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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陕川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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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解放,胡宗南伸到陇海线上的一条手臂被斩断了。这是三月中旬的事。而四月初,在其“上”形阵线北端的延安防线,也被迫撤守了。

四月初,胡宗南即派人到延安,与其整编十七师师长何文鼎商量撤守问题。西安的意见,是要十七师沿延安到铜川的公路回转关中,到洛川时,会合洛川的杨荫环旅,一同南撤。

但十六师的师、旅长,其时为沙家店和宜川大败的经验所震恐,认为沿公路线南下,行动受交通线的限制,不能机动,最好是把必要的重武器由飞机运回,其余则予毁弃,这样弃甲丢兵之后,部队行动才方便。在这种心情下,十七师以为很快就可以走路了,岂料西安来人回去了十多日,撤退的命令还没有下来。

究竟是什么原故呢?

原来是,蒋介石刚在三月二十九开幕的“国大”上,自吹自搐过他侵占延安印“辉煌战绩”,怎能够言犹在耳,立即又让胡宗南的部队夹尾而逃?所以硬要十七师在延安多赖一看见段时间,才准他们走.十七师师长何文鼎等人,为了掩蔽撤退的消息,还特意故作镇静,在边区参议会大礼堂原址大看其京剧。一自到四月二十一日清晨四点多钟,四山阵地响起了毁坏物资的爆炸声,人们才知道他们要逃了。

第十一回

  滚出西安 胡军被迫退素岭

甘青解决 西北战场已改观

天亮前后,胡军整编十七师开始南逃。当时他们的行军序列是;四十八旅、师部.十二旅,当他们脱离延安时,回顾四山上林立棋布的高碉低堡,纵横交错的峭壁深沟,觉得这些由胡宗南封锁边区经验积累而成的“成绩”,而今却变成了封锁自己分割自己的工具;不禁要打冷颤,一年前他们侵入延安时的气焰,早已不知丢到哪里去了。他们虽然为了能脱离这个环境而略感轻松,但对于撤退前途,仍然是提心吊们。

这次整编十七师的撤追,不仅有该师的部队,还有行政单位的人员,还有由西安到延安去做投机生意的商人等等,也跟着军队跑,他们在一片混杂和煌急之中走了三天,于四月二十三日总算到了洛川。

十七师在洛川与杨萌环旅会合后;走路惟恐其迟,第二大继续向铜川撤退。这时候;他们的兵力因会合而增加了,与胡宗南的主力也接近些了,照理应该可以减少些紧张;但又不然,因为他们听说西北野战军的主力:正在泾渭河谷活动,觉得越向南推进,发生遭遇战的可能性也越大,所以精神上更加紧张。

二十四日上午十时左右,他们行进到离洛川三十里的交河口附近时,即接到情报说,在交河口以南不远,通到铜川的公路两侧高地,有西北野战军的部队在活动,并且沿途筑了很多工事。十七师师长何文鼎,立即召集三个旅长共同研究,大家认为再按原来计划走,危险性很大,遂决定改变路线,循通往蒲城的公路前进。

二十五日,他们到史家河地区宿营。

史家河是在一条东西向的狭窄川道中的村子。这条川道,把高原隔成南北两段。当天,杨荫环旅已走上南原,前进了八九里宿营;十二师师部率三十团在上了南原不远的一个小村宿营,三十四团派出去东南方约八九华里的地方,向黄龙山区警戒。十二旅旅部率三十六团住史家河,四十八旅则在北原露营,向西向北警戒。

二十六日早上八时左右,史家河西面响起了一片枪声,越来越近,派出去向西普戒的十二旅搜索排;约二十分钟后便被迫退回旅部附近。追击他们的西北野战军部队二三百人,也跟踪而来,与十二旅直属部队展开了战斗。

接着,南边师部所在地也响起了繁密的枪声;且范围相当广。首先受到追击的十二旅旅氏陈子干感觉到:这已不是地方部队的袭扰,而是一个较大部队的攻击开始了!

进击十二旅旅部的解放军打了一个钟头左右,即转向史家河南原前进:陈子干立即派人去找四十八旅旅长康庄,共商对策,决定集中力量,向南原师部所在地攻击前进,俟与师部会合后,再作打算。

于是,以十二旅的一个团担任左翼,以囚十八旅的一个团担任右翼,于上午十一时左右,开始向南原攻击。

但其时南原已为解放军所占领。胡军前进困难,伤亡很大,战至下午五时左右,解放军主动向西撤去,他们才与师部取得联系。这一天的战斗,单是左翼的十二旅,便伤亡了八百多人,团长王灿辉被击毙。右翼的四十八旅,伤亡比十二旅少些,但也相当惨重。何文鼎师部直属部队也有伤亡,三辆战车上的驾驶员的助手,也有七人受伤,足见战况之激烈,只有杨荫环旅,在战斗发生时,为图自保,动也不动,故未有损伤。

二十七日,胡军按杨荫环旅。师部、口十八旅、十二旅的序列继续南撤。约在上午八时左右,殿后的十二旅部队,又遭到解放军的袭击。该旅部和担任警戒的三十五团第一营,都有伤亡,营长吴子昌还受了重伤,他们且战且逃,战斗了一小时,才得脱离战斗,幸免于全盘溃散。但亦有些部队完全失去掌握,行李辎重随处丢弃,弄得狼狈不堪。十二旅旅长陈子干面对这种情形,。非常焦急,除派人与三十五、三十六两团联络外,又指定公路以东三四公里的一条平行路线给他的三十五团走,他自己则带着旅部的直属部队,在离开公路约一公里左右的地方,即公路与三十四团之间行进。一边走一边收拾队伍,直到下午,秩序才逐渐恢复。

下午二时,西安派来一架飞机,投下命令,要十七师渡过洛河,经白水县向蒲城前进。

十七师改道后,本来就想要向蒲城前进的,而且在二十六日已派出师部的工兵营,前往洛河渡门架桥。可是,那个工兵营长,却因为不能完成任务,把部队丢下跑了。何文鼎找陈了干和康庄去谈。大家又急又愤,部主张严办那个营长。可是那营长早已鸿飞冥冥。

在这种情形下,何文鼎决定:命十二旅先行渡河,占领要点,以为掩护,并负责探侧徒涉场或准备架桥。四十八旅则留在对岸掩护,等待各部队渡河完毕后,然后渡河。

两个钟头后,十二旅的两个团已经渡了河,并占领了几处制高点,其时南岸没有情况,其他部队也已开始徒涉。

正当他们深自庆幸之时,西北方面突然响起了枪声。于是,徒涉中的部队固然争先恐后,连负责在北岸担任掩护任务的四十八放,也拼命抢渡。河北岸的制高点。很炔便为解放军袭击部队所占领;他们以重机枪向南岸扫射,并封锁了公路渡河点。南岸的胡军虽然能够迸行还击,但所有汽车.战车及大部分辎重行李都已无法照顾,只好抛弃于北岸,又替解放军当了一次义务运输队。还有师部率领的山炮营,则在史家河作战前一天;已被解放军截俘而去。总的说来,从延安南逃的十七师,除残部轻装得以保存外,全部重武器和大部分田辎重,都已在洛河以北丢光了。

当晚,何丈鼎的部队到达洛河南岸七八里的一个小集镇宿营,到翌日拂晓前,在镇南的小村庄,四十八旅的一个团,又受到当地人民游击队的袭击,前后几个钟头,他们一直在十七师的四侧活动,予以不小的阻碍。十七师在人心惶惶的情形,下向南续撤,到下午三时左右,才在白水县北二十里的地方,与胡宗南派去接应的部队碰上头,这时候,我们虽然松了一口气,但连休息也不敢休息,即继续向蒲城撤退,到达时已是夜里十一点钟了。

回顾胡宗南部队自一九四七年三月中旬侵入延安。至一九四八年狼狈撤回关中,一年之间,。扳兵折将,被歼十一个旅,人数在十万以上。其他的部队也受到轻重不一的打击。从此以后,便不得不退集到渭河北岸地区,进入其所谓“机动防御”的阶段了。

到了一九四九年春,胡宗南。为了暂保西安的安全,又后退到径河南岸布防,并在三原配备前进阵地。五月中,这一带阵地被解放军突击,很快便告瓦解。五月二十口,西安宣告解攻,胡宗南终于被赶出老巢!

西安解放后,解放军继续追击,扩大战果,迄六月五日止,渭河以南、秦岭以北.潼关以西、虢县以东的陕中广大地区,全部解放。西北的战局,亦随之起了基本的变化。

胡宗南的部队,被迫退踞凤翔。宝鸡以及滑河南面的五丈原一带。这一带,自古是兵险之区,胡宗南退踞于此,是想凭有利地形。节约兵力,争取喘息时间,整训部队;并策划建立川陕甘边区根据地,再作最后挣扎,他当时的作战方针是:“第一线部队保持机动,避免决战,采取逐次抵抗手段,争取时间,消耗敌人,待机转移攻势。”

后来的事实证明,胡宗南的这种打算不过是梦想。但在这时,胡的心腹亲信,对于他的这一着“妙算”,曾不断地夸夸其谈。比方胡的副参谋长沈策,就对其时已拨归胡宗南指挥的六十五军军长(后兼十八兵团司令)李振吹过:“我军主动由关陇地区撤守秦岭山岳地带,是西北战场在战略上的重大决策。秦岭山峦重叠,坡陡无路,到处可以据险扼守;居高临下,俯视秦岭以北广阔平原,使敌人一举一动,、都暴露在我军眼前,寸步难行。我军则进可攻,退可守,利用这一天险,整训部队,养精蓄锐。如敌人胆敢继续西进,深入腹地,我们伺机而出,腰击敌军,一举可以收复关中地区。以奏岭为屏障,可以称之为中国的马其诺防线。人冬封冻后,敌人要是亡想攀登,冒险偷击,我军不用开枪射击,只用木棒石头,就可以把它击溃。我军守住秦岭,陕南、川北以至成都平原,大可高枕无忧。”

在上述的打算之下,胡宗南首先带着汹的着家本钱——陈鞠旅的第一军(原为整编第一师,这时候整编师已恢复为军的旧制,下同)退踞汉中,只留其“绥署”副主任兼第五兵团司令裴昌会在宝鸡指挥,执行所谓持久抵抗的任务。在裴昌会指挥下的部队,有三十八军、五十六军的一个师、六十五军和九十军。

胡军退集到这一天险地带之后,险是险了,但因而也望大叫苦。国为在我们“俯视”之下的秦川产粮区,已人了解放军的掌握,胡宗南的部队只能猖集于山区,粮食的补给乃渐感困难。且因蒋政权经济破产,钞值日降,在有些市场上,甚至被人拒用,是故官兵拿到了“金元券”也买不到东西,一时怨声四起。这种情形,影响到军纪方面,就使它变本加厉,越搞越坏,槁到后来。军队所到之外,商店闭门,人民逃避,胡军又自食其苦了。

到六月间,将介白又妙想天开,要想“恢复西安”。

“诙复西安”的想法,本是由甘青宁的马家军提出来的,自从胡宗南的部队逃窜到凤翔,宝鸡和陕南地带之后:陇东和陕甘公路完全暴露,马家军的地盘亦立即受到威协。他们为了保护自己的地盘;便由马鸿逵出面,电请蒋介石转令胡宗南“协同”他们去恢复西安。

蒋介石同意了马家军的请求,却打乱了胡宗南的计划,使他十分苦恼。因为胡宗南如果守得住,当初便不会退出他的老巢。现在即使在马家军“协同”之下,能够暂时恢复,也难于确保下去,又拱手让马家军攫去,对他更不上算。可是蒋的命令已经下来,他亦不能不应付一下;再说西安本是他的老巢,他自己守不了,而今别人“见义勇为”,愿出部队“协同”他去“恢复”,如果他不同意,又实在说不出理由。马家军正是看准了这一点,使胡宗南无法退避。经过几度磋商之后,双方总算达成协议。

于是,马家军沿着陕甘公路倾巢而进,直扑咸阳;甘肃省主席郭寄娇也把由该省保安团队编成的一一九军,归人裴昌会的第五兵团序列。胡军遂以一一九军、三十八军、六十五军、九十军,分由渭河南北向武功、周至之线推进。

但两个系统的部队各怀目的,各自指挥,连第一线的部队也互不联系。马家军甚至不许胡军派去联络的官兵通过他们的警戒线,这样的“协同”作战,大家都弄得很不开心。后来马家军在咸阳城廓受到挫败,胡军东进部队在武功,周至之线遭到阻击,也不能前进,于是就互相埋怨起来,马鸿这因为自己的骑兵伤亡惨重,屡次在电话里诘责裴昌会道:“你们的部队为什么躲在后边不进?”有一次还说:“你们早在抗日时期在咸阳城廓构筑的工事不撤除,硬叫我们碰钉子!”但胡宗南则认为两马索来狡猾,叫裴昌会不要迁就他们,以免上他们的当。总之,一边打仗,一边互相猜忌,弄得矛盾重重。、

而在胡军内部,也发生了怨对的情绪,有些人说:“如果要采取攻势,为什么第一军躲在汉中不开上来?如果要休整、为什么要我们走来走去?”:

到了七月中旬,解放军主力集结完毕,即在扶风、眉县地区发动攻势。马家军在醴泉、乾县一带的部队,首先偷偷地回窜;而由裴昌会指挥的胡军,自七月十一口晚上起,只经过十六小时的战斗,四个军已被打得零零落落。是役也,解放军毙伤胡、马部队一万三千余人,俘虏三万一千余人,并于七月十四日收复宝鸡。

自此·胡军只好退守秦岭和甘南的徽成两县以北高地,且迫得再把第一军北开。到其时,胡军右翼凤县地区,摆的是第一军;左翼徽、成两县一带,则是六十五军和九十军的残部;力量又再被削弱了。

在扶、眉战役之后,西北解放军对胡宗南部队只采取监视态势、而集中精神西上,首歼青海马家军主力,于八月二十六日解放兰州。另一路则于九月六日解放了西宁。至此,西北战场上的胡宗南、马鸿逮,马步芳的部队,均陷入分割孤立地位,再要槁什么“协同”作战,已经没有可能了。

第十二回

  迭出风波 新疆局面多惊险

通电起义 和平解放终告成

新疆的起义问题,在扶(风)眉(县)之战以后,就已开始酝酿了。自那个时期起,国民党西北军攻副长官兼新疆警备总司令陶峙岳、军政长官公署秘书长兼新疆省府秘书长刘孟纯、省府委员兼迪化(即现在之乌鲁木齐)市长屈武、外交部驻新疆特派员刘泽荣、警备总司令部政治处长梁客博等人,即不断交谈,且各向有关方面联系与分析,进行初步的工作。

其时,属于新疆警备总司令部序列的部队,计有整编四十二师所辖的一二八旅、六十五旅、骑兵一旅、骑兵九十四旅,整编七十八师所辖的一七六旅、一七八旅、一七九旅,整编骑兵第一师所辖的第一旅、第二旅等,约共十万人。李宗仁“代统”之后,为了增加自己的资本,于一九四九年二月间,即妙想天开,打电报给陶峙岳,叫他除留一个旅在新疆担任防务之外,把其余的部队全部调进关内,参加作战。同时,马步芳也要把骑兵第一师调回青海,宋希镰要把军长训练班的全部人员及其武器装备调进关内,总之,那些人都想把武力抽出扣。

这些部队派系复杂,究竟听调不听调,实在连陶峙岳也作不了主。为统一各部队认识起见,陶就以整编部队名义,召集师旅长会议,结果意见纷歧,未作具体决定。陶则以交通不便、运输困难等理由,虽然做了开拔计划,但计划开得大,其客观结果就等于拖延。他本人也一再以种种理由,不去南京,也不去广州,争取时间,以等待情势的发展。当时,马步芳已接任西北军政长官。在上述驻新部队将领中,最听其指使的当然是他的嫡系骑一师师长马呈祥、七十八师师长叶成及其所属一七九旅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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