但是,那唯一的结局是活生生把他累死,空给我丢下一个疲弊的益州,让我手下无文无武,无可奈何。我可不希望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承认,我的智力能力都不算太过高明。正因为这个清醒的认识,所以,我想,现在乘着父亲正能打,人才、资源正丰富的时候,让他多打些漂亮仗,为我多留下点家底儿,岂不是甚好。
所以我想劝劝父亲,这次入川,是不是不带庞士元,而是带孔明去,要知道,孔明的智慧可不是说着玩的,张任那点小聪明,在他这里根本玩不转。而庞统这个人,却因为舞台少,就总想着表演,总想着盖过孔明,却不免显得有点偏激和自负,也正是因为这两点性格上的弱点,就断送了他的性命。
所以,哪怕再不喜欢父亲,再不想和他见面,我还是想在他出征安排做出之前,和他见上一面。
请父亲,当然要让继母出面了。让我请这位枭雄,我还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在父亲来之前,我藏在房中,对着铜镜,背诵台词。
第四章 所谓袅雄
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
“参见父亲。”
“好儿子,让爹爹看看,嗯,都到爹爹的腰带这么高了,而且,又长胖了,好好,和乳娘去玩吧,我和你母亲说两句话。”父亲双眼只盯着含羞带笑的孙尚香。
父亲让我对孙尚香叫母亲,我却只有叫姨娘,孙尚香也并不在意。
“可是……”我这一肚子的话都没来得急说,就被抱了出来。气死我了,面对这个枭雄,我怎么就说不出话来,我怎么就说不出来呢?我气得在院子里用脚踢一棵大树。踢了几脚,把我自己摔了个跤。
不行,我还得进去。
“父亲!”
我看到父亲把手飞快得从孙尚香身上抽回来,孙尚香强自镇定,却已满面绯红。父亲却不在乎:“你又怎么了?儿子!”
“父亲,你是不是要出征了,去西川?”
“哈哈哈,是啊,我知道了,这次去西川,我给你带回益州的桔子来。放心吧,小馋猫。”
“爹爹,我是说,能不能不让庞军师去?”一着急,我直接把话说出来了,这一说出来,我这个恨自己啊,怎么连个弯都不会转啊,要改变这个枭雄的主意,可是难于上青天的啊。
“嗯?”我看到父亲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仿佛一道利箭射了出来,一股绝强的气势从他身上发出,让自幼习武的孙尚香都不由打个冷战。
“不让庞军师去?”父亲疑惑的看看我,接着把冰冷的目光投向孙尚香:“是你教他说得吧。”
孙尚香急忙摇头:“不是,不是的。”
父亲已是大怒,他猛得站起,一脚把桌子踢倒:“你给我记住了,军政大事,妇人不得干涉。更何况,你身份特殊,说话做事,不怕旁人疑心么?!”他转身大步去了。
这话太重了。分明是说孙尚香教唆我说得这番话,分明是说孙尚香代替孙权说得这番话。身份特殊,这不是说她有东吴奸细的身份么?自成婚以来,孙尚香何曾受过这个,她呆呆立着,忽然间哇得大哭起来,转身掩面向内房奔去。
我则傻傻的看着倒地的桌子和滚得满地都是的时鲜果品,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我发现,我真得是个蠢才呢。
这可怎么办,事情没办好,又把父亲得罪了,如果让他走了,以他的忙碌,只怕出征前都不会回府的。那样的话,我如果再不能阻拦孙姨娘回东吴,那么,他至死都和孙尚香无法互相谅解的。不成,我得去找他,我不能让他这样冤枉了孙姨娘。
我想着,急急忙忙向外跑去。
家人们不知主公为什么发怒,都吓得噤惹寒蝉,不敢作声。我边呼叫父亲边向外跑。刘备在前面气哼哼出府。他人高步大,我哪里赶得上。情急智生,我忽然大叫:“啊呀--”扑倒在地上,然后没命的大哭起来。
父亲果然停步,然而他并不回头,沉声道:“乳娘,好生照看少爷。”
看他这样,我真得伤起心来,大声哭道:“娘啊,娘--”亲娘死了,这个父亲根本就不把我放在心上。为了不做没用的阿斗,我第一次说话,居然让父亲和孙姨娘产生重大的误解。我简直伤心之极。
想起那才二十二岁芳龄就病死的母亲,我哭得痛断肝肠。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双大手把我从乳娘怀中接过。我从泪眼朦胧中望去,看到父亲黯然的脸。
“业障,你犯了什么冲克不成,今天这是怎么回事?”他忽然一把将我抱起,来到书房之中。
乳娘在后面跟着哭求:“主公,主公,小公子还小,你别和他一般见识,别吓着他,有什么罪责,我代他受吧。”
父亲嗖得把宝剑掷到院里:“滚开!”吓得乳娘再不敢出声。
父亲的书房,书很多,但他不看。虽然他早年也曾与公孙瓒一起游学于大名士卢植的门下,却实在没有真正学什么东西。他的见识,都是在死人堆里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他得经验,都是一点一点在失败的深坑里捡拾起来的。
在后世的传说中,总认为他是一个温厚的长者,是一个几乎善良到无用的人。但他们忽略了,一个什么样的人,才能被人目之为“枭雄”。
吓到极处,我反而不再害怕,我直视着他,什么话也不说。
他皱着眉,声音忽然温和起来,竟用手摸摸我的头:“没吓到你吧。”不等我回答,又道:“我刘玄德的儿子,怎么会胆子这样小呢。”
哼,怎么会没吓到。但我却老老实实的答道:“没有吓到。”
“嗯,想和我说什么?难道这话真得是你想说的?为什么呢?”
“父亲,庞军师如果去了西川,会死在那里的?”
“你怎么知道?”
“我……我做梦时,娘告诉我的。”我总不能说我知道历史,于是把这个来源托给了过世的母亲。人死为神,更何况她在父亲心中可是一直有着极高的地位,还被称为神智妇人,能显几次灵也是顺理成章的啊。
“你娘?阿甘?”父亲愣了一下,然后叹道,“梦境之事,毕竟虚无,我又怎能因你一个孺子之语,更易军国大事?”
呜呜,居然刘玄德不信玄,他还是个无神论者。“可是,父亲,你完全可以让孔明军师随你入川,让庞军师留守啊。”我不甘的说道。
“真得不是你孙氏母亲这样教你的?”
“不是。”我斩钉截铁。
“这是你自己想说的?”
“嗯。”
“那好,我来告诉你。庞士元,号称‘南州士人冠冕’,其人才华横溢,我虽然不太喜欢他这个人,却不能不重用他。而且他投我不久,此次入川,正好检验一下他的才干,而在他同样因为投我不久,立功心切,也希望能有一个展现他才华的舞台。这个舞台,就是西川,而与他相类的,还有黄忠,魏延诸将。再者,他与孔明,二人并世称雄,孔明数年来累见奇功,威望日盛,他不希望久在孔明之下,对我们来说,也该有个人能立下大功,压孔明一压,这才是人君驭人之道。更有一个原因,孔明行事稳重谨慎,留守荆州,万无一失,何况更有关张赵诸人守护。庞士元诸人,在我身边,行动举措,自然也会安稳,若以庞军师留守,那荆襄之地,我又如何放心?唉,说这些,你小小年纪,又如何能懂,算了,不要乱想了,我要走了。”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这才明白什么叫帝王心术,什么叫枭雄本色。原来,庞士元入川根本是无法阻挡的。不过--“父亲,我明白的。只是,你可要保护好庞军师啊。”一句话差点没说出来,我以后还想用他呢。
“他随在我身边,自然不会有事。奇怪,同样出征,你不盼父亲安全,却总偏向外人,是何道理?”父亲哈哈大笑起来。
“当然,我也祝父亲安康,我和姨娘会日日为父亲祈祝的。”
“好了,我走了。在家听师傅的话,代我照顾你母亲。”父亲站起身来,又轻轻摸摸我的小胖脸,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竟少见的露出一丝笑意。
唉,也不知道,哪里能买到藤甲军那种甲胄,如果给庞士元穿上那样一身衣服就好了。不过名士庞统一定不会穿。而且,就算他穿,我又到何处去给他找这衣服。此时此地,就算是知识最丰富的孔明先生,也还不知道这种藤甲在哪里吧。
第五章 江东来的人
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
父亲如期去了西川。家中又只剩我与孙尚香。
于是我夜夜作噩梦,有一次,甚至梦到父亲为没有把的卢交予庞军师,自乘此马,结果给张任射死了,吓得我一声惊叫,踊身而起。身边的乳娘惊叫连声。
天明时分请来大夫为我治疗,自然查不出什么,开了几付药。看那些黑泥汤,我实在不知喝下去会不会死人。虽然当世有几位名医,甚至医圣张仲景和医神华佗都是这个时代的,但眼前这位不是啊,我说什么也不肯喝。孙尚香来了,对我好言安慰,逼着我把那药服了。听到我夜夜噩梦,居然把我接到她那里,与她一起睡。
晚上一觉醒来,看到她正满脸温和,柔情无限的望着我。那一刻,她的面容是那么美。
我说道:“娘,你别离开我。”
“放心吧,我不会离开--什么,你叫我娘!?”她又惊又喜。
“是的,娘亲,不要离开我。”
孙尚香紧紧把我抱在怀里,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放心,儿子,娘不会离开你的。你这样听话,这样懂事,除了你,我哪里还有什么亲人。”
听了这句承诺,我放下心来,安然的睡去了。
这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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