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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大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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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怎么会有火?”他疑惑,“烧了什么?”
  衙差哪知道,答不上话,到是越发觉得惊悚,警惕着四周。
  突然,林间一阵“哒哒”马蹄声。
  衙差惊叫,刀立刻出了鞘。
  “慌什么?”王翊亦警惕,环顾四处。
  对面树丛枝叶颤动,他小心过去,以刀拨开树枝。
  白影腾闪,衙差“哇”的声,吓得摔了地上,王翊却哈哈大笑。
  “看你吓得,还当差?一匹马而已!”王翊大胆摸了上去,那马也不怕生,任王翊抚摸,发出呼呼响鼻。
  衙差从地上爬起,已沾了一裤泥。再观,果然是匹马,纯白如雪。
  “好马!”衙差不懂相马,但这马的毛色身姿无时无刻不在昭示,它是匹万里挑一的宝驹。


第18章 宝马

  只要有了钱,办什么事都极迅速,木材、石料买回来了,工人也请来了,邹家宅院热火朝天,几十号人合力扫尽废墟,开始重盖房子。
  “大家累了就休息,这里有水。”郭荆娘提着水壶到了工地,她的腿已经好了大半,虽还用不上力,但基本可以自己走。
  “表姑娘,你慢着点。”自有下人过来接过她的水壶,把她扶住。
  “这点事我还能做的。只愿早些修好房子,让舅舅放一个心。”郭荆娘道。
  “邹老爷情况还好吧?”在此帮忙的邻人关心问。
  郭荆娘叹了声,却微笑着说,“还好,就是有些事放不下,一个是房子,一个是表哥。”
  “官府还没把邹公子的尸体还来?”
  “嗯,这个案子还没结,成都府来了个提刑,现在案子交给他了。”
  “哎哟,不管多大的事,总得让人入土为安吧!”
  提及此案,众人又议论纷纷,无外乎全是鬼怪话题,郭荆娘心中自有真相,不参与他们。
  “荆娘,怎没见张公子?”邻人问道。
  郭荆娘微笑着答道:“今早县衙差了人,要传他去问话,已经去了。”
  “到衙门去了?”邻人们笑了,“我们还以为他去认马了?”
  “什么马?”
  “荆娘你在屋里养伤,当然不知道了,成都来的王提刑捡了匹宝马,已经贴出告示,寻找失主,好多贪心的人去冒领,结果全被那马踢了个四仰八叉。”
  “再是宝马,不是他的,他也不会要。张大哥不是那些俗人。”郭荆娘不乐道。
  “不是俗人,还是神仙?”邻人都窃笑,“说说而已,荆娘就生气了?”个个笑得有所领会。
  张珏已到县衙,差人领他进了间屋子等着。
  “就是这个人?”王翊在门外偷偷观察。
  “正是此人。”身旁衙差小声答道。
  “看身骨不像武艺高强的练家子。”
  “人不可貌相,此人确实能以一敌数十,提刑不可轻心。”
  “还用你来提醒?”
  张珏虽背对着门,但已觉察门外有人,“有话进来说,我又不是俊美男子,背后偷窃有意思吗?”
  话音一落,房门咣当大开,张珏不用回头看,听那脚步声有一股气势,便知这人非一般官吏,虽职位不高,但心里有凛然正气。
  那人在张珏对面入坐,与张珏对视,相互观察。
  “这位便是传闻中,从成都来的王提刑吧?”张珏道。
  “我乃成都提刑官王翊,字公辅,受命调查石心寺命案。召你来,只作例行询问而已,用不着紧张。”
  张珏也自我介绍,“我叫张珏,字什么不清楚的,听闻二十成年才能有字,我尚未到此年纪。”
  王翊笑道:“英雄出少年,听闻张老弟一身功夫了得,师承何处?”
  “三脚猫功夫不值一提,没有师承,从小受打架,打着打着就会了。”张珏也微笑对道。
  一旁立着的衙差感觉气氛不对,要别人敢这么对提刑说话,他早替提刑喝斥起来,可面对张珏却不敢。张珏不卑不亢,甚至露出股想要压过王翊的气息,这气息让他这个习惯在平民面前摆谱的差吏都有些怕了,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个张珏来头不小。
  “张老弟无师自通,到很有天赋,没有师门带领,这么瞎练真可惜了。”王翊笑问,“不知张老弟家中有什么人,是做什么的?”
  “我本凤州人,蒙古破凤州,家人都死了,家里也没有正业。种田、买卖什么都做过,可全不精通,只能勉强度日。”
  反正不管答什么,就是要让对方找不到可以追查他身份的线索。
  王翊微笑着的脸有些僵硬了,“石心寺失火那晚,你在做什么?”
  “住在石心寺里啊!”
  “这我知道,但我已听闻,你并未与其他人一起逃出寺院,而是后来才与人汇合。这期间你在干什么?”
  “没错。”张珏点头,“当时我在洗澡,发觉时火已经很大,其他人都逃走了,这才追上他们。”
  “你没有发现什么怪事吗?”
  “有啊!石佛走路嘛!好多人都看见的。”
  王翊顿了顿话语,观察张珏,然后问:“别人谈及石佛,个个色变,张老弟怎一脸轻松?”
  “人有不同,有人胆小,有人胆大。我就属那种特别胆大的。”张珏笑出了声。
  王翊也跟着笑了两声。
  问话只进行了一小会儿,王翊只做例行,问完了,张珏便可离开。
  “提刑,这小子没说实话。”
  张珏走后,衙差向王翊说出心中所感,他的语气里有股愤怒,是对刚才压抑的宣泄。
  王翊冷冷一笑,“我怎不知?他的话虽未露出破绽,却过分掩饰。”
  “提刑,不如把这小子先抓起来。”
  “怎么抓?”王翊笑他,“无凭无据,以什么罪名?再说,他就算有隐瞒,未必与石心寺有关。他武艺再高,能搬动那尊石佛?石佛走路,我初是不信的,但听了这么多人的证词,又见了现场,现在真有困惑了。”王翊起身,站了窗边,注视着张珏离去的背影。
  仅是刚才一对视,张珏便觉得这个王翊非等闲之人,他身上有种常人少有的气质。这种气质他在别的人身上也见过,在霍顿身上就有,在帝国不少军人身上也有,是一种将气,一种执着而倔强的烈性。这样的人,张珏不想惹,反而有些亲近之感,只不过这王翊对自己可不想亲近,他对自己疑心甚重。
  “哎哟!哎哟!”一人痛苦地呻吟着,被人从偏院抬了出来。
  张珏停了停,低头见担架上之人满脸的血,头似破了个洞。
  “又被马踢了吧?”路过的差吏都摇头取笑。
  “明知马烈,这些人还要前赴后继,真真要钱不要命了。”
  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只那匹马。张珏来时已有告示上读到,王翊在石心寺附近捡了匹马,等着失主认领。那马实在太好,引来冒认者无数,王翊也不分清谁是主人,便叫他们去骑,谁能骑上,就归谁所有。一时,被那宝马摔伤踢残者已不可计数。
  张珏对此离无兴趣,石心寺附近捡到的能是什么好东西?可能是只那夜漏掉的石仆。石仆智力低下,只要不主动击,他也懒得去搭理。
  “还有谁?”偏院里传来咆哮。
  张珏注意了几分,声音很耳熟。
  “没人了吗?本公子出价一千贯!谁能驯服此马,可得一千贯!”少年嘶声叫道。
  原来是杨茂,张珏更不想搭理,该回家了。
  突然,偏院内一声马哮长鸣。
  “马!我的马!”杨茂也叫得更大声。
  许多人都叫了,一只白影冲出院门,如闪电射躺向正院,看到的人无不闪避。
  “当心!”那白影直撞向张珏,周围的人都吼起来。
  又是声骏马长哮,白影在张珏面前立住,两条前腿高直蹬,张珏亦不躲,两手抱胸,到要看它想干什么。白色骏马围着张珏奔跑,不时兴奋一叫,像是见到朋友般高兴。
  张珏看到它第一眼,便认出它是石仆。不过这只石仆到很喜欢自己。
  “提刑,你看那匹马!”衙差指了张珏与马。
  “嗯。”王翊点头,“有点意思,这马像认识他。”
  “畜牧可不会说谎,这马与他有何关系?”衙差想不通。
  “宝马、张珏、石心寺。”王翊轻念,“迷雾重重,似乎凡人不可窥探。”
  “是你?”张珏看着围着自己转圈的白马,“在它身上感了一股熟悉的能量气息,那是自己的气息。
  石心寺内,他给快要死亡的石仆内核重新注入了能量,使它又活过来。张珏想起这幕,便明白石仆为何见了他欢喜了。
  他手一招,白马停止转圈,马头凑向他,他抚摸鬃毛、马脖、毛皮滑顺,如同真的,石仆的模仿能力极高,连马的呼吸、呼鸣都仿得惟妙惟肖。
  “你是要认我为主吗?”张珏摸着它颈后的浓密鬃毛问。
  白马兴奋叫唤。
  “好!”张珏轻拍马背,一个翻身就坐了上去。
  人群也一阵惊呼。
  “他骑上去了!”
  “那马居然没摔他!”
  “怎么做到的?他怎么把它驯服的?”
  张珏看着他们惊讶的脸,甚是得意,骑着马,在院落内绕上两圈。
  “说实话,这匹纯白宝驹到与他有几分相配。”王翊扶着窗棂,看着看着,竟起了羡慕,“宝马英雄,怎就想起了天水名将曹友闻?”
  “他能跟曹将军比?差远了!提刑你太看得起此人!”衙差极不服道。
  “现在确实不能比,可当今乱世,谁晓以后?”王翊到是期待。
  “混蛋!给我下来!那是我的马!”院内,一个少年已气得发抖,冲着张珏直叫。


第19章 我的马

  “杨公子,你也是来认马的?”张珏骑马问道。
  “你骑的就是我的马!”杨茂眼中冒火,“还不滚下来!”
  “要我滚下来?那也得你上来啊!”张珏轻蔑地笑,驱马逼向杨茂,“这宝马有灵性,可是认主人的,谁能骑上,谁就是主人。王提刑也是这般说的,是不是啊,王提刑?”他冲屋里的王翊挥手。
  窗边的王翊只是微笑,静观他表现。
  那马性烈,杨茂不敢近,张珏更厉害,更不能让他靠近自己。张珏前逼,杨茂就畏缩后退。
  “杨公子,快上来吧!”张珏下马,拍了拍马背。
  白马呼了声响鼻,犹如挑衅。
  杨茂哪敢,朝小厮挥手,“你,替我上去!”
  “小的不敢!小的不会骑马!”小厮们比杨茂缩得还远。
  张珏笑道:“连骑都不敢,杨公子怎说这马是自己的?”
  “本公子养马,用得着每匹都骑吗?”杨茂已露胆怯之色,却仍嘴硬,“如此好马,名山县内谁养得起?只有我们杨家才养得起!”
  “哦。”张珏点头,露了抹坏笑,“那就请杨公子上马吧!”
  说罢,提起杨茂衣领,只手一提,就使杨茂双脚悬空。杨茂双腿直蹬,发出杀猪似的惨叫,接着就被扔了马背上。白马呼鸣,腾挪飞奔直来。
  杨茂平时少于骑马,就算骑,也是骑的温顺小马,哪碰过这等高大烈马。犹如上了老虎背,惊恐万状,马一动,更是动也不敢动,死抱住马脖,只剩吼叫。
  “杨公子原来不会骑马啊?喂!别把马脖子勒那么紧,勒紧了,马不舒服,闹得更厉害!”张珏笑着说。
  院里的人除了杨茂的几个随众,都笑起来。谁都知道马不是杨茂的,杨少爷这会遇到煞星,自讨苦吃。
  杨茂只想快点使马停住,听了张珏的话,竟真的稍松了手。这一松,立刻被颠落下马背,摔得滚了几圈。这还没完,那马故意与他过不去,踏蹄撞向杨茂。
  “少爷危险!”小厮叫喊。
  一个人影闪过,拖拽杨茂,使他免了被践踏之危。
  小厮围攻上去安抚,杨茂惊魂未定,抬头看了救自己的人,乃是提刑王翊。
  “此马显然非你所有,就此回去吧!”王翊对他道。
  “你是什么人?”杨茂拍了身上的土,神气地跳起来,“这匹马虽然我不能骑,但不能证明我不是它主人。我家有宝剑、宝弓,我同样不能用,难道它们非我所有?这马说是我的,就是我的,公子我一定要带走。”
  王翊负手在后,看着杨茂,“我乃成都提刑王翊。”
  “我以为多大的官,原来是个小小提刑!”杨茂瞧不起道,“知道我是谁吗?说起我杨茂,哪个不认识?”
  “我就不认识你。”王翊道。
  杨茂一顿,又放言,“算了,你是外地来的,不与你计较。不懂的就去问黄知县。知道我爷爷是谁吗?”
  “令祖父是当朝宰相吗?”王翊反问。
  “不是。”
  “是皇亲国戚吗?”
  “不是。”杨茂讨厌他这么问,“告诉你吧!我爷爷是二十多年前,平定吴曦之乱的大功臣——杨巨源。你可曾听说?我爷爷有平乱安邦之功,陛下下诏为我爷爷建褒忠庙,受万世香火,比什么宰相、皇亲荣耀多了!”
  杨茂得意,仅凭那座褒忠庙,就可让杨氏家族风光数代。
  王翊却冷冷说道:“杨公后人骄横如此,褒忠庙里的香火恐怕没几年了吧?”
  “你说什么?”杨茂鼓瞪双眼。
  “可不是吗?当年吴氏兄弟抗金守蜀,功在千秋,吴氏族人在四川也如诸侯般过了几代。到吴曦,全忘了祖辈忠义,勾结金人,自封蜀王,最后人头落地,吴氏家族也衰败了。今日之杨氏,其势远不如吴氏,可后人之骄横比吴氏更甚,公子以为大运还有几年?以后褒忠庙废,杨公之神位,只怕要弃之荒野了。”
  “放屁!小小提刑胆敢污辱我爷爷!”
  “污辱杨公的非我,后人自污。”
  “给老子闭嘴!”杨茂怒叫,那软棉棉的巴掌居然向王翊扇去。
  王翊不紧不惧,轻轻便捏住杨茂手腕,还没怎用力,杨茂就哇哇痛得直叫,王翊立刻松了手。
  杨茂捂住手腕,后退了几步,“好啊!敢打人!”
  “你这种子弟,打你,是为你好。我看你就是挨的打太少,才成如今这般。该给点教训。”王翊冷对道。
  “好啊!教训我?来啊!过来再打我!”杨茂再后退几步。
  王翊却没动,只是眼中沉怒。
  见王翊不动,杨茂的胆子大起来,料定王翊只是嘴上说,其实不敢出手,更挑衅道:“你不是很厉害吗?要给我教训吗?来啊!我就在这儿,来打我啊!爹娘都不打我,你一个小小提刑也敢对我动手?我伯伯是大理寺卿!你来打我啊!快来啊!”
  “好,满足你的愿望!”
  王翊没动手,旁人动手了。张珏突然上前,一巴掌拍去,他也没用多少力,杨茂哑然止声,连个“啊”的惨叫都没叫出,地上滚了七八圈,口中喷血,咬了舌头。
  “少爷!你怎么了少爷?”小厮们围攻上去把杨茂扶起。
  杨茂一时说不出话了,嘴里只吐血,人还是清醒的,怨恨地把张珏盯住。
  “你自己说的,我满足你的愿望,总不能算我错吧?”张珏哈哈一笑,“要不要再来一下?”
  杨茂说不出话,眼中却惊恐,攀住身边小厮。小厮把他又扶又抬,主仆一群,灰溜溜滚出县衙,身后旁观者指指点点。
  “哈哈!”张珏笑声更朗。
  王翊的神情也松了松,“谢了。”经过张珏身旁时,小声说道。
  “没事,我早看这厮不顺眼,你有公职在身,难处我懂。我不过一介草民,打了就打了,还怕他不成?”
  王翊冲他笑,“张老弟真是直爽之人,不如去喝一杯如何?”
  张珏“好”字正要出口,不过听见“喝一杯”,立刻咽了回去。喝的那东西自然是酒,酒一种可燃烧液体,不过烧的只是里面的酒精,其大部分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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