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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立志传-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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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没过多久,就听见院门外传来了娇喝声:“你们想干嘛,我阿弟成亲,也不能闹成这样,要是新郎醉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正所谓:河东一声狮吼来,一群无赖鸟兽散
。刹那间,这些来凑热闹的人一轰而散,笑闹着窜出了院门,便是那醉倒的爨昆也给拖走了。
不过,陈祗只得咧嘴干笑两声:“阿姐,总算把您给盼到了。”说完这话,八尺大汉就这么顺着那房柱往下索,伴着一声低呼,就听得那房门吱呀之声,一双温暖的手臂将自己揽住,陈祗强撑着睁开了眼,只看到了一张成了两影的绝色佳颜,挤出了一丝笑容:“蛮儿,我没事,区区几斤酒,能耐我何,呵呵……”话音未落,陈祗已然不知天南地方。
半梦半醒之间,陈祗听到了耳边传来的轻唤声:“祗郎,祗郎醒醒……该死的阿弟,明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二百二十八章 马超兵败
已然近了午时,可陈祗还没有半点要起床的意思,趴在床榻之上,眯着眼睛,试图遮住那从窗外照射进来的刺眼阳光。“夫君,快些起床吧。”一声软软糯糯的声音在陈祗的耳后边响起。
“不成,再多睡会,这几日快把我都给累散了架了。”陈祗挪挪屁股,把自己往被子里钻去。已然出去溜了一圈才回到房中的花蛮儿显得十分无奈。这个时候,另一个声音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夫君,您要是再这么赖床,信不信妾身一会唤大姐过来,看她怎么收拾你。”
“别!两位姑奶奶,饶了小生吧,昨个夜里,为夫可是劳累了一夜,怎么的现在你们就不能体谅体谅……”陈祗无奈地翻过了身来,看着这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言道。听得陈祗这话,羞得花蛮儿与孙尚香两女皆尽两颊飞红,连啐了好几口,还是孙尚香跟陈祗久了,脸皮稍厚上一些,飞似地逃出了房间。
陈祗嘿嘿一笑,这才从床上爬了起来,嗯,幸福啊,这样的生活,不需要跟人勾心斗角,不需要笑脸迎人,更不需要去谋划什么阴谋诡计,每天除了调戏美人,就是吃吃睡睡,昨个,陈祗更是好不容易,软硬兼施地把这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给一块弄上了床,结果,几乎一宿没睡。
腰酸背痛的陈祗坐身来,伸了一个大大地懒腰之后,捞起了衣物穿戴整齐,施施然地离开了卧房,望着那院中油绿色的草地与参天古木,陈祗心里边一片轻快。已经成亲过了好一段时间了,不过,陈祗还沉浸在这种蜜里调油的生活当中。
正与二位娇妻一块儿用着美食的陈祗正洋洋得意地吹嘘着今日把那侄儿王哲又收拾了一顿,若得两位美艳娇妻笑得花枝招展,就在这个时候,陈祗却见门外走来一人。蜿蜒而行,那条长长的粉色腰带,将曲裙系住,倒是将她那葫芦一般地形体给勾勒了出来,虽然只是淡淡地扫了妆。却别有一番韵味。
陈祗心中暗赞了一声,才这露出了笑容:“儿怎么来了?”
郭进来之后,先给三人见了礼,这才趋步上前到了陈祗的席案前:“禀公子。有襄阳来的急件,婢子不敢耽搁,便直接拿过来了。”
“襄阳来的急件。是什么消息?”陈祗放下了碗筷。向着郭笑道。
“曹操败了一场,退守渭口,相持中,虽然那马超的谋士张铭看破了曹操的离间之计,可马孟起仍旧信韩遂不过。起了纷争,虽然被诸将劝住。可那十部联军之势已然不稳。”郭将情报递到了陈祗的手中,凭着记忆力将看过的内容娓娓道来。
听得此言,陈祗不由得眉头轻扬,嘴角浮起了一丝无奈的笑意:“这么说来,马孟起败亡之日不远矣。”
在场诸女子皆是一脸疑惑之色,孙尚香嘴快插言问道:“祗郎,那马超不是与玄德公等人修好吗?他败了,你怎么反而高
陈祗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水,笑道:“说实话。若是马孟起此人本就心性甚傲。前些日子,大胜了曹操一场。已然不把天下人放在眼中,当有些败。败就败了,马孟起若是占了关中,那才叫麻烦。呵呵呵……若是马超败逃,接下来嘛,就得看那张铭张伯智的手段了,不知道那张鲁到时候,会为马超地到来高兴呢?还是该难过。”陈祗一脸奸猾的笑容,看得在场诸人都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又过了一些日子,却是从那巴西传来了消息,刘备领军入川之后,在涪城与刘璋相见,然后领军欲进巴西,那巴西太守庞羲却担忧自己的土皇帝位置受到威胁,阆中闭门,愿意供应军资与刘备,但不允其入城驻军,刘备心中虽怒,却也不好现如今就发难,只得引军前行,与张鲁军在汉昌一代作战,互有胜利,僵持了起来。
而马超,果然一如历史上所言的一般,又重演了一回。无论怎么样,一向心高气傲地马孟起最终还是受了曹操层出不穷的反间计所激,而那谋士张铭无奈,只得听从马孟起的吩咐,设伏欲将那韩遂斩杀,不过韩遂却在阎行、杨秋等人地掩护下拚死得脱,不过,杨秋战死,阎行受创被俘,马超本欲杀之,幸马岱、庞德、张铭等人费尽了唇舌为阎行开脱,马超才悻悻作罢,不过,也将阎行囚起。等日后发落。
后,带伤逃回了大营的韩遂拢得李堪、成宜等人商议之后,领军降了曹操,曹操大喜,亲自亲寨相迎,合兵一处直取马超,马超势单不能力敌,最后只得领千余精骑败逃往陇西而去。十部联军,已然灰飞烟灭。
不过这一次虽然没有了北方战事帮忙让曹操退兵,可是曹操却也因连年征战,本在濡须口一战落下的病又沉重了起来,不得已,只得班师,而曹操回邺城养病。陈祗心里边稍松了口气,还好,最为重要的是马超攻击的时间很及时,使得曹操不得不拖着病体亲上前线,而如今,曹操病重,不得不引军退走,虽然令夏侯渊引军继续追击,不过陈祗相信,以马超在羌氐等少数民族中地威望,再招出过万精兵来抵抗,顶不住就逃的本事还是有地。
再说了,还有自己安排的暗线在,相信到时候,肯定能把马超忽悠到张鲁的麾下,到时候,呵呵,再让刘备出手,收为已用。陈祗的嘴角不由得溢出了一丝丝笑意,而手法不由得微顿,出现了一个错音。
那正在以剑作舞的孙尚香身形亦不由得一滞,回眸过来嗔怪地白了陈祗一眼:“祗郎,怎么你连操琴也不专心,是不是不愿意陪着妾身。”
“为夫哪有,呵呵,不过是见夫人舞剑舞得好,可又生怕用力过了头,倒时候,伤了肚子里的孩子,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陈祗手指拂过了琴面,站起了身来笑道,这柄昔日陈祗所演奏过的绿绮,已然作为孙尚香的嫁妆,落到了陈祗地手中。
旁边,赶走了侍妇,正在用那铁烫斗给陈祗烫着衣物地花蛮儿也不由得笑了起来:“姐姐,夫君虽然有遮掩错处之嫌,不过,关切姐姐的心思啊,连我这个当妹妹地,也看着心里边吃味呢。”
听得此言,孙尚香方自转嗔为喜,还剑归鞘走上了前来笑吟吟地道:“妹妹少说这样的话儿,夫君这人啊,便是做了什么坏事,倒了他的嘴里边,愣是能说出花来。”
“啧啧啧,瞅瞅,为夫我不过是关心你罢了,倒还拿我说起了事来。”陈祗故作惆怅之状,背起了手也走到了花蛮儿的身边:“蛮儿,这些就让下人收拾就成了,用不着你来动手的。”
嗯,烫斗,这种神奇的玩意,在汉朝就已经有了,想想也是,既然是中国有礼仪之大故称夏,有服章之美谓之华。若是大家伙全穿着皱得跟酸菜似的衣物四下溜,怕是这华夏二字也就没了。所以,烫斗这件烫衣服的玩意跟咱们民族的称谓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花蛮儿抬眸看了陈祗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妾身自幼不喜懂针钱,夫君的衣服,妾身是没办法做的,不过,替夫君烫上几件衣物,妾身也觉得心安一些。”
虽然是小事情,可花蛮儿这话,却说得陈祗心里边暖洋洋地,忍不住伸出了手,握住了花蛮儿的纤手,另一只手又拉住了准备撅嘴的孙尚香。嗯,左拥右抱一番,方自让自己心里边感觉到那种家的充实。
“二位夫人,咱们……嘿嘿,是不是午睡一番?”陈祗涎着脸儿左右一瞅。孙尚香伸出小拳手轻轻地捶在陈祗的胸口处:“一边去,孩子若是有个意外,看妾身怎么收拾你。让蛮儿妹妹跟你去睡会吧。”孙尚香转头望向花蛮儿,笑得也很是不怀好意。
花蛮儿脸蛋给羞得尽布霞色,娇嗔地横了陈祗一前,上前去拉着肚子已然遮掩不住隆起的孙尚香。“小妹可不困,夫君若是困了,自己去睡会便是,姐姐,咱们去看看贞儿给孩子做的小衣好吗?”
“嗯,走吧,贞儿妹妹的手可真巧,做的针线活,姐姐也自愧不如……”两个女了数着戏话,丢下陈祗一人在屋中,陈祗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得,看样子,让这些女人的关系太好了也不行,容易订立攻守同盟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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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决定
“好!好好好,好一个刘季玉,也罢,想谋算老子,也不称称自己有几斤几两。”陈祗坐在榻上,怒极而笑,双目如刀,那送来情报的郭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垂下了头,怎么也想不到,最是平易近人,就没看见他跟任何人生过气的公子,发起怒来,竟然让人有种如坠冰窑之感。
“阿弟,莫要气坏了身子才是。再说了,刘州牧辟你入蜀郡为郡丞……”大姐绣娘看到陈祗如此表情,也是不由得心中一疼,开解道。而边的姐夫王累轻叹了一声,扯了扯大姐绣娘的衣角。“刘季玉岂能有如此好心?那郑度是什么人,夫人或许不知,但为夫清楚得很,此人心机颇深,为人阴狠,昔日与为夫同奉州牧之时,打压排挤同僚之事,多有此人。而我那恪钧兄,便是受其排挤,在州牧跟前多进谗言……”王累这么一番解释下来之后,大姐绣娘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陈祗冷笑两声:“阿姐、姐夫,无妨,他刘璋借口我江阳少交税赋,欲来查帐,让他来,不过,想让本公子去作人质,没那么偏宜的事。只是……”陈祗回过了头来望向大腹便便的孙尚香,还有一旁捏着小拳头担忧地望着自己的花蛮儿。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有些无奈的笑意:“看样子,为夫又得动身了。”“你又想离开益州?”大姐绣娘一听这话,不由抬皱起了黛眉。上次也是因为刘璋辟陈祗为官之事,陈祗便离了益州好几年才回来,这次又出去,弟媳又将临盆,她如何能安得下心来放陈祗离开。
陈祗摇了摇头:“阿姐,小弟不是要离开益州,不过,怕是要离家一段时间了。”
王累看着陈祗半晌,缓缓地开言道:“莫非奉孝是想投效于玄德公?”陈祗坦然地望着王累这位姐夫哥。深深地点了点头:“不错,祗正是要去投效于玄德公。”
“你!……”王累不由得勃然而起,指着陈祗,可是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陈祗有些欠意地摆了摆头,沉声道:“姐夫。刘季玉如此算计于小弟,莫非你想让小弟坐以待毙,又或者是任人宰割不成?”
王累皱着眉头,确实有些难以作答这个问题。陈祗却没有住嘴,反而又踏前一步继续道:“姐夫该知晓,那玄德公入益州,为刘璋驱除死敌张鲁。两相持于巴西难分胜负不过近年,而刘璋却为了那两万荆州兵马的粮草锱重,强加赋税,难道益州的百姓,是他一家一姓的奴仆不成?哼,我就不相信,咱们那位家中奴婢近千,有丁万口,据有成都良田近十万亩,掌有益州赋税用途的刘州牧连区区两万人的军资都拿不出来。说倒底,他不把咱们益州人当人看,现如今倒好。江阳如今乃是益州最为富庶之郡,咱们给的税赋是最多的,可他还眼馋,派人来查帐……”
陈祗说到了这略略一顿,笑声越发地冷下来:“江阳的帐薄自然没有问题,可是那郑度是什么人?他来了,姐夫您觉得他是那种谦恭守信之士吗?查帐,需要他这位从事来吗?”
王累无言。只得长叹了一声:“奉孝,不需再说了,姐夫已经明了了你的心意。你在中原地那些事,虽然姐夫知道得不多,可也不少,知道你意属于刘玄德,为其做了不少的谋划。现如今。刘玄德入了蜀。汝去投效,姐夫也无话可说。”
王累一副心灰意冷的架势。陈祗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或许在姐夫的眼里边,自己这位妻弟实在是有些不地道。不过还好,这个时候,大姐绣娘牵住了王累的手,柔声向脸色难看地王累温言道:“夫君,妾身也觉得,阿弟这件事,不仅没有做错,而且,做得很对。”
王累不由得微微一愣,望向了绣娘。“夫君,我阿父是如何亡故的,想来夫君也是清楚的吧?”大姐绣娘只用了这一句话,便让姐夫王累无言以对,若不是丈人青眼有加,自己如何能进官场,又怎么能娶得如此良妻?再者,丈人在益州的官声一向颇受赞喻,更是得江阳百姓之爱戴,可就是受了小人所污,郁郁而终,不得不说,那刘季玉虽然跟丈人的死,负有着大半的责任。加上,丈人死后,若不是妻弟为人精明,做事果决,怕是江阳陈氏,根本就维持不到今日这样的局面。
“那刘季玉对我江阳陈氏多行不义,莫非夫君以为,妾身与阿弟,都要乖乖地伸长了脖子,等着挨上一刀吗?”说到了这,大姐绣娘地眼圈已然泛红,而那语气之中的恨意,深铭刻骨。
两天之后,陈祗不得不再次离开了江阳,不过这一次,他走的相当的惆怅,因为当自己的孩子降生之时,自己将无法陪伴在身边,不过另一个让他欣慰的消息就是,姐夫哥王累,已然放下了心里所有的包袱。
“二位夫人,为夫这次离家,多则一年,少则半年,定会归来,只可惜……”陈祗满脸尽是歉疚地望着孙尚香,话方说了一半,让那孙尚香抬起的纤纤素手给掩住了嘴唇,脸颊在孕期显得丰盈起来的孙尚香脸上满是牵挂,不过,她嘴里边说出来的却是另一番话:“你安心地去,家里边,有妾身跟蛮儿妹妹在,不会有什么事,再说了,有贞儿妹子在,妾身生产定然也不会有什么……等你回来的时候,千万别忘记了,给咱们的孩子带些礼物才是。”
她那骨子里地刚烈与果断在这一刻表露无遗,但是说到了最后一句时,那溢散出来的缠绵与不舍情意,让陈祗心里边酸酸的,紧了紧握着两只素白柔荑的大手,转过了头来,看向一旁的贞儿与郭,贞儿的眼睛红红的,这丫头一向是多愁善感得很,至于边上的郭,虽然脸上带着淡淡地笑,可是眼底,仍旧遗漏出丝丝不舍。陈祗上前一步,轻轻地捏了一把贞儿那粉扑扑的脸蛋:“丫头,哭什么,公子我还等着你替我看好夫人呢。”
“婢子没哭,方才明明就是风吹沙子迷了眼。不信你可问姐姐。”贞儿脸蛋红了起来,娇嗔羞怯,一如当年,陈祗不由得婉尔一笑,冬天的冷雨下,要是能把沙子刮起来,鬼才信。
陈祗的目光落到了郭的脸上,看着那张期待的脸蛋,陈祗还是伸出了显得有些犹豫的手,轻轻地抚过郭地脸:“儿,你心智最是冷静稳重,家里地事,你还得多担一些,有什么难为之处,多多向二位夫人请教才是。”
“婢子记下了,公子放心,儿一定会努力做好。”郭的脸烧得烫滚滚地,眼眶也热了起来。这个时候,孟广美不合时宜地大喊了起来,船要开了,陈祗只得收拾了心情,跟阿妹和阿姐依依惜别,而姐夫,露出了一个放下了心怀的笑容,拍了拍陈祗的肩膀:“奉孝,一切,看你自己的了。”
“姐夫放心,对了,郑度,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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