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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3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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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调雨顺说不上,可起码不用再像现在这样提心吊胆,呆在你哥的身边,我才能感到最大的安全。”我说着这些言不由衷的话时,脸都有点发烫。然而我知道和他私奔的后果会是何等严重,所以我必须用坚决的态度来打消他这个荒诞的念头。
多铎的表情像是听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笑话,他毫不留情地揭穿了我脆弱的伪装,嘲讽道:“你跟着他会安全?那还用得着寻死觅活,被他逼到投井自尽?”
我顿时悚然一惊,这种隐秘的神情怎么会被他知道了,莫非是阿思海和慕兰他们招供了?愕然道:“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寻过短见?我是那样不堪一击的人吗?”
果然,多铎的回答印证了我的猜测,“要不要我找阿思海他们来对质,你方才承认呢?”
我语塞了,毕竟这是事实,我也不想继续徒劳无益地分辩。
“如果不是我发现了蛛丝马迹,昨天追问阿思海,还真不知道你隐瞒得这么深。我很想知道,你以为守妇道,打落牙齿和血吞,他就能对你好好的,不去疑神疑鬼,再三相逼了吗?我不知道这一次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想知道,我只想你以后能够活得轻松一点,快乐一点,不要再为了别人掏心挖肺的,还不得人家感激。”说着这话时,多铎更像是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客。
我的头脑中一片混乱,毕竟事起仓促,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又或者,他根本就是触到了我心底的痛处,叫我根本就无从反驳?“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你怎么会清楚?清官难断家务事,用不着你来操心。”我害怕自己显露出一丝犹豫或者动摇,从而坚定了他的希望,只得故作强硬。
“我哥那人的脾气,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还能不清楚?他从来都不肯真正相信任何一个人,我为什么经常和他对着干?因为我心里清楚,他这样的人很奇怪,你对他越好,他越不拿你当回事,越是习以为常,理所应当;反过来,你对他不冷不热,若即若离,他就越发对你感兴趣,就越发惦记你,关心你。而你的性情,要想他对你好,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与其你回宫去继续受窝囊气,干吗不自己给自己做主,在外面继续生活呢?”
他见我没有回答,于是继续耐心地劝说道:“我知道,碍着咱们现在这层关系,你肯定一时半会儿不会答应我什么的,更不会从心底里接受我。不过这也没什么,我也不在意这个,咱们找一个偏僻点的,山清水秀的地方呆着,反正我有都是钱,足够咱们过得很好了。你心里的疙瘩解不开,就单独住着,我会保护好你的。咱们没事儿就去游山玩水,要不然就钓鱼种菜,权且当作找乐子解闷了。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也一样喜欢,把他当成我的亲生儿子一样,好好地疼爱着,不用让他和你一起在深宫里呆着,从小生活在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危险中,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不知道怎么回事,听着听着,我居然开始愣神了,原本坚决如铁的心,此时居然犹豫起来。不可否认的是,他所描述的那幅情景的确是令人十分向往的生活,尤其是对我来说。多年来担惊受怕,步步谨慎,时时提防的日子,我早就厌烦了,如果眼前真有一个美丽的桃花源在等着我,我怎能没有一丝动心?只可惜,多尔衮那样的人,是永远不会甘于平淡的。
再者,我也不希望我将来的孩子,也重蹈覆辙,继续在斗争中长大,没有一个快乐的日子。东青那孩子,应该不会欢迎有其他的兄弟来和他争抢什么东西。
“人这一辈子,不过是匆匆几十年,你已经为他做得够多的了,也算是对得起他了,现在为自己而活,也没有什么好自责的,不是吗?”此时,他那双乌黑的眼睛里,洋溢着温柔的,醇厚的,无法化解开的情愫,同时又坚定而执著。
一向玩世不恭的他,现在却用这样的眼神凝视着我。我没有勇气迎视,于是惶恐不安地低下头去。
多铎认真而严肃地说道:“我知道,我很多地方都比不上我哥,他可以给你皇后的凤冠,可以给你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不过,他却总有些更重要的东西给不了你。我可以向你保证,他做不到的,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做到。”
“你,你要清楚这样做的话,你要失去很多很多东西,只是为了一个并不喜欢你的女人,你值得吗?”我很费解,爱情果真有能让人不计牺牲的能量吗?他这么多年来浴血厮杀、出生入死换来的荣耀和功勋,哪能如此轻易地放弃?
他微微一笑,毫无眷恋:“权势和富贵不过是身外之物,自从上次我从鬼门关转一圈回来之后,就看透了许多。只要能为自己的心而活,这些东西,我全部可以抛弃,就像扔掉旧鞋子一样轻松。”
第八卷 只手遮天 第七十节 冤家路窄
更新时间:2008…10…2 1:46:13 本章字数:4905
认的是,确实有那么会儿功夫,我真的迷失了,迷失制的一幅美妙的环境之中,险些无法自拔,真正地陷入进去。作为女人,不论是有男人肯为她去建功立业,还是有男人肯为她放弃富贵,都是莫大的幸福。更何况,眼下的这个,要放弃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只单单为了我这么一个并不爱他的女人,这确实难能可贵。
在我的那个时代,有这么一句话:找一个爱我的男人做丈夫,找一个我爱的男人做情人。为什么?丈夫是要厮守一生的人,女人当然希望自己永远被丈夫呵护着,宠爱着,而不是自己像个母亲一样地反过来去呵护他;而情人,只不过是暂时寻求的刺激和新鲜感罢了,完全凭自己的喜好,如果对方也同样对自己生了爱恋,那么将会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情。
而我现在,则陷入了一个怪异的***,多尔衮也许真的爱我吧,可惜他的爱就像大海里的针,我费尽心思也无法捞起和掌握;而多铎呢?他算我的情人吗?现在,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真的超出了正常男女之间的纯友谊。在这个时代,如果他能称之为我的情人,那么我们的关系也就成了千夫所指的奸夫淫妇,无耻芶且的狗男女,不被浸猪笼可就没天理了。想到这里,我的心头就生出了一股强烈的罪恶感,感觉自己如果继续和他沿着这条不归路走下去,所面临的结局就是万劫不复。
在犹豫徘徊间。忽而,我感觉到腹部一阵明显地疼痛,显然是里面的孩子在不安分地挥舞着小小的手脚,像是在抗议着什么。莫非他在竭力阻止我,朝那条不可预知的危险道路上行进?想想也是,我如果光顾着自己的快乐,而让他永远见不到自己的父亲,从会说话起就管自己的叔叔叫阿玛。这是不是一种残忍呢?
尽管头脑里转过了这许多念头。却也不过是片刻的功夫。我终于做出了选择。但我却没有直接摇头,立即拒绝,而是问了多铎一个看似恶俗地问题。这个问题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个死循环,无解。
“十五叔,你说了这么多,不知能否回答我地一个问题?”
听我仍然如此称呼他,很明显没有什么态度上地妥协。所以他略略有些失望,不过仍然落落大方地说道:“你问吧,我保证说实话。”
我定定地迎视着他的眼睛,不带任何感情地问道:“我问你,如果我和你哥哥同时掉进河里,我们都不会游泳,都面临着死亡的威胁,而你会。却只能救起一个人。那么要你选择。你会先去救谁?”
多铎万万没想到我会问出这样一个古怪的问题,正如我所料,他怔住了。从脸色上看,显然很是踌躇,很是为难。许久,方才勉强一笑:“你这是故意为难我,换你的话,恐怕你也不知道怎样回答。”
看来这家伙还是个诚实的孩子,离狡猾还差了一截,或者说在我面前不愿意撒谎吧。如果换成我的话,我肯定在一个问话者面前说救他,在另外一个问话者面前也照搬模式。如果两个人一起问我地话,我就回答,算了,救哪个,放弃哪个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那我也立即寻死,和他们一起在黄泉路上做伴好了。
不过他这样的犹豫令我很是满意,起码可以证明,他心里面还是无法彻底放弃他哥哥的,这就有了转的余地,“那么我再问你,你们兄弟少年时就父母双亡,孤苦无依,如果没有你哥哥的照顾和保护,你能平平安安地活到今天,能有今天这样的地位和权势吗?你心中就真的对他没有半分感激,真地对他地恩情受之无愧,安之若素吗?”
面对这样尖锐的问题,多铎有点局促了,“他是他,你是你……再说了,他对你不好,我实在看不过去了……”
我发现我来到这个时代之后,最受考验,也最经常展示的,也就是辩论地口才和诘问的能力。尽管我也算是伶牙俐齿,然而经常这样,最大的感觉就并非是兴奋,而是莫大的疲劳了。见自己轻而易举地戳到了他的死穴,我不得不强迫自己继续“乘胜追击”下去:
“我想你若是扪心自问的话,肯定会发现,不是你哥哥对不起你,而是你对不起你哥哥。你们当年的事儿,我虽然不很清楚,却也知道一些——你小时候最害怕深夜打雷,每次都吓得哆哆嗦嗦,钻到你哥的被窝里寻求庇护;你第一次上战场受了伤,只有你哥哥将你搂在怀里不停地安慰,陪着你流泪;你经常不分轻重地和太宗皇帝闹脾气,对着干,如果不是你哥哥再三为你求情,为你担待,你恐怕早就连个骨头渣都不剩了……你哥是个不善于表达情感的人,也从来不会在你面前卖好,更不会以恩人的面目自居,他有求过你什么呢?不过是希望你能有出息,多办些露脸的事儿,少给他找点麻烦罢了。他也不过只比你大两岁而已,却要一力承担下所有的责任,这对他来说,公平吗?他可曾对你抱怨过,感慨过?”
他低下了头,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知道他此时的无奈和反思,想要打消他那个危险的念头,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尽快认识到自己的错处。
说实话,多尔衮这人,虽然性情冷漠,多疑到令人难以忍受,然而也可以理解,毕竟他从小的生活环境就塑造了他这样的性格,这只不过是他自我保护的本能罢了。当本能根深蒂固之后,任何人都很难改变他了。既然改变不了,那么究竟选择委屈自己而去努力适应他,还是选择离开他。躲得远远的?
想想他这个可恨地家伙其实也挺可怜的,抛开国事和儿女私情不谈,就说说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情吧。多尔衮虽然身为嫡子,却不巧地夹在中间,再加上身体孱弱和性格内向,就自然而然陷入了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地步。当只有八岁的多铎可以和四大贝勒平起平坐,享受着单独向父汗行礼的荣光时。多尔还默默无声地和那些庶出的异母兄长们挤在一起。用羡慕的目光看着受尽宠溺地弟弟;少年之后。他忍辱负重,一面在战场上浴血厮杀,一面在朝堂上绞尽脑汁,还要时不时地花费大量地精力去给两个经常惹祸地兄弟擦屁股,而且还吃力不讨好;现在呢,他虽然成了九五至尊的皇帝,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他快乐了吗?舒心了吗。
男人到现在仍然是孤独而苦闷的。
“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如果一个人发现他的妻子和兄弟一起背叛了他,他会怎样想。他会如何反应?你就这样不告而别。他必然发疯了一样派人四处寻找,就算咱们躲得了一时,难道还能躲得了一世?假如被他找到。那么叫他如何处置?杀了我们,还是彻底地心灰意冷?你能想象得出吗?”
多铎无言以对,只能继续沉默,长长的睫毛低垂着,给眼底遮挡出一片阴影,好似淡淡的忧伤,淡淡的悲哀。他是一个从小就被宠溺坏了地孩子,向来不懂得为他人着想,体谅他人的苦衷,所以在为人处事方面,永远都有着难以弥补的缺失,自私,任性,却又丝毫没有伪装。
我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只要还有一丝愧疚和反思之心,就无法继续心安理得下去,也许你现在还没意识到,可将来呢?将来的日子,你是不是要在极大的愧疚和悔恨中度过?人生在世,有几个能完全任自己的性子来行事地?快乐时,要尽情享受;不快乐时,要尽量隐忍。这是为了什么?还不是自身地责任?就像食一朝禄米,就要为皇帝尽臣子之责;娶几房妻妾,生几个儿女,就要为他们尽丈夫父亲之责;为三军主帅,就要为将士们尽带领他们走向胜利之责……你想想,你现在可曾对皇上,对你哥哥,尽你应该尽的责任?”
这时候,多铎忽然苦涩一笑,似乎有点难以启齿,却终究含含糊糊地说道:“我承认,我确实对不起我哥哥,但有些事情并非你想象得那样,或者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还有那件事,我这八年来,却始终不能原谅他,每次看到你和他亲亲密密地在一起时,我地心里就格外不是个滋味……”
“什么事情?”我疑惑道。八年前,那不是我刚刚嫁去盛京时吗?多铎言辞闪烁,究竟想说些什么,或者究竟有什么隐秘呢?
他摇摇头,神色凄然,“算了,不说也罢。兴许,这么多年过去,你早就把那件事淡忘了,既然你都忘记了,我又何必苦苦铭记,不肯解脱?”
我承认我仍是心软,我不忍继续再看他这般痛苦,我现在很想逃避,逃得远远的,不再与他这样单独相处,不再为这些情感上的事情烦恼,快刀斩乱麻,是我眼下亟需做的。
于是,我趁他神志恍惚,并不提防的时候,忽然伸手掀开车门帘,探身出去,对外面的车夫喊了一声:“停车!”
我这声喊得甚急,车夫还以为出了什么突发变故,所以没有多想就赶忙勒马减速。正在奔驰中的马骤然遇到这样的阻滞,处于惯性地继续朝前面奔了几步,这才渐渐放缓速度。
我看看似乎没有什么危险了,于是挪身出来,朝车下跳。后面的多铎起初听到我的喊声虽然一愣,却也没有立即阻止。不过现在看到我去意如此坚决,他还是惶恐起来,伸手拉我:“你不要走……小心~~”
他的反应终究慢了半拍,手指刚刚触碰到我的衣角,我的整个身子就已经探出车外,看着车速减缓,就慌慌张张地跳了下去,把他吓个不轻。
果不其然,我的身手不怎么样,加上强大的惯性,我没能站稳就绊了一跤,摔倒在地上迅速地滚落开去,干燥的黄土呛进了气管,我来不及咳嗽,第一念头就是拼命地护住腹部,生怕里面的孩子会因为我的闪失而遭到什么伤害。在粗砺尖锐的路面上翻滚了几周之后,终于停止下来,我的双手手背似乎被擦破了皮,火辣辣地作痛。
还没等多铎从仍然行进的马车中跳下来,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也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马背上的骑手猛然见到我躺在地当中,顿时大吃一惊,急忙勒住马缰,然而为时已晚,我忘记了惶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钉了铁掌的马蹄朝自己的脸上踏来,头脑里一片空白……
也不知道是该人的马术十分娴熟,还是我运气好凑了巧,那匹烈马被勒之下,猛然长嘶一声,高高地扬起前蹄,重重砸下之时,居然在距离我的脸不到一尺的地方落地了。我感觉紧绷着的神经在瞬间几乎崩溃,却又突然间濒死逢生,偏生现在沉重的身子瘫软着无法挪动,于是只能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很快,就传来了那人跳下马背的声音,接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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