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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第3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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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信君暗道:“我怎么放心!”但话一出口,却是顿住!略微一想,自己带出的这帮小子一个个还真不是好对付的主儿。远的不说,就说刘金吾,这小子过往一直在刘已吾、刘而已这两人的光芒之下,自己一个没有注意,可指挥打仗,却是沉静而不果断,同时奋昂激烈,不输于人,打仗也没有败过的。正是他的表现良好,自己才让他到这里来以少搏多,在自己想来,他最多也就是打跑了敌人,尽也够了,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这小子虽然有人的帮忙,有人的配合,但他本人的才能也是在那地方,稳稳的就这么把禺支人逼上了北塞山。
而陈武,她做事是不让人放心,但她打仗可是一把的好手,变态之处不下于人。至于息虎,有点自大,但还能控制,而且也是机灵,一下子就跑了,到敦煌城下打仗去了,现在这里还有九百多的步军,骑兵过五千。那还有什么好怕的?想到了这里,北信君道:“也罢,本君一向披坚持锐,只是这一会便躲一次懒吧!”刘金吾众人一并道:“君上圣明!”
待到众将围来,北信君道:“三卫军随本君回营,其余人等,自行到敦煌城下开战!本君这就回营,小睡一觉,希望本君醒来的时候,你们已经拿下了敦煌城!不过你们仍要牢记,一定要避免重大并不必要的伤亡!”陈武吃惊道:“阿父,你是说这一仗剩下的怎么打,随我们的意了,是不是?”北信君点点头,道:“只一条,不能有重大伤亡!”陈武哈哈大笑道:“阿父放心,我们不会出乱子的!”刘金吾就沉稳多了:“请君上放心,末将定然不辱使命!”
北信君目光一扫,落到了姜君集的身上。这姜君集只给一看,顿时就明白过来了,连声道:“我听五将军和刘将军的话!”北信君点点头,道:“好好努力。”姜君集大为感动,他是戎人的身份,说白了是二等公民,得北信君这一句话,那什么死忠之心都上腾来了。
之后刘金吾等众人催的催,叫的叫,把那一个个士兵尽数弄上马,好在的是东骑人大多都是牧人戎人出身,焉有不会马的,只将腿夹紧了马腹也就够了。这一点是北信君立国北方的天生条件。这一点殊不容易。骑过马的都知道,不骑上多遍,将那两瓣的屁股跌成四瓣是真难学会。一个士兵要会骑马,并能骑着马跑,要一年,而要骑着马长跑,并且还要战斗,射箭,没有三五年是不可能的!北方胡人的最大特征是什么?不是别的,就是那一个个的罗圈腿!在汉人与匈奴人的战斗中,汉人以飞快的速度练成了一支铁骑,这支铁骑和匈奴人的骑兵有什么区别?就是两个,一个是马鞍好,一个是双边的马蹬。而匈奴人不是没有,只是仅仅在马身上的一边系了一条绳子,所以汉军踏着双边马蹬向匈奴人挑恤,匈奴人老鼻子吃亏了!而在东骑却不会如此,东骑的人大多是原来的义渠人、草原散户、老秦人!这三种人哪一个是不会骑的?还有就是那西戎的部族投奔来的民众,还有大量的游侠剑士!多不胜数。
隆隆声中,东骑大军在刘金吾、陈武、姜君集三人的号令下向着敦煌城而去!
徐英子水镜过来,扶着北信君上了他的驷车。之后,徐英子到前头驾车。囚牛卫急着开道。随后是嘲凤卫和狴犴卫的伤兵。北信君倚靠在车后靠上,将个头渐渐向水镜斜去。水镜害羞,急着下车,但是北信君使力抓着她的手臂不放,水镜见那手是伤手,不忍用力挣,但似这车子一晃一晃,让那北信君一个劲的往她怀里钻,却又是她受不了的。到底是一个姑娘家,哪怕是看惯了北信君的坏事,也是无法让自己接受!
北信君吃力道:“水镜,你让本君这么抱抱不好么?”水镜道:“一身汗的,你抱什么,快放我下车,你自己睡上一会吧!”北信君怎肯干休,道:“不要……好水镜,我就喜你身上的汗味儿,就是香呢!”水镜咬着银牙,捏着拳头,就想打过去。正要动手,忽然大腿一重,北信君大头竟然径自的倒在她的腿上。古人形容大腿用股。用了这个字,其中的一个意思就是亲近的意思!在古时,摸女子大腿,和现在把手伸去摸人的**没有区别!这让水镜情何以堪,她的确是感念北信君对她的照顾,可这并不是说她就愿意劈开大腿,任北信君施为了。似现代社会,往往三杯酒下肚,拉着刚认识的姑娘开房,那是绝对没有的事!
“你放手!”水镜要起来,但却给北信君的大头压在腿嬖骨上,竟然直腰不起!北信君耍无赖的道:“好水镜,本君一身伤,你就让本君歇息一会儿吧!”水镜哪里肯舍,她可不是彬菜一流,见到男人的疲惫,就舍了大腿让人枕着睡觉,竟然提手就是一拳,打在北信君的额角上。北信君吃疼,头一偏,将脸转到了水镜的小腹下,鼻脸嘴竟皆对着她的三角地带,微微的热气随着话发出道:“疼————”水镜打了一个机灵,只觉得身子都麻了,她清白的身子,几曾吃过这样的亏,心中一急,几欲掉下泪来。当下用手抓着北信君的头发耳朵往外扯。哪知道北信君就是不依,她越是用力,北信君就往她腿心处钻,一口气下来,让水镜羞的下身几欲湿了。蓦然,车帘一掀,徐英子的脸伸了进来,笑了一下又缩回去。
水镜只觉得天旋地转,忍不住拉过北信君的耳朵道:“起来!”北信君咯咯笑了起来,道:“你震得本君的耳朵好痒哩!”水镜道:“你……你……你快给我起来!”北信君却是不起,道:“水镜,你不知道本君喜欢你么!”水镜吃吃道:“我可不喜欢你……你放过我吧……”说是这样说,但声音却全然软了下来!北信君心知其意,道:“本君好累,你只让本君这样睡一下就好了,行不行?”水镜苦脸道:“你这样子成什么样子,你是大国君,哪有这样赖皮的……快快起来!”北信君大叫:“不好,本君要死了,死了……”水镜怒道:“你装什么装!我好意扶你上车,你就这样欺负我吗?”北信君怔了一下,水镜也怔了一下,她可从来没有说过这样软的话过。这话说的竟然有几分的娇嗔在里面。
不过北信君是什么人,当下仰过脸道:“好了,本君不闹,水镜,让本君好好休息一下,你不动,本君也不动,我们就这样,让本君轻轻枕着,好不好?”水镜深知此人无赖,想要拉他起来,怕不是要一刀杀了他,才可以推开这个贱人,她心中本就是纯善纯良,怎么可能下此毒手,顿了顿道:“那……那你……”北信君知道她的意思。放过身体,仰头躺着,他这样躺在水镜的大腿上,耳鼻间尽是水镜身上发出汗酸味的香气,却是说不出的安宁静神。
水镜本来怕北信君再乱动,但现在北信君老老实实的躺在自己的腿上,却也不好再推。看着北信君带伤的脸,此时竟如婴儿一般,心里却是感觉到了奇怪,暗暗想道:“他人这么坏,又下流好色,难道我真的要把身子给他?我给他换得他做个好人也就算了,但我再怎么对他好,也只是他生命中的一个女人罢了!可恨男女情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到底要怎么办才可自处?要是桑姐姐在这儿就好了,我就可以问她了……”想到了这里,又看向北信君的脸,忽然想起来什么,笑着在北信君的头上一拍道:“这坏人,还打桑纹锦姐姐的主意……”拍过之后又担心北信君醒来,看北信君真是睡了,这才放心。忽然又想起了自己的好友水若,她与水若都是孤儿,给取了水字为姓,现在水若不知是不是还在大山里,要是水若小姑娘知道自己的腿儿给一个下流男人这样枕着,不知要吃惊成什么样子哩!话说回来,水若也美得紧,不知北信君是不是看到了水若也动心!说来也怪,想到此处,水镜竟然觉得心里有一股难言的酸意,小姑娘可怜不知道,情蔻既然动了,再想消退,哪那么容易。
大雾时分,随着一声的号令,鬼车带着一众兵士小心进入长长的地下甬道。
为了小心起见,鬼车带着火把,但是这仍是不好,长长的甬道,黑漆漆一团,永远也看不见前方的路,众东骑士兵提着自己的兵器小心随着鬼车的身后。这鬼车也是放心,大步流星,越是往里走,就觉得心头越重,这种沉重竟然让人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这其实就是这条甬道太长太深的缘故,空气难以到达,故而会让人如此。也就是他们一行只十一个人,如果再多,比如说二十人,那身体不好的闷死在下面也是正常!而且这份的黑暗也是可怕,长长远远,就似这条路走不到头一样。最可怕的是随着空气的不足,火把也开始跳动。
那火焰一跳一跳的,似是想要从火把上脱离,又似是要革命,把一切都给烧起来的样子,但它越是抖,越是跳动,就越是小,前面本来可以看见一丈长,但是现在也只能看前自己身前的三四步路了。而且,鬼车还不由自主的放慢了速度,生怕是自己走的快了,那火把却是熄了!又走了好一会儿,总算是好了一点。鬼车纵是胆大,也是下定了决心,再不走这里了!
好容易,火把忽然亮了起来,一股清新的气味过来。鬼车大喜,叫道:“快到了,大家别落后!”这是自然的,自然没有人会叫,他们随着鬼车,是大步流星走甬道!鬼车把火把向前面高高举着,因为近了,火把的火会回哺自己,那时就哭都哭不出来了。
又走了几步,鬼车忽然一惊,他竟然看不见光,却又有风!他向前看去,竟然凭白的多出了一面绿草的墙,这难道是那些禺支人后来发现了,所以就封死了道口?那样一来,自己一众人岂不是还要走回头路?其实走回头路也没有什么,但这种地下的甬道,最是闷气,走上一遍也就算了,想着走完就算了,可是如果想要走上N遍的话,那就非常可怕!
不甘心走回头路的鬼车狠狠一拳打去,却是打了一个空,甚至露出了几许的光来。
鬼车这才明白,因为是雾,外面的能见度低,所以自己的才看不见光明,其实这草墙一样的就是出口,只是这草墙也太密了,这也是个当然,如果薄了,岂不是随随便便都可以看到看出这条密道呢!大喜之下,鬼车一头钻出来,顿时开心的跳了起来。他们终于从这条漫途亢长的甬道走出来了。身后的东骑兵也走出来了,一个个的都叫了起来。
忽然,一个东骑人叫了起来:“马!”鬼车看了哈哈大笑,这果然是禺支人的马群,只是现在全都是东骑人的了。大约是三十多人发财!他们都是步军,自然知道马的珍贵,正当众人笑时,一把声音叫道:“什么人,笑什么笑?”鬼车不知道对方说什么,但这样大声和他说话,却是大怒,摘下半角钻云枪,暂不发声。
众东骑兵也一一亮出兵器。待到马蹄声响起,那队的禺支人骑马的巡兵到了,可惜的是人不多,马更少。带队的军官隐隐看见了鬼车一行,可惜的是他不知中原话,说起来:“#¥……%—……%……#¥#¥%·#¥%”的,莫说东骑人了,就是他的手下也没有几个听清的。其实他说的是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跑到这里不做事!可鬼车哪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待到了近前,禺支军官看清一切,这才大惊!东骑人的军服他见到也非是一日,雾大看不出来,现在雾小了,岂有不知的道理,但他现在纵是知道了也没用了,鬼车大力一挥手中的半角钻云枪,立时就给他来了一个开膛剖肚,同时绞得他体内内脏“噼哩叭啦”尽数掉到地上!
正文 第四百五十一章:拆迁工程
更新时间:2010…1…10 21:45:56 本章字数:5362
可怜这个禺支小将屁事也不知道,莫名其妙着了鬼车这个凶神的道,那半角钻云枪岂是好相与的,开膛剖肚,斩人切头,无不得得心应手,北信君还教过了他一些用枪之法,使将起来当真是点、扎、刺、抹、拖、拉、扫、拽、抽、砸、转、磨。一条大铁枪已经给鬼车练得出神入化,杀人取命,那当真是如同呼吸一般的容易,一枪下去,谁能当得?这小小的禺支将军带着五六个骑兵踏马巡街道,莫名其妙的到了这个静处,偏巧的遇上了鬼车,这可不就是找死么。眼看着自己的肚肠如禁足的小丫头奔向新世界一样的从自己的肚子里跑出来,湿巴巴的掉在地上,一瞬间,禺支将军便是想要叫也是叫不出来,端坐在马上,两眼睛一翻白,顿时从上面掉将了下来。一头栽得死个定定!
这边鬼车既然动手,他手下的这一排兵士兵也不休停,自是左右上前,一人一枪。莫瞧这木枪不起眼,在明后期,遇上了日本倭人,一刀就斩断,让明军无以为继。但那是有原因的,一是明军没有战斗力,他们不是列阵而战,而是捉对厮杀!不然倭人再凶,面对木枪排浪一般的刺杀,他就算提着干将剑也不过断前一排的木枪,第二排随之而上,自然可杀他们个定定。可惜的是最后没成,因为当时的明军一点战斗力也没有,所以戚继光只好重练新兵,摆开了鸳鸯阵。这其实只是一种小团体的配合做战,相当于汉朝末年黄巾起义的三才阵!
而现在的这支东骑军岂是小可?而禺支人的炼铁技术还没有到那个地步,他们的兵器虽然是铁,可还没有炼出那种离谱的弯刀,对于东骑人的木枪,当然也有一定的杀伤力,可是问题在于东骑人是掩杀而至,猝起发难。这些禺支人在自己的城里,就算是有提防,也是防那白玉之王的旧部,却是在此大意了,他们只看见人与马,还以为是另一支巡兵队呢,上前问个话么,多文明多礼貌,却遭到如此无情狠毒的对待!只在同时间,或者说鬼车的动手快了一点,但距离最后一个东骑人下手也不会超过零点五秒,禺支人一一中招。他们惊讶的看着自己的胸和肚皮,给老大的粗头枪扎了进去,再就手一抽,大大的眼子口子,汩汩的血水不住的流着,还有的人想用手把给带出的肠子往肚子里塞,可是却是给抽枪时拉断的肠子,不缝的话,塞回去又有何用?只见这一队人没几个叫的,就一一的倒下!
鬼车拍了拍大头道:“得说这雾,不然他们老远就看出我们来了!我们的人还是太少!”
一个士兵跑到甬道下,小心听着,一会儿道:“有动静了,我们要两个时辰才可以把全部的兄弟带齐!”鬼车点头,道:“如果不是这个雾,十个伍,太难了!”小兵笑道:“这是老天爷保佑咱们,天上的第三天帝爷可看着我们呢,哈哈……”鬼车抓抓头,道:“还真有这玩意?”好一会儿,又有一队士兵进来,众士兵一出来立时调整心里,别的不说,那地下甬道当真是对人的一种考验。难怪活埋是非人的酷刑呢!众军士只是在甬道走上一回,就都受不了了,可想那活埋的可怕!
敦煌南城小巷!这是一个贫民的小巷,大约有八千左右的住户。在往日,这里是禺支国穷人的商铺摊位,叫卖的,说叫的,大吼的,喊人的,多不胜数,还有人在这里说小话,有的时候,在城东的富人区也会有一些落魄的把式人来这里讨一点生活。也就是如此了。可是……现在这里却是大不同啊大不同。这里正上演着一场死斗的血战,在地上,横五竖六的躺着三千多具的尸体。这些尸体大多数都是死不得全尸,这是因为禺支人的兵器多为刀具,这一把把的刀子劈斩下来非同小可。要知道祈连山是天山,上面有着最好的猛铁钢母等等,所以打制的刀具比中原都不差太多,等到了一段的时间,他们的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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