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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立志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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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绣娘抬眼看到一面怨色的姐夫哥王累,心中自然明了,想笑又觉得不妥:“行了夫君,兴霸大哥怎么说也是客人,您怎么拉长个脸,倒像是把别人给当成讨债的。”
跟在孟管家的身后疾步往府门行去,离府门越近,那歌声就愈加的嘹亮,姐夫哥王累的脸色就越黑。没有注意到的陈?颇有些感慨,先人的,光这声势,怕是不有百来个人合唱才怪,那位甘兴霸是越发地引起了他的兴趣,脚步又加快了些。
到了府门台阶之上,陈?还真让这个场面给吓了一跳,嗯,一百多个脑门上插着鸟毛,露着一只胳膊握着系在腰间的环首刀,身着红色锦袍,摆好姿势引喉高歌的剽悍男子,实在是让陈?觉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少数民族山区,看到了一些少数民族剽悍男在表演传统歌舞。
而除了这些人之外,周边远处早已人山人海地围满了人,不过,都不敢走近一些,看样子锦帆贼的名声还是相当有威摄力的。
不过,陈?的目光很快让一个特殊的存在所吸引,在那些歌者的中央空白地带,一株大树之下,是一位身量颇高的英挺男子,身上穿着一件华丽的大红色的蜀锦袍,挽起的袖子露出了两条粗壮的胳膊,交叉在胸前,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之下份外的耀眼,就那么懒洋洋地靠在一株大树底下,身前,是一柄入土半尺、寒光四溢的环首刀。
他垂着头,似乎在打瞌睡,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脑袋上的鸟毛,不仅比其他人的要长,而且要多得多,满脑袋都插满了岛毛,并且每一根都是那种在太阳底下变幻着色彩的极品,让人想起动物园里那没事就开屏来风骚一把的老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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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颜哪,挤了老半天,硬是没能让这位兄台露个整脸出来,不好意思,明儿一定让这家伙连全露了,嗯嗯,鉴于有女性观看本书,屁股啥的就不露了。
PS:关于甘宁的装扮问题,晴了没有吹牛,大伙有空去瞅瞅三国志吴书甘宁传就知道了,至于他的性格特点,嗯,从他的衣着上就能看得出,这位兄台肯定是一位离经判道的非主流人材。不信?不信你们自个亲自去问问甘兴霸兄台。要是晴了猜测错误,愿意脑门上顶着两块板砖扎上一天马步。
对了,大伙还有啥好的伏羲内容,给晴了留言,或者在书评区留言,晴了会一一关注滴。咱们要干的是就是深度挖掘三国伏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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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厚脸皮!
而且陈只还注意到,这位斜靠着大树摆酷的兄台屁股后边,垂下了数根似乎由豹尾制成的带子,每根带子的尾部,都系着一个巨大的银色铃铛,正轻轻地摇曳着……扶着门框的陈只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这位三国名将的出场方式和着装,实在是太雷人了点。
大姐绣娘站在台阶之上,脸上挂着诡异的神情,就像是一只雌虎,看到了一只在跟前挤眉弄眼做鬼脸的猴子,本想上去教训对方一番,耐何自己却没办法窜上树梢。
“兴霸兄长,你闹够没有?!”大姐绣娘站在台阶娇声斥道,终于,这位老孔,嗯,这位三国名将兄终于有所动作,缓缓地抬起了头,一张刚阳而棱角分明的面容终于露了出来,看到了绣娘,甘兴霸的嘴角弯了起来,露出了一个酷酷的笑容,一口白牙在阳光下闪烁着,站了起来,一脚踢向插入泥土地里的环首刀,一轻嗡鸣,环首刀旋转着飞了起来,甘兴霸轻轻巧巧地在半空捉住了刀柄,挽了一个漂亮的刀花之后,斜扛在肩膀上:“绣妹子,你终于回来了。”
大姐绣娘一脸无奈,很是头疼地抬起了一只手掩住半边脸,似乎都不好意思跟这位兄台说话了都。“能不能让他们别闹了,这是江阳城,不是大江面上,你这么闹下去,小妹可真要闭门谢客了。”
“你们都聋了?听到我妹子的话没?!”甘兴霸嘿嘿一笑之后,突然肃容大喝一声,正唱得欢的这百多名三国痞子瞬间失声,全都闭上了嘴巴。一个二个的表情如同死爹丧娘一般,看样子,这票三国痞子也是让这位甘兴霸兄台强迫着来陈府跟前献唱的。
“无耻之尤!天下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败类,枉为一郡之巨室,成天尽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姐夫哥王累一脸黑线,咬牙切齿地站在陈只的身前一个轻地嘀咕。
听得陈只直咧嘴,也是,谁要是敢当着自个婆娘的跟前耍帅,要是陈只,怕是早抄着板砖跳上去先赏这家伙一招凤翼天翔再来说话。
“哈哈,妹婿也在啊,看到兄长,为何都不打声招呼?!”甘兴霸把目光看向了这边,瞅见了王累,咧开了嘴笑了起来朗声道,可陈只怎么都觉得这位名将兄不怀好意。大姐绣娘也只得回过了头来看这边,表情也显得相当的无奈,毕竟,这位甘兴霸与大姐结为兄妹,是得到了陈只之父认可的。
王累只得干巴巴地冲这位厚脸皮的兄点微微颔道:“累见过兴霸兄长。不知兴霸兄长前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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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兄妹久不见面,心中甚为挂念,听闻小妹回府,为兄我日夜兼程,连赶了两天的路,今日方至江阳,嗯,妹婿的身子骨看来是越发的健硕了,想来剑术大有进益,改日有?,可否与兄长一同剑舞一番?”甘兴霸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脑袋上的羽毛就颤微微的,每走一步,屁股就一晃悠,屁股后边那几个铃铛摆荡一回,叮叮作响……看得陈只差点就想蹲到一边去吐了,格老子的,这位兄台这身装扮放到后世,在摄像头跟前扭扭屁股贴到网上,绝对就是一雷人无数的非主流人物,肯定能受无数脑残人士的狂热追捧,就算是竞争非注流教主怕也是在五五之数。太强了,怕就是那位跳着脱衣舞在曹操跟前擂鼓的祢衡跟他比起来,亦是不相伯仲而已。
不过,他比祢衡命好,还能活蹦乱跳的,而另一位三国非流人名人已经壮烈地倒在了荆州那个不识风雅的老地痞黄祖屠刀之下。陈只颇有些遗憾没能写到这二位同场竞技的场面……
姐夫哥王累脸色发黑,冷哼了一声,双手朝手一背:“累虽非好勇斗狠之徒,但自认剑术也颇有进益,若是兄长有兴指教一番,那是再好不过了。”
听到了姐夫哥这话,陈只很想翘大拇指,真看不出来,这位表面斯斯文文的姐夫哥,竟然也是个练家子。不过,大姐绣娘瞬间脸色大变,难道说大姐生怕姐夫哥王累受伤不成?
陈只正在猜测的当口,听了些言甘某人大喜:“好好好,甘某正手痒得紧,妹婿既然如此说,那宁就不需客气了。”甘宁回头冲他那票手下小弟大声喝道:“某家要在陈府住个三五日,好与妹婿切磋剑技,兄弟们,都给我散了,该干嘛就干嘛去,尔等切记,莫要让那些歹人在咱们的地盘上晃悠。”
听了这话,陈只差点一头撞在门框上,格老子的,总算是明白为啥大姐听到了姐夫哥的回答之后脸色大变,看样子,这位甘兴霸兄台根本就是一个厚着脸皮四下蹭吃蹭喝的主。
还歹人,益州最歹的人非兄台你莫数,还好意思这么说,实在是不知羞耻尔。陈只终于泯灭了最后一丝期望,看样子,这位后世名留史册的名将甘兴霸实在不是啥子好鸟,也对,他本就是一只脑门上开屏,屁股上铃响的老孔雀,陈只蹲在后边,不无恶意的臆测道。
“妹子,莫非你还怕兄长伤了妹婿不成?嘿嘿嘿……放心,我心里有数。”甘宁回过了头来,看到了大姐绣娘拉长了脸,干笑两声道。
“我就知道你来准没好事。不过可得说好了,许你盘恒三五日,之后哪来的回哪去。我可不想到时候又有人来陈府告状,哪家又丢了鸡鸭,那家的女子又遭人调戏,到时候,哼,休怪妹子心狠。”大姐绣娘恶狠狠地瞪着这位脸皮比城墙还厚实的甘某人嗔道。
这个时候,陈府家丁已然个个面如土色,被这位兄台的非主流之气所摄,就连闻讯赶来的陈府第一门客张进也是面色大变,手扶着门槛摇摇欲坠,喉咙咯咯作响。孟管家正一脸黑线地在那吩咐下人,似乎要他们注意监视这票散开了的三国痞子的举动。倒是孟管家的虎子孟广美看着甘兴霸的目光充满了敬畏。
陈只不由得咧了咧嘴:“广美,你咋了?莫非你觉得这位兴霸兄台这一身装扮很让你觉得羡慕不成?”瞅见孟广美的神情,让陈祗很是不舒服,羡慕啥不好,偏要羡慕个老孔雀,这位孟门虎子的省美观也太次了点。
孟广美仍旧看着甘宁那像没骨头一般扭着走过来的身影,很是郑重地又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道:“小的打不赢他。”
“嗯?这话咋说的。”陈只让孟广美这话给引起了好奇心,瞅着跟前这个三国非主流教主,怎么都觉得这家伙从举止到言行,整一个纨绔弟子,照肌肉和力量成正比的正常观念而言,这位孟广美怕是一条胳膊都快有甘兴霸的腿粗了,想不到,孟广美竟然会说这样的话,难道说,这位甘兴霸是一位能御剑飞升的高手,能用杀气来震摄孟门虎子不成?
“光是他脚踢刀头,以手执柄的这一脚,小的自认没有这样的巧劲。”看来应该属于一力降十会类型的剽悍男孟广美还是相当清楚自己的弱点,不过,那位甘兴霸的耳朵也不知道是咋长的,似乎听到了孟广美这话,冲着这边一咧嘴:“哈哈,我当是谁,原来是广美小弟啊,两年多没见,都大变了模样,嗯,倒是比起以前顺眼多了,要不就来给甘某做个帮手如何?保你比呆在家中的日子快活。”
听了这话,陈只顿时给气的两眼发黑,七窍生烟,很想抽出孟广美腰间的环首刀就捅过去,什么人嘛,陈只终于明白了,为啥大姐选择姐夫哥而不选这位史书留名的名将兄了,实在是大姐最正确的选择,要是有这么一位姐夫,啧啧啧,怕是自己这个穿越者士生生得少活上二三十年,活活让这个厚脸皮给气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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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佳酿?
“甘宁!你要是再这样,信不信我连台阶都不让你踩!”大姐给甘宁这明目张胆挖陈府墙角的行径给气的七窍生烟,两眼愤火地蕴怒道,看样子,大姐绣娘真火了,也是,这位兄台从一亮相到现在,给陈祗的感觉就只有一个,就好象是要告诉所有的人:我的皮子很痒痒,很欠抽!
甘兴霸厚皮实脸地一笑:“嘿嘿,妹子莫要说这种伤人心的话,想你我兄妹一别两年有余,怎的才一见面,就仇寇一般?”
“你要是能好生说话,我会给你脸色看吗?”大姐绣娘忍不住丢了个白眼过去,这话一出口,别说姐夫哥王累,就算是陈?也颇有同感的频频颔首。
“咦,这位不是?弟吗?哈哈哈,很久不见了,个子都拔了一大截了,还记得兄长否?”伴着银铃之声,甘兴霸走上了台阶,呛啷一声,环首刀已然入鞘,抬手就是一巴掌落在了陈?的肩膀上大声笑道。
看到了那张欠抽的嘴脸,陈?干咳两声挤出了一个笑脸:“记得记得,兴霸兄长之名,如雷贯耳,小弟早就想看看兄长是否风采依旧,今日一见,果然……”陈?实在是找不出形容词来夸奖这位。
“哈哈哈,那是自然,对了?弟,为兄看你骨格清奇,经络非凡,干脆兄长我教你几招,日后,瞅谁不顺眼了,就学兄长我,直接给他几下,看看还有谁敢来惹你。”甘兴霸得意地合指为刀,在陈?跟前比划了两下,陈?一脸黑线。觉得这句台词怎么那么耳熟,好象那位乞丐卖盗版书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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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厅堂之中,甘宁仍旧那身着装,盘膝于垫子上,端起了案几上的漆碗,酒到盏干,连饮了几盏,大喝了一声好酒,又灌了两盏之后,方自恨恨地道:“叔父故去的这段时日,倒是苦了你们姐弟了。哼,季玉小儿,甘某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那日我在蜀郡,得闻叔公竟然因赵韪之乱,而遭横祸,气得兄长肝胆愈裂,亲提利刃欲杀之而后快,奈何不得近其身,只得亡命于江湖矣……”
“兴霸兄长拔刀相助之恩,小妹心中铭记,可是你这么做,不怕那刘益州难为汝族不成?”大姐绣娘温言道。
甘宁呵呵一笑,又尽饮了一盏酒:“小妹多虑了,刘季玉不过一暗弱少见之徒,靠父荫方登此位,上次赵韪之乱,已经让他日夜难安,虽终胜了,不过,你以为他有整治益州大豪之壮志吗?再者说了,那些东州兵,益州之民皆尽切齿,若是逼人太甚,哼,鱼死网破又有何妨?!”
“刘季玉之行径虽有不妥,但终是国之重臣,益州之主,还望兄长慎言才是。”在刘璋手下作官的姐夫哥王累在甘宁骂刘璋的时候显得相当的尴尬,但是,他也不好意思为刘璋多说好话,毕竟,自己的丈人的死,跟刘璋是脱不了干系的,只得很委婉地向这位三国益州有名的水贼头目表达了自己的见解。
不过,迎接他的,是数双白眼,大姐绣娘、甘兴霸,还有本公子,废话,好歹是自己的父亲,对于仇人,难道还要给好脸色不成?姐夫哥无奈,干笑两声干脆装木头人。
这个时候,一直稳坐于主位上含笑不语的叔公许靖浅抿了一口酒后,抚着长须淡笑道:“刘益州此人,才非人雄,外不能修好于强邻,内不能治民于安,益州动荡,便是因其懦弱多疑之故,人非良主,无怪乎兴霸有了那番义愤之举,亦有情有可原。”
“叔公之言有理,那刘璋本就不是什么好人,阿父之死大半要怪到此人身上。”大姐绣娘恨恨地道,边上姐夫哥只能一个劲地点脑袋,就算是得罪上司,也不能得罪自个的媳妇。看得出来,姐夫哥王累实在是三国时代畏妻如虎样板男子,陈?看得心中好笑,可怜的,姐夫哥这一生,怕是就要这么一直痛并快乐着过下去。
看样子,叔公许靖倒是对这位三国时代的非主流教主很有好感。当然,甘宁从见到许靖到目前为止,倒也恭敬得很,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一副尊老爱幼的行径,看来,叔公的名气和辈份毕竟摆在这儿,甘宁再吊,也就是一地痞流氓,而咱叔公,好歹也是一位三国著名知识份子,而且还以评人论物名闻于世,甘宁想来也不希望得到一份恶评。
看得出来甘宁也挺有两把刷子的,跟叔公交谈之时,也能引经据典,说上几段之乎者也的话,而且脸皮又厚,马屁像不值钱一般地猛拍,倒也让叔公许靖面含慈笑,很是觉得甘兴霸这家伙儒子可教,最后特地叮嘱了陈?姐弟要好好招待这位兄台,方自施施然地离去。
“本事又见长了,当年你这么对付我阿父,现如今,又拿这一招来对付我叔公,你那脸皮也太厚了。”大姐绣娘等叔公离开之后,恨恨地冲这位厚脸皮兄台道。
“嘿嘿,谁说的,兄长我一向对于长辈礼敬有加得很,再说了,咱也讨人喜欢。”甘宁又灌了一盏酒,赶情把位兄台把咱陈府的佳酿当成了饮料,看得陈?恨恨不已。
要知道,他来到了三国时代已经好些天了,因为孟管家十分恳切地劝告自己,目前身子还没完全养好,最好莫要沾那杯中之物。陈?也不好意思让孟管家难堪,只得暂时滴酒不沾。
可眼下,不仅仅甘宁的案前,就算是大姐、姐夫等人案前皆尽摆下了盛酒的器皿,悠悠酒香,就像是那诱人的美女一般,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陈?的小心肝,让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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