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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太多吃不消:九师妹-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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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之那小子怎么会在这里呢?”凌霄若眼眸一蹙,须臾,她又喃喃自语道:“他是泰山派的弟子,到银曜来却也没有什么不妥的。”
  凌霄若没有想到会在青舫遇见熟人,她倒是不怕那个欲之,只不过在泰山的时候她曾在他身上落了毒,也不知欲之那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倘若他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自己今夜行事还得小心谨慎才是。
  因为出了突发状况,凌霄若决定先消消喉咙里的干火再做进一步的打算。
  然,还未等来小厮换茶,却从厢房的阁楼阳台处听到厅内一阵女子弹唱的声音传了过来,只听她弹起了琵琶低声唱道:“元夜琴鼓奏,花街灯如昼;欢歌笑语飘上船头。被你牵过的手,揽不住永久,雨过方知绿肥红瘦;欲除相思垢,泪浣春袖;船家只道是离人愁;你送我的红豆,原来会腐朽;可惜从没人告诉我;寒江陪烟火,月伴星如昨;可你怎么独留我一个人过,若你想起我;不必抱愧当时承诺太重;聚散无常,怨谁错。”
  女子的声音期期艾艾,带着一份凄凉与萧瑟,凌霄若闻之,心中大働,她疾步去到厢房的阁楼阳台朝大厅内望去,却见方才还是空无一人的舞台之上已有红色帐幔垂落而下,那红色帐幔之后坐着一名女子,她抱着琵琶,右手缓缓而动,红色帐幔挡去了她的容颜,让她看不真切。
  她之所以以极快的速度冲到阁楼阳台上观看都是因为她唱的这首歌,对于她来说太熟悉不过了,这首歌乃是金莎的《相思垢》,这个女子怎么会长现代的歌曲呢?
  “寒江陪烟火,月伴星如昨,可你怎么独留我一个人过/”
  当台上的女子唱到这句时,三楼的一间厢房之中,东方泽霖起步去到阁楼阳台,垂眸朝下望去,隔着层层纱幔,他看不清楚台上女子的长相,好看的剑眉微微蹙起,为什么他对唱歌的女子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呢?莫非是因着她唱的这句话么?
  “聚散无常怨谁错”东方泽霖低声轻叹而出,眸底有浅浅的伤痕滑过。
  “二公子,莫非你也对我们青舫的稚儿感兴趣?今夜可是她的初夜竞拍,二公子也想一掷千金么?”身后,春莺的娇啼莺转之声缓缓传来。
  东方泽霖即刻收好了眸中的神色转回身看向身后的女子,今夜的她穿了一袭浅绿色的薄纱小衫,小衫之上绣着淡淡的荷花,根茎处有银色细线,更衬得她妩媚风华,她的发髻也仅仅是盘了一个坠仙髻,发髻之上带着一朵清丽的荷花,可以想见的,她定是因着自己喜好淡雅而特地穿了这么一身衣服。
  “怎么?你不愿我一掷千金?”东方泽霖唇角牵出一抹笑,优雅的说道。
  春莺闻言,看向东方泽霖,将心中那抹苦涩押在了心底,这样的男子,是她高攀不起的,他一早便说过他没有心,千万不要沦陷其中,而她,却仍旧飞蛾扑火般的爱上了他。只怪他那双深浓的眼眸太过吸引她的视线了。
  看着他唇边挂着的那抹优雅淡然的笑意,春莺的眸底似有热浪袭过,她缓缓向前行去,垂眸拉过东方泽霖的手,将他缓缓带离了阁楼阳台,只听得女子清浅的声音滑过红唇,她道:“不愿。”
  凌霄若落座在了阁楼阳台的长椅之上,她凝视着那抹红纱帐幔,听着女子缓缓唱起的曲调,一寸一寸,相思成灰。
  “若你想起我,不必抱愧当时承诺太重,聚散无常怨谁错。”凌霄若反复低喃着这样一句话语。
  是谁曾在她耳畔说,他这一生,只愿寻得一人,白首不离;是谁曾在花前起誓,要照顾她一辈子;是谁曾圈住她纤细的腰肢,说再也不会放开她的手?可是又是谁,松开了她的手,告诉她,让她找到回去的路,独留她一人苟活于世?
  “景轩,既然无法实现诺言,当初的你又为何说下如此重的承诺?”
  “景轩,你怎么可以让我独自一个人过活?”
  “景轩”
  往昔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再度回卷而来,充斥着她所有的记忆,以往那些甜蜜与温馨,此刻却似那毒药一般侵蚀着她的心肺。
  她的心,真的好痛!
  泪,于无声无息之间,蔓延而下。
  此时,坐在隔壁阳台之上正惬意听着曲儿的东方泽霄在听到那间或传来的呜咽之声时,蹙眉问道身后的侍卫:“蓝风,这是什么声音?”
  “什么?”东方泽霄饶是冷静惯了的神情也在这时有些许的崩溃:“怎么会有女子来逛青楼?”
  蓝风听后,垂首回道:“属下这就去查探。”
  东方泽霄闭上眼眸微微点了一下头,须臾,又凝望着红纱幔帐后那一抹妖娆的身影,为何那抹身影看着有一丝丝熟悉之感呢?
  他的唇边扯出一抹笑,既然是稚儿,而他又觉得还不错,买回府上做一个琴妓却也是不错的。
  ╮
  第162章   意料之外
  青舫的大厅之内,琵琶声淙淙,所有的人似乎都沉浸在了一股哀愁之中,为弹琴之人的悲而悲。
  三楼厢房之中,春莺将东方泽霖缓缓带入房间深处,停留在了床榻边沿,他二人对面而立,相视而望。
  曲调仍旧萦绕在侧,东方泽霖的思绪似乎已经飘至了远处。
  春莺凝眸看着身前的男子,他长得真是太过俊美了,只可惜,这般俊美的男子却说自己没有心,抑或有,却不会给她一分一毫。
  “二公子,奴家可以唤您的名字么?”
  东方泽霖本是在聆听曲调中 词句,听她这么一说,虽凝眸看着她,点头道:“可以。”
  “霖”
  春莺低声唤了一声:“霖,上官柔是这样唤您的么?”
  东方泽霖唇边溢着笑,说道:“春莺,今夜的你似乎有些异常。”认识春莺之时,她可是一名极为冷艳的女子,选上她也是因着她有着一颗聪慧的心,并且,有把柄落在自己的手上,也方便自己利用。
  “该做的事我早已为你做好,今夜,我只想放纵一下自己而已。”是的,她压抑了那么久,她就只想放纵一下自己而已,凭什么她生来就该呆在青楼之中,凭什么她就该周旋于这些男人之间,凭什么她就不能地道他们的真爱,凭什么?
  “放纵?”东方泽霖俊眉一挑,负手于后,他淡淡的说道:“人生在世,其实很多时候都由不得我们放纵。”
  春莺闻言,有些激动的说道:“那我就该被你利用么?”
  “找上你之时,我似乎将话说得十分清楚,而你也答应了。”东方泽霖说的极淡极淡。
  “那如果我是你心爱的女子,你会如此利用么?”如果她是他心爱的女子,他会将她送给另外的男子么?
  东方泽霖眼眸一垂,说道:“我记得我曾告诉过你,我没有心。”
  他没有心,或者说早些时候开始,他的心就已经死了,现在的他,只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而且,他的双手还沾满了血污,诸如利用眼前这名女子的事,他已做了太多。
  可是,他不后悔,即使下地狱也不后悔,因为,那样才能让她安然无恙。
  “那上官柔呢?倘若你没有心的话,那么你也不爱她了?”
  陷入爱情中的女子似乎都有些较真儿,春莺自然不例外。
  “她不同。”对柔儿,他当真是觉得亏欠她太多了,不过,到头来,他终究还是会还的。
  春莺听后,忽而浅浅一笑:“呵,说什么没有心你让我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上官柔么?如果不是为了她,你又何必对付东方泽霆?霖,你是已经爱她入髓了么?”
  东方泽霆倘若不是因为看上了上官柔,想要与他争抢,东方泽霖又怎会让自己靠近东方泽霆,在他身上落毒呢?
  “你也可以这么认为。”
  东方泽霖淡淡的话语声落下之后,却见春莺竟是抬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衫,香纱半褪,露出了女子姣好的肌肤,连带着那香纱之后的浅色肚兜也一并退开了去。
  一时间,春光乍现,搅乱了一江春水。
  然,停立于春莺身前的东方泽霖似是没有看见面前的春色一般,只说道:“春莺,还未到初夏,穿上衣服吧,别受凉了。”
  春莺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子都说男子最受不得女子的引诱,况且,自己还是个姿色上层的女子,面对这样的场景,他竟然可以如此的泰然自若。
  她不信,她不甘!
  春莺没有听话的穿上衣服,而是直接奔进了东方泽霖的怀抱,她藕臂轻抬圈住了他伟岸的身躯,在他身前低喃道:“霖,难道我真的就这般不堪入目么?为什么你每次转身时都看不到我的存在?为什么?你是嫌弃我出生青楼么?”
  东方泽霖抬手握住她的玉臂,将她缓缓推离自己身前,随后往前一步俯身捡来她的衣衫,为她一一穿上,“春莺,在我的眼里,人无贵贱,只是没有感觉而已。”
  世上女子再多,也仅有一人可以勾起他的兴趣。
  “没有感觉?”真的没有感觉么?他竟是一个连肉体都冷静的男人么?以前曾听娘说过,如果一个男人,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无,那么这个男人无疑是最恐怖的,因为他,没有弱点。
  可是,春莺又怎会知道,东方泽霖是有弱点的,而且那个弱点还十分的致命。
  东方泽霖一丝不苟地为她穿好衣服之后,退开一步说道:“今夜我便安排你离开胤东,你的家人已被我送至燕北,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东方泽霖转身漠然的离开了。
  春莺见着他决然离去的背影,身形一软颓然的跪坐在了地上。
  此时的大厅之中,女子的琵琶声还在继续,这名女子弹奏的琵琶不能说技艺无人能敌,但是,她弹奏时却是将自己的心情与琴曲合在了一起,如此,才使得众人感同身受。
  一曲唱罢,厅内的众人似乎还沉浸在曲调之中,而这时,却已有人喊了价。
  “纹银一百两。”
  随着一声高喝,凌霄若方才从梦中惊醒,她抬手胡乱抹干了脸颊之上的泪痕,转眸朝下望去,却见那弹奏琵琶的女子仍然坐在红纱帐幔之后。
  “纹银三百两。”
  又是一声叫价声响彻大厅,凌霄若一个激灵终于反应了过来,敢情这是在拍卖么?不过,他们拍卖的是什么呢?
  她不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这些拍卖的肯定不会是那个女子手中的琵琶,他么拍卖的或许就是这名女子,亦或是这名女子的初夜。
  “纹银五百两。”
  此价一出,大厅之内似乎安静了许多。
  只见那站在台边的李妈妈笑得有些合不拢嘴,也是啊,就卖掉一个女子的初夜而已,就让她赚了五百两,她自然是睡着了都会笑醒了。
  “纹银五百两,还有没有哪位贵人能够搞出这个价钱的?”众人的安静让李妈妈开口问了这么一句话来。
  问话声后,只听的隔壁有人说了一句:“纹银一千两。”
  “哇——”
  “纹银一千两啊。”
  此次叫价后,众人皆哗然,都抬眸望向了二楼厢房阁楼阳台处。
  凌霄若听到这个价钱后眼眸一瞪,细声嘀咕道:“靠,这个欲之这么有钱的?有钱也不是这么挥霍的吧?”
  “纹银一千两,有没有谁高过这个数的啊?”李妈妈在旁笑的脸的春光灿烂,她本以为东方泽霄只是来随便坐坐,不想却出手这般阔绰的要了琴韵的初夜,她当真要合不拢嘴了,一千两纹银啊,她这舫里有些姑娘赎身的钱都不用这么多的。
  这时,东方泽霄早已入了房间,只留下侍卫蓝雨留在阳台之上,他唇边噙着一抹轻蔑的笑,一千两,看来这名女子是他的了,不过,他不仅要买了她的初夜,还会将她整个人买下来。
  “蓝雨,如果一会儿没有人在竞价的话,你去告诉李妈妈,让她出个价,这名女子便是我秦王府的人了。”东方泽霄说罢便起身离开了,因为蓝风刚刚进来告诉他,说东方泽霖已经出了青舫回宫去了。
  他今夜前来本就是看戏来着,既然唱戏的人都走了,他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呢?
  “是。”蓝雨的应下后便起身去打理此事。
  许是众人都觉得一千两买一个女子的出也当真有些不划算,是以,也无人在竞价了,于是乎,东方泽霄便以高价买了琴韵的初夜。
  事情定下之后,按理,李妈妈会将红纱帐幔掀开让众人目睹一下竞拍之人的长相。
  然而,就在那帐幔挑开之际,当凌霄若看清帐幔之后女子的长相时差点没从阁楼的阳台上摔下去。
  她眼眸一瞪,瞬间反应过来,遂直接一个提气从阳台上朝舞台飞了过去。于是,青舫的大厅之中又出现了一幅美妙的画面,只见一名妙龄女子从空中飞跃而过,似那九天下凡的仙女一般,几个回旋起落之后便稳稳的落在了舞台之上。
  凌霄若落定之后,疾步上前抓住琴韵的手腕,惊声道:“子萍,你怎么在这里?”
  眼前的女子穿着一袭红色的纱衣,雪白的肌肤在纱衣之后若隐若现,看着好不动人,而她的脸颊之上着了一层胭脂水粉,将她本就精致的容颜妆点得更加艳丽无双了。
  “天,又是这名女子,她这是要做什么?”
  “哇,胤东又要出大事了,这女子呀,不仅逛青楼,还要竞拍女子的初夜。这天下怕是要大乱了吧?”
  “是啊,这谁家的女子呀,怎么这样?”
  凌霄若落在舞台之后,身后传来嘈杂的人声,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差点将凌霄若湮没在了口水之中。
  琴韵在见到有女子抓住她的手腕时,一脸的茫然,不过,她的表情却是镇定的,她只问道:“姑娘,何故唤奴家为子萍?奴家的名字叫琴韵。”
  凌霄若眉头一皱,没有放开她的手,只道:“什么琴韵玹韵的?你的名字叫蓝蝶儿,也叫子萍!”
  天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子萍怎会沦落到青楼为妓的地步?还有,她怎么不认识自己了?就算不知道自己是子青她也该知道自己死阿若啊!
  琴韵神色淡然,她轻轻的掰开凌霄若的手,回道:“姑娘恐是认错人了。”
  说罢,转身就要离去。
  凌霄若好不容易才找到子萍,又岂肯就这般放手?她再度上前想要抓住琴韵的手,然而,不知何时起,身前竟是窜出无数个高大大汉来挡住了她的去路。
  “让开!”凌霄若眉头一皱,高声呵斥道。
  李妈妈扯动了一下嘴角去到凌霄若的跟前儿哼道:“我说姑娘,方才您出手伤了我的客人,我就不说您什么了,而今这琴韵已经是有主的人了,你却要做什么?倘若想坏了我青舫的规矩,我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的。”
  她这个人做生意讲究一个和气生财,可是,客人也不能太过无礼了,至少不能坏了这么多年来的规矩。
  “规矩?不就是钱么?刚才那人出了多少,一千两纹银是不是?我多给你一些,你将琴韵让给我!”凌霄若一番话后,李妈妈嗤笑道:“这位姑娘,真的对不起,您若想要琴韵姑娘,方才竞拍的时候又为何不叫价呢?现在其他客人已经定下了,你有嚷嚷着要要她,这岂不是坏了我青舫的规矩?倘若真将人给了你,我这青舫的脸怕是都丢尽了吧?以后哪里还有人敢到我青舫上来寻欢?”
  凌霄若也觉有些理亏,但是方才她不知道红纱帐幔后的人是子萍啊,既然不知道是她,她断然不会吃饱了撑着去竞拍一个妓子,那她不是疯了么?
  “方才竞拍的人叫欲之,是吧?他在哪里?我去跟他讲这事。”凌霄若闪身去到李妈妈的跟前儿急急地说道。
  李妈妈闻言,柳眉倒竖,横道:“这位姑娘,你说什么呢?今夜的客人中哪里有人叫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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