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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立志传-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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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方中的用药,配伍,皆与当世治疗心痹的药方略有不同,有增有减,让张仲景甚是大异。听闻了那位医者言明,此方确实愈过此类患者之后,便用在了黄的身上,而黄,亦因此而得以活命。而张仲景亦不愿居功,向黄忠言明,靠的是这一套药方地功劳,由此,让陈祗神奇地与三国名将之一地黄忠搭上了线。让陈祗不得不感叹命运是如此之奇妙。
正所谓,千里因缘一线牵,嗯,这个词似乎不太恰当,不过,又似乎没有更合适的形容词。
“若无此方,老夫亦无法求此子活命,故尔,此功,非奉孝之能也。”张仲景是一位好人,至少这位盛名数十年的名医,能有这样严谨谦恭的态度,实在是让陈祗敬佩得五体投地。
不过,陈祗没有感叹多久,就让那怀着一颗感恩之心的黄忠给灌的人仰马翻,瘫在当场。陈祗虽会酿酒,却不擅饮。在鹿门之时,常是庞统与张飞的手下败将,几乎是每回喝到最后,陈祗只能抿着茶水看庞统或是张飞痛饮,为此而深悔之,可酒量毕竟是天生的,练来练去,也没多少长进。
而跟前的黄忠又是陈祗此行需要刻意接交地人物,如此盛情,陈祗实难婉拒,干脆装爽气,酒到盏干,十来盏酒下肚,黄忠不过面色微红,张仲景也只是有些熏熏之意,而陈祗,已经趴在了地上研究蚂蚁搬家。
第二日一早,清醒过来之后,推门而出,却不见那孟广美与陈忠,只有太守府的下人,陈祗洗漱之际,问起了两人的去向。那太守府的下人笑答道:“去观看黄将军练习箭术去了。”
“黄将军,哦?某家也去瞅瞅。”陈祗洗漱停当之后,在那下人的引领之下疾步而行,行不多远,便能听到远处传来阵阵喝彩之声,其中,又以孟广美之声最为雄壮。陈祗心中疑惑,信步而行,绕过了院墙,方知这是太守府里的点校场,场边上,除了太守府的一些军卒外,便数孟广美与陈忠两个得力家将地喝彩声最为声嘶力竭,而立于校场中央,张弓连珠箭发,在远处地大树身上,排列出了一条浑圆的弧线,最终连成了一个美丽地白色圆形,执弓者,除了黄忠,还有何人。
“先人的,这还是人?”陈祗不由得张大了嘴,嗯,陈祗苦练箭术多年,自认能每一箭都命中那棵百步之外的大树,但是,若是想练到黄忠这份上,陈祗自认再练上个十来年也未必能连出一条直线,更何况于用箭来划圈圈,嗯,陈祗都郁闷失落得想蹲角落去画圈圈了。
边上,那黄也跳了上去,向那黄忠骄傲地道:“阿父,让孩儿也试试好吗?”
“好,不过,这张硬弓你可使不动,自己去挑一张吧。”黄忠很是慈祥地抚了抚黄的头温言笑道,而孟广美和陈忠这二家将,仍旧跟土老冒似的蹲在边上,看架势准备继续鼓掌喝彩。看得陈祗气不打一处来,实在是太没出息了。
不过,接下来黄的表现,让陈祗的下巴险些落在校场的泥地上,一把轻弓,二十支箭,三十五步之外的一个箭垛,让这小屁孩子插成了一朵白色的鲜花。
“好!”陈祗不由得高喝了一声,吓得站在陈祗跟前的两位全神灌注于校场的家将一哆嗦,嗯,他故意的,两位家将面泛苦色,赔着笔脸给陈祗见礼,陈祗白了一眼这两个家伙,换上了一副笑意吟吟的嘴脸走上前去,冲那给这声高喝给吸引了注意力的黄翘起了大拇指:“果然虎父无犬子,黄公子如此年少,便有此箭术,让祗实在是汗颜尔。”
“区区小道尔,岂能入奉孝先生法眼。”黄忠谦虚地上前给陈祗见礼,那黄亦很一本正经地向陈祗行礼。
陈祗赶紧回了一礼:“黄将军切莫如此,若是不弃,唤祗表字既可。先生之称,祗实在是担当不起。”
“既如此,某家便托大,唤汝一声奉孝公子。”黄忠也不是那种死脑筋的人,听了陈祗之言,很是从善如流。见陈祗仍旧把目光落在那箭靶之上,不由得微展笑颜:“犬子随在某家身边,自幼便观习箭术,略有小成,只惜体弱,用不得硬弓。”看样子,不论是哪个年代,子承父业,都是一种欣慰。
第一百四十二章 医圣之托
陈祗笑道:“吾观此子,乃品性坚毅之辈,且尚在少年,若是多加淬砺,练好身子,日后,必能青出于蓝,成就或能在将军之上。”黄忠笑着谦虚了几句,打量了陈祗几眼:“某家方才听汝家将之言,奉孝公子在箭术上亦颇有造诣,呵呵,竟与某家同好,不知可否让某家也开开眼界。”
听了这话,陈祗不由得苦笑起来,连连摇首:“将军此言差矣,祗那箭术,跟将军父子相比,简直就是乡下种田的耍把式,哪堪入大家法眼。”
“话可不能这么说,老夫观奉孝两臂修长有力,指掌茧厚,定是久练箭术之士,你我切磋一番,若是公子不弃,某家亦可指点一二。”黄忠抚长须笑道。听了这话,陈祗眼睛一亮,能得三国著名的神箭术给自己指点,那自然是再好不过。陈祗也不再客气,倒了场边取了一壶箭,挑了一把两石弓,立于场中,望定那八十步外的箭靶,引弓搭箭,一壶箭,不多时,尽数没入了那箭靶之上。
“不错,比起许多军中健士来,公子的箭术已经堪称入门矣。”黄忠抚着长须微微颔首,不过,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让陈祗脸红,不过,人家黄忠说的确实是实话,自己的箭术也就只能超越那些普通人,至于在黄忠的眼里,确实是不值一提。当下,黄忠果不失言,亲自下场,指出了陈祗握弓、站姿、发力等几处不正确的地方,陈祗听得汗颜无比,实在是想不到,自己光是一个站姿上,就有如此之多的缺陷。
正在此时。那张仲景府中的下人已然来请诸人入席。黄忠停下了指点陈祗,抚须笑道:“可惜某家驻于攸县,无法指点奉孝,不然,不出一年,定可登堂入室。”
“能得将军点拔,实在祗之幸事尔,嗯。祗欲在长沙,与张太守互研医学,若是有闲暇,定要往攸县一行,到时。还望将军不吝赐教。”陈祗一听此言,顿时打蛇随棍上。黄忠笑着颔首:“吾子受奉孝之恩,无以为报,箭术区区小道。能入公子法眼,某家定不藏私。”
“快快请坐,奉孝昨夜休息得可好?”张仲景坐于矮榻之上,望着陈祗笑言道,听得陈祗老脸一红:“好,很多,实在是不好意思,祗酒量一向不成,昨日饮得有些过量了。”
黄忠有些不好意思:“奉孝勿怪。某家初见奉孝,实不知汝之酒量高低,故尔……”
“这自是怪不得黄将军。”陈祗笑道。待坐定之后,摆上了酒食,张仲景从其案上拿起了两个小瓷瓶,交给了身边的侍女,那侍女捧着瓷瓶奉到了陈祗案前。
“这是……这是六味地黄丸。”陈祗一看到了其中一个瓷瓶。就已然认出了这是陈氏所制来进行销售的中成药之一。不过,另一个瓷瓶地样式却非是六味地黄丸地包装。陈祗略一迟疑,打开之后,放到了鼻子底下嗅了一嗅倾出了一丸,仔细打量了一番,已然知晓此乃何物。“张太守,此可是桂附地黄丸?”
那张仲景不由得大奇:“哦,桂附地黄丸,呵呵,此名倒也恰当,不过,老夫谓之为金匮肾气丸,比之奉孝所制的六味地黄丸,确实多了两味药,一味肉桂、一味附子。以温命门之火,以补肾阳为主。而奉孝的六味地黄丸,却以温补肾阴为主,各有千秋,实在是让老夫眼界大开。”
听到了此言,陈祗不由得汗颜,当下长身而起,向张仲景长揖及地:“还请张太守恕祗擅改太守药方之过。”
张仲景先是一愣,旋及大笑道:“奉孝何出此言,老夫还不是一样将奉孝那治疗心痹之方作了增减,若是告罪,那天下医者,又岂能互通有无,研讨医术?”张仲景之言,让陈祗心中佩服得五体投地,不愧是医圣,有此胸襟,实可担此称呼。
当天下午,用过饭后,黄忠起身告辞,陈祗自知黄忠乃是身负军务之人,自然不能在此久留,不过,陈祗却不想让其父子就这么离开,旋及指了指那黄向黄忠道:“将军军备繁重,自该回去处置,然祗见汝子,乃大病之后体虚之像,不若将其留在长沙,祗虽不才,却也有食疗之方和锻炼之法,或许可以让汝子早些体健。”
听到了此言,黄忠却也没办法拒绝,是的,他就这么一个独子,病了那么长的时间,身体虚弱,这点他是明白得很,所以,听到陈祗的提议,不由得开然心动。拿眼看向黄,黄倒也机灵,当下向黄忠恭敬地施了一礼:“阿父,且让孩儿留下,孩儿也想早日痊愈,以免阿父跟阿母担忧。”
“如此,有劳奉孝了。”黄忠倒是颇为感动地向陈祗连连称谢。
而接下来的日子,陈祗干脆就专门给黄制定了一个全面性的身体恢复计划,嗯,就是当初陈祗穿越到三国之时为自己所制定地那个康复计划,每天早上卯时与辰时相交之时起床,然后与陈祗一起练习一套拳操,然后开始跑步,到了辰时之半,就开始吃陈祗制定了食谱的早膳,吃完了早膳,让其练习柔身术,增加自己身体的柔韧性和持久力……
几乎每个时辰该做什么都有规定,不过,黄确实不愧是名将之子,意志之坚,非常人可比,硬是照着陈祗的要求,每天都严格的要求着自己。休息时间地时候,就随陈祗到那张仲景看病的民宅去,看陈祗为百姓诊病,又或者是他来指点陈祗箭术。月余下来,黄的身体果然是日日渐好。
而陈祗,亦每天都过得相当的充实,除了每天都要关注黄之外,还与张仲景互相讨论医学,获益非浅,而张仲景亦在陈祗地身上,获得了不少的灵感。而张仲景在医道上的造诣,便是陈祗这个后世遍读医书的医学工作者亦不得不甘拜下风,张仲景以六经(太阳、少阳、阳明、太阴、少阴、厥阴)来分析归纳疾病在发展过程中的,演变和转归,以八纲(阴阳、表里、寒热、虚实)来辨别疾病的属性、病位、邪正消长和病态表现。望、闻、问、切的分析与归纳,对于人体五形、五气、五色的认识,更是让陈祗犹如步入了一个医学的殿堂。
自然,陈祗每次与张仲景所讨论地一切,他都在当时便记载于笔下,让张仲景也钦佩陈祗的治学态度。“怪不得汝年未弱冠,便有此能,实非巧合。”
“祗曾受先父教诲,先父曾言,好记性不如烂笔头,祗厚颜,欲将与太守对话,皆录下来,以便长存,日后也好拿出来加以研习,另外嘛,更希望太守的医术和心得,能流传于后世。”陈祗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张仲景听闻此言,不由得心中一动:“奉孝,汝真要将那些医学典籍都撰抄刊印否?”
“此乃祗毕生之愿尔。”陈祗想也不想便答道。张仲景不由得陷入了深思,陈祗录下了方才与张仲景的交淡之后,抬起了头来,却见张仲景一副若有所思之色,亦不敢打扰。
良久,张仲景方才抬起了头来望向陈祗。“老夫一生研习医术,研读《素问》、《灵枢》、《八十一难》、阴阳大论》、《胎胪药录》等上古医著,结合自身之所得,将我毕生之心得,录于竹椟,至今所成,方有《评病药方》一卷,《疗妇人方》二卷,《五藏论》一卷,《口齿论》一卷,另有《辨伤寒》、《伤寒杂病论》还未成书……”
听到了张仲景之言,陈祗不由得心头狂跳起来,就连目光都灼热了数分,先人的,后世仅仅流传下来《伤寒杂病论》的残本,然而仅此一部《伤寒杂病论》残本的杰出贡献,就已经使张仲景成为海内外景仰地医学伟人。若是能让他地毕生心血都保全下来……光是想想,就让陈祗这位后世医学工作者激动得灵魂都在颤抖。
“……不知奉孝可愿?”张仲景望着陈祗缓缓言道。这些天来的相处,让他着实对这位医术医道精深地少年极具好感,最重要的一点,是他身上没有那种跋扈的世家子弟习气,看待病人,亦如自己一般不论贫富,一视同仁。
更重要的一点,是陈祗手中握有的益州书坊,印制了不少的上古医著,这让张仲景亦起了心思,谁会不希望自己呕心泣血的作品能够长久的流传下去,而眼前这位为身医道中人,又有能力推广的陈祗,就是最好的人选。
第一百四十三章 荐材
陈祗恳切地道:“先生之心血,能交付于祗刊印,这是晚辈的福份,也同样是天下疾苦百姓的希望,祗定会让先生的著作,流传下去,若是做不到,誓不为人。”
“由奉孝此言,老夫放心多了,能为天下百姓尽一份心力,本为老夫毕生之志,日后,老夫撰出其他论著之后,自会使人交给奉孝,让天下医道同僚,能从中分享一些老夫从医数十年的经验,此生足矣……”张仲景走上了前来,扶起了陈祗颇为感慨地道。
一晃眼,到了长沙快有一个半月了,这期间,陈祗可谓是获益颇丰,与黄忠之子的关系打得火热,小家伙十分的佩服文武双全,博学多闻的陈祗,多次写信给其父时,皆赞陈祗的才华与人品。
而后,知晓了陈祗乃天下盛名的许靖的外侄,同时也是荆州声望最著的庞德公的弟子之后,黄忠也起了心思,让黄拜陈祗为师,陈祗也只是略略作了个姿态推辞一番之后,答应了黄忠的请求,成为了黄的老师。
而陈祗,也借由与张仲景与黄忠的关系,翻遍了整个长沙郡,最终,却根本就没有寻找到蜀汉后期的名将:魏延。反而还是在与张飞的通信之中,得知在刘备的军中,有一位军司马叫魏延,字文长,是南阳义阳人,在义阳甚有勇智之名,在新野之战后,刘备声望大壮,一时之间,南阳郡投奔刘备者甚众,而魏延,也是在这个时候,率健士百余人。投奔了刘备,现领军候一职。
收到了这位历史上命运坎坷,死后留下了众说纷纭疑案的三国名将的消息之后,不得不让陈祗哭笑不得。自己来长沙的原因,一为医圣张仲景,二为黄忠与魏延这二位蜀汉大将,三为刘磐,岂料,那魏延竟然已经到了刘备的手下,只是未得重用。
陈祗将张飞的来信放到了案头之上,闭目沉思良久。想来想去,罢罢罢。自己既然已经知道了魏延,何不让其担自己一个人情?思定之后,振奋了起来,挥笔而就,唤来了孟广美。“广美。替公子我带这封信,立即赶往樊城,交给翼德将军,速速而去,路上不要耽搁了,另外记住了,若是翼德将军问你任何问题,你只需……”陈祗将那封信写好,郑重地交到了孟广美地手中之后。再他的耳边低声叮嘱了一番,孟广美表情古怪地瞅了陈祗一眼,不过,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小的知道了,定不会负公子重托。”
“嗯,去吧,一路小心才是。”陈祗拍了拍孟广美的肩膀。温言嘱咐道。“诺!公子放心。那小地即刻起程。”孟广美大声就诺之后,转身离开了房间。正在房间另一头练习书法的黄好奇地向着这边张望,陈祗不由得笑了起来,踱步过去:“怎么,写完了?”
“嗯,已经写完了,还请师尊一观……”黄将写好的字恭敬地递到了陈祗的手中,自从陈祗接到了黄忠的来信请自己收其子黄为弟子的请求之后,黄就一直以师尊相称。想想也好笑,两个月之前,自己还成天的唤别人为师,两个月之后,自己却成了别人的老师,而且是名人子弟,确实让陈祗颇有些得意。
陈祗看了一会,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不错,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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