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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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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就越发开心似的。哼哼,我偏就不生气,不让他作弄我的心态得逞。
“皇上究竟临幸哪个宫女,我管不着也不想管,如果要真是吃醋,恐怕早就被醋淹死了。我方才那样看她,并不是因为她怎么得罪我了,也不是我看她不顺眼,我只是觉得隐隐有些不对罢了。”
我仔细考虑一下,觉得我对吴尔库霓的怀疑还是对多尔衮说清楚为好。也免得本性多疑地他对此产生什么误会。当然,对于历史上的那个可怕结局,我绝对不能对他透露半分。再说了,他现在已经当了皇帝,自然而然地已经避免了那样的结局。然而这不代表着吴尔库霓就没有别的途径来谋害他,前提为如果她真的是大玉儿派来的奸细的话。
想到这里,我就将这种怀疑对多尔衮前前后后地讲述了一遍。多尔仰躺在我盘起来的腿上,面部表情倒也没有什么变化。不过这也不怪。对于从小就在宫廷和政治阴谋地浸染中长大地多尔衮。就算不说是五毒不侵。起码也足可以做到习以为常,波澜不惊了。沉思一会儿,他终于问道:“这世上人口何止千万,容貌相像地人相必也不少,你会不会是认错了?兴许她并不是你说的那个乌玛呢。”
“要是这样倒好了,可我怎么看她都和当年的那个乌玛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多半同就是一个人。她既然矢口否认,要么是我错怪了她,要么就是她心中有鬼。总之,多提防一下也是应当的。”我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你的怀疑倒也不是空穴来风,多少还是有些道理的。只不过,我也总算是阅人无数,一个十几岁地小丫头想要在我面前玩什么阴谋,相信她还没那么大的本事。再说了。假如小霓子真是她派来的奸细。那么在我身边都几个月了,怎么还不肯动手?她究竟有什么深层目的?这些,都不太符合常理。”多尔仔细地分析着。
我不无忧虑道:“无论如何。这样一个背景复杂的奴婢留在你身边,我始终放心不下,毕竟你当政多时,树敌无数,不知道有多少人暗地里盘算着想要你的性命。这皇宫虽然是卫戍森严、安全稳妥,然而最应该警惕和提防的,就是身边侍候的人,他们只要存了歹心,想要对你下手,实在再容易不过,皇上应该格外提防才是。”
历史上,这样被身边奴仆行刺地帝王倒也不是没有,更要命地是还牵扯到了桃花债这类的。比如南北朝时的北齐文襄帝高澄,为了与情人元玉仪私通方便,搬到了情人家附近地宅子暂住,没想到却在与几个大臣秘密议事时被一个厨子给乱刀刺死;比如明朝的嘉靖二十五年发生的“寅宫变”,曾经轰动一时。杨金英等十余名宫女,因不满明世宗暴行而趁其睡觉时,用绳子套在皇帝的颈部欲将其勒死,但因绳结在匆忙中打了个活扣未能将皇帝当场勒死,若不是皇后及时赶来,这位嘉靖皇帝早就一命归天了。
多尔衮熟谙历史,自然也知道这两个例子,即使我不提,他也不会不往这上头想。于是,他点了点头,“嗯,你说得极是。”
我补充道:“当然,为了避免冤枉好人,最好还是派人查清楚才好,如果她确实是大玉儿派来的奸细,那么我也很想知道大玉儿究竟还有什么深层打算,究竟准备要怎样对付皇上。”
他轻描淡写地说道:“用不着这么大动干戈的,不过就是一个奴婢罢了,况且大玉儿现在已经和福临一起被我软禁起来,就算是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去,她还能蹦跶起来才怪。再说了,我现在也懒得动这方面的心思……这样吧,暂时把那个小丫头调到别处去吧,与其用心提防,还不如远远地支开省力气些。”
听到他这样安排,我总算松了口气,只要吴尔库霓不继续留在多尔身边,我就不怕这个定时炸弹忽然在什么时候爆炸。至于其他的,就以后再说了。
之后,多尔衮不说话了,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准备休息还是在沉思着什么,我也不敢出言打扰。正犹豫着要不要现在就将那个关于圈地的奏折拿出向他禀报时,他已然睁开眼睛,却并没有起身,而是伸手从旁边的炕桌抽屉里取出一张纸,递到我手里:“喏,你瞧瞧,究竟选哪个最好。”
我接过来一看,只见这张白纸上的字并不多,只是端端正正地写了八个大字,或者说是四个词,分别是“兴平”,“宪和”,“延泰”,“永嘉”。这不是年号吗?我竟然连这个都忘记了,可真是坏记性。
“怎么。你还没有决定好用哪一个?”我看着这几个待定的年号,问道。
多尔衮回答:“是啊,这几个都是范文程他们商议草拟地,递过来请我圈定的,可是我看了许久,也不知道该如何决定。”
“莫非皇上对这几个年号全都不满意?”我看出了他的意思,并不是难以抉择,而是根本不打算在这几个草拟的年号中选择。
“嗯。在我看来。这几个年号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妥。也四平八稳,但就是缺少了点什么意思,具体如何,我也说不清楚。”
我琢磨了一阵,基本有了主意,于是沉吟着说道:“我看啊,这几个都缺了点气势。倒很像是碌碌无为的守业之主在祈望天下太平,这简直就是风马牛不相及嘛!你虽然不是大清的开国之君,然而却也差不多了。毕竟统帅八旗大军入关,定鼎燕京,到接下来的席卷中原,肃清南北,开一统河山之万世基业,如此文治武功。如何当不起一个响当当的年号?
。是肯定要地。”
多尔衮地脸上露出了满意地微笑:“就是这个意思,还是你最明白我的心思,那些个大臣们就算是再怎么揣测。终究还是差了一层啊!”
见他鼓励,于是我继续说了下去:“这年号之所以难拟,就是因为‘过犹不及,刚而易折’的道理。如果一味强调武力和征服,那么就有悖于治平天下之道。如今,皇上做了中原的主人,就需要遵奉儒家教义来统治汉人,尤其是士人和读书人的心一定要收服,所以就要采取中庸之道。也就是说,在彰显武功的同时,也要概括文治,前者激烈,后者平和,一慑一抚,才更显独到。”
“莫非你心里已经有谱了?说给我听听,让我看看这个让我琢磨良久的难题,你究竟有什么样地解决方式。”
我看到成功地吊起了他的胃口,就不打算继续卖关子了,因为一个词已经在我的脑海中渐渐形成了。“靖和——如何?”
“靖和?”多尔衮重复了一遍,并没有点头,也并没有摇头,而是用目光询问着我,想要听听我的解释。”
我微微一笑,侃侃而言:“要说气势,单一个‘靖’字,就足够概括的了。扫合四宇,靖平天下,没有比这个字更贴切的了。而‘和’字,则有多重含义——有天下清平之意,有融合南北之意,有政通人和之意,有满汉一家之意,有以儒治国之意……而且,如果把这个字拆开来,就是‘禾’、‘口’,禾代表粮食,口在禾边,表示有粮食吃,不会饿肚子。这结合的意思就更好了,表示在大清的治下,每个百姓都有饭吃。在这个世道,有什么比让百姓有饭吃更实际地承诺呢?这黎民百姓,只要不是被逼到快要饿死,就绝对不会揭竿造反地。”
“嗯,好!”多尔衮用指节敲了一下炕桌,翻身坐起,满眼都是赞许之色,“这个年号不错,正合我意,就用这个好了。”
他一高兴时,就喜欢来回踱步。由于已经脱了靴子,他也懒得弯腰去穿,所以索性直接在炕上踱步,走来走去,
“这年号定好了,就可以令相关衙门做出个范子来给我看了,也就是咱们大清入关之后,首先发行的铜钱——靖和通宝。等第一批钱铸造出来,最迟明年春天,就应该差不多了。到那时就彻底收回镕化原来的明朝钱币,统一使用新钱,这样就可以有效控制和稳定各地货价,避免奸商囤积居奇,联合抬高米粮价钱,钱币贬值,物价飞涨,弄得民怨沸腾了……这可是关系到国计民生地头等大事,可万万耽误不得。这天下百姓,不论是已经归附的还是正在观望的,都在拭目以待呢!我要争夺汉人的天下,不但要在军事手段上强而胜之,更要在收拢人心上抢先一步。到时候,谁更有资格坐这个天下,就一目了然了!”
我看到多尔衮这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心里面也跟着高兴。只不过他的个子实在太高,若是一般的屋子,恐怕像这样在炕上走,肯定早就碰出个大包来了,幸亏这里是武英殿,即使暖阁里的顶棚也不矮,不然他可就要大大地出个洋相了。
想到这里,我禁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呀,还是赶快坐下来吧,走得我眼晕,再几个来回,我恐怕眼前就要天旋地转,搞不好来个‘君前失仪’,这罪过可就大发了!”
多尔衮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这才笑了笑,坐下来,将我揽在怀中,“好啦,我不乱走了,就这么老老实实地呆着。”
接下来,我们又讨论了几件军国大事,直到瞌睡渐渐袭了上来,他这才抬眼看了看案几上的钟表,“呀,和你说话就是高兴,不知不觉间连时间都忘记了,现在居然都到亥时,离上早朝也没有几个时辰了。这样好了,你不要回去了,就留在这里吧。”
我本来也很想留在武英殿里一直陪伴多尔衮到天亮,只不过看到他这段时间实在太过操劳,不想再连他这点宝贵的睡眠时间也占用了,所以就婉言推辞了:“这样可不行,你又不是铁打的筋骨,可以不眠不休,我若是继续呆在这里,弄不好你一晚上都无法入睡呢。你百务缠身,老是这样休息不好可怎么行?”
他脱衣服倒是挺利落的,也就片刻功夫就脱得只剩下贴身内衣了。扯过一床被子草草地盖在身上,他朝我伸过手来,“瞧你说的,好像我是个弱不禁风的病秧子似的,说实话,我感觉自己的身体状况没有比这个时候更好的了,以前经常的头晕目眩和腰腿疼痛也不怎么发作了。你别忘了,我年纪还轻呢!”
说到这里,多尔衮的手已经移到了我的发髻间,轻轻一扯,就将那两支用来固定“两把儿头”的翡翠簪子取下,然后顺手一拂,顿时,一头浓密乌黑的秀发散落开来,柔和地铺在他的臂弯里,一直垂到枕下。
青丝七尺长,挽出内家装;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
周围,顿时弥漫着浓浓的暧昧气息,他将脸贴在我的鬓发边上,近乎于贪婪地闻嗅着,温度渐渐上升,我可以很清晰地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情欲,从衍生到逐步攀升,这个过程并不漫长。
“熙贞,就留在这里,留在我身边,好吗?我不碰你,就这样抱着你的身子睡觉,才更踏实些。”
难得见他求一次人,我一时心软,也只得答应下来,“那好,只不过你要老老实实的,不准往歪门邪道上想!若是我发现你半个时辰内还没有睡着,以后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多尔衮当然一口答应了,我却没有感觉到他此时暗存着奸计得售的得意。灯烛熄灭之后,我感觉眼皮发沉,很快就在他的臂弯里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睡到了什么时候,我被身体上的一阵阵异样的感觉弄醒了,即使没有睁开眼睛,我也知道他究竟在被子底下用不安分的手在搞什么小动作,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你还真会‘暗渡陈仓’哪!别忘了,君无戏言呢……”
黑暗中,他用带着浓浓情欲的低沉声音说道:“熙贞,你就让我‘得逞’一次吧,别忘了,咱们都两个多月没有‘那个’了,你不知道这么忍着有多辛苦……”
接着,还没有等我应声,他就重重地压了上来。强烈而直接的刺激让我恍然大悟,原来我的衣裤早就被多尔衮手法娴熟地脱了个精光,我这个迟钝的家伙居然没有任何觉察,唉!……
第八卷 只手遮天 第四节 坐拥天下
更新时间:2008…10…2 1:46:04 本章字数:5062
事俱备,只欠东风。不过说来也奇怪,十月初十这该是初冬时节,北风呼啸的天气,然而却莫名其妙地从渤海方向来了一阵东风,的确有点“异象”的意味。十月初九日,所有在京的王、贝勒、贝子、公、满汉文武官员上了一通劝进表,其中有这样几句话:
“恭维皇帝陛下,上天眷佑,入定中原。今四海归心,万方仰化,伏望即登大宝,以慰臣民。
就在同一天,一群随从人关的满汉大臣和以大学士冯为首的一群新投降的汉臣们也联名上奏,请求多尔衮“俯察民心,仰承天意,敬登大宝”。
这只不过是事先安排好的堂皇过场而已,算是给接下来那场华丽的登基大典揭开了序幕。多尔很快下了谕旨,只有简短的几句话:
“览卿等奏,俱系忠君爱国,情意笃挚。文武群臣,劝登大宝,尤见中外用心,共相拥戴。特允所请,定于十月初十日即位,用慰卿等廓清宁之意。”
第二天,多尔衮作为带领满洲入关,定鼎燕京的另一种形式的清朝开国之君,在燕京登基的这一幕大戏终于进入高潮。天刚黎明,他就出宫,上辇,亲王以下文武百官扈从,卤簿前导,出了大清门。路上不停地奏乐。所有的街面都铺了黄沙,所有的门户都关闭起来了,只在临街的门前摆设香案,香案上放着牌位。“大清皇帝万岁!万万岁!”
天坛,一场告天的仪式正在庄严地进行着。赞礼官读毕祭文,多尔行了一跪一叩头礼,众文武官员也跟着行和。赞礼官高声叫道:
“复位~~献礼!”
接下来,来了一遍献玉帛、献爵。赞礼官又高声叫道:“行终献礼~~”然撤了下去。乐声又止了。赞礼官又叫了一声:“送神~~”
送神的乐声由远而起,他按照赞礼官的引赞行了四跪四叩头礼,文武百官也随着行礼。乐声终于又止了。赞礼官又一声高叫。执事官将视文、祭帛、各种祭物捧到燎所。多尔衮退到拜位的东边立定。当祝帛从他的面前捧过时,又不得不再一次鞠躬。随着赞礼官的鸣赞,他由赞礼官引着在乐声中走到燎所,亲自看着焚烧祝帛,浇上一杯酒。赞礼官高声叫道:“礼毕~~”
这一套极其繁琐冗长的祭天仪式举行完毕后,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多尔衮已经不记得自己叩了多少个头。好在自己这一段时间的身体状况还不错,除了少许地疲倦外,还不至于像以前一样在跪拜起立地频繁折腾下头晕耳鸣,眼前发黑。所以,他今天地心情还不算差。
回到偏殿,很快宫女们替他脱下专为祭祖穿戴的青色皇冠、龙袍、朝靴,换上一身明黄色朝服,包括胸前的朝珠也换成了皇帝上朝时所佩戴的相应样式。赞礼官引他到丘的南端。升入御座。面向正南。当他更衣的时候,诸王、贝勒、贝子、公、文武群臣都已下了丘,在南边的阶下待立。赞礼官赞呼众臣按照自己地官职爵位排班。
看着皇帝在御座上坐稳。满洲的文臣首辅,大学士刚林从东班走出,登上台阶,跪在正中,面向皇帝。冯从案上捧起皇帝的玉玺交给刚林。刚林捧起玉玺,声音琅琅地奏道:
“皇上已登大宝,诸文武群臣不胜欢洽!”
接着,刚林起身退下。随即赞礼官赞呼百官行三跪九叩头札,然后皇帝起身。百官俯首躬身,等候皇上从他们面前走过。多尔在丘下边上辇,卤簿前导,奏乐,进了正阳门,大清门,又进了承天门和午门。卤簿都停在午门内的金水桥南边,乐队停留在皇极门的丹陛下边,用三十六人抬的龙辇将多尔衮抬往宽阔异常的皇极殿前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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